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美女蛇,但落人我手里,却要变成一条不能反抗的死蛇了。”
他的另一只手又滑入常喜下身,纵声笑道:“若不老实回答,大爷就将你的毛一根根地拔了,叫你变成秃蛇,然后送给完颜彻瞧一瞧。哈哈,他的表情一定精采极了,哈哈哈……”
老张正要实现他的话,忽然传来一声尖啸,不禁停了手,道:“妈的,等一会再拔,不知三小姐那边怎么样了?”
他所说的“三小姐”,就是方苹。
方苹仍在和完颜彻对峙着,谁也没敢贸然动手。
完额彻虽然中了“二绝”,但已将剧毒逼住,须发前张,怒视方苹,端的是剑拔夸张一触即发之势。
方苹因忌惮“吃人不吐骨头”,才利用小麻子进入庄院,出其不意地伤了完颜彻,可受了伤的完颜彻同样不可小觑,甚至比未受伤时更可怕,她又怎敢大意?
因此,她把老张召来了。
老张果然不负厚望,将常喜制住了。
小麻子早被一连串的变化吓呆了,待见母亲被自己一向捉弄仍然笑嘻嘻的老张制住,更是惊怒交集。
他情知自己若现出身来,徒分父母之心,所以躲在树后,除了用眼睛观瞧,一言不发。
方苹笑道:“完颜寨主,你老婆都被活擒了,还敢反抗?”
她又冷笑道:“你为什么隐居深山?”
完颜彻道:“当年我杀了江湖中的一个大人物,害怕他的亲朋好友寻仇,不得不隐居。”
方苹道:“哼,你当我们不了解真相吗?那大人物和麻家人来往密切,你离奇失踪必与麻家有关,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们终于查到了你的住处。按照计划,老张做卧底探知麻家的秘密,谁知你们将麻家人的隐避之处藏得甚紧,没办法,我们只好靠完颜寨主了。”
“嘿嘿,你们如此处心积虑地查找麻家的人,到底为何事?”
老张答道:“这个我们也不知道……”
方苹叱道:“不许多嘴!”
完颜彻已猜知原因,冷笑道:“原来,你们只是狗腿子而已。”
可他的心里却吃惊非小:“江湖中能够驱使巫峡三猿的人绝对不多,幕后的主使人到底是谁呢?”
老张被方苹喝叱,有点恼羞成怒,但他不敢朝方苹发作,便道:“三小姐,完颜老儿不说,我就折磨他老婆,行不行?”
方苹道:“那小麻子的名字中也有一个”麻“字,他是不是麻家的后人?”
老张道:“那小鬼是完颜彻的种,是因为脸上长麻子才起名小麻子。”
方苹笑观完颜彻,道:“寨主,你是执意不肯说了?”
完颜彻咬牙切齿地道:“喜喜若少了一根毫发,我誓将你们的骨头一根根地拆了。”
方苹朝老张使了个眼色,他反手一抓,立即从常喜私处拔下数根毛来,狂笑道:“完颜老儿,我没有听你的话,反而从她的这个地方拔了一撮毛,你又能将大爷怎么样?”
完颜彻见妻子受辱,怒火填膺,深吸一口气,便欲出手。
方苹急忙凝神以待。
常喜却向丈夫眨了眨眼,示意不要鲁莽,她有办法对付老张。
完颜彻即刻收势,装作一副投鼠忌器的样子。
方苹稍稍松了口气,道:“老张,既然完颜寨主不给面子,你还客气什么?”
老张手掌一扬,“嗤”的一声,已将常喜衣衫、肚兜一古脑地撕裂,露出了那欺霜赛雪、坚挺如山的乳房。
在灿烂的阳光下,她的乳头就似红红的花蕾,娇艳、动人。
老张贪婪地望着,不住喘着粗气,叫道:“太美了,太美了,我终于能品尝到滋味了。”
他饿狗般猛扑上去,手、嘴齐用,又抓又撕又咬,真比狗还要恶心。
完颜彻的肺都要被气炸了,倘若不是妻子暗示,早就拼命了。
小麻子看得目眦欲裂,忍不住怒喝道:“不要脸的东西,给我住手!”
他紧握双拳,怒冲而出。
方苹、老张以为完颜彻来帮手了,吃了一惊,待看清是小麻子时,都禁不住笑了。
完颜彻低沉着声音道:“小麻子,你走开,这里没你的事。”
小麻子双目中如欲喷出火来,瞪着老张,却不肯离开半步。
方苹心想:“这小鬼出现得真是时候,完颜彻更不敢动手了。”
老张淫笑道:“我的乖喜喜,不知你的下边是什么样儿,让我来看看。”
他居然学完颜彻那样叫常喜为“喜喜”,简直要把完颜彻活活气死。
老张的手已解开常喜的裙带,只剩下一件火红的内裤了。
老张笑道:“白白的肌肤,映着红红的内裤,简直是一幅绝美的图画。”
他又侧着脑袋,朝深处望去,道:“嗯,里面还黑乎乎的。美女蛇就是与众不同,黑、白、红,三色相映,美极了。”
很快,红内裤便被扒了。
常喜那丰满、光滑的胴体已毕露无遗。
老张的眼睛越来越发直,忽地狂呼一声,伸出长长的舌头,在常喜的腿上一阵乱舔。
常喜的情欲似乎已被燃烧起来,鼻唇间吟声四起。
在老张的感觉中,她如果能动弹,早就耸臀摆腹地迎合自己了。
方苹瞧了一会,觉得自己的私处也燥热起来,笑道:“老张,没想到你岁数虽大了,技术一点也不落后。”
老张哈哈大笑道:“这就叫生姜还是老的辣!”
他舔得发狂,将常喜的身体翻过来掉过去地折腾。
方苹道:“老张,你老说不干,是不是人老货旧,不行了?”
老张道:“谁说我不行了?”
他猛地分开常喜的腿,便要……
岂知便在此时,常喜的右腿突然力大无比,挣脱老张的手掌。
老张暗叫不妙,没等反应过来,裆部已重重着了一脚。
他惨叫一声,倒飞丈余,不断地叫道:“哎哟,痛死我了!”
常喜经验老道,明白自己受制,丈夫和儿子都不敢拼命,便不惜受辱,利用老张折腾之际,运气冲穴。
在紧要关头,她果然冲开被封穴道,给老张重重一击。
方苹大惊,身形一晃,扑向小麻子。
无论是完颜彻还是常喜都不是好惹的角色,只要制住小麻子,自己又稳操胜券了。
完颜彻早有防备,没等方苹冲近,双袖疾扬,数十点寒星闪电般射出。
方苹只得翻身让开。
常喜踢飞老张,立即抱起小麻子,说了声:“快走!”
趁方苹避让暗器之时,完颜彻夫妇带着儿子飞掠而出。
方苹正待追赶,猛听得一人说道:“别追,他们跑不掉的。”
不知何时,院子里已多了一个戴着魔鬼面具的男人。
方苹不禁退了退,道:“阁下是……”
来人掏出一块正反面都雕刻着琼宫玉殿的金牌。
方苹一见之下,急忙跪倒,道:“原来是……”
“你叫我魔香主好了。”
方苹起身,道:“魔香主如何现在才到?”
魔香主叹了口气,道:“路上出了点麻烦,不过总算没有太迟。”
老张见来了救星,捂着下身叫道:“魔香主,快来救我!”
魔香主道:“你伤得很重吗?”
“大爷……不……属下那地方的两个”鸡蛋“可能都碎了,那臭女人好狠!啊唷,我要死了!”
方苹叹道:“他没用了。”
魔香主道:“既是没用之人、还留他何用?”
他忽然踢出一脚,这一脚看似轻飘无力,实则凌厉绝伦,老张连声惨叫都未发出来,身体就飞上了天。
可刚到天上,他的身体就分了家,鲜血、肛肠,落了一地。
方苹的手已沁出了冷汗。
这魔香主的武功好生厉害,轻轻一脚,就将老张踢“分了家”,而且分得那么均匀,方苹绝对办不到。
魔香主道:“四周已埋下伏兵。他们就是插翅也难逃。”
***
完颜彻并没有逃,带着老婆孩子躲入了秘室,刚躲入秘室不久,他们就感觉一阵阵热气由外而内散发送来。
常喜变色道:“不好!秘室被他们发现了,若不出去,势必被活活烧死。”
小麻子道:“爹,你为什么不带我们朝外面跑?”
完颜彻苦笑道:“敌人乃有备而来,外面一定已撒下一张大网等着我们哩。”
小麻子道:“那可怎么办?”
常喜恨恨地道:“方苹也忒奸猾,知道若强攻秘室会引发机关陷研,欲用火困死我们。”
完颜彻望着妻子,眼中已没有了那种凶残之色,代之的是柔情蜜意,道:“我们能屈服吗?”
常喜摇摇头,道:“以对方的手段,就是我们屈服,也是死路一条。”
她长长一叹,又道:“何况我们根本就不知道麻家后人在哪里。”
完颜彻道:“我中了方苹的铁烙掌、透血针,虽然强运内功镇住,但伤势却更加严重,已经命不长久了。”
常喜握住他的手,道:“我知道,但你绝对不会孤独的。”
完颜彻将小麻子搂入怀里,流泪道:“我也知道我死了,你也不会独活的,可小麻子他……”
常喜道:“所以我们要假装屈服,但无论如何小麻子不能死。”
完颜彻对小麻子正色道:“等一会开门,一有机会,你就要逃命,听到没有?”
小麻子哭道:“爹,是我不好,我不该把方苹带进来。”
完颜彻打了他一把掌,小麻子马上不哭了。
完颜彻厉声道:“你若想替我们报仇,就必须活着,打不知道?”
小麻子咬着牙点了点头。
他忽然跳了起来,叫道:“哎哟,我的脚好烫,鞋底都掉了!”
室外火势愈来愈旺,完颜彻三人如困蒸笼,小麻子武功最差,难怪要跳脚大叫。
这时,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传了进来:“完颜彻、常喜,难道你们就忍心看着孩子被活活烧死吗?”
完颜彻夫妇大吃一惊:“这人的内功好深厚,透入秘室之中仍如此清晰。这人绝不是方苹!”
他们当然不知道说话之人是魔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