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青洋咬咬牙关.终于点头:“我们发现一座蓬莱仙岛,那里冒出山泉,竟然是酒,而
且像极黄山花酿,若拿出来卖.岂非大发利市。”
南宫鹰有些怀疑:“真的吗?”
刁青洋道:“事实即是如此,我们现在就是准备前去采收啊!”
甘灵仙含笑道:“我们准备把酒载回来之后,再找公子分享,谁知道公子就这么找来,
这样也好,一起到仙岛收拾成果,大家都开心。”
南宫鹰半信半疑:“你们又如何发现的?”
刁青洋道:“说来话长,我本名叫青洋,自是特别喜欢海洋,一有空儿,即放船出海,
寻通无数岛屿。突然有—天……大概在半年前吧,我无意间即发现那座岛,以及仙泉,于是
急着赶回来找哥哥帮忙准备开采,谁知……”想及哥哥落崖而死,以及自己被诬为杀兄凶
手,他感伤不已。
南宫鹰冷道:“该不会是你哥哥发现,你想独吞而杀了他吧?”
刁青洋急忙否认:“怎会?酒泉用之不尽,取之不竭,多我兄长一人,多一份力量,我
根本不怕他分享,又怎会为此而杀他?他的确是失足落崖啊!”甘灵仙感伤道:“我可向天
发誓,他说的全是实话!”
南宫鹰自无法判断真假,也就任由两人说去,还是考虑有关酒泉之事:“现在呢?你哥
哥已死,是否可以将那份分给我?”
“当然可以!”甘灵仙笑道:“我们早就想拉你人伙,毕竟如此发财事,将来必定引人
觊觎,若有公子这般身手护航,那将是最好不过了。”
南宫鹰颔首而笑:“好吧!两位如此慷慨,在下也就欣然接受,至于利润,等见着酒泉
再说吧!”
“恩公说的极是!”刁青洋恭敬拱手:“一切由恩公做主即可!”转向妻子:“恩公既
然要同行,就替他准备一房间吧!”
甘灵仙含笑点头:“妾身这就去整理……”眯着笑眼,还向南宫鹰抛媚眼呢。
南宫鹰道:“不必了,我看我就随便窝在夹板上算了!”
“这怎行?’甘灵仙道:“救命之恩,深如海天,恩公若坚决,妾身和夫君怎敢再睡船
舱?您就住下吧!也好让妾身有报答机会!”
南宫鹰懒得再辩,遂道:“随你们吧!我得上去招唤两位跟班,待会儿见!”说着已往
后返行。
甘灵仙、刁青洋恭送至梯阶口,始面面相视,似决定什么,动作迅速即返回房间,大概
在整理,不断发出翻箱倒柜声音。
南宫鹰则登上舱面,萧洒地向舵手们打招呼,瞧他们那惊憨模样,他只好笑笑地说:
“我是新船长!”
引来舵手们一阵憨笑。
在不知该不该拜礼之际,南宫鹰已走向船尾,不断向远方小船招手,以通知范王父子,
一切已摆平,可以登船了。
范通父子早就留意任何动静,忽见主人出现,心头大宽,叫声搞定了,划桨直冲过来。
南宫鹰则含笑等着两人上船,但见小船眨眼间已不及百丈之际,忽闻背后舵手叫声夫
人。
那声音稍惊,南宫鹰直觉有变地转头,正巧见及两道人影直冲船外,分明是甘灵仙夫妇
准备跳水脱逃。
“不好!”
南宫鹰淬地射冲过来,咽陋两响,水花溅高数丈,哪还见得半点鬼影?
他苦笑不已,这对夫妇果然诡计多端用B看又再次被耍,他怎能忍受这股怨气,双掌凝
来力道即劈即打,水花若炸弹轰得柱柱冲天。
“他妈的!”
南宫鹰受不了怨气,竟然纵身落水,不相信逮不着这两个家伙。
扑通一响,身落江底,江水稍冷,却可应付,唯他身在大漠,较少接触水性,一时双眼
无法适应,顶多只能瞧及三丈距离,超过之处则一片摸黑,不得不改采听力寻方向。
然而大江宽瀚,流水不断,加上船只过多,咕嗜咕啤之声不绝于耳,于扰不少效果,很
难听出何者乃是人身所发之声音。
他情急生智,干脆抓向江底石块,直若乱箭般四面八方开打,一波过去无反应,再打数
波。
碎然间间哼传来,分明已打着目标,就在两百丈远近处。
他大喝一声,人如弹九冲出水面,轻功尽展,脚踩水面,叭叭叭水花猛拖数百丈.相准
目标位置再钻入水中。
砰然一响,气泡直冒,果然见着浑浊影子闪动。
“看你们往哪儿逃!”
南宫鹰淬然冲游过去,见着那玫瑰衣衫即抓,则然一响,衣衫断落一角.甘灵仙惊骇欲
挣扎,南宫鹰岂能让她得逞。
再探手掌,就要扣其腕脉,岂知甘灵仙却转身过来,直扑南宫鹰,想将他抱满怀,那反
常举止,顿使南宫鹰措手不及,愣在那里。
只见得甘灵仙裙衫尽湿,粘紧躯体,竟然未穿肚兜,那尖耸胸脯挺挺耸动,随着水波飘
抖,简直已和裸体差不多。
他这一愣,甘灵仙整个人已粘贴过来,双手紧勾男人胸颈,眯着淫荡笑容就要拥吻过
来。
南宫鹰见状,又窘又困,竟然惊叫不可,急忙想躲,却因身在水中,动作较缓,竟然被
粘着。
情急之下,他赶忙发掌,疾推甘灵仙肚子,硬将人弹开七八尺,自己也因后作力被弹出
丈余,始逃过此劫。
那甘灵仙亲人不着,闷哼地被弹开之后,竟也利用此机会闪身逃逸,甚且闭气不动,一
时气泡全失,恢复悠悠江流局面。
南宫鹰惊心动魄,搞不清楚甘灵仙是想非礼自己,还是要此绝计以脱逃?实在是诡计多
端,防不胜防。
他不得不深深想吸气以平定心情。
但人在水中,无法吸气,只好抖抖胸肩.暗下决定。再次碰上,管她全裸或光身,怎可
嫩得连此局面都应付不了?
他再次潜游水底,照样抓起石块,四处乱射.果然又打中某人,闷哼传来。
此次他有经验,立即慢慢潜游过去,忽见人影时,碎地猛扑目标,那人想逃,南宫鹰突
发指劲,先点这人穴道再说。
岂知不知是水中不易点着穴道,亦或那人根本不怕,照样想逃开。
南宫鹰冷喝,使出看家本领扑前,扣向那人背肩,被其门去,反手又扣其足踝,果然扯
住裤管,一翻掌,终将那人足踝扣死.猛往水面拖带。
两人蹿出水面,一阵尖呼唤叫传出,刁青洋己被逮着,由于足踝被提,他倒立身形,唉
叫之际,灌人不少江水,连连打咳。
南宫鹰逮着他,已不怕甘灵仙逃走,冷笑道:“耍人要到我头上来了?有一套!”
不理甘灵仙,猛地拖游直冲过来之小船,刁青洋则不断被弹起浪花冲灌,咳声更烈,连
叫救命都来不及。
逆游百丈,范通父子已划舟过来。
南宫鹰翻身落船,将刁青洋丢落甲板,冷笑道:“再逃啊!就算到了阎王殿,我也照样
把你揪回来!”
范王最是看不惯被人低视,伸手敲向刁青洋脑袋.斥道:“什么玩意!连大漠皇帝都敢
惹,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刁青洋仍自猛咳嗽,来不及回话。
“给我闭嘴,咳什么?没大没小!”范王一掌打向他背后,哇地一声,刁青洋吐出水
箭。
果然不再咳嗽,惹得范王直往自己手掌瞧去,这神来一掌。果然有点门道。
南宫鹰正想审问之际.但见大船疾驶过来。
不知何时,甘灵仙已爬向那船,身罩丝衫,焦切向此处招手:“南宫少侠……”欲言又
止。
南宫鹰冷目瞄向她,心想她不知又想要何诡计,遂指示范通:“到大船去!”
范通会意,木桨一摇,三两下已抵大船边,南宫鹰抓起刁青洋先行掠去,范通和范王将
小船结于大船之后,始登上大船。
甘灵仙已失往常媚态,身上亦罩住黑丝绸,掩去水中那幕动人胭体。她感伤道:“多谢
少侠将我丈夫捉回来……”
“什么?”南宫鹰两眼睁大:“你又有理由?你什么理由都说得出口?”
的确,他明明瞧及她跟丈夫一同跳水,如今,却又得来另一种答案,听得让人啼笑皆
非。
甘灵仙却面不改色,一脸无辜,轻叹道:“妾身真的是想追回丈夫,才落水追人
的……”说及伤心处,泪水已盈眶。
范工瞄眼:“别假了好不好?跳水脱逃就脱逃,还说什么男追女,女追男?真叫人受不
了!”
“真的!我没撒谎!”甘灵仙受尽委屈似地直流泪。
南宫鹰冷道:“那又为了什么?你老公想背你而去?”
“他……”甘灵仙欲言又止。
“换你说!”范王瞪向刁青洋。
刁青洋冷哼一声,根本不想回答。
“你敢不说?”范王准备拿出元宝,准备用刑盖大印。
甘灵仙急切叫道:“不要动他!我来就是!”拦向自己丈夫。
范王讪笑:“你来也行,要是罩不住,换我来!”元宝耍在手中,不断幻想盖在女人头
上会盖成啥模样?
甘灵仙瞧着丈夫,脸色忽而现凶相:“你是什么意思?竟然为了此事,想抛弃我是
吗?”
刁青洋默默轻叹,低头不已。
“就为了要独享酒泉,连恩公都要背叛?你还算是人吗?”甘灵仙已是一脸兴师问罪模
样。
南宫鹰看在眼里,倒是被她搞迷糊了,不知她是在演戏,亦是真的受尽委屈?
甘灵仙说及伤心处,不禁激动起来:“我想尽办法救你出来,你却为了私心,做出这种
背信忘义之事,你叫我如何向思公交代?你还算是人吗?”
刁青洋忽而开口:“我分他一点儿就是,他岂能分我一半?”
“你还敢说这种话?”甘灵仙一时激动,巴掌甩了过去,打得丈夫脸颊现指痕,她似若
疯子:“算我看错你了,你这忘恩负义家伙,你连哥哥都敢杀!”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皆变,难道刁青洋真的会是杀兄凶手?
南宫鹰、范通、范工齐把睁大目光瞅紧这家伙。
刁青洋歇斯底里吼道:“胡说!我没有——”终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