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冷哼转身离去。
洪秀玉愕楞当场,随即掩面而去。
由于两人的反目成仇,仍不见日帝有任何动静,使小鱼儿更加确定日帝伤势不轻。三更刚过,小鱼儿确定洪秀玉负气不会来找他,便安心的蒙面离去,迅速地潜入日帝的密室。
只见日帝正口含紫霞龙珠运功疗伤,难怪他无暇顾及房外的纷争,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小鱼儿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二话不说,他立刻一掌拍出……
日帝早已查觉有人侵入,便收功暗中戒备,准备给对方出其不意的致命一击。没想到小鱼儿比他更机灵,不但先他一步下手为强,而且掌劲如雷远及丈外,显见对手功力极高。
大吃一惊之下,他连忙怒喝反击,掌出霹雳、声声震耳……
“轰隆!”巨响,狂涛般劲气四处飞旋,厉啸声剠耳骇人。
屋顶随即崩塌,现场残梁断壁一片狼藉。
突如其来的变化,立刻惊动日月神教所有的人,除了受重伤的北天王之外,包括洪秀玉和南天王也赶到了现场。
南天王一见现场如遭雷击的残破景象,不禁大惊失色道:“这是怎么回事?”
洪秀玉急得又哭又叫道:“叔公呢?他老人家重伤在身,大家快挖开破瓦救人要紧。”
众人连忙动手清理残梁断壁。
突闻四周一片金铁交鸣声,接着惨叫声绵绵不断传来。
“怎么回事?”
一名紫衣军狂奔而来,喘呼呼地道:“不好了,武林盟的人杀过来了。”
南天王脸色大变,惊恐地道:“糟了,由此可见教主一定遇袭,很可能已经凶多吉少,否则武林盟岂会凑巧来犯?”
一道人影如飞而来,狂笑道:“不错!你们日月神教作恶多端,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南天王一见来人,又是一阵惊呼道:“九阴魔女!”
“恶贼!还我幽冥教的血仇来!”
随即传出南天王的惨叫声,接着群雄如潮般,从四面八方排山倒海而来。
杀声震天,血肉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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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变色,狂涛汹涌。
满天乌云突然下起倾盆大雨,狂风大作,雷电交加。
日帝一再遭遇重创,任凭他武功盖世,也不得不落荒而逃。
可是小鱼儿追击紧迫,令他无法顺利脱身,最后在一处断崖之前停下,终于无路可逃。
日帝看着一望无际的滚滚江涛,不极变了脸色,心中突然感到一阵绝望。
“老前辈也曾经是叱吒风云的一代枭雄,为何不敢与晚辈正大光明的一决。”
日帝一见对方依然气定神闲,显然并未受到狂奔影响,这份功力连他都暗暗吃惊,心知大限已到,不禁恨上心头。
“你是谁?”
“除非老前辈确定已死,否则晚辈绝不会泄漏身分,以免危及家人。”
“依你的声音判断,年纪应该尚幼,居然练就如此高深功力,绝非无名之辈,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晚辈身分如何,除非老前辈击败我,否则老前辈是套不出任何底细的。”
日帝怒骂道:“该死的东西!你以为老夫重伤在身,就奈何不了你?”
小鱼儿冷笑道:“今日之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老前辈何不以事实证明。”
日帝脸色二巩,立刻长啸而起,风吼雷鸣,热浪惊人。
小鱼儿一闪而没,四周气流突然反常回奔,接着一阵“轰隆!”巨响,罡风四窜,天地变色。
一声凄厉惨叫传出,波涛巨浪突然溅起一片水花,随即一隐不见。
飞扬的尘埃渐渐消散,只见小鱼儿独自一人盘坐地上,正在运功疗伤。
不久,他才起身叹了口气,道:“烈阳神功果然厉害,居然可以承受太乙神功的全力一击,使日帝得以护住心脉,抓住最后的一线生机,顺利的全身而退。虽然如此,就算日帝可以侥幸活下来,也是一个筋脉已断的废人,再也不能为非作歹了。”
突闻一阵叱喝声传来,回首一看,只见洪秀玉正被两名主最派高手追杀,她突然惊叫一声跌倒,眼看凶多吉少……
他大吃一惊,如果让洪秀玉的身体受损,就不能让蝶舞公主还阳了。
小鱼儿连忙大喝一声,身形一闪而至,一掌将攻向洪秀玉的宝剑震断,立刻挟起洪秀玉如飞而去。
不久,两人便停在一处山洞内。
洪秀玉惊魂甫定,道:“多谢英雄的救援……啊!你做什么……”
小鱼儿突然制住她的穴道,将她剥的赤裸精光,迅速地占有了她。
洪秀玉吓的花容失色,气极败坏地又哭又叫道:“放开我……你这个畜牲……哦……”
小鱼儿不顾她的哭闹,尽情地享受她的丰满胴体,不断地冲锋陷阵,不断地攻城掠地……
洪秀玉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不禁声声娇啼,婉转哀鸣。
他,如脱缰野马般,尽情驰骋,长驱直入……
她,如干柴烈火般,宛转承欢,扭摆呻吟……
他不断地兴风作浪……
她不停地娇喘哀泣……
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洪秀玉被他绵绵不断地扫庭犁穴,终于悲鸣一声,如一滩烂泥似的昏迷不醒。
小鱼儿连忙起身取符念咒,随即阴风阵阵,蝶舞公主的魂魄已被招引而来。
只见她一瞥洪秀玉的玉体横陈,便酸溜溜地道:“你把她‘搞’成这副鬼模样,却要我来收拾残局,我才不要这么脏的肉体呢。”
小鱼儿大急道:“好公主!你说说气话可以,千万别使性子耽误时辰,等她的魂魄离体过久,你就进不了身体还阳了。”
蝶舞公主神色一凛,连忙道:“好吧,你想怎么办,就快点动手吧。”
小鱼儿突然大喝一声,将朱砂符往洪秀玉的额头一贴,蝶舞公主惊叫一声,随即没入赤裸肉体中。
“你坏死了!要动手也不通知一下,想吓死人呀。”
蝶舞公主挺身而起,一眼瞥见胯间余津沥沥,不禁白他一眼,嗔道:“看你‘干’了什么好事?”
小鱼儿尴尬一笑道:“反正这身肉体迟早都是你的,你就不要再嫌弃了。”
“好吧,现在我们该回宫了吧?”
“且慢!你难道不想接收洪家产业吗?”
蝶舞公主双眼一亮,兴奋地道:“我怎么把这件重要的事给忘了?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赶回金陵吧?”
小鱼儿讪笑道:“你就算要走,至少也把衣服穿上吧,你这样活色生香的跑出去,不怕惊世骇俗吗?”
蝶舞公主低头一看,不禁惊叫一声,顿时羞红着脸慌慌张张地穿起衫裙。
不久,两人才欢欢喜喜地出洞而去。
人影一闪而至,只见一名紫衣青年怨恨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冷笑道:“该死的于小子,你夺爱在先,伤父在后,我焦金宝不杀你誓不为人。”
眼看小鱼儿两人消失在林边,他连忙飞掠追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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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
欧阳世家由于历代经商所累积的财富,几乎投资在八座矿场,其中更以二座金矿收入最丰,财富直逼首富洪国通之后,成为富甲一方的富豪。
欧阳龙身为第三代主人,更擅于利用官商勾结的机会,将私铸金银流入市场,趁机赚取不法暴利。日积月累的结果,终于跻身天下四大首富之一。
尤其独子欧阳杰娶了蔡巡抚的千金蔡晏如进门之后,事业更是日益兴隆,日进斗金。因此,每逢月底结帐之时,欧阳龙总会大肆庆贺一番,以慰劳各事业单位管事的辛劳。
“哈哈,想不到这一季的结算营余,竟有五十八万两之多,比上一季还多出十九万两,真是太好了。”
“恭喜老爷生意兴隆,‘钱’途无量。”
“说得好,为了慰劳各位兄弟的辛劳,老夫决定将本季的分红,除了往常的一成红利之外,每个人再加发一百两的奖金。”
众人惊喜的欢呼道:“多谢老爷的赏赐。”
欧阳龙乐得哈哈大笑不已。
突见一名侍女来报道:“启禀老爷!蔡大人来访。”
欧阳龙讶异道:“咦!亲家公怎么突然来访?快快有请。”
不久,只见体型肥胖的蔡巡抚步伐蹒跚而来。
“哈哈,亲家公来得正好,今天咱们来个不醉不归。”
“唉!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还有心情喝酒?”
“咦!出了什么事?”
“亲家公可曾在七天前,将付不出借款的周老三打伤,并且强迫他签下卖身契,把他的女儿美妃押作婢女。”
“哦!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原来是周三向你告我的状,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自己欠债不还,竟敢恶人先告状,简直是有岂有此理。亲家公既知是他自己理亏,一定照往例打他三十大棍,再将他赶出衙门吧。”
“没有!这一次有人作他靠山,本官岂敢冒犯。”
“什么?有人作他的靠山?”
“不错。”
“这……是那个大人物?”
“芙蓉公主。”
欧阳龙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地道:“这怎么可能?凭周老三一个无名小卒,何德何能与这位刁蛮公主认识?”
“听说是周老三一时想不开,居然跑到城西的护城河自尽,结果被芙蓉公主的贴身侍卫救起,才会一状告到本府里来。”
“这……这该怎么办?”
“当然是把人交还给周老三了,还能怎么办?难道你真敢和刁蛮公主打官司不成?”
欧阳龙顿时如梦初醒,连忙下令找寻周美妃的下落。
众奴仆连忙答应而去,一旁的欧阳杰却神色惊惶,一副坐立难安的模样。
蔡晏如连忙招呼父亲坐下用膳。
蔡巡抚看着大腹便便的女儿,关切地道:“如儿!你的预产期快到了吧?”
“是的,产婆说这几天就会有好消息。”
“太好了,你这是头一胎,自己要多注意一些才是。”
“女儿明白。”
不久,奴仆们纷纷来报,找不到周美妃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