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防止社会上的坏人进行破坏。
13。 (恢复)货币流通控制法。不言而喻,必须阻止所有的资产的外流。
14。 通过私人财产统计法,要求所有的土地、古画、首饰、工艺品、存货、股
票、存款、车辆、抚恤金、房屋等,都必须登记注册,缴纳税金,或代之以国有化。
15。 通过投资法,要求所有注册的资金,比如生命保险、保险公司等,要按照
政府指定专家的(强制性的)建议,把未来投资方向定在利国工程上。
16。 无视任何条约束缚,立即退出欧洲经济共同体。
17。 毫不拖延地把所有的常规武装部队削减到目前规模的五分之一。
18。 立即取消和销毁英国所有的核武器,解散在哈威尔和奥尔德马斯顿的两处
先进武器研究院。
19。 毫不拖延地从英国撤除所有联合国军队,包括原有的和常规的,以及他们
所有的人员和作战物资。
20。 立即退出并批判北大西洋条约组织。
总书记同志,毋需我指明,就可以看出,这最后五条会置西方联盟的防御力量
于今世不可挽救的地步。显然,我在两个备忘录中所列举描述的一切,都依赖于工
党的全面胜利,鉴于此,预计于1988年春举行的下一次选举将是最后一次机会。上
述这一切,实际上就是我在克留什科夫将军的招待会上我所说的在莫斯科总是过高
地估计英国的政治稳定性,“当前,这种倾向尤为严重”的真正含意。
您的忠诚的哈罗德。阿德林。罗素。菲尔比总书记对第二份备忘录的反应是既
令人吃惊而又令人满意的。菲尔比将他的备忘录交给巴甫洛夫少校后,只过了一天,
这位九局的神秘的、目光冷漠的年轻军官就又来了,他手里拿着一只马尼拉纸信封,
交给了菲尔比,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这是另一封总书记的亲笔信,跟往常一样,言简意赅,字字千斤。
在信中,这位苏联领导人感谢他的朋友菲尔比的辛勤努力。他本人肯定地认为,
这两份备忘录是非常准确的。他估计,英国工党在下次大选中的胜利将给苏联提供
最高的优先权。他将建立一个小型的、严格的顾问小组,这个小组只对他本人承担
责任和回答问题,对事物将来发展的可能性提出建议。他需要并请求哈罗德。菲尔
比作为这个顾问小组的顾问。
第六章 绝密文件
普雷斯顿坐在忧心忡忡的伯蒂。卡普斯蒂克的办公室里,审视着摊在桌上的10
份复印文件,一份一份地仔细阅读着。
“有多少人拿过这个信封?”他问。
“邮递员,这是很明显的。天知道邮局分发室有多少人分信。在楼里,前楼办
公室的人,往办公室送信件的人,还有我。我看你从信封上是找不出什么名堂的。”
“那么,里边的信纸呢?”
“就我自己,约翰。当然了,我把它从信封里抽出来后,才知道是什么东西。”
普雷斯顿沉思了一会儿。“我想,除了寄信的人以外,上面可能还会有拿过它
的人的指纹。我得找苏格兰场检验一下指纹。我是不抱什么希望的。现在,从内容
看,好像是很上层的文件。”
“最上层的,”卡普斯蒂克郁郁不欢地说,“绝密文件,全是。有的是很尖端
的,关系到我们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伙伴,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对付苏联各种威胁的
应急计划——全是这一类文件。”
“好吧,”普雷斯顿说,“咱们列出几种可能性,替我想一想。假如这是一位
具有爱国思想而又出于某种原因不想暴露姓名的人寄来的——有这样的事,人们不
想卷到里面去——这样的人会在哪儿得到这些材料呢?文件箱?丢在大衣间?或出
租车上?或俱乐部?”
卡普斯蒂克摇了摇头。“从法律上说,是不可能的,约翰。这种文件决不会出
这座大楼的,除非是在密封袋封好、要送到外交部或内阁的情况下才可能出大楼。
还没有发生过密封文件被拆过的事情。另外,上面没有注明从本楼发往什么地方。
如果按规定发出的话,是要注明的。有可能接触这些文件的人都知道这个规定。没
有人、也不允许任何人把这类文件带到家中去阅读。这样解释你明白吗?”
“很明白,”普雷斯顿说,“这些文件现在回到部里了,所以,它们一定是被
拿出去了,而且是非法拿走的。是疏忽大意呢?还是有意泄密?”
“你瞧瞧原件的日期,”卡普斯蒂克说,“这10份的时间是前后一个月,它们
不可能在同一天都到达一个人手里。是在不同的时间收集在一起的。”
普雷斯顿用手绢把10份文件放回寄来的信封里。“我得把它们拿到查尔斯大街
去,伯蒂。用一下你的电话好吗?”
他拨了查尔斯大街的五局总部,并要求直接与伯纳德。亨明斯爵士办公室讲话。
总局长在。经普雷斯顿一再坚持并稍稍拖延了一下之后,总局长亲自接了电话。。
普雷斯顿只要求几分钟之后与他亲自谈一下,他同意了。普雷斯顿放下电话,转向
伯蒂。卡普斯蒂克。
“伯蒂,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什么也不要做,什么也不要讲,谁也别告诉。混
他一天,跟往常一样。”普雷斯顿说。“我会和你联系的。”
在没有陪同的情况下,想把这些文件带出国防部是不可能的。卡普斯蒂克借给
他一个在前厅守门的人。这个人很强壮,以前是卫兵。
普雷斯顿离开国防部,把文件装在自己的文件箱中,叫了一辆出租车,坐到克
拉奇斯大街下了车,看着出租车走投影了,便顺着克拉奇斯大街走200 码来到查尔
斯大街,走进他们的总部。在这儿,他把陪同者打发回去了。10分钟以后,伯纳德
爵士会见了他。
这位老资格反间谍专家看起来脸色不好,好像哪儿疼痛似的。他常常这样。身
体内部有病,外人是看不出来的,但医疗检查却是板上钉钉儿的——人家说,只有
一年了,而且还不能动手术。他该在9 月1 日退休了,加上定期休假的话,6 月中
旬,即他60寿辰前的6 个星期,就可以离职了。
若不是他家庭负担重的话,他早就离职了。
他娶了第二个老伴,结婚时带来一个女儿。他没有子女,便把希望寄托在这个
女儿身上。小姑娘仍在念书。提前退休的话,就要大大减少退休金,他死后便会使
他那寡妇和女儿生活拮据。不管是否明智,他决心拖到退休日期,以争取拿全部退
休金。这一行他干了一辈子,显然不会给他们留下什么固定资产。
普雷斯顿简单扼要地说明了那天上午国防部发生的事情,以及卡普斯蒂克认为
这些文件离开国防部的可能性只能是有意泄密的看法。
“哎呀,天啊,可别再出这样的事了!”伯纳德爵士叨咕着。已经过去几年了,
但瓦萨尔和普赖姆的事以及美国佬通知他们时那种酸溜溜的口气,他仍然记忆犹新。
“那么,约翰,你从哪儿着手呢?”
“我已经告诉伯蒂。卡普斯蒂克在当前要保持缄默,”普雷斯顿说,“如果我
们部里有一个名副其实的叛徒的话,那还有第二个谜。谁把这些材料寄回来的?过
路人?扒手?感情不和的老婆?咱们不知道。但是,我们能打听到这个人的话,我
们就能发现是从哪儿搞到的。这就使调查省了许多事。我不对信封寄多大希望——
标准的牛皮纸,成千上万的店铺都卖,平常的邮票,地址是住宅楼的宇头,用塑料
笔写的,而且被十多个不同的人摸过了。但里面的信纸可能还留有指纹。我想找苏
格兰场检验一下,当然是在当场监督的情况下。然后就可以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
“好主意。你负责那一边,”伯纳德爵士说,“我通知安东尼。普鲁姆,可能
还得通知佩里。琼斯。午饭时我尽量跟他们碰碰头。当然还要看佩里。琼斯怎么想。
但是我们必须让联合情报委员会出面。你可以从你那边先开始,约翰,并要跟我保
持联系。如果苏格兰场发现了什么,要告诉我。”
普雷斯顿来到苏格兰场后,人家很帮忙,派了一名最好的检验员。这位平民技
师小心地向每张纸上撒药粉时,普雷斯顿站在一旁。技师无意中就可以看到每张纸
上的“绝密”两个大字。
“白厅里有人捣乱了?”技师俏皮地问。
普雷斯顿摇了摇头。“这帮又蠢又懒的家伙,”他撒谎说,“本来该绞碎销毁
的,不该扔在废纸篓里。如果能查出指纹的话,那个有责任的职员就得敲打敲打。”
技师不感兴趣了。检验完后,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有,”他说,“光滑洁净,
但我可以告诉你,都是擦过的,只有一副清晰的指纹,当然了,可能是您的。”
普雷斯顿点了点头。没有必要说出那谁一的指纹是伯蒂。卡普斯蒂克的。
“这就对了,”技师说,“这种纸挂指纹是很清楚的,而且能保持几周、甚至
几个月。应该还有另一个人的指纹,或更多。比如说,在你前边拿过它的职员的。
但是没有。它们被扔进废纸篓之前是用布擦过的,我可以看到纤维,但没有指纹。
对不起。”
普雷斯顿没有把信封给他。那个擦了它的人决不会把指纹留在信封上的。而且,
信封还会揭穿他编造的职员疏忽的谎言。他收起10份秘密文件离开了。他想,卡普
斯蒂克是对的。是泄密,而且很严重。现在是下午3 点了。他回到查尔斯大街,等
着怕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