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痊愈了,您看!”耍了几手,劲道不错.呵呵笑起:“老实说,我对劫囚很有经验,带我
去,准错不了!”
范通瞪眼:“你何时劫过囚,我怎不知道?”
范王于笑:“在怒马堂啊!你一天到晚往外跑,当然不清楚了!”总带点儿吹牛心虚之
态。
范通斥道:“看是玩家家酒的吧!这次去可玩真的.你行是不行!”
儿子冒险,老爹总是不大放心。
范王道:“不经历过,你怎知我不行!”
范通还想说,南宫鹰已开口:“算啦!反正都跟到中原.再把他丢在这里,总是说不过
去。”范王登时欣喜:“还是少堡主明理,我爹就昏庸多了!”
“什么?你敢说我昏庸?臭小子,找死不成!”
范通立即追杀,吓得儿子没命逃开,一时喝喊连连,惹人笑意。
银月瞧着两父子追杀后,仍转瞧南宫鹰,含笑道:“你要走了?”
“嗯!”南宫鹰难奈别离之情,欲言又止。
银月倒落落大方,含笑道:“去吧!这里一切事,我会处理很好,几天后,也该跟爹回
大漠,到时希望能再见到你。”
南宫鹰深深点头:“我一定很快回来。”用力抓起银月双手,扣得甚紧,浓浓情感随那
力道传来,银月好生欣慰。
“我得走了,来日再见!”
“来日再见!”银月含情说完,忍不住欺身亲向爱人脸颊,惹来一脸红晕,轻轻退出几
步,笑的含情脉脉。
南宫鹰感受这股甜蜜之情,心知该是带着它离去之时,遂招招手,拿出男人豪迈气息.
告别而去,追向范通父子,临消失山谷转角处,始转过头向银月招手,叫声“保重”消失远
处。
“你也保重……”
银月招着手,追来两步,终究住足、虽仍甜蜜有加却也抹上。一丝别离惆怅,她极力往
好处想,否则漫长日子将又如何熬过呢?
夕阳渐沉,霞光满天,远山飞雁翱飞,独显孤寂。
五羊城最大特色即是捕快之多,全国第一。
有人说,随便把杯子往外丢,砸中的必定是捕快。
本来,此城落于长江支流三角地带,本是龙蛇混杂,犯罪连连,让人听而却步之城镇。
自从新太守上任之后,干脆把大半守卫变成捕快,日夜巡逻此城,起初还引起宵小反抗。
但三年下来,邪终于不胜正,干坏事者渐渐混不下去,转移他区。
五羊城终于平静下来,几乎已达到夜不闭户地步。
一时,落人五羊城的罪犯,即若羊人虎口,再也无法脱身,名不胫而走。
如此一个重兵城镇,想劫囚并非易事。
但南宫鹰和范通范王父子还是赶来。
三人走在路上,至少有一百颗眼珠子盯着不放。
南宫鹰直皱眉:“这些人吃饱没事干?老以盯人为业?”
范通道:“他们全是捕快,不管是身着官服或老百姓服装都有可能是捕快在身。”
南宫鹰道:“那咱们岂非成了眼中钉,很难逃掉?”
范通道:“反正没犯法,他们未必敢上前找麻烦,倒是想合甘灵仙碰头,得小心为是;
她就住在城西安宁客栈,咱们住进一道想办法跟她联络便是。”
走过四条街,安宁客栈在望,原是间布置高雅、颇有古朴代之客栈,住在那里,想来不
会太差才是。
三人先用过午餐,始住进客房。
范通早已注意四周状况,他道:“餐馆上有七名捕快监视中及厢房则有三组人员轮流看
守,尤其是甘灵仙所住厢房的墙壁,就有一组人员潜藏其中。”
范王道:“干脆全部把人放倒,咱们自可自由行动。”
刚学了点穴功夫的他,不停抖着食指,想点什么人。
范通斥道:“你敢保证街上那头永远不会走进门?”
范王干笑:“来一个点一个,怕什么?”“只怕你手指头点肿了,还有一大半仍想排队
进门!”范通斥“没事少出馊主意,这可是玩真的!”
范王干声道:“那谢怎么办?咱们跟甘灵仙足足面对面,想接并不容易。”
南宫鹰问向范通:“‘你确定她是住在对面?”
范通道:“没错,那厢房前挂了三盏红灯笼,听说是她为祈丈平安所点燃的。”
南宫鹰点点头,忽然一扬手,弹出一道指劲,直穿三十丈远灯笼,叭然一响,灯笼晃
动,打向门窗,那头立即应声谁,推开门,只见一袭黑衫女子现形,先见及她头上那只凤凰
闪闪生辉.已能确定她即是甘灵仙没错。
她那声喝喊,惊得潜伏捕快凝目盯去,南宫鹰则将门半掩,防被人发现,随又抓来纸
条,写上几字,揉成小豆般颗粒,照势过去。
他功力不弱,猛打出去,直若电光石火,让人瞧来似幻影.哪到会是传信纸团?尤其这
群捕快虽自认有两下子.但比起绝顶手可就差得太远了,根本察觉不到。
纸团打在甘灵仙头上.叭地若有惊动,她猝有所觉伸手摸头,摸着纸团,赶忙将窗放
下,打开纸条瞧瞧.已然明白来者何
“他终于还是来了!”
甘灵仙深深嘘口气,推开房门,径自走出,或许心感丈夫之死,她已穿上一身黑衣罗
裙,表情更是惆伤.连脂粉皆未施抹,显憔淬许多。
南宫鹰本是约她到后院隐秘地方相见,岂知她却大大方方来,还敲门,吓得南宫鹰、范
通、范王惊诧不已,她竟然大胆到这种地步?“是南宫公子吗?”甘灵仙已开口。
南宫鹰再怎么说也装不下去,遂道:“正是。”推开门,走了来。
此时,他才真正瞧清这女子,具有成熟风韵,嘴角长颗豆朱砂痣,凭添几许冷静、精明
之处,他顺便注视四周,七八对眼直瞪过来,摆明的监视,还露出猫捉老鼠神情,实让人碍
眼得很。
甘灵仙含笑道:“别理他们,在五羊城,不被监视那才怪事
反正都已穿帮,南宫鹰自是落落大方,含笑道:“别忘了,可能接受你的条件,如此被
监视.恐怕不易办到。”
甘灵仙道:“我相信你的能力,连洛阳王府都通行无阻.哪怕这小小的五羊城?”
南宫鹰摸摸腮角,淡笑道:“现在我倒要听听你能拿什么我发财?”
“等救出我丈夫,我一定告诉你!”
“要是你们溜了呢?”
甘灵仙嫣然一笑:“谁能从你手中溜走?未免太高估我这妇人了吧?”
南宫鹰不断打量她心思为何,却难以瞧出结果.只好放弃问道:“你丈夫真的谋杀亲哥
哥?”
甘灵仙闻言感伤道:“他是被冤枉的,当时我也在场.是我怕自己不小心滑落深崖,根
本和我丈夫无关!”
“你没向县太爷说去?”
“说有何用?”甘灵仙叹声道:“县太爷自认清官,那些捕快想邀功,只要途着人,多
半判罪,我没被牵连共谋,已是不幸中大幸了!”
南宫鹰知苛政猛于虎之道理,遂问道:“既然如此,你打算什么计划?”甘灵仙道:
“还能如何?当行刑那天,强行劫走便是,能不能成功全靠少快帮忙了。”说完泪水盈眶。
坚强,只不过是她表面装出来的罢了。
南宫鹰摸摸鼻头:“那……行刑之日?”
“明天午时……“甘灵仙感伤道:“我已接到通知,明天前去午门收尸……”掩面将泪
水拭去,眼眶却红通通。
南宫鹰道:“好吧!赌它一次,你明天也不必出现,找个地方躲起来便是。”
甘灵仙这才露出感恩笑容:“只要公子能将人劫出,小女子一定履行诺言,将发财方法
告知您。”
南宫鹰道:“真有那地方?”
“千真万确……”甘灵仙似决定什么,道:“它是一种东西.能让你取不尽,卖不完.
而且人人都需要。那是我丈夫发现的东西,所以你必须救他出来,只有他知道那东西藏在何
处。”
“什么东西?每个人都需要它?”南宫鹰想不出.随便猜一个:该下会是灵丹妙药吧?
大家都抢着要?”
甘灵仙道:“也许是.也许不是.到时公子自会明白,明日之事全看公子了.您若研究
好,请随时通知我,要我配合之处,也请说明.我们已谈得过久.他们必定怀疑跟劫囚有
关。你小心应付便是,我得回去了.一切全靠你帮忙。”
感激眼神再瞧来,甘灵仙始怅然转身离去。
南宫鹰静立当场.不断思考此问题,忽见那群化身捕快游动,他则绅士般笑笑,伸手打
个招呼,始往屋内行去、不必关门。还将窗户打开.摆明的来个针锋相对。
范通曝光,显得不自在:“少堡主.这是……”
“甘夫人说的没错,在五羊城根本逃脱不了监视一咱们顺其自然便是,反正是明抢,不
必管那么多。”范通闻言始较坦然,道:“既然明抢,得要想办法断其后否则麻烦必定不
少。”
他发现,打开窗户,捕快秘探不敢靠进,反而省了被窃听麻烦,必要时还可以拿起桌上
茶杯敬茶,显得甚是悠游自在。
南宫鹰道:“我就是为此事,找你商量。”
“我?”范通干笑:“我这两下子只能做接应吧!强行劫囚全靠公子本领啦……”
“不,你得一同进行才能断后!”南宫鹰道:“此次要借重你的易容术!”
“易容术?”
一嗯!”南宫鹰道:“我想过了,在全城皆捕快之下,纵使把人劫走,必定引来全城追
杀,甚至追赶数十里仍无法甩脱。一方法即是你先藏于行刑南门广场,在我行劫时.放出烟
雾得以将人救下,并立刻替他戴上假发,以掩人耳目,你则以替身出现,好让我挟带脱逃,
直冲城外,以引开大批捕快.如此一来那刁青洋自有机会脱逃,而且可摆脱追兵。”
范通恍然:“这是好计策,可是,我得先看过刁青洋本人才知道要如何易容啊!”
南宫鹰道:“这没问题,待会儿我会找甘灵仙带我们一同探监,去看看刁青洋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