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间她的马果然失蹄,向前栽倒。
沈芸淬不及防,惊叫声中,竞被猛地摔了出去!
眼看就要在这沙地上摔个狗吃屎,突听一阵劲风疾卷而至!
沈芸不假思索,伸手一捞,被她握住的是一条马鞭!
那马鞭已在回抽,沈芸藉力翻腾,竟然乘势骑上了孙敬之的马匹。
原来正是后面疾追而至的孙敬之,及时挥出马鞭,救起了沈芸沈芸身材娇小,孙敬之将她放在自己身前坐好,将马缰交给她,一把将她拦腰搂住道:“你不谢我?”
沈云冷哼道:“谁要谢你?我的马已受伤,此后漫漫长路,看你步行上阿尔泰山!”
孙敬之笑道:“不去正好,我只要跟你这样,慢慢的散步……”
沈芸又冷笑道:“在沙漠上二人一骑,只怕也不远!”
孙敬之道:“只要跟你在一起,走一辈子我也不在乎……”
他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从后面伸来,一把就握住了她丰满而坚挺的双峰……
沈芸惊叫道:“你在于什么!”
那里真是又坚挺又丰满,孙敬之人手一握,就再也舍不得放开沈芸羞得满脸涨红,怒道:“放手!”
孙敬之手一松,他却又差一点被颠下马背,沈芸又急忙抓住他的手道:“抱紧抱紧,别掉下去!”
孙敬之果然又将她抱紧,而且老实不客气地紧紧压在她的胸膛上……
沈芸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怦怦乱跳。全身发软,连坐都坐不稳了……
孙敬之却又全身都贴到她的背上来,炽热的呼吸就在耳边,更令她全身酥麻难耐……
突然她发觉他的一双手,不知何时竟悄悄地伸手人了她的胸衣,直接握住了她的一双乳房!
沈芸忍不住的一阵颤抖,哀求道:“不要……”
孙敬之不但没有听话,反而更恣意地玩弄着她那两粒娇嫩的樱桃……(缺两页)大量渲泄而出的阴精全部回收,甚至在腹下丹曰内,凝结成有形有质的内功,真是受益无穷。
沈芸浑身香汗淋漓,伏在孙敬之身上默默运功,不由叹道:!“原来你的“凝玉功”还有这种妙用……”
孙敬之道:“只要你愿意,我可以随时与你一起练……
沈芸一面穿回自己的衣衫,一面红着脸道:“你跟赵蜀云……也常常练这种“凝玉功”么?”
孙敬之但承道:“是呀!可惜她已经……”
想到赵蜀云因自己粗心大意,送到人面兽心的屠少华手上,白白牺牲了性命,不由得又伤心叹气。
沈芸道:“除了她,还有别人么?”
孙敬之道:“有……”
他正板着手指头在计算,沈芸叹道:“好了,不用数了,我不想听……”
沈芸挣扎坐起身来,道:“不,我们跑了这么久,爹一定急死了,我门回去了吧……”
孙敬之道:“好,我们回去!”
他们整理好衣衫,共乘一骑回头……
找到了沈芸那匹受伤的马,沈芸一跃下马,板着脸道:“以前很多,以后还会有,对不对!”
孙敬之一怔!道:“还会有什么?”
沈芸道:“跟你练“凝玉功”的女人!”
孙敬之根本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随口回答道:“当然……”
沈云眼中凝起晶莹泪珠,却只能无言长叹……
她去检查自己的马匹,只见左前蹄铁磨脱落,暂时不能乘骑* * *幸好不多久,沈泰祥就已牵着驮马赶到。
幸好有经验的旅人,都带有备分的马蹄铁。
沈泰样又恰好是个极有经验的牧马人,他熟练地为这匹马换好蹄铁,可以重新上路……
沈泰样道:“芸儿,戈壁沙漠快走过了吧?”
沈芸望望四周道:“差不多远有两个时辰的路途!”
沈泰祥舒了口气,道:“只要一过戈壁就好了!”
忽地微风飘来,沈泰祥脸色顿变。
沈芸颇有经验的说道:“爹,看样子快要起风了!”
沈泰祥“嗯”了一声,道:“咱们快到前面山角,搭起皮帐!”
沈芸忧虑道:“腊月起风必不寻常,爹,咱们还是回转,明年开春再去阿尔泰山!”
沈泰祥摇头道:“笑话,走了这么远还回去!”
沈芸道:“腊月甚少起风,风起必定带来极为严寒的大雪,爹,我怕咱们抵受不住那种奇特的寒冷!”
沈泰祥哈哈笑道:“要来时,你孙大哥听说冻人立僵的雪风不敢来,我夸口说有你在没有问题,你要泄气,岂不是拆你的台?”
沈芸呐呐道:“女儿……女儿,忘了带师父秘制的御寒药丸沈泰祥一惊!怒问道:”真的忘了带么?“
沈芸聂喘道:“真……真的……”
沈泰祥冷“哼”道:“就是没带,冻死在这里也不回转!”
说完,牵起驮着杂物的黄马,飞驰而去。
沈芸急着向孙敬之道:“你快去劝劝爹!”
孙敬之沉着道:“到底怎么回事?”
沈芸道:“此地凤起,必带大量寒雪,若不事先服下药物抵抗,就是内功高手亦无法抵御这种严寒,十有八九被冻僵!”
孙敬之道:“你真的忘了带令师秘制的御寒药物?”
沈芋道:“我……我存心没有带,只当爹会回转,哪知……
孙敬之顿时了然,原来沈芸害怕自己到阿尔泰山去见着若瑶,竟不带御寒药物,冀图凑巧遇着寒风,说动沈泰祥回转。
岂知真的遇到寒风?而沈泰祥却拗着性子,偏不回头。
孙敬之叹了口气,一拍坐骑,飞赶沈泰祥。
* * *到山角下,孙敬之才赶上沈泰祥,正要开口相劝,沈泰祥却道:“老弟,帮我把皮帐打开!”
孙敬之抬头一望天色道:“前辈,现在距刮凤还有一段时间,咱们何不后退,躲过这风头!”
沈泰样大笑道:“老弟,你怕了么?”
孙敬之道:“晚辈的确有点怕,此风正从阿尔泰山刮来,还是避得远点的好!”
沈泰祥道:“你别被我女儿煽动了心,老实讲,此时再避也来不及了,不如就地扎帐预防,再说,咱们学武的人怕什么严寒?咬着牙关度过去吧!”
孙敬之想想有理,便与沈泰祥打开皮帐。
沈芸赶来,也无可奈何,她也不劝爹爹回转了,心想:“大不了受一番活罪,倒不致有性命之险!”便也帮忙搭帐。
皮帐搭好,只见大好的天气,此一刻变的乌云满布,风渐渐大了,耳旁呼呼风声,躲在帐中亦清晰可闻。
三人分坐篷帐三面,中间生一堆旺火,他们身披重裘,热火一熏烤,温暖异常,那有一丝传言中所说的可怕?
风声愈来愈大,开始“轰轰”之声大响,沈泰祥脸色变的苍白值:“赶快运功!”
摹见那堆火突然自动熄灭,孙敬之看得暗暗吃惊,盛火突灭,想来定是天气骤然变的严寒无比了。
这一念头才过,刺骨的寒气透过重裘,如千万支小针向体内各处直钻。
体内功已运至十二重天的地步,刺冷的感觉只在皮肤上,还不至袭进身体内。
要是凡人无绝顶内功抵御,这一刻就冻僵了。
孙敬之这时才体验到沈泰祥所说:“风雪忽至时,数十步之间,人畜即僵死!”
哪要数十步的时间,适才大响必是大风卷来的万古冰雪,冰雪声才至,立即酷寒无比!他心中杂想一闪即过,绝不敢将内家真气放松丝毫,运至十二分,充寒全身各大要害,以御严寒。
轰轰如雷的风雪声,没有一点止歇的征象,夹杂风雪中大如拳头的碎冰雹,打在皮帐上“砰……“砰”作响,就似千军万马攻击时的战鼓声。
战鼓愈响愈密也就显示风雪愈来愈大了……
第十六章 雪山世仇
半个时辰,一个时辰……
时间一刻刻过去,却没带走那骇人的风雪声。
沈芸渐渐焦急,暗忖:“这是有生以来所见最大并且持续最久的寒风!”不由替爹爹担心,心想:“自己年轻人都感到受不了,爹爹老了,气血渐衰,如何能够长此抵受下去?”
此时她颇懊侮未将师父秘制的御寒药物带在身边,要是爹爹有个三长两短,一辈子无法仟悔得了。
沈芸担心她爹爹,孙敬之何尝不也在耽心沈泰祥,然则他自身难保,只怕稍一疏乎寒气透进体内,侥幸的话,也得残废,何敢生出相助沈泰祥的心意?
终于风雪渐止,孙敬之吃力的睁开眼来,只觉随着眼皮的翻动,掉下一层薄薄的冰块。
等到能看清重裘外凝固的一层亮晶晶冰层时,暗暗吃惊不已,心忖:“风再刮下去,不被冻毙也将被凝结深厚的冰层闷死了”
抬头向沈泰祥望去,不也跟自己一样,头脸身上尽是一层薄薄的冰块!
再向沈芸看去,却不见她在原处。
这倒奇了?难道她毫无关系,风雪停止即出去探看么?
孙敬之张开被冰层冻闭的嘴唇,喊道:“前辈,前辈……
他不见沈泰祥应声,心中一急,莫非他已冻毙?
一念及此,慌的爬起,才一站起却又直挺挺的向前栽倒,原来身上所结的冰层太厚,站不直膝弯,好像木偶一般翻倒。
当下默运玄功,一声大喝,震碎身上凝固的冰层,身子一挺,霍地跳起。
这一挺间,挫骼声不绝,就似古时大将一抖战袍,袖上的铁片相击时所发出的声音。
孙敬之震落身上碎冰,懒洋洋的走到沈泰祥身前。
沈芸笑道:“我在这里!”
孙敬之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沈芸正坐在那里。
她坐在沈泰祥高大身体之后,她纤小的身体全被沈泰祥遮住。
孙敬之见她皮裘已脱,一双手掌抵在沈泰祥背后。
顿时知道沈芸以本身真元助她父亲。
不一刻,沈泰祥如被沐浴,身上所结的冰层化成流水滴下冰层化完,沈泰祥睁开眼来,虚弱一叹道:“到底老了,若无芸儿相助,再无余力震落身上冰层……”
望望孙敬之道:“还是你们年轻人行,你能自己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