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生作势要打,小麻子不作声了。
霸生歉然道:“方苹,对不起。我这表弟别的都不好,就是太好色,见了美女就苍蝇似地叮个不停。”
小麻子又叫道:“你才是苍蝇!我看你还是臭虫呢!”
他们这一番?戏,使得方苹更加相信小麻子是大虎了。
方苹道:“霸生,你有这么好的计划,为什么不早跟我说?却害得我……”
霸生的眼里忽地露出淫邪之色,道:“因为我喜欢你。”
方苹吃了一惊,随即笑了起来:“那天你要跟我做爱,我绝不会拒绝的,你为何到今天才说出来?”
霸生道:“那天太匆促,没有情调。再说,我还得回来跟表弟商量此计划,他同意了,我才能跟你说,你也才能心甘情愿地跟我合作。心情愉快了,做爱时也亢奋,有激情。”
方苹媚波流动道:“那我身上的毒……”
霸生道:“在做爱之前,一定叫你恢复如初。”
方苹道:“太好了。”
小麻子道:“呸!呸!重色轻友,不,重色轻表弟。我喜欢的女人,你却要跟我抢,一点兄弟的情谊都没有。”
霸生道:“方苹是我先看到的,应该属于我。”
小麻子道:“我……”
霸生吼道:“你再说,我刚买来的三个小妾就不送给你了。”
小麻子顿时软了下来。
方苹忖道:“原来大虎答应假扮小麻子的条件竟是把表哥的三个小妾要过来,这小子真够好色的!不过,现在的男人又哪个不好色呢?”
霸生恨恨地道:“方苹,你有所不知,我那三个小妾个个如花似玉,我还没有沾一下呢。唉,为了完成侯爷的任务,我只得牺牲了。”
方苹道:“侯爷对妙手麻家也感兴趣?”
霸生道:“不然,我们为什么要费尽心机弄一个假小麻子出来?难道是吃饱了撑的?”
方苹更加相信了。
霸生道:“你同意跟我一夜销魂吗?”
方苹瞟了他一眼,笑道:“能跟霸生做爱,也算是我方苹三生有幸。”
霸生掏出一颗黑色药丸给她眼了,不过片刻,她全身的疼痛之感便消失了。
霸生道:“云雨之后,你去跟你的主人联系,大虎仍留在我这里。等你的主人也同意此计划,才能将大虎带走。”
方苹道:“好。”
霸生瞪着小麻子,道:“表弟,请你出去好不好?”
小麻子道:“我不走。”
“难道你还想看?”
“你们既然能做,我为什么就不能看!”
霸生大怒,霍地跳起身来,小麻子惊叫一声,逃了出去。
方苹笑道:“你表弟真有意思。”
霸生叹道,“从小就在一起玩,彼此太熟悉了。”
方苹嵋笑道:“大虎虽走了,门却没有关上。”
霸生忙关了门,望着方苹。
方非没有说话,唇鼻间却发出了阵阵呻吟。
这种无声的语言,更能令男人疯狂。
霸生身上的欲火越来越盛,抱住方苹,双手开始抚摸。
方苹的乳房极有弹性,浑圆饱满。
霸生的手掌刚触到,便感觉乳头变得坚硬起来。
他双手齐施,使劲地抚摸着,吻住了方苹的红唇。
好一个缠绵之吻!
纠缠之中,方苹的裤子慢慢滑落掉了。
她的下体一片漆黑,却又隐隐露出雪白的肌肤,霸生的一只手移到那里,便再也舍不得离开……
方苹为了煽起他的情欲,虽让霸生摸到了自己的三角区,双腿却紧紧地夹着。
霸生乃情场高手,一点也不着急,不紧不慢地蚕食着。
方苹的双腿分开了。
霸生终于占领了核心地带……
激战开始了!
小麻子虽然跑了出去,但转了一圈之后又回来了。
这么精彩的场面,他能错过吗?
他透过窗缝,兴致勃勃地观战。
霸生、方苹这一“战”,对他启发颇多,没想到男女之间的花样如此之多。
霸生一战结束,歇息片刻,立即又挺枪纵马上阵。
这一战更激烈,时间更持久。
小麻子瞧着瞧着,只觉得那个部位难受死了,暗道:“小祖宗没有泄火之处,只得跑到茅房撒泡尿了……”
突然间,一阵微风掠过,房门前已多了一人,浪笑道:“简直是精彩纷呈,令人目不暇接,叹为观止。”
小麻子吓了一跳,转头望去,只见一个黑衣少妇,相貌清丽,尤胜方苹,那坚挺的胸膛、修长的双腿,更多了一份少女永远没有的成熟风韵。
屋里的一对狗男女更是吓了一跳,霸生喝道:“对么人?”
也不见黑衣少妇拂袖挥掌,“砰”的一声,门便碎裂如粉,四处飘散。她俏生生地盈立门口,风情万种。
霸生正与方苹战至酣处,被人惊扰,自是恼怒,想跃起身来给黑衣少妇一点颜色瞧瞧,但他一向自重身份,现在赤身裸体的,确实不雅。
黑衣少妇似乎瞧出了他的窘态,笑道:“光天化日之下便做此等事情,真是不要脸。”
霸生再也忍耐不住,“腾”的一声,从方苹那白生生的躯体上飞纵而起,左爪一扬,径抓黑衣少妇肩头。
霸生虽然名列僧、道、尼、儒之末,可内功之精湛、临敌经验之丰富,堪称一流,这一爪抓出,挟带着“嗤嗤”的风声,竟比强弓硬是发出去的利箭还要凌厉。
黑衣少妇浑然不动。
霸生见此情景,心中暗喜:“纵是练过金刚不坏之躯的少林高僧,也不敢硬接我的洞金指,谅你这小骚娘们也没有多大道行,这一下不把你琵琶骨抓碎了才怪哩。”
霸生虽然贪淫,但对敌时却视如不见,除非把对方“征服”了。
方苹就是一例。
眼看霸生的手指堪堪抓到肩头,黑衣少妇突然脚下一滑,竟到了霸生身后,飞起右腿朝他的光屁股踢去。
霸生一抓落空,险些收足不住,见对方踢来,急忙闪避。
黑衣少妇早料到他会闪避,右腿收回,左足陡地减向霸生下身。
霸生由于第二战还未结束,那玩意儿还坚挺呢,少妇的这一脚喊得太急方狠,霸生虽然侥幸避过,却也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一吓,那玩意儿竟萎缩了。
黑衣少妇笑道:“霸生,你这玩意儿怎么不行了?你下半辈子看样子要做太监了。”
霸生怒极,四十二路“洞金指法”,狂风暴雨般攻向少妇。
黑衣少妇一味地躲避,身法如风摆荷叶,轻盈至极。
霸生的洞金指虽然厉害,却连她的衣角也碰不着。
小麻子忖道:“在我所见的人中,霸生的武功算是最高,可跟这少妇一比,明显地还差了一截。那杀候虽是霸生的主人,却没有施展过,小祖宗就不知他的深浅了。”
黑衣少妇在屋里四处飘飞,倏而横梁,倏而墙壁,仿佛一道黑色的流水,要有多美就有多美。
霸生自出道以来,从未受过如此折辱,招式更猛。
黑衣少妇好整以暇地笑道:“霸生,你那玩意儿怎么还没有翘起来?哎哟,真的不行了。”
霸生起初见“宝贝”萎缩,并未在意,可少妇这一提,他不由留了神。
他有意想使那玩意儿翘起来,可事与愿违,急得汗都下来了。
黑衣少妇荡笑道:“我看你得改个名儿了,不如叫‘监生’吧。”?潇湘子扫描,黑色快车OCR?
小麻子几乎笑出声来,暗道:“男人在‘战斗’激烈之际,最忌惊吓。说不定霸生真要变成‘监生’了,嘻嘻,那我可要喊他‘痿哥’了,‘痿表哥’也行,‘痿’与‘伪’同音,一语双关也。”
霸生若知道小麻子的想法,马上得喷出血来。
方苹虽从地下爬起,但仍鲢缩着,望着黑衣少妇戏弄霸生,也不知是害怕还是欣喜。
黑衣少妇忽道:“霸生,我不想跟你玩了,快住手吧。”
霸生叫道:“休想!不杀了你誓不罢休!”
黑衣少妇道:“凭你这几手猫拳狗爪,还杀不了我。你若再不住手,我可真的要将你废了。”
小麻子忍不住笑道:“对,你来一招‘拔萝卜’,将它连根拔了算了,免得女人见到它既害怕又讨厌。”
黑衣少妇纵声笑道:“霸生,连你的小表弟都看你不顺眼了。你真的不听话,我可要‘拔萝卜’了。”
霸生怒道:“小……大虎,你他妈的敢吃里扒外!”
他恼怒之下,差点把小麻子的名字喊出来。
黑衣少妇道:“方苹,你不说话,他是不会住手了。”
方苹道:“霸生,她也是我的一个主人,叫水魔。咱们现在都是自己人,别打了。”
霸生一惊,进攻具然而止,道:“你是水魔?”
黑衣少妇俏立不动,微笑点头。
霸生心想:“听说水魔武功远在火魔之上,今日一见,果然不虚。可这‘水’到底是什么东西,却极少有人知道。如果她将‘水功’使出来,我焉有命在?”
他想到这里,手里已沁满冷汗,强笑道:“原来是水魔,霸生折在你手里,也算不冤了,哈哈哈。”
小麻子心道:“火魔刚走,又冒出来一个水魔……”
他骤觉得背心一麻,已被人点了穴道。
小麻子大骇,想要呼喊,却已喊不出声来,屋里的人都不知道他遭了暗算。
方苹颤声道:“水香主,您如何……到了这里?”
水魔冷冷地道:“方苹,你好大的胆子,竟私自来跟霸生幽会,可知该当何罪?”
方苹匍伏在地,牙齿“咯咯”打战:“我为了活命,才……才来找霸生的,可绝无背叛之意,求水香主明察!”
霸生道:“方苹,你不必这么害怕,水香主若想杀你,早就下手了,哪还会容你活着说话?”
方苹充满乞怜的眼睛望着水魔,无法确认这是真是假。
水魔道:“你中了霸生的牛毛毒针,摇尾乞怜地来求他救命,虽丢了我们的脸,但念在你还关心大虎假投小麻子之事的份上,就饶你不死。”
方苹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