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麻子道:“我虽非绝色美女,但在有些人的眼里,却大有价值。”
小公主的眼睛一亮,道:“你说那人是杀侯的人?”
小麻子道:“应该是的。我突然被你掳走,水魔知道底细,自然不会来寻找,而霸生却急得不得了,必去禀告杀侯。以杀候的势力,焉能查不到寻麻团的行踪?”
小公主点点头,道:“青衣人虽来偷听,却并没有恶意,否则仗着武功高强,说不定早和我们打起来了。”
小麻子问道:“那家伙有没有听到我们的谈话?”
小公主笑道:“我练的是‘顺风耳’神功,只要数丈内有人潜近,我都会听到。那人刚刚潜近就被发现,想必什么也没听到。”
小麻子艳羡不已,道:“‘顺风耳’神功,太了不起了,比起‘招风耳’来不知厉害了多少倍。”
招风耳道:“我这个招风耳哪敢跟‘顺风耳’比?那是团长的爹传给团长的神功,我们……”
小公主忽然咳嗽了一声。
招风耳急忙住口。
小麻子心想:“团长的爹?想秘就是丐帮帮主了,难怪这么厉害。”
他顿了顿,道:“我们刚才谈论红马,说到哪了?”
招风耳道:“说到你在两日之内盗出红马,否则严惩不贷。若能完成任务,我等自然奉你为副团长。”
小麻子精神大振,道:“太好了!我今晚就动手。”
***
小麻子所料不错,青衣人果是杀侯的人。
这人长得一脸恶相,是个道人。
青衣道人回到那艘大船,面见杀侯。
杀侯依然坐在那巨椅中,膝头上依然躺着奸尼。
霸生则侍立在旁,大气也不敢出,目睹奸尼的撩人姿态,恍如瞎子。
青衣道人进来的时候,杀候的头刚好从奸尼的乳沟里抬起,左手提着乳头,右手仍爱抚她的私处,淡然地问道:“查得怎么样了?”
青衣道人施礼道:“回侯爷,小麻子果是被小公主掳走了。”
他略微一顿,又道:“不过,我听小麻子的声音很愉悦,不似被虐待的样子。”
杀侯笑道:“小麻子就是小麻子,他最大的本领也许就是化险为夷。小公主的岁数又跟他差不多,岂能不被他花言巧语所惑?”
奸尼耸了耸臀部,使杀候的手指更加接触到私处,樱唇微张,道:“道兄,你还听到了什么?”
青衣道人眼里闪过一丝怒色,但一闪即逝,暗道:“他奶奶的,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向我问话?”
可杀侯对奸尼非常宠爱,常常让奸尼发号施令,他又有什么办法?
青衣道人微微犹豫了一下,见杀侯细揉着奸尼的乳蒂,对奸尼的问话恍如未闻,又似在听自己如何回答,便忍着怒火答道:“他们在破庙里有说有笑的,我隐隐听到‘团长’、‘副团长’之类的。唉,我没料到小公主的听力如此之高,大意之下,竟被她察觉了,因此并没有听清他们具体地在说些什么。”
奸尼“咯咯”一阵笑,道:“你目中除了侯爷,谁还会放在眼里?”
“这……”
“别遮掩了,首先你的眼里就没有我。”
“谁说我的眼里没有你……”
奸尼荡笑道:“你说你眼里有我,是不是吃候爷的醋啊?”
青衣道人阴沉着脸,没有说话,可心里着实吓了一跳。
青衣道人的眼睛虽未朝奸尼望,但他凭那奇异的感觉,便知道她的手已解开杀侯的裤带,正在温柔、仔细地替杀侯擦“枪”。
杀侯虽然一向不回避这些事,但若由别人嘴里说出来就大不一样了。
假如不是自己及早收回,说不定已触杀侯之忌了。
杀侯一怒,他焉有命在?
青衣道人恨不得扒了奸尼的皮。
偏偏杀侯就是喜欢奸尼的皮和肉,你叫他又能奈何?
杀侯仿佛未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惬意地享受着奸尼那柔情万种的爱抚。
奸尼道:“那小公主为了寻找麻家的人,居然组建一个‘寻麻团’,还自封什么‘团长’,也亏她想得出来。”
霸生插口道:“小公主仗着其父势力,无法无天,连小麻子也敢掳去,我们是不是要教训她一顿?”
杀侯道:“不必。小麻子能跟她打成一片,结成好朋友,对我们岂不也有利?再说了,我们不能打草惊蛇。”
霸生道:“侯爷高明。”
杀侯问青衣道人道:“马员外的事进行得怎么样了?”
青衣道人道:“一切无碍,照计划进行。”
杀候道:“好,好。”
他又懒洋洋地道:“好了,你们出去吧。”
青衣道人和霸生躬身退出,直待退出舱门,头也没敢抬起。
可他们仍然明白杀侯要迫不及待地做什么事情。
杀侯微闭双目,已有呻吟。
奸尼柔声道:“侯爷,您满意吗?”
杀侯道:“‘枪’怎么样了?”
“亮极了。”
“但也硬极了,是吗?这都是你的功劳啊,简直是功不可没。”
“谢侯爷夸奖。”
“来,小尼儿,我受不了啦。”
小尼儿,是杀侯对奸尼的昵称。
奸尼褪去身上所有衣裙,摇晃着雪白丰满的臀部,迎向杀侯。
杀侯挺抢而入……
舱内淫声大作,船身也因之剧晃起来。
青衣道人、霸生刚退出来,那美丽的丫环冰冰便关闭了舱门。
就在那刹那间,她还是目睹了杀侯与奸尼的淫状。
她斜倚舱门,不知为何,想到了小麻子,身上不禁燥热起来。
*潇湘子扫描,黑色快车OCR,*
当晚,小麻子就潜入马家,小公主等人在外接应。
巧了,天上无星无月,偷东西的人都喜欢这种天气。
依照小公主所说方位,小麻子直奔马厩,可一到那里,马上傻了眼。马厩里什么马都有,就是没有红马!
莫非是小公主欺骗自己?
不可能!
马员外很珍爱这匹马,马家的屋子又多,要想藏一匹马很容易。
小麻子不禁急出汗来。
忽然,有人来了。
脚步声很急促,也很沉重,小麻子一听,就猜知对方不会武功。
来的是个男仆,走近马厩,东张西望,一副鬼祟状。
小麻子几乎乐出声来:“难道他也是个偷马贼?”
男仆在一个草垛后躲起,离小麻子只有数步之遥。
小麻子想道:“你要偷马就赶快偷呀,如何躲起来?”
这时,又有脚步声传来了。
脚步细碎,似是女子。
男仆精神一振,目光更亮。
“啪”的一声,后来的人轻轻拍了一下手掌。
男仆也应了一下。
借着远处的灯光,小麻子看见一个女子向马厩跑来。
男仆现出身来,迎了上去。
小麻子定睛一瞧,男仆的裆部怒凸而起,不禁乐了:“原来他不是来偷马的,而是来偷情的。他等得久了,那玩意儿也迫不及待地要出来干活。”
来的女子很年轻,也很漂亮,衣着更比寻常传女华贵一些。
男仆道:“桃红,你终于来了,真把我急死了。”
“我看着急的并不是你。”
“那……那是谁?”
桃红指了指男仆下身。
男仆笑道:“你说的不错,最着急的就是它。”
“它急成了什么样儿?”
“满头大汗,还发抖哩。”
“让我摸摸看。”
桃红一摸,低呼道:“哇,它果然快要急死了。”
小麻子暗笑道:“这对狗男女调情时轻车熟路,看样子私通已久。”
男仆忽地把桃红抱起,就要朝草垛上放,而那个草垛恰是小麻子躲藏之处。
小麻子急坏了,心想就是硬床也能被他们折腾坏,何况是柔软的草?那我的行踪岂不尽泄他们眼底?
谁知桃红极力挣扎,道:“不行!这里绝对不行!”
男仆喘息着道:“桃红,求求你答应我,我那玩意儿已要呼之欲出了。”
“叫它忍一忍。”
“它已经忍无可忍了。”
“不能忍,也要忍。”
“桃红,你既然不想跟我干这种事,为何还要来?”
“傻瓜!你每次做的时候都惊天动地的,这里是马厩,这些马放声嘶鸣,我们还能做吗?”
“有道理。不过,我们到哪去快活呢?”
“到马员外的房里。”
“桃红,你是不是疯了?你既是马员外的贴身侍女,又是他的第三房小妾,这是众人皆知之事。你叫我到他房里,不是要我的命吗?”
“说你傻,你就傻,马员外今晚出去了,要很晚才能回来,即使我们把床都折腾散了,外面的人也听不到。”
“哦,太好了!马员外外出万岁,最好他一夜都不要回来。”
“别说了,咱们的时间紧、任务重,快走。”
“我把你抱去。”
“这可不行,我先回房里,把门虚掩着,你随后伺机而入就行了。”
说着,二人一前一后走了。
小麻子听了对话,几乎要笑出声来,心想:“天赐良机!我止愁找不着红马呢,机会就送上门来了。”
他也尾随而去。
*潇湘子扫描,黑色快车OCR,*
马员外的寝室在一个院落中,静悄悄的,小麻子一翻身就进去了。
院内无人,想必都被桃红支走了。
他等了一会,才潜近大门。
隐隐的,就听到桃红“啊、啊、啊”浪叫不已。
而那男仆则牛一般喘息着,显然像老牛耕地一般挺辛苦的。
这种辛苦,男人是最乐意付出的。
小麻子暗想:“哇,这么快就达到了高潮,真是干柴烈火。”
他见时间差不多了,轻轻叩门,“咚咚咚”很有节奏。
桃红和男仆的动作、声音太大,没有听见。
小麻子敲门声又加重。
这下两人都听见了,脸色尽皆大变,桃红低喝道:“谁……谁在敲门?”
小麻子不答,仍在敲门。
男仆簌簌发抖,道:“糟了,员外回来了。”
桃红道:“如果是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