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走进来,船身微微一晃,便开始滑行,驶离岸边。
那男人打量了小麻子一眼,微笑道:“你就是小麻子?”
小麻子指指脸上的六粒麻子,道:“这是我独特的标记,不用介绍,你就应该知道我是谁了。”
那男人笑了。
躺在他腿上的尼姑更是“咯咯”一阵荡笑,道:“小麻子,果然是个小麻子。”
那男人道:“坐。”
小麻子毫不客气地在巨椅旁的一张椅子上坐了,悠然自得地跷起了二郎腿。
他望了望面前案上的玉壶、金杯,道:“我可以喝酒吗?”
那男人显得有点意外,道:“你能喝酒?”
小麻子道:“不仅能喝,而且酒量特别大。”
那男人大笑道:“你既喜欢,不妨就尽情地喝,不过不能喝醉,我们还有要事谈哩。”
小麻子道:“谢了。”
他提过玉壶,竟然对着自己的嘴,咕嘟咕嘟一阵痛饮。
那男人问道:“味道如何?”
小麻子道:“我只顾解渴,没有品尝。不过味道有点怪怪的,我从来没有喝过这样的酒。”
那尼姑笑道:“你当然没有喝过。你知道这酒的价钱吗?”
小麻子道:“不知道。”
那尼姑道:“这酒仅一杯就价值二百两银子,你刚才一阵牛饮,几千两银子就被喝掉了。”
小麻子吓了一跳,道:“不会吧?”
那男人道:“一点不假,这酒是皇上从外国买来的,除了皇上、我等数人之外,谁也喝不到。”
小麻子又痛饮几口,道:“这么好的酒不喝白不喝,我小麻子真是有福,哈哈哈。”
那男人显然很欣赏小麻子,道:“你的胆子真不小。”
那尼姑接着道:“很多威名赫赫的人到了这里就手足无措,连话都说不出来。你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胆识,连我都佩服你。”
小麻子笑道:“我若没有胆子,就不会跟霸生来了。”
他忽然感觉船身不动了,道:船倒了哪里?“那男人道:“江心。这样,不论我们说什么,都不会有人听到。”
小麻子道:“你想得很周到。”
那男人傲然道:“我做每一件事情都想得很周到,所以我才是我。”
“看你的模样,绝不似江湖中某门某派的掌门人,你到底是谁?”
“霸生说你非常聪明,那么你能猜出我的真实身份吗?”
小麻子笑道:“这有何难?白天我说龙虎镇上有许多乞丐,天下不太平,霸生听了很生气。由此可以看出你必定是朝廷中人。从你的衣着、谈吐中还可以看出,你一向养尊处优,发号施令,很可能是朝中的王爷或者侯爷。”
此言一出,那男人微微动容,尼姑放肆地笑道:“常说长麻子的人都很聪明,这个小鬼长了六粒麻子,果然不简单。”
小麻子道:“我猜中了?”
那男人道:“提起我的名字,朝野中均有所闻,说给你听也无妨。”
他顿了一顿,又道:“我是一位候爷,人称‘杀侯’。”
“为什么叫杀侯?”
“因为我替朝廷立下了卓越的功勋,曾杀得敌人闻风丧胆,所以当今圣上就封我为‘杀侯’。”
“像你这种身份的人,怎么会到龙虎镇来?”
“这正是我见你的原因。”
“连我也没想到你会见我。”
“霸生说了你的事,我很感兴趣。你果然没有令我失望。”
小麻子眼珠子转了转,落在尼姑身上。
尼姑娇笑道:“哎哟,这小鬼眼睛里邪光闪闪,总不会打我的主意吧?”
小麻子道:“你若不是侯爷的女人,说不定我会打你的主意……”
杀侯道:“她不是我的女人。”
小麻子诧异道:“那她怎么……你们如何这个样子?”
杀候道:“她是我的属下,就像霸生一样,但霸生见了她却要乖乖地听话。”
小麻子不相信。
杀侯道:“朝野中都知道我杀侯部下有僧、道、尼、儒四大高手,他们就像我的四肢—样重要。
小麻子瞪着尼姑,道:“你叫什么名字?能说给我听听吗?”
尼姑道:“我叫奸尼。”
小麻子喃喃地道:“奸尼?真是一个奇怪的名字。”
可他的心里却骂道:“奸尼,一听就不是个好人,既淫毒又诡诈,小祖宗遇到你,也算倒了八辈子的霉。”
他又问道:“那么另外两个叫什么?”
杀侯道:“淫僧、恶道。”
小麻子道:“你这么威名卓著的人,如何用这四个人?”
杀侯微笑道:“我这次奉旨出京,特别带了这四个人。如果带其他人,恐怕难以完成任务。”
小麻子道:“这任务跟我有关吗?”
杀侯道:“你来跟你没有关系,但你却自愿涉身其中。”
“这事跟火魔、方苹有关系?”
“可能有。”
“难道他们是你的仇人?不过,我觉得他们不配做你的仇人。”
杀侯笑了笑,道:“我此次出京,乃是奉旨追杀宣德王。”
“宣德王是谁!”
“他是当今皇上的兄长。在皇上还是皇太子的时候,宣德王意欲谋权签位,天幸皇太子是真命天子,有神灵保佑,逃过了劫难,可他的爱妃及三岁的幼子却惨遭毒手。宣德五阴谋败露,逃离了京城……”
“这宣德王真是可恶!”
“他的罪恶还远不止这些。皇太子即了位,心存厚道,不记前嫌,想召宣德王回朝参政,可没料到宣德王竟命人伪装自己暗杀皇上,结果当然是没有成功。宣德王仍不死心,又数次遣人刺杀圣驾,均告失败。
最后皇上得到可靠消息,说宣德土准备勾结外国侵犯我朝。皇上大为震怒,这才派遣我秘密出京,无论如何要粉碎宣德王的阴谋。“小麻子骂道:“哎呀,没想到这宣德王还是个卖国贼,太无耻了,该杀,该杀!”
杀侯苦笑道:“宣德王心计深沉,武功卓绝,皇上曾称他是一个不世的枭雄,他手下高手如云,谋臣如雨,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更是多得不得了,要杀他谈何容易?”
小麻子的眼睛闪闪发亮,道:“你怀疑火魔、方苹就是宣德王的手下?”
杀侯缓缓点点头。
小麻子失声道:“那我打入他们内部岂不危险至极?”
杀候道:“岂止危险,稍一不慎,即死无葬身之地。”
他又问道:“你敢不敢去?”
小麻子拍打着胸脯,道:“怎么不敢?小祖……我就喜欢刺激,越是危险的事情,我越喜欢做。”
他激动之下,险些将“小祖宗”三字说了出来。
杀侯道:“好,好,这次我见你真算是见对了。”
他停了停,又道:“你刚才说‘小祖’是什么意思?”
小麻子道:“侯爷,这可是你自己问的,不关我事。我有个口头语叫‘小祖宗’,我刚才就想自称小祖宗。”
奸尼眼睛一翻,喝道:“小鬼,好大的胆子!”
小麻子见她面露杀机,骇了一跳。
杀候却微微一笑,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习惯,不能怪他。”
奸尼脸上的杀气顿消,代之的又是要滴出水来的媚态。
杀侯道:“这么说来,你愿意做霸生的表弟大虎了?”
小麻子大义凛然地道:“公,我是为国除害,为民除害,私,是为父母报仇。这个卧底我是做定了!”
杀侯道:“我马上命令霸生安排此事,希望你见机行事,好自为之。”
小麻子道:“不劳候爷嘱咐。”
杀侯仿佛很高兴,爱抚奸尼的手指渐渐地快了,重了。
奸尼的乳头更凸更硬,整个乳峰也在膨胀,似乎要把衣服都撑破了。
她禁不住闭起双目,微微呻吟,身躯不安分地扭动着。
只不过扭了两三下,奇迹出现了。她的腰带竟然松了,裤子慢慢地滑落,最后褪到了膝盖之处。
奸尼的“要害”已露出。
小麻子迅速望了一眼,只见奸尼穿着—条窄窄的、丝网般的内裤,肌肤皓白似雪,连私处那郁郁葱葱的“黑森林”也露出许多,有的“树木”更从内裤的洞眼里伸出,摇曳生姿。
小麻子虽只瞧了一眼,眼睛却已经直了,只觉得身上有样东西坚硬了起来。
杀候的手已移到奸尼私处……
奸尼颗红如火,呻吟道:“侯爷,我要你,哦,快一点……”
杀候的手指灵巧地抚摸着,眼睛却仍注视着小麻子,道:“你可以走了。”
小麻子道:“我暂时还不能走。”
“难道你想看我们表演?不行,这些儿童不宜的场面,你不能看。”
“我身负血海深仇,对男欢女爱根本没兴趣。”
“那你想干什么?”
“我为候爷打入宣德王内部,可谓出生人死,万一遇到险情,我如何向你求救?有了消息,我又如何向你通报?”
杀侯道:“这些事情,我自会派人跟你说明白。”
他沉吟半晌,从身后取出一根短短的竹鞭,道:“这个你拿去。”
小麻子眼睛一亮,伸手接过,问道:“这有什么用途!”
杀侯道:“只要是我的亲信,都知道这是我的信物。若有什么困难,就拿着这鞭子找他们帮忙。”
小麻子大喜,道:“谢候爷。”
杀候已不再理他,低下头来,掀开奸尼的衣襟,嘴巴向她的乳头伸去。
小麻子不敢再看,说了声:“侯爷,我告辞了。”刚转过身来,便听得奸尼嗷嗷乱叫起来,同时啧啧之声不绝,显然杀候已在尽情地享受。
小麻子走出舱门之际,奸尼猛然一声痛呼,随即欢快地叫喊起来。
小麻子艳羡不已,自言自语道:“侯爷就是侯爷,太会享受了。那奸尼虽然不是好人,不过她的奶子很迷人的,还有那地方,嘻嘻,真有意思……”
他一出来,舱门便关闭了,里面的声音一点也听不到。
那个美丽的丫环又出现了。
大船也由江心驶向岸边。
小麻子乍从那个迷情的地方出来,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