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文骧本强自克制,不愿听翠娥姊姊要他就地和瑶姑成其好事,以控制瑶姑的计划,此刻禁不住瑶姑的香肌紧偎,阵阵处女特有的幽香,更刺激得他疯狂……
岳文骧强沉住气,自咬舌尖,想压下不可忍耐的欲火,无奈瑶姑已为他软语求婚的气氛沉醉在快乐的温柔中,软在他怀中,享受男性特有的气味和温存。
岳文骧正暗暗叫苦,拚命的想运气功收歛鼓动的真阳,怀中玉人,却如烈火,使他不但不能自禁,而且有乾柴自燃,不可遏止之势……
蓦地,瑶姑娇躯紧偎在他胸前,转侧间,也已觉出触处有异,火热、铁硬的东西,煞是作怪,无意中玉手擦过,芳心狂跳,又羞、又怕的一头埋在他颈下,娇嗔道:“讨厌!甚么丑东西,顶得人好疼……”
荡气回肠的娇声细语,听在岳文骧耳中,恍如火上浇油,暗叫不妙,急忙忙的要把她推开,道:“瑶妹!天快亮了!我们要准备动身了……”
她撒娇的更偎得紧,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哼道:“原来你不喜欢我……”
岳文骧失惊道:“瑶妹如何这么说……”
她噜囌着道:“你对南宫姊姊那么好……抱都不愿抱……”却娇羞万状的低下头,伏在他胸前吃吃的笑个不住。
岳文骧觉得喉乾的冒烟,三昧真火像要自焚,知道不好,实在无法严守清白素志了,反正翠娥姊姊例有可援……心头火热,便不禁把她搂得紧紧的笑道:“好!我就抱你!只不能和翠娥姊姊那个样子……”
她媚然道:“为甚么呢?我也是你的……”
岳文骧心中狂荡,呼吸急促道:“你会哭嘛……”
她,一怔!不解所以?莫名其妙的撒娇道:“你坏!笑我刚才气得哭!只要你和对南宫姊姊那么样的对我好,我不会哭的……”
岳文骧猛吸一口气道:“丑东西就能使你哭呢……”
她大羞,又好奇神往的拧了他一把道:“难听死了!我不相信!刚才南宫姊姊为甚么乱叫?”
岳文骧舐了一下乾裂的嘴唇道:“你也一样会叫的……”
她不服的哼了一声道:“我才不会呢……”
岳文骧一咬牙,喘着气道:“你别嘴硬骨头酥,心里早已怕死了!”
她哼道:“我才不怕呢……”
岳文骧长长吸了一口气道:“可要试一下,立见真章……”
她羞不了的,怯生生的道:“骧哥哥……会像……南宫姊姊那样死去吗……我怕……”
岳文骧嗤的一笑道:“你也认怕啦……”
她翘起小嘴道:“不怕……”
却被欲火攻心的岳文骧的嘴把她的小嘴封住,把她轻轻放下地,压在她身上,双手揉搓着她的弹实双峰……在又腻又滑的玉腿上,多搓了几下……
她,芳心大动,渐渐有了异样感觉,又酥又麻娇躯不住的抖颤起来。
终於,两人肉帛相见了……
“哎……呀……哎……”的声音在山洞中不绝如缕。
瑶姑黄花闺女,混沌初开,鸿濛初闢,娇呼婉转,颤颤于下,雪雪呼疼,处女叫痛谁能免?销魂独我情何限,终於花落水流红,初春去也……
岳文骧採罢嫩蕊,也大畅真阳,一泻千里,伏倒在带雨梨花上,呼呼喘气,几乎相当於和赤面老魔恶斗一场。
小侠着意轻怜了一会,大吹牛:“如何?哭了!下次……”
把瑶姑逗得破涕为笑,狠狠的拧着他的大腿不放。
蓦地,遥空传来一声洪烈的狂笑……
划破了黑沉沉的黑夜,响震空山!把一对小冤家惊得跳了起来。
曙光照眼,晨色曦微,正是鱼天珠吐,快要黎明时分——两人刚匆匆穿好衣服,猛听一声娇笑:“哥哥呀!我多了一位好妹妹了……”
一条俏影,已随“了”字,翩若惊鸿似的掠进洞中。
这正是南宫姑娘!
瑶姑娘羞得几乎无地自容,捂着脸,背转身,连连顿脚:“姊姊太坏……你们两个人合起来欺侮我……”
南宫姑娘咯咯娇笑,一把拉住岳文骧的左耳道:“是他欺侮了妹妹!来,连我都气他不过!妹妹揪住他的右耳,狠狠咬下他一块肉……”
瑶姑娘仍作生气道:“姊姊也欺侮我……我不来了……”
南宫姑娘叫起撞天屈道:“妹妹冤枉我……我只有找他出气!扯下他的耳朵,让他五官不全,免得再去欺侮别的姊妹……”
岳文骧更是如丧考妣的连连叫饶,差点要下跪。
瑶姑娘忍不住噗嗤的笑出声来!
南宫姑娘才放了手道:“妹妹笑了!便宜你不用叫了……”
岳文骧扮着鬼脸道:“不知叫的到底是谁……”
又正色道:“可是姊姊去惹了哪些魔崽子?我倒忘了问姊姊为何单身而来……”
声未罢,枭鸣似的厉啸又起,立有啸声相应,似在搜索、呼应。
南宫姑娘笑容忽敛,转为忿容道:“你还不知道“三江镖局”已遭大劫……”
小侠矍然变色道:“却是为何?”一面急得搓手!
南宫姑娘说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性急?听我说……”
岳文骧急忙两臂一伸,一手一个,把翠娥姊姊和瑶妹妹的玉手一拉,席地坐下,扳着脸装正经,作洗耳倾听状。
瑶姑娘不禁掩嘴欲笑。
南宫姑娘巍然盘膝端坐,悲愤的说出一番话来,听得小侠又惊、又怒……
原来,自从岳文骧和老化子尚维三走后,南宫姑娘遵霍玄卫之命去“三江镖局”;金鹰帮的天龙堂主诸子坤和天虎堂主赵君玄客套一番后,便拟就近访友,实是邀请有力帮手,一面还以金鹰帮的“火羽”
暗号飞报金鹰帮帮主侯堃,要侯堃再派出帮中高手增加实力,因诸、赵二人已感到这番夺取储潭“太清秘笈”正邪各方来的好手太多,自己二人恐难兼顾,为了金鹰派的声威
,不得不大张旗鼓,要想使金鹰帮在此次夺取“太清秘笈”一役中先立不败之地,胜则扬威,进退有恃无恐,这是诸、赵二人老谋深算之处。
霍玄卫心中记挂着好友瑶山“灵峰樵子”只恨无法分身,而各方同道,也先后继续赶来,霍玄卫忙於接待,忙得团团转。
连日赶来的人,都是江湖成名多年人物,有的是霍玄卫和左湘及“终南三子”的好友旧交,也有一些是闻风而来的各门各派高手。
霍玄卫度量恢宏,雍容叔度,一视同仁,一人所知也限,虽有些来人不知其来历或系湖海怪杰、绿林枭雄,在对方以客位投到,敌友未明之前,也一律以嘉客、贵宾看待,算是又代表“三江镖局”刘元曜和李崇辉作半个主人,张罗食宿,总尽地主居停之诚。
南宫姑娘却芳心不以为然……她认为如正邪不分,得於开门揖盗,引狼入室,有许多不便!甚至会泄露机密,被对头派来“卧底”的同党探了底去,对自己这一方大大不利!
只是,她是姑娘家,不便出面和那些来人周旋,无法摸清那些人的来意。
何况霍玄卫在名分上又是自己心上人骧哥哥的师父,她名分上是霍玄卫的徒媳,也不便随便说话,同时,也信任霍老必有成竹在胸。
而霍玄卫却因此时此地,即使明知来的人有不少神奸巨恶,在对方露出狰狞面目以前,不便拉下面来叫破拒绝,动起手来,也嫌人单力薄,也实在不宜先树强敌,便隐忍在心,没有发作。
不料,变生肘腋,祸起萧墙!
霍玄卫以肝胆待人,别人却以诡诈回报,霍老以诚,别人以奸!
不出南宫姑娘所料,那些来客中,竟有一半是黑道煞星,元凶巨恶!
他们都是听说储潭“太清秘笈”出世,觐觎“太清秘笈”而来!
因不知底细,初来乍到,连储潭附近地势和“太清秘笈”的一切还未弄清楚,各怀私心,却是自私自利,想先弄清情况,在决定到时伸手强夺或用智取,分一杯羹,享个现成!甚至居心叵测,想让别人先拚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他们再作渔翁,坐收大利……
他们十之八九是以拜望“三江镖局”刘总镖头为名,有的还装作是路过赣州,慕名来访,作完全无意,一点不知真相的样子。
霍玄卫一以客礼相见,他们就印樟粝拢械幕挂逍戊渡吲麓时硎掘隍及锝亠谟纸偃耍ㄖ噶酢⒗疃耍缓下塘止婢兀蠓附苫洌因隍及锢砺郏械谋硎驹讣隍及镏髌朐粕壤窈蟊叭诰帧敝鞒治淞值酪濉
霍玄卫明知这些人口是心非,故作慷慨,一面婉言致谢,一面说明蜈蚣帮已和金鹰帮及门下岳文骧已订八月中秋之约,静待到期解决后再说,期前似不宜找蜈蚣帮生事,那些人便落得借此下台,悻悻的表示等到八月中秋,再一齐找蜈蚣帮算账!
其实,那些人中,就有蜈蚣帮拉拢入帮的能手!
那些人知道了眼前形势后——“三江镖局”只有霍玄卫坐镇,加上霍玄卫的一些好友,都是侠义道中有名人物,在正邪不两立、冰炭不相容的情况下,那些人便立起凶心,顿萌恶意……
南宫姑娘因暗怀戒心,保护刘、李等人的家眷,住在内院,三天前的晚上,无意中发现两个油头粉面,轻佻飞扬的汉子喝多了酒,鬼鬼祟祟的背人商量,一个提议去找窑子姑娘乐乐,一个说不如在镖局家眷身上动脑筋,不过费些手脚,点燃邪香而已,如有漂亮的,带走也可以……
南宫姑娘听清楚,又惊又怒,暗骂这两个贼子好大胆,竟敢在高手云集的地方乱打歪主意!正想喝破或去禀报霍玄卫。
那两个贼子酒醉忘形,互相得意的说出一些在镖局作客的元凶巨恶奸谋,不知要用甚么方法?对付霍玄卫和霍老的好友,而且就应在当夜……
南宫姑娘刚突施点穴,把二贼制住,逼问口供,大变突起!
只听呼叱,喝骂声中,霍玄卫和好友已经和人动上了手!
南宫姑娘也立时被一些贼党全力围攻!
南宫姑娘拚命施展岳文骧临别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