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先生,他的一举一动,都是怪!。照作,不会错!”
肖高天简直有点不信,但却照作!拼命咬,拼命吸!”
说也奇怪,当儒者肖高天吸得愈劲,咬得愈狠时,忽然那桶清水变红啦!不一会,只见那桶清水变成一桶浓浓的血浆!
米其贵忽然道:“大叔,行了,松口!”
肖高天将牙一松,吁口气道:“小兄弟,没有咬伤你?”
米其贵点头道:“不要紧,不咬伤,我的血不会逼进你大叔的肚子,没有我的血,你的毒无法逼出,这种“九毒朱砂掌”非药力能治的,现在大叔觉得怎么样?”
儒者激动道:“很好,若无其事啦!噫,我感到精神比过去更旺盛!”
龙老人闻言大喜道:“先生,孩子与你有缘!他不但救了你,是提高你的内功了!”
儒者双手抱住米其贵:“小兄弟,你……”
米其贵笑道:“我怕你伤愈后精气神太损失过甚,大叔,不要放在心上!”
儒者道:“小兄弟,你还要救尚司凡,这不使你损失很大?”
米其贵道:“大叔放心,我不要紧,快!现在请大叔和老屠夫掺起那位大哥,他现在不省人事,也不会咬,好在他的毒气未攻心,我可以用别的法子!”
当一切准备好,只见米其贵双手十指按住尚司凡头顶,霎时又抓又弹,举动更加古怪!
这样一来,那桶清水照样红如猪血一般!时间更快,忽听青年大喝一声:“别伤我主!别伤我主!”
他这一喝一震,使得龙老人和儒者控制不住,被他全力一抖,全被抖脱出去!
“司凡,司凡!你怎么了?”
米其贵笑道:“他在作梦!”
不错,尚司凡震脱之后,这时却呆呆的立在门口,眼睛瞪着儒者!
“司凡,我们都被这位小兄弟搭救了。快来见见!”
龙老人走近青年笑道:“金大卫,别楞啦!你怎么样?”
尚司凡这时似全明白了!吁口气道:“龙叔!好险!圣……”
“司凡,别说了,过来坐!这位小兄弟名叫米其贵,龙大侠叫他米米,快谢谢他!”
米其贵哈哈笑道:“大叔,说什么谢,二位还是躺一会,休息休息,快半夜了!”.
龙老人道:“米米,我们那条小船不知在不在,肖大叔和尚大哥必须趁夜过河。”
儒者道:“老侠!我们要过河?”
龙老人道:“先生,过河是潼关,你们非到海关去不可!”
回头又向米其贵道:“米米,你送大叔、大哥进了潼关之后,快点去朝阳寨!”
怪了,老屠夫!我去朝阳寨干啥?难道深更半夜,甘四海大人问我要鲤鱼?”
龙者人道:“你别问,到了那里你就知道,早上甘大人曾派人来过!”
在米其贵离开茅屋后,一看没有外人,肖高天噶声道:“龙老侠!四海怎么了?”
“先生!你出来有多久了?太皇太后有手谕,要甘四海大人到玉门关去一趟。”
“吓,血战旗出现玉门关?”
“甘四海虽然未将详情向草民说,但草民看得出,古血战旗只怕是又出现了!”
“龙老侠,你应叫米米送我去朝阳寨才是,送我去潼关作什么?”
皇上,你太不爱惜万乘之体了,三年两头入江湖,万一遇险,何以对宋室?一旦奸臣弄权,你又何以对天下子民?回到潼关休息几天,宜速回京!”
原来这儒者竟是宋哲宗皇帝,那就难怪他在京中呆不住,经常微服出京,畅游天下山水。原因是他这皇上根本就不用过问朝政,大权落在太皇太后手中,加之又有司马光为相,乐得逍遥自在,同时他是文武兼备,酷好江湖,只见他望着龙老人叹声道:“老卿家!这一次你又要逼孤回京就错了,这次是太皇太后许可的,问题就是为了血战旗,她老人家说。唐尧失掉血战旗,为防不利,把位子禅于舜,虞桀失旗,天下归夏禹,夏桀暴虐荒淫,血战旗失,被商汤所亡,商纣失旗,步桀后尘四海反,为周伐亡,我太祖得旗,陈桥兵变而有天下,可惜不久,血战旗又遗失,太皇太后心急为樊,该旗至今,巳近百年下落不明,孤这次是为血战旗出京的!”
龙老人道:“那是迷信,血战旗是件神秘东西不错,听说与历代武功绝学有关,却未闻与朝代兴替有关,甘四海老太尉一家全是武功绝代之人,由他去找好了,何必皇上冒险?”
儒者道:“孤的武功也不弱,又有尚司凡护着!加上你们‘湖海三行’在暗中助孤,纵有什么危险,那也会化险为夷呀!”
龙老人叹道:“‘裁缝师’花羽,好久未回风陵渡了,‘磨刀师’罗浮,尤其是满天飞,草民等三人就算如三十年前一样护着皇上,可是现在江湖不同了,出了不少大魔头,说真的,皇上今晚遇上的两人,还是傲世帮帮主‘无故神”手下,一个是大头领统山河,二个是大护法叫全能手,算是武功二流货,可是这种二流货尚且武功高深莫测,一旦遇上大魔头,那真不堪设想!”
这时米其责回来叫道:“老屠夫,船尚在,准备好了,请大叔动身吧!”
儒者叫道:“小兄弟,你别急!请进来,大叔有话要和你说!”
米其贵走进问道:“大叔,什么事?”
儒者道:“你如不把大叔当外人,大叔有些话要问你,你肯不肯说?”
米其贵道:“请说,当答的一定回答。”
儒者道:“你的身体是如何缩小的,需要什么药物治疗?大叔有能力替你办到。”
米其贵道:“实不相瞒,无药可治,说来话长,我是一个孤儿,从小被一个叫龙门野僧的带大,他教我各种杂学、医、武、符咒,无所不教!说起来他不是什么真正和尚,不过我也搞他不清楚,两年前,我是因为好奇,偷看了他一本怪书,两三天看完记下,把书里古怪玩意全学会,又偷偷的炼,当他一年后回龙门时,他发现了,一气夺回那本怪书,把我赶出龙门石窟,后来的事,老屠夫全知道!”
龙老人接口道:“他来到风陵渡,无亲无故,衣食住都没有;我就把他收留,我教他杀猪,花羽教他缝衣,罗浮教他学磨刀,岂知这小子全不肯干!”
尚司凡笑道:“他自己要在河里捉鱼卖。”
米其贵哈哈笑道:“别人要网、要钓,我只要跳入河中用双手捉,比起别人又多又方便!”
龙老人道:“这小子真是鬼灵精投胎,他在水中比鱼游得快,他的鱼销路非常好,卖到朝阳寨去了,也因此,甘太尉夫人对他特别喜爱,因他身如童子,不禁止他在府中到处跑!”
儒者笑道:“你的面目长得非常动人,无论男女老少见了都很喜欢,米米,人都有他一部分秘密,大叔我不必问你太多,不过我非常想知道你身体今后能否复原?”
米其贵道:“我自己会悟透的,等悟出治疗方法后,我想会的!”
尚司凡道:“你有的是本事可生活,何必捉鱼卖?行医保镖也可以呀!”
龙老人接口道:“我这一回叫他去朝阳寨陪甘太尉走玉门关,就是不希望他一辈子守在风陵渡,不过先生与金大卫士要替他守秘,甘太尉只知他会武,但不知他有多高,不过他的超人智慧很受老甘欢迎!”
儒者道:“那也不是长久之计……”
说着,从身上拿出一块玉牌,上面刻着一个“晌”字,交与米其贵笑道:“米米,你收下,不要问它来历,你如果生活有困难,或需钱用,要多的找大官要,要得少,找小官,天下通行!”
米其贵惊叫道:’
“大叔,你的官最大!”
龙老人笑接道:“对!任何官府见了这玉牌,你要一千两银子,他不敢给你九百九十九!好了,肖大叔不去潼关了,你就快驾船过河奔朝阳寨!”
米其贵向肖高天道:“这是什么一回事?”
儒者笑道:“别问了,你走罢!”
米其贵整理了一下,背个小包,转身走了!
龙老人看到他背影消失后,向儒者道:“皇上,那玉脾只有大官才识得吧,州宫府县也认得?”
儒者道:“孤自有办法。”
龙老人道:“这会惊动天下,反而对米米不利啊!”
儒者道:“孤下手谕给天下百官,叫他们严守秘密就行,今后我还会有个差使名称叫‘秘捕’,叫他顺顺利利走江湖。”
龙老人哈哈大笑道:“皇上是看上那小子了,也是那小子时来运转啊!”
“老侠士,如以孤的生命来比较,这一点点回报,那是不及万一,不过孤看得出,这孩子又是一个不求名利的材料,与你们‘湖海三行’同出一辙!孤在别无奖励,只好在他不明原因之下,给他这一点点回报!”
这时快近五更了,米其贵已经过河登岸啦,当他刚刚登上码头时,忽然看到一个影子从暗中闪出,动作神速绝伦。
“马可飞!”米其贵高兴的叫起来!
那影子是个十八、九岁的青年,个子却比米其贵高过头,只见他哈哈大笑道:“大哥!未天亮就过河来,好久不见了!”
米其贵道:“真想你,可飞,半年多了,老三和老四呢?”
“大哥,老三羊可腾在半年前分手去了麦积山石窟,老四牛可仙也在那时去了万佛洞,我是由千佛洞赶回来的,大哥!血战旗到底有几面?”
米其贵道:“只有一面,怎么啦!你打听有很多面?”
马可飞道:“有三个地方出现血战旗,你真一点不动心?”
米其贵叹声道:“我叫你不要去打探,你和老三、老四,硬是不听我的话,那面旗子是件不祥之物……”
“大哥,我愈想愈觉不对,好象你对血战旗十分了解似的,大哥!你不能瞒我们,我们是结义兄弟,当年你十一岁,我十岁,老三九岁,老四八岁,我们在十年前就发誓共生死!”
米其贵道:’
“老二!你听不听我说故事?”
“大哥!你的点子最多,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