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麻子听出了线索:“自称麻家后人的家伙,想必事情就坏在他手上。”
蒜头鼻子道:“他听说是丐帮的小公主到了,非常振奋。小公主也很高兴。就在此时,屋里的地面突然塌陷,冒出大量的毒烟。那家伙哈哈一笑,凌空一个翻身,掠出屋外。身法之快,哪像受过伤的样子?
“我们虽知不妙,却也迟了,纷纷掉入陷讲,再加上吸了毒烟,全部落网。屋外的兄弟们也被伏兵捉住,一个也不剩。”
“等我们都被活揭,一个人慢悠悠地走了出来,笑道:‘小公主,我们又见面了,哈哈哈……’副团长,你能猜到这人是谁吗?”
小麻子道:“你没说这人的相貌特征,我哪能猜到?”
蒜头鼻子恨恨地道:“这人是个光头,脑门上还有一只乌龟……”
小麻子失声道:“陈公子?”
蒜头鼻子道:“正是此人!只听他道:‘敝人姓陈,名威,威风八面的威。家父乃尊州知府,虽是文盲,但艺出峨嵋,是峨嵋派大名鼎鼎的’一剑见红‘陈无为。小公主,我受了你的污辱,岂肯罢休?回来就跟家父说了。家父闻听,大为震怒,可又不便公然与丐帮作对,恰巧听说你们在寻找麻家的后人,于是命人假扮麻家的人,引诱尔等上钩。’小麻子道:“原来如此!”
蒜头鼻子道:“那陈威抽出一柄匕首,便要剃光小公主脑袋,然后刻一只乌龟。可当擦净她脸上的灰垢时,顿时惊得一连声说道:‘哇噻,我陈威走桃花运了,没想到这脏兮兮的小乞丐竟是个大美人儿!’“陈威端详着小公主的脸,道:‘你的脸白白的,不知奶子是不是白的?’一个手下凑趣道:‘白不白,看看不就知道了。’“陈威道:‘有理。’随手就将小公主的衣襟撕开。
“陈威的两眼完全直了,道:‘哇,好白好嫩!不知这滋味怎样?’张开狗嘴就要吻向……”
“气死我也!”
小麻子怒火上涌,心想:“连我都没有尝过是什么滋味,这个陈威算他妈的什么东西?”
蒜头鼻子道:“副团长放心,陈威并没有品尝到。”
小麻子大喜,道:“为什么?”
蒜头鼻子道:“眼看他就要得逞了,小公主忽然吐了一口唾液,正吐在了他的嘴里,气得陈威哇哇大叫,当场就要撒野。
“这时,一名手下道:‘陈公子,这妞儿既落了网,这里说不定还会有丐帮弟子赶来,不如带回府里,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岂不更妙?’“陈威点头,笑道:‘那我就养精蓄锐,等到府里再大干一场吧。’“语音刚落,他的那些手下就淫邪地笑了起来。寻麻团的兄弟却怒愤填膺。
“我被擒时是在屋外,吸得毒烟较少,见寡不敌众才故意让敌人点中穴道。可我跟小公主学点移宫换穴的功夫,眼见兄弟们一个个被装入麻袋,很快就轮到我了。我一急之下,穴道立即被冲开,撒腿就跑……”
小麻子赞道:“蒜头鼻子,你真有一套!倘若是招风耳,绝对乖乖地束手就擒了。”
蒜头鼻子得到副团长称赞,心中高兴,道:“我拼了性命,虽然逃了出来,可右腿中了一枚暗器,一不留神,摔入这山沟。”
他抓住小麻子的手,着急地道:“副团长,你快去救团长吧!”
小麻子道:“不,我要先救你。”
“我死了也不大紧,可是小公主……你若去迟了,恐怕她就被陈威糟蹋了。”
“凡事都有个轻重缓急,如果小公主运气不好,已经……出事了。”
小麻于取出金创药敷在伤口上,略微包扎一下,蒜头鼻子舒服了很多,目露感激之色。
小麻子道:“你先在这里养伤,晚上找去救小公主。不论怎么样,我都要把他们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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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一身虎胆
夜晚,小麻子潜入尊州城。
尊州城墙高大,又有着数丈宽的护城河,易守难攻。
但这些都难不倒小麻子。自从练了赤阳内功心法,轻轻一纵,便可飞出丈余。
虽是如此,小麻子还害怕上不了城墙,特意到铁匠铺买了个铁抓,系了根长索,成了夺命飞抓。
天黑时,城下静悄悄的,城上的灯光映照着六颗首级,凭添了几分阴森鬼气。
小麻子绕到无人处,双足一点,急掠两丈,铁抓“夺”的一声,钉人对面岸上。
他略一使劲,已过了护城河。
到了城下,他先利用飞抓掠起,然后以手指紧紧扣住墙砖,再借飞抓之力往高攀升。
如此四次,小麻子就上了城墙。
他展开身法,径往东南方掠来。
陈府虽然戒备森严,毕竟是知府的私宅,不是宫廷大内,不是少林、武当禁地,小麻子没费多大力气就进来了。
陈府的花园多、房屋多、道路多,来来往往的人也多。
小麻子犯了难:“小公主到底被藏在哪里?按理说陈威在哪里,她就应该在哪里。”
想到小公主就在陈威的房里,他忧心如焚,偏又急躁不得。
小麻子躲在花木深处,心想:“我是自己寻找呢,还是逼问陈府中的人?”
虽然有几个单身之人从身边走过,他也不敢贸然动手。
万一对方是个高手,或是稍有反抗能力,只要惊动他人,自己可就吃不完兜着走了。
这时,一个丫环匆匆走来,满面倦色。她喃喃自语道:“累死了,做了一天的活,真是累死了。”
小麻子灵机一动,绕到路上,远远地笑着道:“喂,你好。”
丫环一愣。
她不认识小麻子。
陈府中的男仆极多,她怎能认得全?
况且,她略有姿色,很多男仆都向她大献殷情,讨她的欢心。面前这个小麻子岁数虽小,说不定是奉别人之命来转送情物之类的。
丫环先入为主,不动声色,问道:“找我有事?”
小麻子道,“我有东西送给你。”
丫环暗道:“果然来了!”
她淡淡地道:“什么东西?”
小麻子道:“你一定会喜欢的。”说着,张开一直紧握着的手掌。
丫环低头望去。可对方的手掌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她没待明白过来,腰下一麻,已被点了穴道。
她刚要呼叫,嘴巴已被捂住,紧接着被拖到了花木深处。
丫环吓得魂都飞了:“这小子不是讨我的欢心,而是劫色的。”
她想到自己守了多年的处女之身即将被恶徒所破,悔痛得要命。
小麻子将她放在地下,低声道:“陈威住在哪里?你小声回答,若敢呼救,我就毫不留情地杀了你。”说完,松开了捂住丫环的手掌。
丫环大感惊诧:“原来不是劫色的。”
她反问道:“你……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到底说不说?”小麻子扬起手掌,神色俱厉。
双方相距甚近,丫环已看清小麻子的五官,忖道:“他虽长着麻子,但相貌非常英俊,而且带着几分俏皮,真是美极了,陈府中的男仆加起来也不如他。”
这么一想,她对小麻子已生好感:“他的武功又那么高,倘若能嫁给他,倒也不错。难道这就是姻缘?”
她忘了回答小麻子的话,眉眼中却生起了情意。
小麻子喝道:“妈的,你到底说不说?你不说,我就先强奸了你!”
丫环心想:“他一发怒,更增威严。其实你何必说强奸,开口向我求婚,我定会答应你的。唉,女儿家的脸都很嫩,你叫我怎么说得出口?难道你从我的脸上看不出来我对你的情意吗?”
她目中含情,水汪汪的,一语不发。
小麻子大怒,“嗤啦”一声,撕开丫环裙子,手掌蛇一般滑入。
丫环微闭双目,尽情享受,心想:“强奸了也好,那样我就是你的人了。女人偶尔被男人强奸,岂非也蛮有趣的?特别是被心仪的男人强奸,更是一种情趣。”
小麻子却有点急了,一副猴急之状,拼命地爱抚。
他希望丫环害怕。
谁知丫环轻声呻吟,反而露出一副准备承欢的模样来。
小麻子心想:“坏了,小祖宗遇到花痴了。”
他柔声道:“宝贝,你喜不喜欢我?”
丫环轻轻点头。
“那你跟我说,陈威在哪里!”
“我说了,你就带我走?”
“是!”
“不会骗我吧?”
“绝不骗你。”
“好,那我就告诉你。”
丫环果然说了。
小麻子笑道:“谢谢你。”
“我们都快是夫妻了,还客气什么?”
“谁跟你是夫妻?”
“你……”
小麻子不待她说完,已封了她昏睡穴,暗想:“小麻子真是魅力四射,不论走到哪里都受到女人的热烈欢迎。”
他立即赶往陈威住处。
***
陈威的屋里犹亮着灯火,门前悄无一人,隐隐有酒气传出。
只听得有人道:“小公主,咱们马上就成夫妻了,你还害怕什么?”
小麻子恨得咬牙切齿:“陈小乌龟,你的死期到了!”
他又感到欣喜:“从陈小乌龟的话中可以听出,小公主还没有失身。我说嘛,她的处女宝是属于我的,别人想占有她,只是枉费心机。”若不是惧怕陈威的父亲“一剑见红”陈无为,小麻子早冲进去找陈威拼命了。
窗外有数株浓荫如盖的大树,小麻子蹑手蹑脚地走近。
时为盛夏,天气酷热,陈威虽想“办事”,但也没把窗户关上。
透过窗缝,恰好能看清屋里情形。小麻子一看,鼻血差点喷出来。
陈威的头发已长出了一点点,但配着他脑门上的小乌龟更显得丑陋。
他赤着上身,手里端着酒杯,面前的床沿上泥雕木塑般坐着小公主。
不用说,她穴道受制,一丝一毫也动弹不得。
她的衣裤都被扒光,身上的灰垢都被洗去了,雪肤花貌,堪称绝色。
她的上半身只穿着肚兜,发育良好的乳房露出了大半,乳沟不深不浅,乳头虽看不到,但已从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