蒜头鼻子笑道:“副团长一来,马上春色满园!”
飞蛾道:“我们是不是要回避一下,让春色更浓一些?”
招风耳道:“小公主没叫我们走,我们为何不尽情观赏呢?”
崔伤脸上阵青阵白,实在看不下去了,更无法容忍招风耳等人的兴高采烈,怒哼一声,扭身而去。
等他走得不见了,招风耳等人才指指点点,笑出声来。
原来他们也跟小公主一样,是有意刺激崔伤。
崔伤一走,小公上迅速挣脱小麻子的怀抱。
小麻子叫道:“别,别走,我还没摸够呢。”
小公主睑色鲜红,嗔道:“摸你个头!旁边那么多人,你也好意思?”
小麻子挠了挠头,道:“这不是你主动的吗?我的原则是,到嘴的鸭子绝不能让它飞走。”
小公主转过身来,向招风耳等人道:“你们都想做‘电灯泡’吗?”
招风耳等人叫道:“电灯泡一敲就碎,我们都不想做!”话声中,跑得不见了踪影。
小麻子和小公主又拥在一起。
这次,他们没有热吻,没有爱抚,只是静静地望着对方。
小公主道:“小麻子,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小麻子道:“我也是呀。”
小公主道:“你为了救我,不惜与陈老乌龟周旋……”
小麻子纠正道:“陈老乌龟兼陈老狗。”
小公主忍不住笑了笑,道:“后来听说你被陈老乌龟兼陈老狗追赶,掉入悬崖死了,我哭了三天三夜,我想死,可又害怕你万一还活着,那就是阴阳永相隔,便没有自尽……”
“所以你就派方芮等人到处打听我的下落?”
“是啊,终于有一天方芮回来说你不肯回来,她为了追你,反被人打成重伤。”
说到这里,她双眼一瞪,道:“说!你为什么不肯回来?”
小麻子亲了亲她的玉颊,道:“当然有原因的啦,待会跟你解释。”
他顿了一顿,又道:“你得知我没死,虽然高兴,但也生气,不住地想:‘小麻子为什么不肯来见我呢?是不是又有了新欢?’因此越想越气,就拿花园中的鸟出气,甚至责打招风耳、蒜头鼻子等人?”
小公主嫣然一笑,道:“算你来得及时,否则我迟早有一天会把招风耳的耳朵割下来,蒜头鼻子的鼻子也要削了。”
小麻子伸了伸舌头,问道:“你是怎么逃离乌龟府兼狗窝的?”
小公主叹道:“我们逃出不久,就被官兵发现,拼命地冲,好不容易杀出一条血路,突然,前面伏兵四起……”
“坏了!没想到陈老狗还有伏兵。”
“当时我也以为是伏兵,谁知是招风耳、蒜头鼻子等一班小兄弟,个个奋力厮杀,终于将官兵杀退。于是,我们就回了天宫。”
小麻子奇道:“他们怎么会这么巧?”
小公主道:“招风耳等人来尊州跟你会合,巧遇受了伤的蒜头鼻子,听说你冒险潜入狗窝,便不顾一切地来救我们。”
小麻子感叹地道:“他们真是一班重情重义的好兄弟!”
小公主道:“寻麻团没有一个是狗熊。”
她望着小麻子,又道:“我将我的经历说了,下面轮到你了。”
小麻子吸取自己被米菲因为安宜郡主之事打了几个耳光的教训,就老老实实地将认识宣德王一家的经过说了,其中包括宣德王夫妇招自己为婿,当然他跟安宜部主的事情只是轻描淡写地带过。
小麻子讲到安宜郡主时,捂着双颊,道:“小公主,请你相信我,我也是迫于无奈,我心中最爱的人是你,永远都是你!”
小公主本想痛打小麻子,但又忍住了,忖道:“现在是非常时期,不打也罢。”
她咬着嘴唇,又恨恨地道:“念在你坦白交待的份上,饶你这一回,下不为例。”
小麻子暗松了口气,道:“多谢小公主。”
小公主叹了口气,道:“你不要叫我小公主了。你也知道,我这个丐帮小公主是冒牌货。”
小麻子道:“那你叫崔什么?”
“你说我姓崔?”
“那崔伤刚才叫你妹妹,你也没有反驳。兄妹俩应该同姓。”
“他只是爹的义子,并非我的亲哥哥。”
小麻子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他一脸阴沉,满肚子的坏水。而你却天真善良,美丽无双。”
小公主嗔道:“好一个马屁精。”
“你既不姓崔,那你姓什么?”
“我叫赖媛媛……”
“无赖的赖!”
“别说得这么难听。”
“怪不得你有时候会耍赖皮,原来这是你天生的,祖传的!”
“放屁!”
“你爹就是宫主?他叫什么名字?”
“赖玄天。”
“好名字!”
“又拍马屁了!”
“他是我的岳父大人,我能不拍他马屁吗?”
“油嘴滑舌……”
就在这时,一名紫衣人匆匆行来。
赖媛媛沉下脸,问道:“什么事?”
紫衣人道:“宫主请小麻子过去。”
小麻子道:“好,我这就跟你去。”
岂知赖媛媛朝他使了个眼色,对紫衣人道:“你先回去,小麻子马上就到。”
紫衣人道:“宫主吩咐了,请小麻子立即过去。”
赖媛媛不耐烦地道:“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紫衣人走了。
小麻子笑道:“小公主……不,媛媛,你为什么不让我去见岳父大人?”
赖媛媛的神情变得异常焦急,甚至有一点恐惧,不答小麻子的话,手指远处,喝道:“你们还不给我出来!”
小麻子吓了一跳,道:“谁?
无人出来。
赖媛媛低喝道,“你们再不出来,我可不客气了!”
修竹晃动,两人尴尬地走出,却是招风耳和蒜头鼻子。
小麻子奇道:“你们不是走了吗?如何躲在这里?”
蒜头鼻子摸了摸鼻子,道:“招风耳说,你是干柴,小姐是烈火,碰到一起必定有好戏瞧,所以就拉着我躲到修竹后,想偷看你们……你们……”
小麻子笑道:“缺德鬼!”
招风耳叫屈地道:“团长、副团长明鉴,是蒜头鼻子说的,也是他硬逼着我偷看……”
小麻子以为他们一定会挨赖媛媛的打,岂知赖媛媛只是急速地说了声:“你们都跟我来!”
投等话落音,她就转身急掠。小麻子三人没头没脑,只得跟着。
赖媛媛来到一间比较偏僻的房间,命令招风耳和蒜头鼻子:“如果有人来,你们就给我拦着,无论如何不得让他们进来。”
招、蒜二人连连点头。
赖媛媛便拉小麻子进了屋,而且关紧了门窗。
小麻子道:“干什么?神秘兮兮的?”
赖媛媛不说话,可她的手却没闲着。大大出乎小麻子意料,她在片刻之间就将衣服脱得干干净净。
由于太过突然,小麻子只觉得眼睛发亮,大概是赖媛媛的肌肤洁白如玉之故。
小麻子的欲火“噌”的一声蹿遍全身,但仍禁不住问道:“媛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赖媛媛抱住小麻子,帮他脱衣服,一边道:“若不是这样,我们……我们很可能就做不成夫妻了。”
屋里虽然黑暗,但小麻子还是看得见赖媛媛的眼里涌现出许多无奈和悲哀,还有一丝决绝!
小麻子心念一动,道:“是不是你父母不同意我们的事情?”
赖媛媛道:“是的。爹娘要把我嫁给崔伤。”
小麻子怒道:“那小子怎配娶你为妻?”
赖媛媛道:“我……”
突然,有脚步声走近。
一个女子的声音道:“夫人有急事,请小姐过去。”
招风耳道:“小姐不在这里。”
“有人看到她往这里来的,你别骗我们。”
“小姐真的没来。”
“我们是奉夫人之命来请小姐的,夫人怪罪下来,你们可担当不起。”
蒜头鼻子冷笑道:“别拿夫人压人!”
二女子开始硬闯。
而屋里的赖媛媛已将小麻子的衣裤脱净,可惜她不大懂男女之事,只知抱着小麻子摩擦,急得满头大汗。
小麻子也被赖媛媛坚贞不渝的爱情感动得差点流泪,心道:“媛媛如此情深义重,我若不积极配合,那可真枉自为人了!”
小麻子毫不犹豫地将赖媛媛压翻在地,迅猛地破体而入。
赖媛媛出其不意,痛得尖叫一声,差一点昏厥过去。
小麻子歉疚地道:“媛媛,时间紧急,我不得不省略爱抚过程,你很痛吧?”
赖媛媛咬紧嘴唇,道:“没关系!我……不痛!”
可她心里却道:“人人都说做爱是天下最舒服最惬意的事情,我为何觉得疼痛难忍?是不是小麻子弄错了?”
小麻子一阵猛攻。
赖媛媛忽然惊呼道:“小麻子,我的腿上怎么有……好像是血。”
小麻子道:“不错,是血。”
“啊?我是不是要死了?”
“外行!这是处女血。”
小麻子不再言语,依旧猛攻。
赖媛媛起初痛苦极了,嘴唇都咬出了血,没有一丝一毫的愉悦。
随着小麻子的猛攻,她渐渐不觉得痛了。
相反,她越来越爽。到最后,她几乎要爽死了。
赖媛媛终于尝到了做爱的滋味:“若知道这么爽,我早就和小麻子这么做了。”
门外两对男女打得热火朝天,屋里二人更“打”得热火朝天!
招风耳、蒜头鼻子听到赖媛媛的尖叫和呻吟,想道:“原来她把小麻子叫到这里,是做这种事情!他们爽得要死,我们却苦得要死,妈的,这两个妞儿手底下的功夫怎如此硬?”
二女听得屋里的声音,也明白了,想冲过去破坏,偏又被招、蒜二人死死阻住。
屋里的小麻子和赖媛媛激战到了高潮,他们也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砰砰”两声,二女跌得灰头土脸。
招风耳笑道:“再不走,瞧我不狠狠打你屁股!”
蒜头鼻子接着道,“招风耳是个色狼,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