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只要姑娘愿意,在下立即亲自下种,过了冬就开……”
南宫鹰倒是真心想这么做。
“哦?对我这么好?”水仙姑娘眯着笑眼:“该不会只为了感恩图报吧?”
“若真如此,有何不可?”
南宫鹰也不知自己是否存有此心,他总觉得这女子跟银月差不多,都有一双让人无法抗
拒眼神。
水仙姑娘淡笑道:“我不要你感恩,我只要你的人!”
“我?要我?”南宫鹰觉得突兀且想笑:“姑娘要我何用?”
“不晓得,只是觉得好玩!”水仙笑得神秘:“奇怪,你不是说要去找我,怎么没来
呢?
“呃……·我正想去啊……”
“真的?”
“在下不需撒谎。”
“我相信你……”水仙姑娘淡笑着:呃那……陪我走一段吧,算报答我思情好了……”
南宫鹰反而觉得窘困:“姑娘说笑了,在下自该招待您才对,不知姑娘欲往何处?”
“当真?”
“你似乎很会怀疑人家?”
“阶…··”水仙姑娘歉声一笑:“我错了,对不起,我等你兴起便是。”
“如果姑娘能将真实面目呈现,或许我诗兴会更浓!”
南宫鹰的确想看她真面目。
“你当真想看我?”
“嗯!”
“要是我长得很丑,岂非让你失望而大杀风景?”
一我想你的心是漂亮的。”
“你真会说话……”水仙姑娘娇笑着:“其实你该先问我来历,再决定要不要看我脸
面,那样会来得自在些。”
南宫鹰淡笑:“姑娘肯说吗?”
此语一出,水仙姑娘不由稍稍静默下来,似在思考,亦似在决定什么。终于泛着淡淡红
云,说道:“其实你用心想,应该想得出我的来历……”
“幄?”南宫鹰不禁回忆,她曾透露过什么,却一时想不起来。
“你没听过,我约你在仙女峰见面?”
“仙女峰?……这跟你有何关系?”
南宫鹰心念一闪,惊诧地望着这位几乎清纯得毫无暇疵的女子,惊愕道:“你会
是……”
·名错!”
水仙姑娘两眼凝神直瞪南宫鹰,想瞧他反应,声音稍冷道:一我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女
人,是朱钢城从中原买回来,准备用来迷死你的妓女!”
“你当真是?”
南宫鹰更是惊诧,没想到对她一直感觉不错的女子,会是如
此出身!
水仙姑娘甚是冷静:“不必再怀疑,我就在这里,我长得很美,我有美丽尖耸的乳子,
我有洁白无暇的肌肤,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是你的人,因为我是负责来迷惑你的女
人……””
她轻轻站直,夜雪反射下,那尖挺胸脯的确十分迷人,她却显得如此自然,就像在侍候
老公般,只差没靠上去。
“你……我……不可能……”
南宫鹰不知在压抑什么?一张脸已红透耳根。
水仙姑娘娇声一笑,果真靠向南宫鹰:一不必客气。我本来就是为男人而活,你如果喜
欢,可以把我抱紧,甚至吃了我……”
南宫鹰全身发抖,这女子简直是调情高手,光靠过来那涌着莫大女性魅力,柔弱无骨,
温柔可人得让人不自觉想捏她一把,尤其身上那股特有淡淡香气,更让人闻之而对她产生特
殊幻想。
“不可,姑娘……”
南宫鹰差点儿拥抱她,然而,那似乎是过于激动而弄痛伤口,只这么一点点,却逼得他
做出理智选择,轻轻推开这要命姑娘。
水仙姑娘仍不死心,含笑道:“不必对我客气,就当报我恩情好了!”
这是什么报恩方式!
南宫鹰不禁更窘,连连叫着不可不可,却满脑子窘涩。
“或许你是未看清我面的原因吧?”水仙淡声一笑:“对不起,让你难以抉择,我这就
拿下面纱……”说着伸手往脸纱摘去。
“不,不要……”南宫鹰还在阻止什么。
水仙姑娘已经一手揪开蒙面黑纱,那晶黑亮丽秀发甩开,哇呀老天!这简直是一张无法
形容美丽的绝世脸容1
那恰到好处的五官长得如此佳巧、直若出水蓉莲般一尘不染,飞月眉下那双晶莹清澈眼
眸不知充满多少智慧与柔情,配上长长烁动睫毛,一眨一问之间竟又如此楚楚动人而风情万
种。
灵巧的尖鼻耸出个性般格调,艳红的樱唇溶现在吹弹可破的的洁白肌肤间,直若雪里红
玉般鲜亮,勾起那微抿笑意,似娇带媚还羞,简直扣人心弦。
这都不算什么,更让人心动者,是她那雍容华贵气质,那根本是王公贵族才能造就而符
合人们心中幻想的高贵公主,不就是这般模样吗?
她跟银月最大不同即在此,银月似匹脱缰野马,充满着野性之美,水仙却如王者之尊,
摆在任何地方,她总是昂扬出众,似乎世间任何美女都压不倒她。
如此女子,又怎会是妓女呢?
南宫鹰看得痴呆,早忘了该想想这问题。
水仙姑娘轻掠着秀发,含娇一笑:“现在,你不会嫌弃我了吧?”
“我……呢……”南宫鹰嫩脸更红。
“怎么?我要是男人,有如此动人的女人甘心献身,拼了老命,我也会要她啊!”水仙
姑娘话中充满挑逗,笑声更是迷人。
“我,可是……”南宫鹰身躯不由轻轻科颤,他也是男人,也有正常反应。
“不必压抑自己,我说过,我是来迷你的,也是来献身的,只要能迷住你,那是我的无
上光荣啊!”
水仙姑娘终于靠向南宫鹰,盈盈轻笑:“抱紧我,我需要你的爱怜!”
南宫鹰双手仍抽抖,然而在水仙姑娘把他双手抓来扣在自己柔弱无骨腰际之后,他再也
没有放开。
“对嘛!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我们都是正常人,让我们共同享受这冰天雪地,冻得清
新脱俗而又热情如火的爱情如何?”
水仙当真挽向南宫鹰脖子,张着充满感情樱唇吻了过去。
南宫鹰没有拒绝,他已欲火焚身,诚如她所说,任何正常男人碰上她这种美丽大方女人
都无法抗拒。
而且这女人又是如此懂得浪漫风情啊!
他终于把持不住,反吻这要命女郎,管她什么妓女,管她什么勾引,他只要征服她,拥
有她,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
他已无暇再想银月之事,毕竟此时,他完全被这充满热火女郎所迷。
于是两片唇深深吸引着、吻着,吸在心灵的是那奔涛如火的天雷,吻在唇舌的是那地
火,触着触着就要崩裂之际。
水仙突然推开身边男人,如舞莲花般旋着旋着,那衣衫随之飞起,舞动满天雪花跟着旋
飞,那银亮如星雪花中缠飞着软柔罗衫,越旋越快,那黑罗衫竟然旋而飞出,扣开那赤裸得
几乎完美无暇姛体。
水仙终于褪光衣衫,她没穿肚兜,一身光溜溜地旋飞在飞花雪中,那无尽完美身涌现少
女无尽动人媚力,南宫鹰不禁两眼发直,从未幻想过的绮梦奇景竟然呈现得如此逼真?
水仙族立雪中,定在那里,含情注视情人,她热唇微嘟,充满挑逗,她双手稍掩私处,
却又显得如此含蓄。
唯有那尖耸得亭亭玉立酥胸,竟在她微喘呼吸中起伏隐隐颤动,那粉得快嫩出水来的乳
尖,更是扣引着少女特有的原始魁力。
她在等待,在喘息,在轻吟。
南宫鹰终于忍不住,猛地冲过去,硬将女人抱满怀。
于是天雷当真勾动地火,那男人亲她,吻她,那女人迎他拥他,心灵交错深处,尽在那
神秘莫测接触点上!吻着、拥着、滚着,从天南滚到地北,从冰天滚到雪地,蛇也似地扭在
一起,再也化不开,解不了,恨不得溶尽两人身骨血肉揉成一团,永生永世不再分开!
就在那女子轻轻微颤呻吟中,男人掳获了她的心,她的身,她的灵,她的魂,双方缠
着、扭着、颤着,无尽享受地吟着,那痉挛不段抽搐引动两人深深扣在一起……扣得那心灵
跟肉体探碎成彩蝶般飘飞……
终于,那最尖呻吟过后,女子晕迷眼眸渗出晶莹轻泪,她不动,任由男子伏在身上热汗
滚滚落肩胸。
那是征服之下的汗水,竟然跟泪水同样晶亮。
她轻轻拭去泪水,换来一副满足笑容再紧紧抱住男人,享受那期盼已久的温存……
直到……体热将尽……欲火已降,冰雪冷意侵蚀人身之际,他俩方自有所感觉……
“对不起……”
南宫鹰窘羞地亲向女人额头,默默地抬回衣服,想替女人穿上,却又不好意思,窘脸更
红。
水仙则虽窘羞,但凝了南宫鹰一眼,深深吸口气,心一横,笑出无所谓脸容,道声“没
关系”,伸手接来衣衫,先罩住赤裸身躯,再掩至隐秘处慢慢穿着。
南宫鹰仍呆看这位漂亮得几乎无法形容女子,心头一阵迷悯,老实说,他多么愿意让她
所迷啊!
水仙姑娘很快穿妥衣衫,恢复往常装扮,只是未蒙上面巾,含笑走出来,忽见南宫鹰仍
未穿衣衫,终也窘红脸容,干涩说声:“你不怕冷?”别过头瞧向他处。
南宫鹰这才知道失态。困窘又叫:“对不起!”赶忙穿衫着裤,眨眼穿妥始又僵涩叫
声:“对不起,失态了!”
“没关系,习惯就好啦!”水仙姑娘装作若无其事走来,笑脸仍是那么甜蜜:“你……
··被我迷住了没有?”
“我……”南宫鹰不知该如何回答,若没被迷住,又怎会跟她发生关系:“你真的是朱
铜城派来的?”
“你说呢?”
“希望不是!”
“为什么是‘希望’?不是又如何?”
“如果不是,我宁愿被你所迷!”南宫鹰鼓起勇气说出此话。
“幄?差别在哪儿?在于我是不是妓女?”
“不,不是这意思!南宫鹰急道:“我怕你另有用意,所以……”
“这么说……”水仙轻轻轻笑黠笑“‘你不在乎我是不是妓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