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跟你这种人争才叫人心里不安呢,你这人只配上山砍柴,下山挑大粪,哪有资格跟我论文评诗。”贾风骚嗤之以鼻道。
“哈哈,你连我都说不过,想来你只配上山挖洞,下山喝大粪呢?还亏你有脸说。”白百痴步步紧逼地道。
“你再说,再说我就撕裂你的嘴!”贾风骚怒道。
“怎么?怎么?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来撕呀,你来撕呀,这么多江湖朋友都在场,让他们看看你那虚伪的面孔、还自命清高呢?才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便把面具揭掉了、唉,做人真是失败矣,失败矣、你若是一定要撕破脸皮给大家看,我今天只好认命了,你来撕吧?”白百痴一副宾至如归(原文确实是这个成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的样子叫贾风骚哭笑不得。
凌海一走进黄鹤楼便见一堆人围成一圈,而这一圈人却围着两个人,这两个人身形瘦巧,一个下巴上翘起一撮山羊胡子一个嘴唇上横着两撤八字胡;一个面目比较清秀,一个满脸横肉,衣衫倒都很整齐,满脸横肉的人此时正一副洋洋得意的祥子,那面目清秀之人正一脸怒容,似欲食人的模样。
“嘿嘿,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一般见识,你想要诡计诱我上当,我便偏不上当。”那面目清秀之人干笑道。
“哈哈……我又赌赢了。”那满脸横肉之人大笑道。
“你跟谁赌了,我怎么没看见?”那面目清秀之人奇问道。
“你当然不知道了,我跟人打赌,我赌你不敢撕破脸皮打我,果然是我赢了。”那满脸横肉之人嘻笑道。
“呼!”那面目清秀的人一拳轰了过去。
“啪!”满脸横肉的人一掌挡住了拳头的去路。
“你干嘛又要打我?”那满脸横肉的人怒问道。
“哈哈……你想打赌赢,我便偏不让你赢,所以我就算撕破脸皮也要打你一拳。哈哈,嘿嘿。”那面目清秀之人得意地笑道。
“你……哈哈……我还是赢了,你这白痴,哈哈……”那满脸横肉之人又放声大笑道。
“那是为什么?”那面目清秀之人惊问道。
“蠢蛋,刚才我跟我自己赌,我赌了两个答案一个是你不敢撕破脸打我,一个是你要撕破脸打我,只是第一次我没说完而已,你这两种无论做哪一种我都是大赢家,只要你既不打我也将脸皮撕破,我不就输了吗?蠢猪,哈哈……”那满脸横肉之人大笑道。
“哈哈……”周围众人也不由得哄然大笑。
“好,好,算你狠,算你厉害。今天我贾风骚是失算了那么一点点,让你取了个巧.下次我定不会再给你机会。”那面目清秀之人狠声道。
“哈哈,别吹了,每一次跟我争,你从来都没有赢过,下次,下次你还是会输给我的。”
那满脸横肉之人大笑道。
“哼!……”贾风骚挤开人群同外闯。
…
1
》
第 九 章 盘山双怪
凌海和孙平儿相视笑了一笑,也让开通路。
人影渐渐散去,各自为自己所欣赏的东西吸引.凌海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笑道:“这两人真有意思,看他们刚才那一拳和那一掌也都是不世高手,只不知是何来路。”
“是啊,这两个人好好玩哦,就像小孩子耍闹一般。” 杨水仙也笑道。
“这‘盘山双怪’也来武汉凑热闹了,这下子可给武汉增添了很多笑剧色彩。”一个中年武士笑道。
“是啊,这两个家伙的抬扛本领倒是很可爱,但也是两个捣乱鬼。”一个老人笑道。
“对了师父,这里听说有很多三国人物的传奇故事,只不知当初那种情景是否有今日这般热闹。”那中年武士奇问道。
“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当时的惰景谁也不知道,只能根据史料去查.不过相比之下,应该是今日更为热闹、因为那时候,只是蜀国大军而已,经过几朝文人骚客一去传诵,变得更是名声大噪,而今天,又有这么多三山五岳的朋友聚于蛇山,想必应该比那时候更热闹。”那老者慈祥地道。
“海哥哥,我们到楼顶上去看看长江怎么样?反正这里的一些有欣赏价值的东西,我们都不知道来历,看了也陡增猜疑。”孙平儿拉着凌海的手道。
“好呀,我们到楼顶去找那种‘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的感觉吧。也许还能看见杨老爹在向我们招手呢?”凌海笑道。
“对呀,或许可以看到杨老爹正向黄鹤楼走过来也说不定呢?”孙平儿也笑道。
不过这下面几层也不错,那红檐斜角,远望龟山饮水,背着蛇山盘曲,那密林深深,那江水滔滔也无须在楼顶才能观察到,但孙平儿、凌海只信“激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的道理,也便一直向上爬。
顶楼已经有很多入了,闹哄哄的一片,有的指点遗迹高谈阔论;有的指点山林,大叹清静;有的指点江水,高赞气势磅晚壮阔瑰丽;有的仰望蓝天,尝试体味“不敢高声语,手可摘星辰”的意境.虽然地势不如鹳鹤楼高,但也是一坐高楼,还有些人大呼“高处不胜寒”
有人意气飞扬,挥毫留字,有人雄心壮志,舞剑以宣泄惬意.总之这里的场面很杂,也很别致,气氛是非常活跃的,掌声、脚步声、吟诗颂对声、叹息声、歌声等等,烘托出一片祥和而又喧闹的气氛。
凌海的心神也被这里的热闹气氛所感染,但他更醉心于大自然,便立刻找了一个位置,孙平儿、凌海、杨水仙都挤了过去。
帆影片片,蓝天碧江,林幽山奇,偶有飞鸟掠过,江水滔滔,尽于水天相交之处,的确给人一种心旷神信的气度。
凌海、孙平儿紧紧相偎,四周那喧闹之声根本似不入耳一般。
突然,凌海的眼中出现了一群人,具体地说应是一群人和一个人。一个狂人,一个国字脸而又满身豪气的狂人、一群凶恶的人,那要吃人的架式让人难受,每个人手中都是剑,很亮很锋利的剑,但那副架式却有些不雅,一个个畏畏缩编的样子,这场架不用打已经知道败局是谁了。
那个国子脸充满豪气的人;一柄剑扛在肩上,剑身上挂着一坛酒,另一只手握着一只未啃完的烧鸡,被围在一群人之中,却有一种从容不迫的感觉。
凌海有点佩服这个人的胆量和气魄,于是他的思想使从这喧闹中抽离,而心神早已与大自然相结合,他的耳朵便似已经长在这一个和一群人身旁。
“赵乘风,你今日认命吧,你居然敢来武汉;你这欺师灭祖的叛徒!”一个粗重的声音道。
“放屁,我绝没有杀死我师父!我可以对天发誓,是孔不离害死我师父的!然后嫁祸给我,难道你就不知道?你也参与过那次行动,以为我不知道啊,告诉你孟汉山,我这两个月几乎打听了,江湖中所有的消息,才发现你和孔不离竟在为毒手盟办事,可悲呀可悲,无耻呀无耻、我赵乘风顶天立地,一生从不做亏心事,更不是欺师灭祖的叛徒,而且我一定会为师父亲手报仇,杀尽你们这些叛徒,再杀上毒手盟,斩尽你们这帮牛鬼蛇神.六师弟、七师弟、九师弟,难道你们也不相信不是我杀害师父的?”那国字脸豪气盖天的汉子有些感伤地道。
“大师兄,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没有办法,望你见谅。”一个刀疤脸的青年道。
“我知道,所以我不怪你,只要你相信我没有害死师父,心中便感激你的情意,不过凭你们几个还拦不住我,今晚是只是告诉你们杀害师父的凶手是谁,若你们依然要一意孤行,那我也不能再念及同门之谊了。”赵乘风厉声道。
凌海心中一目了然。
“大师兄,你可有证据说师父的死因与毒手盟有关?”一个比较胖的青年问道。
“当然有,我这两个月岂是白跑的,我身上有孔不高的亲笔信,丐帮几位长老也认识这乃孔不离的字迹、而且本门叛徒还不止孔不离,当初暗害师父的有六人,孔不离是其中之一,另外五人也是本门中人,那是师父临终时告诉我的.于是我着手去观察这些人,终于捕着孔不离的信鸽找到了这封信函。”赵乘风平静地道,并掏出一封信函晃了一晃。
“大家不要相信他的鬼话,这肯定是他伪造的。
赵乘风,你居然有脸拿来陷害掌门,你真是丧心病狂!”孟汉山急怒道。
“哈哈哈……我说得是鬼话,那你和孔不离又是什么话,我赵某顶天立地,没有证据的话我不屑说,再过两天,趁王老英雄大寿时,江湖朋友都聚集一起,我便要将孔不离的罪行公诸于天下!”赵乘风粗豪地道。
“笑话,你就凭一封信就能确认吗?就可以让天下英雄信服吗?”孟汉山讥讽地道。
“当然不是,你可记得四月初六,孔不离失去了什么?”起乘风压低声音道。
“你,难道那次那个飞贼便是你?”孟汉山大惊道。
“不错,你不用担心,我并不是偷掌门令牌,我还没有卑鄙到孔不离那种程度,我只不过是顺手拿了一封信而已。”赵乘风轻松地道。
“拿来!快把信交出来!”孟汉山大惊道。
“你以为你有资格吗?论辈分,你也得叫我一声师兄;论武功你更是差得远,想拿?便叫完颜那金或孔不离亲自来取吧,这是五年前完颜那金写给孔不离的信,还大言不惭地声称天下统一后封他为护国大将军,真是异想天开,痴人说梦呀!”赵乘风气怒地道。
“含血喷火!兄弟们给我将这叛徒杀了,以免为祸江湖!”孟汉山惊怒道。
昆仑派的弟子并没有动,一是这位大师兄在他们心目中积威太深,二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