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殡仪馆之奇闻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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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殡仪馆之奇闻怪事-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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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然间,毫无征兆的,一双不知从哪探出的手,突然死死掐住了阿德的脖子。阿德懵了,随即而来是咽喉处的难以言述的难受,紧接着他感到呼吸困难,还有晕眩。那双手越掐越紧,阿德挣扎着想要动弹身体。 
  “操,突然我就能动了,我感觉自己抓了他一只手,然后用劲把他甩了出去,甩出他的时候我睁开了眼睛,我清楚看到,一团黑影被我甩到门那边,然后嗖地一下不见了。”阿德说到这,用手在空气中猛地甩了一下,差点打到猴子的脸上。 
  “那后来哩?”猴子咧着嘴问道。 
  “后来我赶紧开灯哇,开了灯我看了房间一圈,没看到什么东西,哇,你们晓得不,当时我出了一身的汗,浑身都湿透了。”阿德心有余悸地描述着当时的情形。 

“那你有没有看看桌上的报纸什么的,有没有被动过?” 
  “看了,没有啊,我记得当时我是折起来放的,好像也没乱,当时我就奇怪了,搞不清到底是做恶梦了还是真撞了什么邪。” 
  “撞邪,肯定是撞邪!”猴子敲着桌子,万分肯定地说。 
  阿德挠挠脖子,说:“是啊,那团黑影我是看到了的,还有,前面听到的动静,尤其是他在掐我脖子的时候,一点都不像是在做梦。” 
  “我靠,你就不怕?” 
  “怕,怎么不怕,那天晚上我灯也没关,想撒尿了都没敢出去,直接用啤酒瓶尿的。”阿德顿了顿,继续说:“后来两天,我都没敢住这,在我同事那挤了两天。” 
  “那你怎么又回来住了哩?”我觉得不可思议,一个人在殡仪馆遇到这种鬼事,居然还敢继续回来住,简直是神经有毛病嘛! 
  “哎。”阿德无所谓似地摇摇头,说:“我同事那也不方便,过了两天,我也觉得没什么了,就跑回来住了,这不也好好的么,你们看,这几天,太平得很。” 
  我们无话可说,面面相觑,一个人大胆到这份上,鬼都会被气哭。 
  “阿德。”大嘴拍拍他的肩,张着嘴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来。 
  “怎么了?”阿德莫名其妙。 
  “我觉得吧。”大嘴一本正经,说:“我觉得你不是人,是神!” 
  “哈哈,你怎么知道!”阿德眉开眼笑,乐哈哈地说:“以前我朋友给我算过,说我上辈子是武神。” 
  “嗯,武神,绝对的。”我应着,感觉眼前这个人实在不可理喻。 
  “不过。”阿德又挠起了脖子。说实话,我很不喜欢他这个动作,此人的脖子似乎永远洗不干净,每次挠完,指甲里就刮进一层黑乎乎的东西。 
  “不过什么?”我催问他,希望他快些说话,快点结束这让人不悦的挠抓。 
  “不过话说回来。”阿德终于把手从脖子上放下来,说:“住在这个鬼地方,终归是不太好的,我现在正在找房子,等找到,我就搬走。” 
  “嗯。”我们点着头,觉得阿德并不是无药可救。 
  晚上回到房间后,我看到裤子有些脏,就换了一条,在把脏裤子丢进水桶前,我习惯性地掏了掏口袋,摸到个硬邦邦的小东西,摸出来一看,原来是那个从链子上卸下的十字架,我顺手把十字架扔进了垃圾袋,想了下,又捡出来丢进抽屉里。改天送大嘴吧,反正他喜欢。我这样想。 
  洗完澡,我上了床,不一会,就睡着了。最近我心事虽多,但睡眠却出奇得好,连梦也不做,一觉到天亮,自己想想,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但今晚,我却在半夜突然醒来,当然不是无缘无故的,我是被一阵敲门声,惊醒的。 
  哆哆哆…… 
  哆哆哆…… 
  “谁啊?”我摸索着拧开台灯,两眼迷离地问。 
  门外的人没有答应,继续敲门,哆哆哆……他敲得不算重,但在静谧的半夜,这声音听起来,也足够闹心。我看看床头的闹钟,十二点多,这么晚了,除了大嘴和猴子,还有谁会来烦我?猴子的可能性会大些,这家伙常干把钥匙反锁在房间里的蠢事,半夜回去,开不了门,就跑来找我,他不爱去大嘴那,原因是大嘴太胖,和他睡,不舒服。 
  我翻下床,走到门口,那敲门声仍在不屈不挠地哆哆着。“来了来了,你这头猪,又忘带钥匙了吧,真他妈烦……”我骂骂咧咧地,拉亮大灯,打开门,当看清眼前站着的人时,我愣住了:“阿德!” 
  我没法不愣,这阿德怎么会半夜三更跑来找我,何况,我从没把他带来过我房间,他怎么知道我住在这? 
  “阿德,你怎么……”话到嘴边,我哑住了,我看见,阿德那永远也洗不干净的脖子上,正挂着那根我中午埋在殡仪馆老树下的银链子。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背心,那根从土里挖出的银链子,似乎被洗净并抛了光,看上去崭新之极,挂在他黑乎乎的脖子上,在灯光的映射下,泛出森白而诡异的光芒。 
  我惊呆了,怎么这链子?!难道是我们埋链子的时候,被阿德偷看到了?可就算他拿走了链子,为什么要戴在脖子上半夜三更来找我,是要告诉我“隔壁阿德不曾偷”么?来不及我多想,阿德似笑非笑地对我点了点头,这表情古怪极了,鑫乙簧砑ζじ泶瘛0⒌禄夯旱厣斐鍪郑褚瓶苍诿趴诘奈遥蚁帕艘惶辖羯量K』巫抛呓堇铩5彼业氖焙颍掖铀砩衔诺揭还善婀值奈兜溃窀舻难任丁4铀澈螅颐豢醇懵兜钠し羯嫌腥魏紊撕郏路希部床怀鲇幸凰垦!!�

“阿德。”我小声喊了一句,细若蚊声,几乎连我自己也听不清。 
  他没回头,他径直往书桌走去,他的身体看上去十分僵硬,极不灵活,像中风初愈的病人,缓慢地,摇摇摆摆地,一步一步,走到书桌面前。他在书桌前站了会,像在桌面上搜寻着什么,忽然他拉开一个抽屉,翻找着,从里面拿出一样东西。他身体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只能看见他的动作,却看不到他手中拿着的物品。 
  我站在门口,大气不敢出,我承认我吓坏了。门是打开的,我手握着锈迹斑斑的门把,心惊肉跳。 
  我看到阿德把双手绕到脖子后方,把项链取下,他低着头,不知在摆弄什么,一会,他又重新戴上了项链。忽然他转过身,我身体猛地一震,几乎夺门而窜,我松开门把,退到门外。一有不对劲,我可以拔腿就跑。 
  阿德看着我,我惊诧地发现,他居然把我丢进抽屉里的十字架翻了出来,重新挂在了项链上。他嘴唇嚅动了几下,却没有发出声音,我不自禁地伸伸脖子,问“啊?你说什么?”他脸上闪过一丝笑意,阴惨惨的,我感到头皮都要炸了。牵线木偶般的,他动了动,接着他抬起腿,向我走来。我不敢再逗留,飞快地跑到楼下,躲在花坛旁边。几分钟后,我看见阿德从楼道口出来了,他没有注意到躲在花坛旁的我,或者说,根本不在意,他穿过小道,跨出铁门,走到了马路边的人行道上。 
  我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他走得还是那么摇摇晃晃,但步伐却明显加快了。他在朝殡仪馆的方向走去。我不敢再跟了,我跑进家夜店,拿起公用电话,拨通了大嘴的手机。 
  “喂,哪位?”大嘴接得很快,声音清晰,看来还没有睡。 
  “我,凡子,大嘴,我在税务局楼下,你快来,开车来。” 
  “靠,你搞夜游啊,这么晚了,我准备睡了啊。” 
  “不是,阿德刚才突然跑到我房间里来了,像鬼附身一样……” 
  “什么什么,阿德,鬼附身,你说清楚点。” 
  “哎呀,电话说不清,你快点来吧,他现在正在往殡仪馆那边走……别废话了,快点吧……嗯,我等你,在税务局楼下那个小店里,快点。” 
  挂上电话,我正要付钱,一摸口袋,坏了,刚才急急忙忙的,我居然连衣服也没穿,就跑了出来。幸亏这几天犯懒,几天积攒的脏衣服没洗,今天洗完澡,发现没干净内裤换了,于是就穿了条大裤衩,不然这半夜三更的,只套着条小三角窜出来,别人不把我当疯子才怪。我不好意思地对老板笑笑,说等一下给你钱。 
  虽值盛夏,但山里的夜风非常凉,我打了个哆嗦,冷出一身鸡皮疙瘩。等了快半个小时,大嘴终于到了。 
  “靠,你练健美么?!”大嘴看见我这副模样,笑了起来。 
  “去你他妈,拿五毛钱来!” 
  在车上,我把刚才的事情和大嘴说了一遍,惊得大嘴差点把车开进了沟里。 
  “靠,他肯定是鬼附身了。”大嘴无比笃定。 
  “嗯。”我应道。 
  “那……”大嘴迟疑了会,说:“我们现在跟过去,会不会有点冒险啊?” 
  “呃,就远远地看着吧,我就怕弄出人命。”我心里也虚得慌。 
  “万一,他那个怎么办?”大嘴看看我。 
  我明白他的意思,说:“一看不对劲,我们就报警。” 
  大嘴点点头,又摇摇头,叹口气,没说话。也对,警察也不管捉鬼不是。 
  “要不要去叫上猴子?”大嘴比我还虚得慌。 
  “算了,等叫上猴子,黄花菜都凉了。诶,怎么还没看到阿德,殡仪馆都要到了。”我抬起屁股,透过挡风玻璃向前张望着。 

“会不会他根本没往这来?” 
  “不可能啊,就这一条路,他不上这上哪?” 
  正说着,殡仪馆到了,接着车灯,我一眼就看到了正往院里走的阿德,我伸手指住前方,小声叫道:“在那!” 
  “嗯,看到了。”大嘴踩下了刹车。 
  “怎么办,跟过去?”大嘴看着我。 
  我清清嗓子,给自己壮胆,说:“走,下车。” 
  我跳下车,一阵凉风袭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抱起了胳膊。大嘴拿着电筒,走到我身边。月色很亮,不用电筒,视线也十分清晰。我和大嘴紧挨着,战战兢兢地走进了殡仪馆。站在院里,我看见阿德房间里的灯是亮的,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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