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声才完,他立向古俄奴拱手道:“古大快,不知者不罪,他们不识古大侠!”
“哈哈,刘堂主,好久不见了,小事,小事,在下与他们闹着玩的!”
刘堂主道:“古大侠,无事不登三宝殿,快请进,喝杯茶,慢慢谈!”
“刘兄,我不进去了,请问贵上可在寺内,我有要事面告。”
“古大侠,什么事,首领尚未来。”
古俄奴道:“在下探得有人得到了血战旗,本想亲自出手,但那批人中有个姑娘与在下交情不错,碍于情面,不便硬夺,同时贵首领与在下有意作某些合作,因之前来知会一声。”
刘堂主哈哈笑道:“古大侠,这种大事情,古大侠尚不存私意,可见我首领与大侠交情之深了,请问那批人中为首的是个什么角色?刘某立即一面禀报首领,一面派高手出动!地点在什么地方?共有几个人?”
古俄奴道:“那批人现在哈拉库图,两男两女,为首的表面像个童子。不过刘堂主不可大意。两女之—,其中有奇花宫主,成功了。算我送贵上甲天下一份厚礼,不成功,日后不要说我没说清楚。”
刘堂主大笑道:“古大侠,你真够意思,谢啦!”
原来古俄奴自己不敢出手,又想出口恶气,他居然想到这条毒计,问题是,这家伙神通不小,米其贵身上有血战旗的事情,竟被他看到啦!
离开清真寺不到半里,这个号称四强之一的阴险人物。居然边走边笑,得意非常,自言自语道:“奇花宫主,我的美人。哈哈,你傲慢,你瞧不起我,我这第一把火放过之后,接着第二把、第三把,我叫你焦头烂额,永无宁日。不管你武功再好。只怕也要寝食难安了!……”
“好个男子汉大丈夫,居然以这种手段向一个如花的姑娘下手……”
一个与古俄奴同样年轻的剑手,这时从后侧出现,相距竟不到一丈远!
“什么人?”
古俄奴喝出口,人也回了头,一看似已认出。
“嘿嘿,原来是关东军!”
“哈哈,老古,您太狠了点。端本兰固然可恨,但也不应假手他人呀!”
古俄奴冷声笑道:“姓关的,你别破坏我的计策,端木兰把你也未放在眼中,你想拿这件事去讨好她那是白费力,只怕得到的还是嗤之以鼻!”
关东军哈哈大笑道:“古俄奴!别搞错了,我要的是宇宙风,那娘们比较够意思!”
“哈哈!姓关的,算了吧!你认为宇宙风比端木兰嫩一点?容易上手是吧,别作梦,那是一朵神秘花,你算老几?”
关东军冷笑道:“你走你的路,我有我的手段!对了,你说还有一个是谁呀?”
“姓关的,怎么啦,你的耳朵长了不少哇?”
“古俄奴!好,不肯说?当心!咱们的正路走不通时,别走上同一条小路上去!”
“关东军,为了女人,我们不会拼命,你我为了别的才会放手一斗!”
二人言语起了冲突,关东军大声道:“你说别的?那是指什么?”
关东军心中有某种警惕,又哼声道:“哼,你才有别的,你有好心叫黄金党人去夺血战旗?那是要黄金党人去探路,成功了,你再由黄金党人手中捡便宜,失败了,死的是黄金党人,这是我看透你的了,我才没有别的。”
古俄奴嘿嘿笑道:“姓关的,您了解我八两,我了解你半斤,我挑起黄金党下手。你不挑出傲世帮才怪,还有,你这家伙还暗暗与魔力眼接近,又向再生天魔献策。说不定在青容贩子面前也下过说词啦!”
提起再生天魔,关东军忽然眼睛一转,他借故向古俄奴横了一眼,哼声道:“姓古的,你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关东军把手一挥,长身就朝北城门大步而去,可是他才走上大街,忽见一个女子迎面拦住去路,他一看之下,面色数变,那是又惊又喜:“世华姑娘,你也到哈拉库图!”
“关东军,看你行色匆匆,一定得到了什么重大消息,如我猜得不错,你一定发现了血战旗,怎么啦,别怕我!是我不忍叫你吃青春果!”
“不,不,不,姜大妹子,我正在找你!”
关东军面对的女子竟然是武林又忌又怕的青春贩子,难怪关东军面色难看。
青春贩子在江湖上,有说是男子,也有说是返老还少的女子,这时一看,居然是个不折不扣的美貌少女,只见她格格笑道:“我不怕街上人,你说吧,血战旗落在那里?”
关东军道:“有一批人,两男两女,旗子落在童子似的男子手中,不过他身边有宇宙风和端木兰作伴,另外还有一个生面孔大汉,他们正在城中,但不知落足何处?”
青春贩子冷冷的道:“关东军,这个消息只怕不是你得到的吧?你是由西宁来的,人还没有进入哈拉库图,我知道古俄奴是由夏河城方面来的,只怕他比要抢先一步!”
姜大妹子,你就别问消息谁先得到,你只管夺旗就行了。”
青春贩子冷声道:“关大侠,我也给你一点消息作回报如何?”
青春贩子的表情有点古怪,关东军难以捉摸,装出高兴道:“姜大妹子,真的!那我真受宠若惊啦!”
“再生天魔现在西镇口,魔力眼住在哈拉大客栈,无敌神也许马上会到。”
关东军正色道:“大妹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哈哈,关大侠,始你方便呀,免去东找西寻呀!你的消息不仅卖一家人情吧!”说完大笑而去。
关东军觉得没趣,望着青春贩子恨声道:“妈的,你精明,总有一天,老子要你脱裤子求我!”
大街上行人愈来愈多,关东军呆了一会,但他还是循着青春贩子的话找去了。
这时在行人中有个小老头望着关东军的背影发出一种莫明其妙的怪笑,笑完了直向一家客栈定去!
但他刚到门口,一眼看到里面走出一个与自己同样高大的童子时。他楞住了!
“前辈,要进去吃东西?”
小老头似感到有意思。
“我今年二十一岁,姓米名其贵。”
“哈哈,我是老成这个样子,你是炼功炼成这个样子,不过看到似在慢慢长高,我却定形了。你比我好多啦!”
原来那童子就是米其贵,他居然东在这家店子里,只见他哈哈笑道:“矮也是人,高也是人。不走正路就不是人,请进,我请客!”
小老大乐道:“不我找人…不,我找不是人的人!”
米其贵摇头道:“店子里没有韦独生,那你不必进去了。”
小老头吓声道:“你认识那家伙?”
米其贵道:“认识是认识,我不喜欢他!”
小老头噫声道:“你与他打过架?”
米其贵内陆他言语举止如同小孩,忖道:“他与韦独生以神力相拼,居然视同普通打架。”不竟笑道:“我那有力量与他打架,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现在不喜欢,也许以后就喜欢呀!”
他这时以迎合小老人的心理说话,也装出小孩味道。
“对,我也不喜欢他,当年各为其主,现在恩怨全淡了,和他打架只是心里不喜欢有关,这是没有仇恨的,同时,我如不找他,心里又难过啊!”
米其贵笑道:“当今世上,你没有别人可谈,你当然要找他,否则岂不是太寂寞了!”
“啊呀,老弟,你真是懂得我和韦独生的心理,行了,我现在有了你,我们又多了一个朋友哪,再会!”
米其贵道:“小老头,你要去那里?”
“好兄弟,你以后叫我布二哥好了,我去找韦老三,我要告诉他,我已找到一个朋友啦!”
米其贵急急问道:“布二哥!我这样叫行嘛,你为何要我这样称呼呢?”
小老头轻声道:“这是百几十年的秘密了,当年我有三个结义兄弟,老大死了,老三就是韦独生,现在你是老四呀!”
米其贵闻言,见他作古证今,几乎要笑,真是又喜又乐,笑道:“难道人越老,越像小孩!”
他对小老人立即发生好感,急急道:“布二哥,中午回来哈拉库图,咱你好好喝几杯如何,我还有三个人,保证你见了也会喜欢他们!”
“真的!”
他忽又摇头道:“只怕一下子找不到韦老三,找到了,说不定又要争,吵起来又要打架……对了,我尽可能赶回来,因为今天或夜晚,这镇上有热闹可看!”
米其贵吓声道:“有热闹?”
小老头道:“我看到有两个小子,他们分别挑起好些帮派,要来此镇夺取血战旗,提起血战旗,我都有点心动。”
米其贵惊问道:“向谁夺取?”
小老头道:“听说得到血战旗的是一批两男两女,现在住在镇上,老四,你留心一下,别放过机会!”
米其贵闻言,心中有数,目送小老头走后,急急回转庙内,但他刚进门,就见二女与郎独接住,同时听端木兰道:“阿米,我们快离开!”
米其贵嗯声道:“你们在暗中偷听到了,别急,回到座位去!”
四人回到原来的座位坐下后,郎独道:“阿米!那布二人如回来,我们就不用走了!”
米其贵道:“不必告诉别人,我要亲自对付那些前来夺旗之人。”
“阿米!”她喊了一声,又向四下看看,又轻声道:“旗子是假的,到时甩出去不就没有事?”
米其贵不以为然,冷笑道:“人争一口气,佛享一柱香,甩出去不但示弱,还有想不到的坏处,除非你们之中有—个遭遇生命危险,否则我是不放的。”
宇宙风道:“你的身体尚未复原呀,这不是夜晚,有些办法没有用啊!”
米其贵轻声笑道:“到时候,你们就明白!”
郎独道:“小老头说有两个小子在挑拨是非,那是谁呀?”
端木兰道:“古俄奴已经现过身,其中一定有他。”
宇宙风道:“古俄奴来了,关车军少不了……不好,这两个东西要挑的不是普通帮派!”
米其贵点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