“二柱,你若保证我安然出庄我便不杀你……”
二柱道:“除非你答应今后再不踏进三丽山庄半步……”
甄笑峰急道:“这是自然!”
二柱闻言,对海明珠道:“放了他吧!要报仇,今后总有机会!”
海明珠叹息一声道:“好吧!甄笑峰你走吧,别忘了,我们之间的仇怨总有机会了结……”
甄笑峰收起手中红毛宝力,朝海明珠阴阴一笑道:“让我们一同等待机会吧……”
说完,身形向后一纵,斜身跃上屋顶,到了屋顶,他转过身来朝二柱冷道:“二柱,我赏你一样东西!”
话一出口,手已挥出,一道白光猝然袭向齐二柱的心窝。
齐二柱穴道彼制,只的眼睁睁看着那道白光袭近。
突然,身旁有人惊叫一声,把二柱用力一推,二柱翻身跌倒,那白光袭至,刺入二柱的左边肩胛。
原来是一枚银镖。
谁也没想到甄笑峰能够返过来再发暗器,一见二柱倒下,再找甄笑峰时,已见他翻过房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海明珠一见把二柱推倒的正是那个叫大红的姑娘。
她急忙奔到二柱身前,蹲下身去,一把拔出二柱身上的银镖,扔在一旁,然后一边掏出金创药敷上,一边进行包扎,一边对二柱道:“你好心救他,却险遭他毒手……”
二柱注视着海明珠道:“你真的想放箭?”
海明珠为二柱包扎着伤口,纤指一戳二柱的额头道:
“你好呆,我怎么会让他们射死你,那是吓唬甄笑峰的,除此别无办法……”
二柱对海明珠憨然一笑道:“明珠,你……”
海明珠不待二柱说完,截口道:“别说了!又想说,‘你心眼儿真多’是不是?”
二柱傻呼呼一笑道:“对,我正想这么说……”
海明珠自豪地一笑,拿出“行令金牌”递给二柱道:
“我的大庄主,快发号施令吧,这么多人正站在这里瞧着咱俩……”
二柱把那“行令金牌”拿在手里,正想对苦儿和小玉说话,突然,痛苦地呻吟一声,一头栽倒在地,口吐白沫,立时昏迷不醒……
在场的所有人无不惊骇。
还是海明珠反应快,弯腰拾起扔在一旁的那枚银镖,一看那镖身通体雪亮,却隐隐泛着绿光,便惊呼一声道:
“这镖身喂有奇毒‘神仙无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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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寸断柔肠
一连三天,也不见齐二柱上山,小王子和肖银萍焦灼不安,心急如焚。
山上眼看就没有吃的,小王子的药品又即将接济不上,两个人猜想,必是齐家堡出了意外,否则,齐二柱绝不会不回来。
这天清晨,小王子伤势渐好,便对肖银萍道:“萍妹,我看你还是到齐家堡去一道,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咱们眼看吃的用的都要没了!”
锒萍点了点头道:“可是,留下你自己……”
小王子笑道:“我伤势大有好转,歹人发现不了这里,而野兽我还能对付,你只管放心地去吧!”
银萍道:“也好。我去堡内探听一下便回来,你千万不要乱动!”
小王子闻言,目光中掠过一丝柔情,低声道:“萍妹,你这样关心我,真让我感动,从你的身上我无时不感到你姐姐……”
银萍脸一红,慌忙截口道:“你别说了,一提起姐姐,我心里……”
小王子道:“可是,我经常情不自禁地想她……这几天有你在我身边,才减少了一些我对他的思念,我真希望能与你永远在一起,那样你姐姐也会含笑九泉……”
银萍慌忙站起身来,走到山洞口,眼望着东方山峦上冉冉上升的旭日,动情地道:“按理说,我姐姐生前的愿望我不能违拗,只是我把你一向看成兄长,在感情方面……我缺少激情……”
小王子道:“激情可以培养,只要我们倾心相恋,感情会丰富起来的……”
银萍道:“而你决意与我演练悲掌神功,你知道,一旦结成夫妻,那么,我的一切便成了你的,届时,纵然心中没有激情,也很难……”
小王子笑道:“萍妹,你暂且不要忧虑太重,咱们尚未看见那悲掌神功秘籍,也不能确认非结成夫妻而不能练……或许,是二柱信口开河,因有意于你……欲以为借口,也未可知!”
银萍道:“换了别人我会这样想,而二柱不会……”
小王子道:“好了!萍妹,我不想与你相争,但等寻到二柱,找到悲掌秘籍,咱们再作商量,只是我想说,你不要忘记我,与别人演练!”
银萍叹道:“我也许会忘记你,但永远不会忘记我姐姐!”
说完,简单地收拾一下,使出了洞口,迳直下出奔齐家堡而来。
等来到齐家堡时,银萍不由一怔,齐家堡安然如旧,丝毫也不像出事的样子。
银萍走进堡内,早已有家人认出她来,便引她来见齐天柱夫妇。
吃罢早饭,江雪梅和丫环正搀扶着齐天柱在后花园散步,一见随家人走进月亮门的银萍,俱是一怔。
江雪梅急道:“是萍儿,怎么就你一个人下山,二柱呢?”
银萍的惊讶甚于江雪梅,听见江雪梅一问,便道:“二柱不曾回来么?”
齐天柱-旁道:“他回来带了些吃的用的又走了!莫非没有回山上去?”
银萍道:“没有,他下山回堡后一直也没回去,我们以为是堡中出了变故,才来看-看!”
江雪梅闻言,颤声道:“柱儿一定是在回山途中出事了!”
银萍也是一惊,竭力抑制着自己,镇静道:“他什么时候离家上山的?”
江雪梅道:“三天前的夜里。”
齐天柱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
“我说过么!那姓海的女子是个探子,二柱的失踪必与她有关……”
银萍一怔,问道:“姓海的女子?莫非叫海明珠么!”
齐天柱惊诧道:“对呀!萍儿你怎么知道?”
银萍心中略略安然,道:“我认识那个海明珠!怎么那天她到堡内来过?”
齐天柱道:“来过,当时二柱正和她娘在后院准备东西,我不认识她,便认定她是水天姑派来的探子,便告诉她,二柱不在,打发她走了,她前脚走后,柱儿也离堡回山了!”
银萍心中不由暗暗叫苦,想来必是海明珠又拉走了二柱,缠着他去西莽山演练悲掌神功,可转念又一想,二柱就是遇上她,怎就同意与她同去呢?他能够置山洞里的小王子和自己而不顾么?抑或是那海明珠刁蛮鬼灵,又怎么能使他着了道儿?
江雪梅见银萍若有所思,便道:“萍儿,你在想什么?会不会是那姓海的姑娘把二柱弄走了?”
银萍叹道:“我也这么想。可是,二柱的脾气我是知道的,他知道山上吃的和药品都没有多少,不会不顾我们在半路跟海明珠走……”
齐天柱一旁气道:“这个混小子,几时才能让老子省心……”
江雪梅并不理会齐天柱发怒,依然对银萍道:“萍儿,你知道他们可能去哪里?”
银萍道:“多半是去了西莽山,那梅明珠一直缠着二柱,要与他同练悲掌神功,因为她家遭人血洗,她想练成神功报仇雪恨……”
齐天柱又骂道:“我这就去西莽山,找那混小子,看我不狠狠地打他一顿……”
突然,他发现了自己的断腿,不由黯然长叹一声:“唉!他奶奶的!”
江雪梅体贴地对齐天柱劝慰道:“你这脾气,二柱没出什么大事,你不用太心焦,孩子大了,有些事自己能作主。”
齐天柱嘟嚷了一句,气咻咻的不再言语。
银萍在一旁急切地道:“婶婶,我想只身到西莽山去找二柱,阻止他们,因为那海明珠刁蛮成性,我担心二柱会着了她的道儿……”
江雪梅若有所思道:“萍儿,你去西莽山再好不过了,只是那么山上的小王子没人照顾!”
银萍道:“他伤势基本痊愈,只是需静养些天,你们派人给他送些吃的就行了,他自己能照顾自己!”
江雪梅道:“既然这样,萍儿,你既刻动身去西莽山吧!至于吃的吗,我亲自给小王子送去!”
银萍笑道:“那我就放心啦!事不宜迟,我这就走了!”
说着,给江雪梅和齐天柱深施一礼,然后转身急匆匆地出了齐家堡,择路向西莽山奔来。
在西莽山东南不远,有一个小集镇,它位于三条官道的交叉口,山里外的过往行人多会于此。
这个小镇集市上有最热闹的去处,便是这家酒楼,酒楼分上下两层,上层是雅室,进雅室用膳的一看便知,都是些富家公子、达官贵人,吃的也是美味佳肴,下层是大房间,吃饭的全是普通食客,闲杂之人,从穿着上看,身份自然也低于楼上雅室的人,所用食膳更是不同。
这日,酒楼里却出现了一件不寻掌的事情。
雅室里突然走进来一位身着破旧的农夫,头戴斗笠,低低地压在额头上,一走进来,便点了一桌名贵的酒席,这个农夫连斗笠也不摘下,便独酌独饮地吃起来。
他身旁的几张桌上坐着的几个富家公子,见这这农夫便都面露惊异,因为他们知道,若是普通农夫绝不会来雅室用膳,大多在楼下要上几个馒头,一碗素酒,草草充饥了事,而这个人非但来到雅室,其所吃酒席还要比他们的高出一筹。
惊异归惊异,谁也不去惹麻烦,知道这里的食客大多是南来北往的旅人,身份都是个不解之迷。
可是,紧接着令他们更惊异的事情又发生了。
那位农夫的一桌酒席尚未吃完,从门外又走进一位丽女。这丽女正值妙龄,身穿艳装,长得美若天仙,举止优雅,气质非凡,她在那农夫的邻桌坐下,娇声喊来店伙,只要了两个馒头,一碗菜汤。
艳装女子话一出口,许多人都感到惊诧,看这女子身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