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别在试图作你做不到的事,也别在妄想拆散我们!你我之间根本不可能!我是太子,你是王爷!”
“那他呢?他就可以吗?他连自己对你的感情是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如何相处!”
悯苦笑:“那是我们俩的事。我的心只属于他的!”
忧激动了,抓住悯的衣服:“悯,悯,给我一次机会!我会比他更爱你,对你更好,更心疼你,更加妥善的保护你!”
悯拂开忧的手冷笑道:“保护我!你可别说你不知道两年前的刺杀是谁下的手!如果不是我想借机除掉予王,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别在试图打勋的主意!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说完,拂袖而去。
忧望着悯,眼睛射出狂乱的光。别怪我,悯。为了得到你,我会不惜一切手段!你会后悔的!
***
狼烟四起,烽火连天,边关告急。
一向游牧于北方的强悍民族忽然打破两边长久以来的安宁局面,大举入侵。令人震惊的是他们沿路居然能避开所有的观察哨及驻兵,直到兵临北方大郡澜关城冬阳国方始察觉。措手不及之下,澜关城失守。夜摩国一鼓作气,连下五城,整个冬阳国笼罩在一片恐慌之中。值此之际,已经赋闲在家的威扬重披战袍,奔赴战场。身为一等骠骑将军的勋本欲随父出征。可是圣旨下,着勋守卫京城。勋只能留下来。
“勋,你为什么老是锁着眉呢?”御花园中,樱花树下,一阵微风吹过,满树摇摆欲坠的樱花瓣终于舍弃了树的挽留,随风飘荡而去。如雨般落下的樱花瓣中伫立着一个美少年。米白色的长袍随风飘扬,花映美颜,一幅绝美的图画。美丽的星眸盈满担忧,轻声问着身前紧锁眉头的人。
勋抬头,看见悯那担忧的眼,笑了一下,伸手拂去悯满头的樱花,道:“让你担心了。可是心里总有些不安。父亲大人已经六十多岁了……”
“威扬公听见你这么说他可是会生气的。他最厌恶别人说他老。黄忠七十多岁还能上战场,不会有事的。”知道他担心什么,悯努力轻松的开导,不愿拿英武的眉毛纠结在一块。伸手轻轻抚开额件,温柔之极。
勋摇了摇头:“我不是担心父亲的身体。可是这次夜摩国的袭击太过诡异了。”
“……的确。他们本来就抢掠成性,贪图我冬阳富庶想南倾抢夺不是不可能。可是长驱直入五百里直至兵临澜关城下才让被人发现,就太令人惊讶了。”
勋抱过悯,想藉由悯身上所散发的清冷幽香让自己的烦躁的心情平复下来。“我怀疑,山河藏兵图被人透露给了夜摩国知晓。”
闻言,悯扬了扬眉毛,似乎一点也不惊奇。“他真有这个胆子?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我也不知道。但制造混乱以图谋他事是肯定的。”
“可是现在,重新排布兵力应该可以,那山河藏兵图也就没用了。”
勋摇了摇头:“礼亲王手握冬阳四分之一的兵权,是军方一等大臣。军队任何的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而且……”勋忽然紧了一下手,悯吃痛,却一声未吭。“礼亲王他掌握了粮草后援。万一他借口延缓,那什么军情都耽误了。父亲他……”勋的声音包含巨大的痛苦,悯赶忙紧紧回抱安慰她:“不会的,你不要瞎想,什么事都不会有的。”
***
昏暗的内室。太师椅上端坐一人,脸隐藏在阴影中。身前一全裸美少年跪坐地上,娇小的红唇费力张着,紧紧包含着男子充满浓郁男子麝香气息的阳物。长长的阳物直抵喉咙,美丽的星眸因为含上泪水,更显楚楚可怜。丁香小舌努力在早已塞满的嘴里运动,取悦男人。嘴里的香津无法吞咽,沿着嘴角不停滴落。两只玉臂一在前,一在后,一只手不住的抚摸自己被绑上缎带胀得通红的玉茎,另一只手在身后湿透的密穴中不住填塞。苍白美艳的脸上出现淫糜的表情。房间另一头,一个男人浑身冒着汗,躬身回答忧的提问,一双鼠眼不停的在绝美少年身上打转。
忧享受着合欢的侍候,看见合欢努力取悦自己,内心升上一阵喜悦。甩了甩头,忧觉得没来由的烦躁。最近只要一碰到合欢就会有这种感觉。看见合欢白皙的身体暴露在另一个人眼中,从来不曾在意过这件事的忧觉得一股子闷气在心中游走。冷哼一声,忧再次开口:“事情都准备好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定要万无一失!”
男人赶快低头道:“是!全都准备好了!只要这次计划成功,最大的障碍就会扫清。那王爷就会一举成功!”
“哼!别光说好听的。一定要把事情弄得天衣无缝,别落人口实!”
“是!是!”男人忙不迭的点头。眼睛却忍不住瞟向合欢。
忧顿觉怒火中烧,一把推开合欢,走上前去,冷哼道:“王大人似乎对我的宠物很有兴趣阿!”
王大人顿觉一股阴气在骨子里游走,扑的一下跪倒道:“王爷赎罪!王爷赎罪!”
一把扯起男人,狰狞的笑容爬上忧俊美的脸庞:“本王最讨厌有人觊觎我的东西。除非本王不要了,否则……滚!”
男人连滚带爬跑出房门。
合欢躺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忧。王爷不是从来不在意我,只当我是个器物吗?难道说……美梦还未做完,合欢就被粗鲁的拉起来,又一巴掌打翻在地。
“下贱东西。侍候本王的侍候没见你那么淫媚,有外人在场的时候就这么卖力勾引人!贱货!”忧压上合欢,将仍肿胀的分身猛插进合欢体内,剧烈抽插起来。一股安心感盈上心头,忧的心情一下子好起来。看见合欢可怜的玉茎忽生一股怜惜,解开缚住玉茎的缎带,温柔抚摸几下,早已达到高潮的玉茎立刻喷射而出,身后的密穴也收缩起来,忧的阳物受到刺激,也猛烈喷射起来!
***
悯和勋自那日在御花园中叙话后即各自注意着前方军情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证前方战事顺利。威扬的战事也颇为顺利,成功地阻止了夜摩国的南下势头,并抢回了两座城市,正待更加北上将夜摩国人赶回北方。勋和悯也放心了。可是那一天,噩耗终于自前线传回来。
悯当夜一直觉得烦躁不安,丝丝汗液不住自身上冒出。在泡完当天第四次澡后,悯放下身边所有的事早早上床睡觉。当夜,悯始终处于半睡半醒状态,整个人都陷入一种沉重的状态,偶有意识却连翻身都做不到,原本干爽的身体又蒙上一层薄汗,衣物也已汗湿。浑浑噩噩之中,忽觉宫外灯火通明,人声嘈杂,人顿时清醒,猛地自床上坐起,一股凉意自心中升起。正待下床,小安子自门外闪出,躬身俯在床前:“太子爷,不好了!”小安子一脸惊慌。
“出什么事了?”悯心中一紧,急声问道。
“我军被围氐兹城。虽奋力杀出,可损兵过半。威扬公他,战死!”小安子语现哭音。
悯顿觉一记重锤打在脑上,脑中嗡一下炸开。勋!勋!悯急忙站起来,“小安子,给我更衣。准备马车,去威扬府!”悯声音中显出一丝恐慌。勋!
“这……太子爷,现在可是半夜啊!而且皇上他召集……”
“啰嗦什么!还不快准备!”悯的话语中增添一丝怒意。小安子立刻噤口,赶忙召集人为悯更衣梳洗,直奔威扬府而去。
整个威扬府里也灯火通明,却出奇的安静。人人都脸现悲愤。管家见到悯来也不惊讶,直接领着悯向内室走去。悯在威扬府随便惯了,是以来到这里并不像去被人府中那样全府的人的集结参拜。
管家领着悯,边走边道:“太子殿下赎罪。夫人知获老爷噩耗,一直伤心痛哭,直到刚才才好容易睡下,我就擅自做主,没有叫醒夫人。”
悯点了点头。此时的他只想快点见到勋。
管家将悯领到威扬书房门口:“少爷就在里面。太子殿下,您劝劝他吧。夫人还能哭着发泄一下,少爷他……只能硬撑着,一个人在里面。唉……”
管家摇了摇头,转身离开。小安子与侍卫也自行离开。
悯轻轻推了一下门,们应声而开,悯慢慢走了进去。房中一片黑暗,悯什么都看不见。悯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待眼睛适应黑暗以后,四处寻找勋。只见勋一人坐在书桌前,一动也不动。悯慢慢靠上去,“勋?”悯小声叫道。勋还是一动也不动,也未答话。悯觉得眼眶一热,再次叫道:“勋!你答应一声好不好?”
勋还是未答话,却突然伸手将悯拉自身前,将头埋入悯怀中,双手死死抱着悯,肩头开始抖动,眼泪无声的流出。勋死咬住牙,不发出一点声音。
悯又是心痛又是难过,抱着勋的头道:“勋!勋!你要是难过就哭出声来。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你哭出来吧!”
勋再也忍不住了。悯怀中传来一阵阵呜咽声,仿佛受伤的小兽在哀鸣。手也搂得更紧,仿佛悯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依靠。悯的手也抱着勋的头,轻轻抚摸,温柔异常。哭吧,哭吧,我的勋。你只在我面前才会表现出你的脆弱。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悯的心意似乎传达到了勋那里,勋的哭声更大,可是心里的痛苦愤怒和哀伤渐渐消失了。哭声渐止,勋却依然埋首悯怀中,贪恋着悯的体温,悯的体香以及悯那柔软纤细的腰肢所带给他的悸动感。
良久,勋的情绪平复下来,自悯怀中抬起头来。悯取出火折,点亮房中的灯。灯光照映下,只见勋两眼通红,脸现悲愤,煞是吓人。正待开口询问,勋愤然道:“我要将礼亲王随尸万段!”
悯吓一跳,道:“当真与忧有关吗?”
“父亲大人就是他害死的!”勋眼现水气,愤然将事情经过向悯诉说。
当日威扬夺下两城后,与众人商讨如何攻打北方大郡崎陵城。崎陵城易守难攻,防守坚固。于是当下商议,兵分两路。一路轻兵直往崎陵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