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我也没有。所以我们只能监视着他们,一旦有出事的征兆,及时制止。”
小麻子带着女孩愈游愈远,当然又免不了以检验男女区别为借口,猛吃“豆腐”。
这次又深入一层,连女孩的乳房都被他“吃”了几百次。
女孩在乳房被“吃”之际,更觉得精神亢奋。
她本能地嗷嗷乱叫。
小麻子吃惊,赶紧捂住她的嘴,道:“声音别叫这么大!”
女孩呻吟道:“人家忍不住嘛。”
“忍不住也要忍。”
“那你就不要吃我的乳房了。”
“我也忍不住嘛。”
两人缠缠绵绵,神魂俱醉,小麻子一不留神,女孩几乎沉入水底。
经过几个时辰的指点,女孩的游泳之术突飞猛进,自己已经可以在水面游来浮去。
男人和妇人见了都感高兴。
天渐渐黑了,女孩仍不肯回去。
小麻子道:“你是我见到的人中,最最聪明最最能干的一个。”
女孩羞涩地笑了,道:“是吗?”
小麻子忽地长叹一声。
“你叹什么气?”
“我在感叹将来不知哪个男人能有这么大的福气娶你为妻,不论是谁,都会是天下最幸福的人。”
女孩双颊晕红,脉脉不语,一颗心摔怦乱跳。
小麻子暗道:“小美人儿,我是娶定你了!小公主顽劣胡闹,米菲冷艳孤傲,只有你是典型的贤妻良母。”
晚饭仍然是鸟肉和鱼肉,小麻子心想:“这种饭吃得久了,我非变成神经病。还好,身边有个小美人儿。”
女孩叽叽咯咯地向父母炫耀自己的泳技,男人和妇人也心痒难奈了。
饭毕,妇人道:“小麻子,你的房间已准备好了,满意吗?”
这大洞本来被一分为三,一是“厨房”,一是男人和妇人的“卧室”,一是女孩的“卧室”,现在不得不将女儿的房间以“石头墙”隔成两半,左边是女儿的,右边是小麻子的。
小麻子道:“我非常满意,谢谢伯父伯母的关心。”
妇人道:“你教我女儿游泳,整天衣服湿漉漉的,快把它脱下来晾一晾,明天一早就干了。”
小麻子也不客气,既然要晾衣服,当然要将怀里的东西掏出来,什么镇魔鞭、飞抓、匕首,通通都放在地上。
妇人见了镇魔鞭,脸上微微变色,迅速朝丈夫望去。
男人神色自若,跟妻子对视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小麻子没有看到他们的变化,女孩也没有。
***
小麻子这一觉睡得好沉,梦中还在教女孩游泳,并且做了那种事情。
梦中的小麻子乐呵呵的。
他是被人喊醒的。
小麻子一睁眼,发现天已大亮,笑道:“哇,太阳都照到屁股了。”
男人道:“小麻子,我见了女儿的泳技,对你的信心不由大增……”
小麻子道:“你总不会要拜我为师吧?”
“正有此意。”
“哎哟,那可不行!”
“为什么不行?”
小麻子心想将来我要娶你女儿为妻,你就成了我老丈人,这世上岂有收老丈人做徒弟的道理?
他自然不能将这理由说出来,道:“因为我已收你女儿为徒,再收你为徒,岂非乱了辈份?”
男人淡淡一笑,道:“那你说怎么办?”
小麻子道:“你跟我学游泳就行了,其他的一概照旧。”
男人道:“也好。”
他又道:“快去吧,她们都在等你吃饭哩。”
小麻子走到饭厅门口之时,男人蓦然欺近身来,伸指一点。
小麻子做梦也没想到对方会一这一招,腰间穴道顿被封闭。
其实以男人出手的速度,小麻子就算有防备也躲闪不了。
小麻子惊道:“你……你为什么要点我的穴道?”
男人的微笑已变成了浓烈的杀气,目光也变成了刀锋。
正如男人所说,妇人和女孩都在等候小麻子过来吃饭。
女孩见此情景,吓了一跳,道:“爹,你刚才还在说要跟小麻子学游泳,怎么眨眼间就点了他穴道?”
妇人恶狠狠地道:“我还要杀了他哩!”
女孩的脸已变了。
她搞不清楚父母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她相信小麻子是个好人,不该死。
女孩疾冲过去,要保护小麻子。
女孩刚冲近小麻子,男人的手一伸,便扣住了她手腕脉门。
女孩顿时无法动弹。
男人道:“小麻子是死定了,没有人能够救得了他。”
女孩尖叫道:“为什么要杀他?为什么?”
男人道:“你是否记得我们一家三口为什么会居住在这里?”
女孩道:“我听你们讲过,那是被仇人害的、逼的,可这关小麻子什么事?”
女人取过镇魔鞭,问女孩道:“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女孩摇头。
妇人道:“那我告诉你,这是杀候的镇魔鞭。”
女孩不相信地看着小麻子,嘶声道:“小妹子,你……你是杀候派来的人?”
小麻子叫道:“不!请你们不要误会,听我说……”
没等说完,哑穴已被男人封了。
男人道:“这小子巧舌如簧,不能听他胡说八道。”
妇人呆了半晌,容颜在刹那间苍老了许多,伤心欲绝地道:“事倩过了十几年,他还不肯放过我们……”
男人声音中却充满了愤怒:“他的心真狠,简直连禽兽也不如!”
妇人也不知想起了什么,目中流下痛苦屈辱的泪水,忽地抓起小麻子留下的匕首,猛冲过去,刺向小麻子心窝。
她虽不会武功,但匕首锋利无比,戳中了小麻子绝对没命。
小麻子不仅无法反抗,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他只有等死。
女孩禁不住声嘶力竭地叫道:“娘,不要杀他!”
妇人见女儿的神态凄苦,心肠一软,手便顿住了。
匕尖已刺入小麻子肌肉,一粒粒血珠沁了出来。
妇人道:“女儿,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但你也不能善恶不分啊!”
女孩道:“爹,娘,请你们给小麻子一个说话的机会。如果他真是来杀我们的,不用你动手,我也要杀了他。”
妇人道:“这镇魔鞭是杀侯的信物,若非是杀候的心腹,他焉能得到?”
女孩一呆。
男人叹道:“女儿,我们当年的悲惨遭遇你也不知听过了多少遍,难道都忘了?”
女孩道:“我没忘记,可……可小麻子不像坏人。”
男人冷笑道:“害我们的人非像个坏人吗?哼,他……”
女孩的眼泪狂涌而出,道:“爹,娘,我求你们了。这十几年来,这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求你们了,我要听听小麻子怎么说。”
妇人心中一酸,手一松,匕首“当啷”落地。
男人顿了顿足,道:“好!就听听小麻子有什么遗言。”随手解了哑穴。
小麻子已隐约猜到男人和女人的身份,一阵大笑。
男人怒道:“你笑什么?”
小麻子道:“我笑你们枉自武功高强,头脑却如此糊涂,难怪当年几乎要被杀死。”
男人森然道:“女儿,你听到了没有?他早已知道我们是谁了。”
小麻子道:“刚才我听了你们的话,才猜到你们的身份的。”
男人怒哼一声。
小麻子缓缓地道:“你们十几年未在世间露面,那杀候如何知道你们住在这里?如果我真是杀候的杀手,会傻到从高峰上跳下来,然后又到这洞里来杀你们?若真如此,我会不防备吗?我不会先发制人吗?”
男人和妇人都是一呆。
女孩叫道:“是啊,小麻子说得有道理,有道理。”
小麻子道:“既然我已猜到你们的身份,也就没有必要隐瞒自己身世了……”接着,便将自己的遭遇如实说了。
当然,偷练赤阳内功心法和米菲、小公主之间的香艳之事他都没有说。
女孩眼中的泪又下来了,心想:“小麻子真可怜,可他的脸上为什么总是带着笑容?如果是我,早伤心愁苦得老了,说不定还会自杀。”
男人解开小麻子穴道,歉然道:“对不起,我们险些误杀了你。”
小麻子心想:“没什么,你是我老丈人嘛!”
他的嘴里道:“不必客气。”
女孩擦去小麻子胸口的血迹,笑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是个好人!”
小麻子真诚地道:“谢谢你。”
他转向男人和妇人,道:“我虽隐约猜到你们的身份,但还是请你们自揭此谜底吧。”
男人道:“还是你来说。”
小麻子道:“好!你想必就是当今皇上的亲哥哥宣德王了?”
男人长叹道:“正是。”
小麻子又望向妇人,道:“他既是宣德王,你当然就是王妃了?”
妇人道:“以前大家都叫我宋王妃。”
小麻子又望着女孩,道:“你是郡主,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敢收你为徒了。”
女孩道:“不!我虽然是郡主身份,但我希望在你的心目中,仍是一个普通女孩。”
宣德王苦笑道:“什么王爷、王妃,什么郡主,在这个洞里,狗屁都不值!”
小麻子问女孩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道:“我生下来后,爹娘就对我说,将来洗冤昭雪,你就是安宜郡主。你不要叫我郡主,就叫我宜儿好了。”
妇人叹道:“当初叫她安宜郡主,只是希望她一生平安幸福。
小麻子沉吟道:“据杀候说,虽隔多年,皇上仍对你们念念不忘,甚至怀疑你们藏在丐帮……”
宋王妃凄然一笑,道:“我就猜到狗皇帝会这么想!这么多年来,丐帮想必受了官府的不少窝囊气。”
小麻子道:“在杀候的描述中,你们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可据我看来,你们却不像坏人。”
宣德王叹了口气,道:“听了十几年前的往事,你就会明白皇上和手候是什么样的人了。”
他双目注视洞外,过了良久,才道:“十几年前,父皇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