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
然而那无情尖厉鞭声就像一把利刀猛刮银月心头肉,她怎堪见及爱人被千刀万刮?被酷
刑?被肢解?那简直比自己受罪还要让她来得更痛苦难挨。
她突然尖叫:“住手——我依你就是,你这无耻畜生---”泪水终又滚滚落下。
南宫鹰闻言,惊心动魄:“银月……”
“不要管我!”银月泣不成声,干脆双手掩面。
南宫鹰又能说什么?此时他跟本无法保护爱人,又还能吭什么声,他轻叹,心如刀割,
世上还有什么,比亲眼见着爱人被人蹂躝而无力阻止还悲惨?
任范王不断叫骂畜牲。
朱铜城照样狂笑不已,战胜地猛抽长鞭,将银月掷向自己,来个纤腰搂满怀,银月体香
熏得他忍不住想大大非礼以逞兽性嘴巴努亲过来。
银月强自镇定,别过头,冷道:“我已经答应你,别那么无耻。”
“哦,对了,跟美人做爱,还得讲究气氛。”朱铜城眼良看美女在握,军心笃定,哪还
怕她不从,也就不急于一时饥渴,淫邪一笑,尽量装出风雅:“其实,你只要跟我一阵,你
会发现我比他还体贴温柔。”
“那是以后的事。”银月冷道:“你先把人放了,我什二么都依你。”
“真的吗?”朱铜城当然不信,邪邪笑起:“我有一个更好方法,你若有心,先跟我做
爱,然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银月全身抽搐牙关猛咬。
范壬急道:“不要听这卑鄙小人的话,他根本不会遵守诺言
“不必你来教训我。”银月突然反喝,范王煞住嘴巴,一脸惊愕,不知该说什么。南宫
鹰只有低头,甚至闭上眼睛,心头已在滴血。
银月突然横下心,冷目瞪向朱铜城:“我依你,希望你遵守诺言。”
“当真?”
“你爱信不信。”
“就在这里。”
银月咬着牙:“好!”态度坚决。
朱铜城突然哈哈大笑,转向南宫鹰,无尽尖酸侮辱说道:“这就是你所说三贞九烈的女
人,她就要跟我,在你面前做爱给你看啊!哈哈哈……”那狂,好像天下全是他一人所有。
南宫鹰能说什么?只能闭目祷告,银月啊,千万不要上他的当。
他暗自运劲冲穴,由于这两天和甘灵仙纠缠,水大江、朱铜城又不在,没有再次替他封
穴,两天下来,也已冲破七八处穴道,恢复一成左右功力。
然而这一成功力却无法以带给他任何有利条件,连铁链都扯不断。
若能恢复三成……只要三成,或而能突围而出,然而,三成?谈何容易,而且悲剧又迫
在眉睫,他急得快发疯,却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朱铜城讽刺南宫鹰,迫不及待想逞兽欲,一手扯下银月衣襟,露出洁白左肩,以及半截
白色肚兜,银月一抽身躯,终于没躲,冷目瞪着这位将玷污自己的禽兽,就算被非礼,她也
要将人看得清清楚楚。
朱铜城却已两眼发直,口水猛吞,那幻想已久之邪恶淫念霎时全部化开,欲火使他把持
不住,就要伸手非礼摸来。
可惜手一伸,发现还握着赤阳宝剑,赶忙插回腰际,当真就要摸来,银月咬着牙,看那
色魔手掌渐渐逼近,没有过长指甲,长毛的手背,但传递过来那将要败坏自己名节的邪恶魔
念,更如利刀般可怖、可恨。
然而她却没躲,也不能躲,只有待宰,任其蹂躏的分。
魔手就快抓上香肩,范王又自发飙:“你敢?我就自杀—一”撞不了墙,只好撞向南宫
鹰背脊,他仍想争取时间,看看能否撞通主人穴道,使其功力恢复。
银月闻声稍颤,忽而伸手推开朱铜城魔手,她也想拖延时间,然而朱铜城哈哈冷笑:
“别理他,他要是敢自杀,早就行动,何必等到现在?”侵略地又靠搂过来,将银月搂得更
紧,几乎已达脸面相贴地步。
银月横下心道:“我已经豁出去了,你急什么?你要我,我脱衣让你满足便是。”
“当真?”朱铜城哈哈畅笑:“有个性,难怪男人为你着迷,你脱,我等着。”
他这才松手,退后一步,想想,仍把长鞭解掉,毕竟银月武功差劲,而且,不解长鞭,
如何解去衣服。
待长鞭收回,他淫目直瞅大美人,不断幻想那即将来临精彩状况。 银月当真豁开
了,轻掠秀发于后,慢慢解开一寸寸胸襟,那雪白肌肤乍见,简直让朱铜城两眼发直,尤其
银月轻轻呻吟,爱怜式地抹向自己香肩,手指滑动,一寸寸着脱着玫瑰丝绸外衫。
眼看衣衫已滑落手臂,白肚兜清清楚楚现形,那尖挺胸脯竟然如此扣人心弦地耸出肚
兜,隐隐看出,它将是多么丰满完美的一对胸乳啊!
银月还故意甩动头发,胸乳跟着轻颤,无尽诱力四射,朱铜城再也等不及,急欲宣泄欲
火,猛扑过来,抱得银月几乎不能呼吸。
银月闷声呻吟,落地打滚,直叫坏坏,双手抢打无效,竟也甘心抱向野男人腰际,一股
欲火难熬式地抓紧他,扭紧他,甚至还想以下身顶去。
如此极尽挑逗举止耍得朱铜城欲火更炽,淫笑不已:“什么三贞九烈,全是荡妇淫娃一
个。”
尤其银月紧抓自己腰际,往她下体顶去举止,那无非已是自愿献身,欲火难熬表现。
一股征服女人快感让他更形放浪,张口即注女人肩头亲去,恨不得立即咬吞这贱荡女
子。
南宫鹰早就不敢张口,更不敢幻想眼前状况,他极力集中想冲破穴道,可是心头却乱糟
糟,一点儿效果也没有,甚而跟着后头范王叫声完了完了直往下沉。
银月的确完了,猛被朱铜城亲上一口,甚至肚兜系带被咬断一条,整件肚兜儿就快往下
掉。
就在最危急贞操不保之际,银月左手猛地一抽,将那赤阳宝剑甩入铁笼内,大声大叫:
“快抓它!”朱铜城猝觉有变,赶忙想伸手抓回宝剑,银月岂能让他得逞,本是抓他腰际靠
往下体淫荡动作。此时却猛抬右脚撞去,奇准无比撞及奥男人卵蛋,痛得朱铜城尖厉哀叫,
有若阉割,哪还顾得抢宝剑。
银月猛将他推开,抓着衣衫逃开,没命叫着快抓宝剑啊,铁牢四方格局,她得以暂时逃
向对面。
南宫鹰猝闻惊变,方知银月用心良苦,但见宝剑弹来,猛地伸手抓去,却仍差七八寸,
用脚勾去,还差四五寸,急得他尖声喝吼,手脚猛伸再伸,肌肤都快被铁扣挤脱层皮,还是
差三寸。
范王更不必说,人小个子小,根本勾不着。
银月见状更慌,不得不再冲回来,扑倒地面,伸手即往宝剑弹推。
朱铜城却已从疼痛中惊心,厉吼贱人,长鞭即抽她背脊,叭然一响,银月尖叫,仍然不
躲,硬将宝剑再推前几寸。
朱铜城见状,当然宝剑重要,长鞭登时抽往牢内.想卷出宝剑,南宫鹰嗔喝,突然甩来
散乱头发,凭着一成功力以卷挡长鞭,叭然一响,鞭发绞在一处,朱铜城历喝,抽鞭更急,
痛得南宫鹰头皮欲裂,疼痛万分。
银月趁机又是一脚踹向朱铜城下体,眼看就要得手,朱铜城却已处于战备状态,情急反
应,猛挡那脚,怒火高涨厉吼贱人,五指如勾,抓得她大腿裂出五道血痕。
银月还在拼命,反身过来,张嘴即往他大腿咬去,这可是来真的,牙齿啃肉,朱铜城尖
叫如杀猪,哪还顾得再抽鞭,慌忙松手,双拳猛往银月打去,状若疯子,已失去理性。
南宫鹰因着头发拖鞭之便,方便将赤阳宝剑拖近数寸,抓在手中,雷霆咆哮而起,反手
切砍铁臂粗铁链,锵然一响,断成两截,他厉吼:“朱铜城哪里逃……”宝剑交左手,如海
啸卷漩涡般,一股劲风扫得四面气流轰轰,那威势直若伏龙腾出,即将吞天裂地。
锵然一响,右铁链又断,他反抓长鞭猛抽朱铜城以替银月解危,一鞭卷来,抽得朱铜城
既惊且怕,赶忙放弃银月,闪逃他处。
他还心存观望,是否有反扑机会,然而南宫鹰一剑在手,简直威风八面,连挥两剑,猛
断双脚侄桔,欺冲过来,再砍一剑,锵然一响,那腿粗铁栅杆竟然像豆腐,硬被切断。
朱铜城触目惊心,他对自己宝剑特别有信心.乍见此状,心知大势已去,赶忙连劈数
掌,作干扰性袭击,连宝剑也不要了,连冲量道铁门逃向外头,急吼着:“来人啊,要犯要
逃了!”
可恨方才断了铁栅门锁链,此时根本无法扣锁,不得不冲往出口.将门打开,喝吼武师
而冲进来。
南宫鹰很快砍断铁栅门,冲了出来,扶起奄奄一息银月,直唤着醒醒,醒醒。
银月口涌鲜血,欣笑一声:“死不掉。”晕了过去,南宫鹰更急,连点她数处穴道,扛
着就想往外冲。
范王急叫:“还有我啊!”
南宫鹰乍闻,方知忘了这只小狗,赶忙欺近,一剑砍断狗链,范王得已脱困,汪汪喜叫
两声:“把银姐交给我,杀他们片甲不留。”
南宫鹰内力不多,的确需要有人帮忙,始将银月交予他,大喝一声·冲往外头。
那朱铜城当然不肯打头阵,喝着手下拚死拼活,他却躲在后而静观其变。
南宫鹰纵使勇猛奋战不懈,且借着宝剑之便,硬是砍杀十数人而不落下风。
然而此种攻击,比起他已往横扫千军之势,的确弱得不像话,尤其他肩背、左腿曾在武
当大战时受到重创,虽然强忍下来,但剧烈搏命之下,伤口全部裂开,那股沉痛可比鞭伤更
深千百倍,对他攻势,手脚灵活的确大有影响。
朱铜城见状,心生疑虑:“莫非他武功未复?亦或是受伤太深?”
心想着别让他唬着了,当下冷喝,凝聚毕生功力凌空扑下,一掌打得南宫鹰倒撞铁栅
门,跌个四脚朝天。
朱铜城登时哈哈大笑:“原来只是纸老虎,你死期到了。:大摇大摆挡在前头,再不管
对方威胁,极尽贬损讥謔道:“这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