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同人之藏经残卷:拯救旧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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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同人之藏经残卷:拯救旧金山-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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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滚,胖子一个加速,猛地把白骨将军甩出车厢,滚落在路边草丛里。我急催胖子打开车灯,急速前进,反正现在离“日蒙联合考古队”营地也够远了,没什么可顾忌的。   
  胖子戴着红外线夜视镜一路开车,早就被折磨得象只熊瞎子急躁躁的。眼下车灯大亮,他精神亢奋,一踩油门,狠狠向前冲去。奶奶的,足有180迈车速,把猝不可防的我一下子甩在驾驶室副座上,差点没背过气去。   
  我刚要开骂,突见车旁黑暗里三跳两跃,窜出一条身影,呼地跳上我们的大篷车头部。我靠,这白骨骷髅阴魂不散地缠上我们了。   
  骷髅将军跳上车头,左甩右摆地蹲不稳身子,反手一刀猛插入车头盖下,扒着马刀向我们爬过去。它那头盔已被不知甩到哪里去了,露出恐怖的骷髅头,两只深眼窝奇怪地瞪视着我们。妈的,瞪得我心底发寒。   
  胖子一个劲儿地疯狂飙车,大篷车亮着车灯象猛兽一样,跳跃在无边草原上,跌跌撞撞地朝乌兰巴托驶去。   
  眼看那骷髅将军就要爬到车窗前,我来不及提醒胖子,大吼一声“停”,猛踩刹车,大篷车一个紧急刹车,我们三人一齐向前撞在车窗上,玻璃哗啦碎了,。那白骨骷髅也随之一个猛甩,噌地甩到车轮下,听得喀咔骨折,车轮一下子把它胸骨压断。   
  我赶紧吩咐胖子发动车轮,再来回碾压两次,眼见得把这鬼骷髅碾成一地碎骨。我平持手枪跳下车,借着车灯,见这东西仅剩下一只完整的头颅,还在地上扭来扭去摆着脑袋,一付咬牙切齿的样子。   
  胖子跟下来,顺手把一只驴蹄子塞进骷髅头的大嘴巴里。这头颅愤怒地摇着,眨眼间变成黑灰色,朽烂散开,黑驴蹄子也滋滋地冒着白烟,变了颜色。   
  我跳上车头,眼见车盖上到处是这白骨留下的深深爪痕,用力拔了拔深入车头的马刀,却是拔不出来。   
  月落星斜,草原的夜空越发地深蓝,已是将近黎明时分。不宜耽搁时间,我们迅速跳上车,一路奔驰回乌兰巴托,将车掩好,睡个回笼觉。   
  近中午一觉醒来,街对面的小客栈内人已全部走光。胖子找开我们从挖掘洞穴捡回的那一包东西,却是琳琅满目的珠宝铜瓮胆瓶,之间夹杂着一块奇怪的明亮铁牌子,上面写着崎岖的语言符号,弄不清楚是什么意思。   
  shirley杨临摹下来,交给向导去请教蒙语大师,果然向导回来告诉我们,说那些是蒙语“春斡尔多达尔扈特”的刻字。   
  什么意思呢。“达尔扈特”是一种称呼,乃是元王朝时皇族对成吉思汗秘陵那些专职司守的守陵侍卫的荣誉赐号。   
  另外,相传成吉思汗生前建有春夏秋冬四季的居住营地,蒙语称之“斡尔多”。也就是说这块铁牌是身份的象征,表明铁牌的主人是一位专职守卫大汗的春季宫殿营地的高级侍卫。   
  闻听此语,我、shirley杨和胖子不禁心头一喜,相视而笑,感觉眼前稍有眉目了。   
  现在看来,“日蒙联合考古队”日前发掘出的是一代天骄成吉思汗生前的春季行宫。而那名彪悍怪异的骷髅将军肯定是这块亮晶晶的铁牌子的主人,守卫春季行宫遗址的殉葬的达尔扈特(侍卫)将士。   
  我看着那块怪牌子,心中不由一颤,那鬼将军不会是因为这个而疯狂追杀我们的吧。       
  第二卷 四国讨伐 第五十五章 驶入鬼墓        
  当天,乌兰巴托满城传遍了一个恐怖的消息:据说,“日蒙联合考古队”的发掘营地发生了惊天惨案。考古队负责队长日本人九里拉夫夜半发现,在新发掘的陵墓内出现一只嗜血杀人的古怪僵尸。这僵尸杀害了前去盗墓的两个外国黑人,他们头颅都被割掉不见,怀疑是被僵尸当场吸血后吃掉。   
  当僵尸凶性大发出来猎食考古队员时,幸被九里拉夫发现。九里拉夫被咬,失血过多不治,而僵尸却逃之夭夭,极可能隐匿在城外茫茫草原的某个地域,政府军已经出动搜捕,可是由于黎明下起大雨,整天未停,搜捕行动一度搁浅,人们彼此相诫,近日不要轻易出城。   
  shirley杨听到这个消息后,对我和胖子说道,经过夜探翰尔多以后,黑杰克死亡事件必将引起蒙古国政府以及远在美国的罗伯特和中情局的高度重视,我们应该在他们有进一步行动之前,迅速离开乌兰巴托,避开风头,并且抢先找到成吉思汗密陵才行。   
  这样也好,我能趁便去实地勘察一下蒙古国境内的阿尔泰山脉群,根据《十六字风水阴阳秘术》确定成吉思汗秘陵的确却情况。   
  我们冒雨采购了一大批备用物资,包括详细的蒙古国和中国北部接壤的地理图解,修缮了大蓬货车,准备充分后,于当日傍晚连夜出城,北下阿尔泰山脉。   
  王胖子对骷髅将军的那柄马刀异常爱慕,一路上不停地抚摸那柄长刀,对着车窗外左舞右挥,俨然一副古代出征将军的派头。我恐吓他道,胖子你小心点,这柄八尺长刀肯定是杀人无数,冤魂附于刀上,必定凶险异常,还是丢掉为妙。   
  胖子呸呸地吐了两口,直叫我乌鸦咀,好的不灵坏的灵,童言无忌,大风吹去。   
  我们一路上喧喧闹闹,倒也不很寂寞,最妙得是大闹未停,连天的白雨掩没了我们的行路,很难让追踪我们的敌手找到蛛丝马迹。   
  茫茫草原,天似穹窿,笼罩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在此间夜行军,也少不得让我们心中豪气千秋,诗意盎然。胖子居然把头伸出车窗外,一边挥舞他的什么“轩辕八剑”式,一边如狼似地在白雨中嚎叫着。   
  当此时,我看着前窗上的雨刮不停地来回摆动,心中倒有了“夜江湖十年灯”的感慨,回想近年异事,呆呆地陷入了沉思。Shirley杨专注地开着汽车,一路翻阅对照地图。   
  也许这时,我们谁也没有料到一场更大的意外灾难即将发生在身边。胖子几近陷于痴颠,没有人注意到他手中的八尺马刀在大雨中挥舞来去,刀身上竟然隐隐现出一抹血晕来。刀鸣声也越来越响,夹杂着风吹雨打外的低重沉吟,似有冤魄睁开幽眼,在刀上在雨中怀旧怒愤地嘶吼。   
  蓦地,远方雨夜深处传来一声沉闹的马嘶,仿佛有人在大草原上策马骤驰。我愣了愣,一把拉回胖子,制止他那破锣噪子的呼叫,探身侧耳倾听。远方却静悄悄的什么也没有,只有漫天的白雨倾盆似的从高空倒下来。世界掩没在雨中,没个休止。   
  许久,胖子迷惘地望着我,趁势偷偷撩起我背后的衣襟,恶作剧地擦了擦他那湿漉漉的短头发胖脑袋,向开着车的shirley杨呲牙一笑,猛地伏在我耳旁,嘶声大叫,鬼呀――   
  愣把我吓了一大跳,我筛糠似的一抖,一肘子抵在胖子的肌肉胸大肌上,回头喝道,你他妈的小胖,想要吓死老子啊。   
  大篷车沿着草原上的公路一直向远方开去,弯曲的道路在草原上被大雨冲刷得象一条银色的玉带,在车灯下映着白光,铺向天尽头。   
  汽车行进了三个多钟头,换我来开。shirley杨取出马奶酒给我们提神。可这东西没一点酒劲,净当饮料喝了,还腥膻中带着甜甜的一股子味儿。   
  胖子爬到后面大篷车厢里去睡觉去了。我吩咐shirley杨也在驾驶副座上抽空儿闭上眼,休息一会儿。shirley杨微笑看点点头,和衣睡去。   
  我一路向远方开去,明早准备到达蒙古国北部的小城苏赫巴托尔,在那里住上一阵子,顺便考查一下那个被阿尔泰山怀抱的小城地形。   
  没有音乐,身旁两人昏昏欲睡,我也快疲倦了,眼皮上下直打架,幸好shirley杨买了正红花油,只好当作清凉油用,抹在眼皮上提醒自己别睡着了。前半夜还偶尔碰到迎头开过来的小车,到了后半夜,诺大的草原上,只剩下我们这一辆大篷车在亮灯赶路。距乌兰巴托越远,路两旁越荒凉,最后所有的蒙古包、房屋建筑一律退去,视力所及,青草如人高披伏,一派杳无人烟的迹象。   
  我就快要睡着了,叫了胖子两声,这胖子也没有醒,怕吵醒shirley杨,我只好强睁大眼睛,继续开车前进。   
  刚想打一个盹儿,车头前忽然身影一晃而过,吓得我一愣神,感觉里仿佛有什么东西从路边穿过去,高高大大的,差点与车相撞。   
  我睁大眼睛,放慢车速,扭头望去,车后路两旁黑压压得一派深草丛生,根本看不到有什么东西。   
  可能是自己太疲倦了,咋夜夜探翰尔多一夜没睡,搞得精神有点过敏了,我暗笑自己。刚回过头,忽然见车头猛地一震,撞上什么白色的东西,顺势模模糊糊地倒了下去。   
  我暗叫不好,停下车辆,赶忙推醒shirley杨,大叫胖子持刀下去看看。胖子一脸惺忪地爬起来,嘴里嘟嘟哝哝道,奶奶的老胡,连个觉也不让我睡安稳,别是撞上了什么狐兔之类的小动物了吧。   
  听着胖子从后面跳下车,披着雨衣,打着狼眼手电,右手还特意掂着那把八尺马刀,转到车头来,敲敲玻璃窗冲我呲牙说道,打开远近车灯啊。他俯下身子,探头在车身下照来照去,状似一头大熊。   
  胖子围着车身找了一圈,又拿狼眼手电朝车后道路远远地去,跑过来说道,妈的,没什么东西,你倒底看到什么了,眼晕了吧。   
  我一直在驾驶内和shirley杨一起密切注视着胖子的一举一动,眼见确实没什么,我不由地长出了一口气,心里平静下来。   
  胖子骂骂咧咧地爬上驾驶室,对我说道,你还是眯一会儿老胡,我看你太累了吧,连个狐狸毛毛也没见着,我来开一阵车子,顶替一下。   
  实在太困,我点点头,也懒得爬到后边大篷厢去,就和shirley杨凑到一块儿,挤在副驾驶座上打盹儿,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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