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鼎烈马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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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烈马刀客-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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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青松全身抖围了!他固然不知他们所谈何事,但他们所谈之人,却个个和他有切身之关,这时他才证实自己的亲叔叔寒波剑客独孤子奇,真就是白中蒙面的烈马刀客,但血笔秀才称呼的峰兄是谁呢?峰兄!那不是圣剑羽土独狐峰,正是自己的爹爹啊!独孤青松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口腔之外,想不到竟会在此时此地碰见自己的爹爹,他太高兴,也太辛酸.眼中不自觉的已噙满泪水!

  那两人越来越近了,他从大树上望去,一见之下,一股怒火直往上升,来人那里是什么圣剑羽士和血笔秀才,简直是血魔帮两个老帮徒。

  独孤青松真想现身将两人毙于掌下,但一想自己伪装血魔帮徒,还是不露形迹的好,便强自把一腔怒火忍住。

  就在这时,突见血笔秀才仰面望了望天色,道:“峰兄,再过片刻就是五更,天也快亮了,该回去了!”

  “唉!邱老弟!真不知哪日才能找到一株夜明草啊!好吧!今夜又只有空手回去了!”

  说着两人已经过了大树,往斜刺里条羊肠山径走去。

  独孤青松忖道:“有你两领路,我就不愁找不到盘龙堡了!”

  待两人走出十丈后,独孤青松悄然纵下大树,隐着身形,远远跟在两人身后,在山径之上,疾走一阵,绕转了几个弯.两人突然走进了一处狭谷,独孤青松远远见那狭谷荒草没膝,好一个荒凉僻野之地,而且这是个死谷,不禁心中生疑,暗暗忖道:“盘龙堡会在这种地方?”

  看着两人已定至狭谷的尽头,前面已无路可通,忽见两人挑开一处石壁上的蔓藤,闪身不见。

  独孤青松两个急纵,已到了蔓藤之处,心知这里必是一处通往盘龙堡的秘道,他不暇多想,也挑开藤蔓,果然现出一个石洞密道。他立即跟入,约莫走了四五十丈远近,已是洞口。

  洞口同样被蔓生的藤葛所掩盖,独孤青松借着微光,望了出去,只见黑压压一片屋栉毗连,真欲盘龙一般。

  这时,那两人已离洞五十步外,忽传来一阵语声,道:“深更半夜,你两人从那里来?”

  显然两人是被堡中值夜之人询问着:

  “咱们土牢卒儿,那病鬼看来愈病愈重,不得不去禀告了总管一声。

  “啊,你们说的病鬼,是那烈马刀客么?”

  “岂不是,看来他也活不长了。”

  说着朝前走去。那值夜之人一闪隐入暗影中。

  独孤青松悄悄出了洞口,他听说大叔是在土牢之中,心中既难过又高兴,想不到方入盘龙堡,便知道了大叔的下落,心中打定了主意,立时显出勿忙的样子,走了过去。

  那值夜者在暗中一声低喝道:“站住!”

  独孤青松头也不转,冷声道:“总管急事叫下土牢!”

  “是为那个烈马刀客么?”

  “多嘴的家伙!”

  独孤青松一掠身已走出数丈,转过一道黑色的石屋,那值夜者已不再见,而前面两人正朝左侧一排石屋转去,独孤青松悄然跟随过去。

  那排石屋的第九间吱呀一声,石屋之门已经打开,两人前身而入,又吱呀一声关了起来。

  独孤青松心喜,忖道:“大叔在这里了,我得设法救他出去。”

  可是他对那两人真是大惑不解,分明两人是对那值夜者撒谎,难道这两人真是血笔秀才和自己的爹爹圣剑羽士独孤青松?但他们为何又是血魔帮徒?独孤青松心中忽然一动。转念忖道:“莫非他们也和我一样混进这盘龙庄中,保护看大叔么?要是确是如此,那真巧啊!”

  独孤青松笔直的站在那排石屋第九间的门前,他喃喃自语道:“大叔,侄儿为你值夜来了!”

  他双目掠过盘龙堡黑色的石屋,盘龙堡中的动静都在他的视线之中,他脸下又罩上了一层落漠之色。

  他望着一颗颗的天星,逐渐隐去,大盘山的峰头已现出了一线曙光。

  一只灰鸽在盘龙堡的上空,略一盘旋便折翅掠下,在一栋拣黑色石屋之中一闪而没。

  盘龙堡九进入十一栋,依山谷之形势而筑,那灰鸽掠入第五进第三栋,一个白须老人,双目奕奕有神,一招手,灰鸽便飞到他掌中,自言自语道:“又是哪路兄弟有事了?”

  他将缚在鸽脚上的碎纸取下,展开一看,脸色顿时大变,可是只微现即敛,随即发出一阵沉雄的大笑,道:“烈马刀客,你好大的胆子,层然敢到盘龙堡来,我何总管正愁无处立功,你来得正好。”

  这时,正有个血魔帮徒静静地站在门外,闻言脸上现出一丝轻微的冷笑。

  何总管走出门外,抖手打出三根响箭,几声呼啸过处,盘龙堡一所特大石屋之上,立时扯起了三面红旗,这象徽着大敌来犯的讯号,使盘龙堡紧张戒备起来,同时也在此刻六个黑衣老者先后飞奔而至,这六个黑衣老者看来都是武林退上的顶尖高手,但他们对何总管似是十分的恭敬,垂手肃立一旁。

  何总管这时也神情庄肃,自然显出他无比的成严,道:“烈马刀客,今晨飞鸽传讯,谓今日必到本坛,本坛列位堂主,务要严格戒备,尤其坛主不在堡中,列位堂主更要克尽已责,不负坛主所托重任!”

  何总管一派训诫之言,六个黑衣老者竟唯唯听命。

  正在此时,何总管似刚发觉原就站在门外的一个黑衣帮徒,似觉此人十分的面生,微微一愣,这才喝问道:“本坛红旗示警,你是那堂弟子,为何还站在这里?”

  那个帮徒,退了一步,恭身道:“启禀总管,江南总堂堂主特派弟子谒见坛主,有要事禀告。”

  何总管一愣,道:“坛主偕同九龙弟子闭关练功,本坛事务由本总管暂代行施,有何要事,你说吧!”

  那帮徒大声道:“烈马刀客将在今夜洗劫江南总堂,仇堂主自觉无力抗御,特派弟子星夜兼程向本坛告急,请总管派人增援。”

  何总管一听神情大变,怒道:“有这种事,这么说那狂徒向本坛飞鸽传话是虚,打击江南总堂是实了。你们叹谁人说那狂徒将洗劫江南总堂之事?”

  “杭城之人,无人不知。”

  何总管由激动渐浙平静,只见他白发飘飘,怔卫片刻,基地似想起一事,又十分的激动起来,一把抓住那帮徒便跨进了那石屋之中,转身扬声道:“六位堂主请稍候!”

  随手他把石屋之门关上,这才问道:“你离总堂之前,那批珍宝已上路运往本坛来了么?仇堂主如因那狂徒的传言,畏首畏尾,不敢冒险如期今夜运到,那就槽了!”

  那个帮徒闻言一怔,何总管是何等之入.早已看在眼内,脸色猛地一沉,正要发作,那帮徒已开口道:“总堂运送珍宝,如此机密之事,弟子无法得知,总管恕罪!”

  何总管想了想,点点头脸色和缓了许多,这才又开门出来,以命令的口吻,道:“事情紧急,本坛内三堂堂主率所属弟子严予戒备盘龙堡本坛重地,大盘山上多派眼线,发觉那狂徒之行踪.速报本坛.不得有误!本坛外三堂堂主率领堂下弟子飞援杭城江南总堂,路上如遇有三辆黄幄垂帘的轿车时,立时分派三十人予以护送返堡,切记!走吧!”

  九龙坛内外六堂主各御命而去。

  何总管又对那江南总堂派来之弟子道:“你辛苦了,歇息去吧!”

  就在这一刻之中盘龙堡已进入紧急戒备之中,只见明桩暗卡遍布,那江南总堂所派弟子,脸上显出落漠之神情,在这些黑屋问转来转去,他几乎走遍了每一栋黑屋,可是仍不停的走着。

  忽地,一声刚烈的马嘶之声传来,他双眉一挑,脸上露出了欣喜之色,朝马鸣之处走去,那里是第八进第九练石屋,只见石屋前两个彪形黑衣大汉,手执长枪,依门而立。

  原来那伪称江南总堂所派之帮徒,正是独孤青松,此时他已将龙马之位置找到,暗暗记在心中。

  转身他就往土牢走去。

  当夜,朦胧的月光之下,盘龙堡外安装的九龙坛明桩暗卡,丝毫也未见着半条人影,可是二更时,堡中第一进石屋,倏地飞起三条人影,但这飞起的人影并未施展轻功,而是被人抛上半空,带着几声凄惨的长叫之声,倒栽下地,脑浆迸裂。

  随即一阵狂笑,声震夜空,使人听了毛发倏然,无形生起恐怖之感。

  就在同时,堡中一个黑衣帮徒,陡见这三具脑浆迸裂的兄弟,吓得一路向堡内狂奔,一面扬声大叫道:“烈马刀客到堡中杀人了啊!”

  他这一叫,全堡之人无不知烈马刀客已进堡内,这消息迅速的传遍全堡,忽然夜空又划过三声响箭,片刻间,立有三十几个黑衣帮徒,扑弃堡中第一进石屋。

  就在第三进石屋的檐下,站着一个黑衣人,他冷冷地攫着那三十几人向第一进石屋扑去。

  待那三十几人过去后,他迅速的纵到那排房子的第九间,他站在土牢之前,叩了叩门问道:“本坛三筋传令,烈马刀客已进盘龙堡,总管交下寒波剑客,移出土牢。”

  土牢中传出了话声,道:“那倒霉的什么寒波剑客,正病重卧地不支,谅那狂徒到来,他又能怎样?我就不信他能将病重的寒波剑客救出盘龙堡去!”

  黑衣人冷笑一声,道:“烈马刀客,武功莫测,你为何竟这等大意?试问你有何本领能保寒波剑客不被救走?开门!”

  “不见总管令谕,任何人也不得进入土牢。”

  “我正有总管的谕令,快开门!”

  “你是何人?”

  “本坛铁牌令使。”

  “啊,总管有令,要加害寒波剑客么?”

  黑衣人怒声道:“谁与你两个牢卒罗咯,快开门!本使将立刻将寒皮剑客移走!”

  谁知土牢内立时传出另一个的口音,道:“小子,我早告诉你不要到盘龙堡中来,你为何不听?你大叔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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