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凉-狂侠南宫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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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狂侠南宫鹰-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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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呢……”范王虽心疼,但他老觉得跟着公子,财源永远不断,遂慷慨点头:“属下早
料到,所以才捞了元宝,公子要用,那还客气什么?开个价便是!”
  抓着元宝依依不舍地数它有几锭。
  南宫鹰道:“大概两锭就够了,就买咱们所租那艘吧!”
  闻及两锭,他还赚六锭,心情更形笃定,直拍胸脯:“没问题,看我的。”
  大摇大摆赶在前头,准备找船东讨价还价,能便宜就少付些。
  南宫鹰则看在眼里,笑在心里,他将来若是掌管帐房,必定年年有余,算盘准打的比什
么人都精!
  待回到先前小船,范通已等在那里,范王见着他,那副得意气焰就快喷死人。
  “爹该退休啦!我一出马,立即探出消息!”范王大言不惭加油添醋说个不停,还掏出
元宝以示收获。
  范通猛斥他死要钱,但想儿子青出于蓝,且在少堡主面前建奇功,终也证实自己能力,
他宽慰不少,道:“既然甘灵仙已食言脱逃,咱们是否准备追她回来?”
  范王道:“当然追,少堡主早叫我去买此船,两锭元宝杀过去,还换回半锭白银呢!”
总算将租金给扣回。
  范通瞄他一眼,暗笑于心,转向南宫鹰:“现在就走?”
  “嗯,越快越好!”
  南宫鹰想想,跳到隔壁船只,抓来船桨,准备左右开划,增加速度。
  范通自也不敢怠慢,解下绳索,合着儿子力道,将船划向江中,南宫鹰再加人行列,凭
他充足内劲,划来有若扇风,小船直若快箭,直泄下游。
  待消息传至总捕头龙子俊耳中,赶往江边之际.南宫鹰三人已消逝无踪,气得他直跺
脚。
  找来船只游追而下.恐怕已差上十数里之距.而且有越拖越远之势。
  毕竟大小船速度差太多了。
  果然。
  经过两天两夜追赶,就快穿过皖境之界。
  南宫鹰已然发现那艘载满酒桶大船,他欣喜不已,皇天不负苦心人.得来全不费工夫。
  时值黄昏,为确保隐秘,他决定三更夜晚才登船。
  范通道:“如果那船上真有甘灵仙夫妇,他们很可能准备放江出海,而且那酒桶很可能
装的不是酒。”
  范王道小‘那装的是什么?”
  范通道:“可能是甘灵仙所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发财法宝。”
  南宫鹰道:“你认为甘灵仙真的有发财东西?”
  范通道:“直觉吧!瞧她们走的如此隐秘、匆忙,准是有所为而来。”
  南宫鹰点头:“该是另有隐情!”
  沉思半晌,道:“这样好了,我先潜往那艘船探消息,若真的和发财东西有关,我就避
身那里,直到探出秘密为止,你们则随时接应。着船已出海,你们换艘大的,聘个懂得航海
师父,跟来便是。”
  范通犹豫道:“真的要出海?”
  对于深在内陆的他,对海洋总有几许忌讳。
  南宫鹰却满是信心:“怕什么,别人能去,我一定能去!你们若不行,留在岸上便是,
我会照顾自己”
  范王可天不怕地不怕,大言道:“当然去!少堡主能去,我们更该去,就此说定!”
  瞧瞧儿子威风,范通不禁汗颜,当下点头:“既然少堡主已计划妥善,属下照办便
是!”
  南宫鹰为之欣笑:“这才是飞鹰堡弟子,从来不知退缩是何模样!”
  拿起船头酒坛,敬向两位千里并肩作战的老少父子。
  范通、范王受宠若惊,自也双双接过酒坛,畅快喝它几口,美酒下肚,气势已来,不禁
唱起临时学来之行船歌:
  “涛涛长江水,涌浪千重山,我掌万斤舵,乘风又破浪!晨饮绍兴露,夜迎钱塘月;我
歌任我游,世事多逍遥啊……”
  夕阳霞光铺江面,直若万片金鳞闪动.煞是好看。
  渐渐地.霞光隐去.换来星光点点,月涌江流,另有一翻萧索意境。
  南宫鹰知道机会来了,暗叫范通将船划近,自己则舀起江水洗脸.以驱除酒气,兔得人
未到气先行而穿帮泄底。
  待靠近大船不及百丈之际,南宫鹰深深吸气.猝若飞燕冲出,直射数十丈,探脚轻点水
面,人若轻风吹彩带再度飞起,直射大船,凌空再一筋斗,无声无息落人那酒桶堆中。
  范通瞧得出神,南宫鹰这凌波虚渡轻功,简直出神人化,使得他频频点头,教训儿子.
将来若能学及此功夫,他死也瞑目了。
  范王亦是目瞪口呆,问及学此功要多久时间?范通随便说个二十年,他则暗下决定,先
捞够本再学此功不迟。还好.他没说出口.否则准被老爹打个半死。
  范通静静跟着大船而行,不断保持若即若离情景,以免让人发现有跟踪之嫌。
  距离拉长后,他再也见不着南宫鹰在办些什么事。
  南宫鹰当然最为关心酒桶装的是什么?
  他小心翼翼探过四周之后,发现此船要比那艘赌船大得多。
  而且甲板上只象征性钉个小木屋以遮住通道口,想来船上众人全躲在舱板下,如此可掩
去泄露身分之危。
  现在除了几名舵手及掌帆者之外,不见一位像样人物,南宫鹰也就落落大方将酒桶搬
下,摘下桶塞,哪来酒味?
  他凑近鼻子闻去,除了酒桶本身味道之外,实在闻不出酒气,他伸手沾出些许,放人嘴
巴舔试,皱鼻道:“是水?”
  他迷惑了,难道甘灵仙夫妇为了这毫不值钱,甚至随便一舀即可洗脸面的大江水而拚命
护送?他觉得极不可能,又搬了七八桶,结果仍是一样。
  这其中必有原因。
  他极力揣想:“或许他们真的想放洋出海,才需准备淡水。或者……甘灵仙根本不在船
上?”
  想及有此可能。南宫鹰不禁张望那木屋,趁着掌舵者无精打采之际,一溜烟地穿缩人
内。
  里头布置虽不算豪华,却也是精雕细琢,每片木皮、梁柱都雕有花纹,且是红桧所造,
在烁亮灯光照射下,别有一番古朴情景。
  尤其那天然木材香气,让人闻来舒服已极。
  南宫鹰瞧及左侧除了桌椅、小柜,以及一些于粮之外,并无任何人,看来这些人该是躲
在左侧三房间里头。
  他突然心血来潮,叫声:“甘夫人…”声若舵手粗工人。
  最靠里边那房间忽有声音应来:“何事?”
  就是甘灵仙声音。
  南宫鹰像寻及宝物般欣喜不已。
  暗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有人找您……”南宫鹰渐渐逼近。
  “谁?”甘灵仙哪知要命家伙已潜入船上,不自觉地推门而出。
  她头缠发巾,身穿淡红玫瑰罗裙,比起前些日子之村妇土味,何等差上十万八千里,尤
其艳红之嘴唇,配上带媚腮红、眼影,直若潘金莲再世,让人瞧之怦然心动。
  南宫鹰乍看之下,还以为看错人,若非她嘴角那颗朱砂痣,他差点走眼。
  “谁?”甘灵仙漫不经心地探出房门,漫不经心地瞧向这位以为是舵手的年轻人。
  但照眼处,猝然认出是要命家伙,吓得她两眼发直.惊愕尖叫:“是你?”猛地缩头就
想关门。
  南宫鹰岂能让她得逞,身形如电闪去,右脚一探,挡住门扉。讪笑声起:“好一个妩媚
夫人,我走眼了!”
  甘灵仙眼看躲避不及,只好猛挤笑脸:“公子怎会寻来呢?我们不是约定在龙门渡口相
会吗?”
  南官鹰讪笑:“是会过了,佳人却开溜!”
  “我哪敢……’甘灵仙干笑道:“我等大半天,但见官兵渐多,只好先行走人,心想,
将来有机会再找公子报恩……”
  “恐怕那时,我已作古多时了!”
  “怎会……”
  甘灵仙还想解释、南宫鹰却发现屋内仍有动静,猛地端开门。那本是一脸表相的刁青
洋,正想钻人床铺下躲人。南宫鹰瞧之想笑:“不必躲的那么辛苦,我不是县太爷,不会要
了你的命!’
  刁青洋老脸泛红,赶忙将钻人床底左脚抽出,干笑道:“公子见笑了,在下一朝被蛇
咬,现在时时刻刻都像魔鬼缠身般,只要一有风吹草动,即会过敏!”
  虽然他仍有被囚禁过后之苍白脸容,但穿起丝绸锦袍,竟也是公子哥儿模样,若非天生
的厚黑嘴唇,他会显得更帅气。
  南宫鹰直觉两人像暴发户似的,迫不及待地想将所有最有看头家当全穿戴于身上,十根
手指竟然戴了八只金戒指,耀眼得很。
  他轻笑:“怎么,死里逃生,立刻发财了?怎把我这救命恩人给忘了?”
  “怎会忘?根本没忘!”刁青洋立即下跪大拜其礼:“恩公在上.请受小弟一拜,再
拜,三叩首!”虔诚猛叩头:“今生令世将衔草结环以报!”
  甘灵仙自也下跪:“多谢公子救我丈夫,大恩大德.永生铭记在心!”泪水不禁落下,
借着抹泪机会将脸上粉脂红给抹去去,换来较老实模样。
  南宫鹰直觉两人心思变幻无常,又岂是当初所见的老实模样?那股杀兄感觉不由升上心
头。
  他讪笑道:“不必那么看中我,我可为了条件才救人,别把我捧上天,我会怕!”
  刁青洋道:“不管如何,再生之恩不能不拜!”又叩三响头,始恭敬站起.轻轻一叹,
说道:“都怪在下胆小如鼠而对公子失约了。”
  甘灵仙亦拜礼而起:“我们绝无逃避恩公意思,实是情势所逼…”
  “我相信!”南宫鹰心想人已找到,多争无益,淡笑道:“我现在只想要回你们所答应
的条件——那个发财方法!”
  刁青洋立时欣笑:“一定给,公子是在下救命恩人,我岂能失信于你?”
  “那就说啊!”南宫鹰含笑逼人。
  “呃……”刁青洋一时没了主意,转瞧妻子。
  甘灵仙冷道:“既然答应人家.说什么也要有个交代!”
  刁青洋咬咬牙关.终于点头:“我们发现一座蓬莱仙岛,那里冒出山泉,竟然是酒,而
且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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