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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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凤-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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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盛凌收了弓,一味的盯着书闲陵看,大妈觉莫名其妙,“我脸上长花儿啦?”
  书盛凌微笑着不言语,总以为她对他只是兄妹之情,经李穆瑶这一闹,他就明白了。
  大妈悻悻的,不主动挑起敏感话题。暧昧是男女保持神秘感的最佳手段,是调情技术的最高杆技能,掌握好暧昧的尺度,对感情的培养、获益良多。
  一路她和他都在暧昧着,你轻递一个眼神,我就回一个眼眸!
  (亲们请参照《东成西就》里,王祖贤和张国荣练剑那段的眼神交流)
  小马蹄儿得瑟着,一路皆是春意,连夜宿山林,也充满了神圣的诗意,气氛友爱和睦,共建和谐社会!
  二人郎情妾意的日夜赶路,终于到达武林大会的现场,客栈里人满为患,一般的平民家不敢留宿武林人,也有几家贪图钱财,破例收留绿林人。有一家姓宋的人家,看上了书闲陵给的十两银子,管吃管宿。
  书闲陵预先打探风声,这姓宋的人家却不知情,原来丰州百姓怕被殃及池鱼,除非有必要,采买一些日常的生活所需,大都掩门不出。
  书闲陵就问书盛凌,“江湖人都不用赚钱的吗?整天打打杀杀有甚意思?”
  书盛凌苦笑,那年年纪尚小,少年郎好强争勇,以为劫富济贫便是生活的全部。他差点没命,幸得师父的救治才活命。
  若算年纪,他比陵儿大了很多岁,哪家娶夫郎要他这么老的?那李穆瑶就是嘴上占便宜,真要李穆瑶娶,李穆瑶还怕别人笑话她。
  “江湖人自有江湖人生财的法子,他们不一定靠打打杀杀过日子,有些做贩卖的生意,有些人做押运的生意。有些人靠替人摆平事端过日子,谁的拳头硬,谁就是硬道理!”
  书闲陵听了扶着桌子大笑。书盛凌一愣,明明是辛酸的话,怎逗得她笑?
  书盛凌不明白,大妈不解释,某位领导人就说出这样的话来。
  “从今后,你跟着我混了,不要再过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书盛凌听着,心里无比受用,她是关心他的生命安全,担心他会出事,“陵儿,我答应你,待完成义母吩咐我的事后,我会待在你身边,不离开你一步”。
  大妈脑海里立时闪现旖旎无极的春光,就说在一张大床上,她和谁谁,还有谁谁,大家一起2P、3P来着,她似只狂蜂一般,疯狂的采集着馨香花蜜,采完了这一朵又蹿入那一丛中。
  书盛凌见她神不守舍,两颊红红的,禁不住凑前,离她的脸越来越近,不知哪里来一阵怪风,(事件趋向聊斋化)他的发丝不经意间被风撩起又落下,刚巧触了她鼻尖,他偷香没偷到,反倒被她喷了一脸的鼻涕水。
  当下,二人便僵住了,大妈顾不得恶心,拿了绢帕为猛男擦脸,又急着去打水给他洗脸,冷不防被他拽住,立身不稳的跌倒,恰被书盛凌一力揽过。她倒在他怀中,二人脸对着脸,大妈不敢出声,心说不要,他的脸还没洗呢。
  书盛凌只一时壮虎胆,见她面露怯色,立觉自己举止荒诞了,索性放开她,自己干坐着生闷气。
  都怪自己没用,他的脾性怎不具备令狐的执着骄纵?他长相怎不及叶清平的清缈出尘?
  书闲陵不知他内心纠结,舀了洗脸水亲自为他洗脸,他仍呆呆的,好似被刚才的意外打击到了。
  于是,作风剽悍的大妈,拧过猛男的头颅,嘴对嘴的贴上了。
  这是一记深吻,深到什么程度呢?
  鉴于晋江的和谐文化,亲们自己遐想去吧!
  吻毕,大妈抚着胸膛喘气,这猛男的肺活量实在厉害,她甘拜下风!
  书盛凌初次尝此销魂一吻,仍在缓神。双目精湛灼亮,透着对新事物的稀奇和极高的兴致,于是,猛男主动出击,再一次的深吻书闲陵。
  这也是记深吻,深到什么程度呢?
  鉴于晋江的和谐文化,亲们自己遐想去吧。
  大妈不甘落后,凭什么这种事男人主动?
  于是,再揪过猛男黑发……
  (亲们,都看过搞笑的,无厘头式的嘴对嘴的啃式无敌吻吧,设想一下即可)。
  几通深吻下来,大妈的唇被啃成梁朝伟式的香蕉巴拉嘴,书盛凌的发型,毫无发型可言,松散的似路边叫花。

  再见妖孽

  问江湖人物,几许风流?
  书闲陵与书盛凌挤在人群里,张仰着脖子勾头远觑,台上一人白衣翩翩,衣袂猎猎风声,他抱臂而立,冷冷的打量着对手,绝世的容颜惊慑全场,不是柳风冥是谁?
  比试的一方是某正派大侠,年六十许,长须飘飘,手持利剑,整装待发。
  柳风冥很不耐烦这样的对峙,嘴角轻翘,形如花瓣。他右手先动,似遒劲有力的老藤蜿蜒展开,手势纤巧,姿势优美,犹同探囊取物一般简易,那大侠的头颅已在他手中。他此刻的神情;简赅雅丽,动作更是流畅雅致,哪里是在杀人,分明是天神临凡,专来惩治世人,如壁画上飞天一般,庄严而神圣。
  柳风冥这一出手,引起看台下的武林人士大片的哗然,喧嚣之声此起彼伏,有人说不敢上台跟他比斗,有人说柳凤冥是邪魔转世,有说想继续留下看结果的。
  柳风冥双臂反剪,姿态一派悠然轻松,视线扫到了书闲陵处,紧紧的盯着她,目光中尽是凶狠犀利,书闲陵先一怯,后一想身边有个猛男保镖,她还怕谁?这么一计较,书闲陵便无畏了,将腰板一挺,大有一幅秃子头上拍苍蝇的架势,来一个她就打一个!
  柳风冥视线稍窒,再看向护卫之姿的书盛凌时,嘴边更是冷笑连连,他的目光越过众人,朝一位黑纱覆面的男子道:“今日你我一战,必须分出胜负,一对一打起来,本教主可不怕你”,他言辞讥讽,对黑衣人不屑极了。
  书闲陵看向黑衣人,身子便是一震,虽说他浑身上下裹个严实,但对于亲近之人来说,她一眼看出此人竟是叶清平,原来他的要紧事,竟是插足武林事。
  她当下便忍不住,急忙出声,“那个谁,你千万不要败了。”
  叶清平身子一顿,以极缓慢的速度转过身,面朝书闲陵的方向。隔着很远,他又是黑纱覆面,他的表情,她看不清。
  书闲陵顿觉一股冷风拂面,柳凤冥凌厉的眼刀狠狠的剜着她,眸光中寒芒大盛,她甚至觉着,妖孽有掐死她的冲动。
  土地堂里填窟窿,书闲陵立觉不妙了,她这算不算上坑带铲刀,自己作死呢?立时如千年的古庙,没声(僧)了。
  书盛凌不是软捏的柿子,立身挡在书闲陵面前,明目的挑衅,口中安慰她:“陵儿,不要怕,凡事有大哥在”。
  大妈很受感动,很想对大哥说一句:你早点歇了黑道大哥的勾当,与我一起寻爱吧。多年以后,你始终会有一个你不想离开的家。你不再需要忍受心中所有的疤。那时,世界终会和平,你可以自豪的道——我不做大哥,已很多年!
  书闲陵有了大哥的支持,恨不能立刻穿了丈二宽的褂子,大摇(腰)大摆的在众人跟前横着走。
  哼,等大哥的神箭奇技使出,管你是妖孽还是白水仙,统统打倒,叫叶清平不守夫德,敢到处乱跑!
  “大哥,我相信你,你不怕汗流挟背,不怕吃苦受累,我爱你就在明天,”书闲陵笑靥如花,搬弄歌词。
  书盛凌心中一乐,想起昨天的亲吻来,脸上热烫一片。
  大妈见他羞涩了,想起昨日的孟浪行径,脸上红的滴血。
  台上的叶清平和柳风冥,见台下她二人之间流动的温情,淡淡的暧昧流撒,柳风冥转头,来个眼不见为净。
  叶清平却抓着先机,乘妖孽扭头的瞬间,长剑攻击,快如电掣急如风云。
  一时间,诸人的全部精神全被他二人的身影占据,眼波时来时去的摇动,徘徊二人间。
  妖孽身型健美,玉质肌肤,朱唇皓齿,人物十分样的风流,惹人留顾。
  叶清平剑在手,风影潜身,动作快的叫人看不清。时闻剑戾之声,不见其人。
  看客们骇的魂飞天外。
  好劲道,好身手,不愧是江湖一流的打手。
  二人越战越酣,打的那叫如痴如醉,如思如慕,如寄如诉。
  胜败难分高下,妖孽突然哼笑出声,一腾身,转瞬不见其踪。众人疑他是鬼神之踪,抬头望天时阳光刺眼,柳风冥借着叶清平处于逆光的态势,猛地拍下一掌,正中了叶清平的右胸,叶清平因有黑纱的作用,不似其他人那样不适日光,他反应灵敏,回手一剑,刺向了妖孽的左肩。
  如此,他二人算各有输赢,都负伤了。
  书闲陵冲上台前,这下啊都能耐了,尽玩噱头,争人气哈!
  她先扶住叶清平,急问:“你怎样了?”又问书盛凌要止血的良药,武林人大都自备了疗伤药。
  书盛凌忙活着给叶清平治伤,柳风冥捂着左肩伤处,默默着看着她为叶清平着急,妖孽铁绷着酷脸,对叶清平道:“今日比试到此结束,明日再战”。
  妖孽临去,微风传递了他的低语,书闲陵离他最近,自然听到了:“你最好祈祷,别让我赢了”。
  这是红果果的威胁,妖孽不愧是妖孽,喜欢在牛车后面拴小牛,他歹毒(带犊)着呢。
  大妈顾不得捎带多余话头,如老母鸡护鸡子一般,叽叽喳喳的咋呼不停,一会问叶清平痛不痛,痛就喊出来。一会吩咐了书盛凌,叫他下手轻些。
  叶清平嫌她呱噪,怒哼:“你闭嘴!”
  大妈一委屈,泪腺挤出几滴泪来,凄凄惨惨戚戚,似死了老公的寡妇,“你是不要命了,你有没想到我?你虽是我挂虚名的丈夫,但我不能无义!”
  叶清平一口气咽住,猛咳了几声,鲜血顺着伤处,潺潺流出。
  书盛凌看不过她二人斗气,对着书闲陵道:“陵儿,他毕竟是伤者,你少说两句”。
  大妈不忿了,“我这是爱之深责之切!”
  三人瞬间沉默,聪明了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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