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擦,这个够雷人了,这也就不能解释为什么王博当时和黑帽子乙那么近,却把折叠凳扔向了天上。还有一点让我感觉到后怕的就是,倘若王博没有把折叠凳仍在我的后背上,而是仍在了后脑勺上,我就可能死在了自己人的手里。
第四章 疑惑 2
在车上经过大约十分钟的时间,我们就来到了省医院。省医院的门口人满为患,大多是外地来此处看病的人,此时也正值中午饭口,在门口买盒饭的人也是络绎不绝。挡住了急诊楼的大门。
我们坐的这辆车稍稍领先于顾雍坐的车,说来司机师傅也是相当够意思,知道我们是来救人的。在和急诊楼大门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就疯狂的按着喇叭,给我们开路。
下车后我疯狂的大喊让堵在门口的人让开,并告诉王博快跑进里面找医生。在门口聚集的人看着我,如同看着精神病一样,穿着一条“开裆裤”疯子在疯狂的呐喊。
顾雍下车后我忙跑过去帮忙将成天应慢慢的抬下来,这个时候也看见王博从急诊大门内带着医生和一张行动病床跑出来。
我们几个加上医生一起将成天应抬放在行动病床上,然后推进了急救室。我在门外看着,医生们手忙脚乱的在帮成天应做血压测试,脉搏、心电图、脑CT等等。
大约过了几分钟的时间其中一个中年人说道:“快快,马上推进手术室。”然后我们几个人跟着行动病床走到手术室的门前。我们被拦截在外面。
手术室外的灯亮了起来,这是正在进行手术的标志。这标志的亮起也代表着我的焦虑的心情开始纠结。
一分钟后顾雍手里拿着成天应的电话响了起来,顾雍示意要出去接成天应的父母。我和王博两个人在走廊里来回的走着。或许是因为心情的焦虑此时我的身体并没有感觉到太多的疼痛。
很快看见顾雍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顾雍的身后是一对中年夫妇,从他们沮丧的表情和急切的步伐中我断定这就是成天应的父母。
我和王博走过去问了声叔叔阿姨好,可二人都没搭理我们的问候忙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简单的阐述了一下。
就发现成天应的父母对于我表现出了不友好的态度。这我是可以理解的,倘若成天应不是为了救我也就不会现在还在手术台上生死未卜。此景此景令我联想到了不久前吴旭的死,也是在医院,他的父母对我也是这样的态度。
我很知趣的退到了一边。没有在说什么。顾雍和王博一个劲的安慰成天应的父母。时间过的非常的慢,慢的犹如我在火盆上在受着煎熬。
大约过了五分钟后,顾雍递给了我一支烟安慰着我对我说:“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担心也是多余的了,我们只能祈祷成天应转危为安了。”
我没有回答顾雍,只是独自抽烟,其实我又何尝不明白顾雍说的话得道理,只是这种情况下我又怎么能静下心来呢。越想自己就越气愤,就使劲的垂着自己的大腿。顾雍看见我这样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此时我们五个人当中除了成天应父亲的叹气和母亲的哭嚎也就剩下我们三个人轻微的呼吸了。
突然成天应的父亲走过来对我说报警了没。我摇了摇头,然后又对成天应的父亲说:“叔叔,真是对不起。是我连累了成天应。”
成天应的父亲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拿起了电话报警。
过了十分钟左右有两个警察来了,然后简单的问了一下事情的经过。我脑袋乱的狠,也没有说清具体内容,只是说了一个大概,但是我将头号怀疑人的身份落在那个学生仔的身上,因为我打了他,所以他找人报复。警察做好了笔录后留下了我们几个人的联系方式就去发生案件的现场了。
看到警察走了以后,我走过去对顾雍说:“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顾雍问我干什么去,我没有回答。
出了医院后我打了一辆出租车去我的商店。到商店以后我找出了昨晚叶静陪我买的裤子换上了。然后拿着银行卡到银行提出了两万块钱。这钱我是准备给成天应手术的费用。算是我对自己的一种赎罪吧。
此时我的存款虽说还有一些,除了零头的几千块还可以用用以外,其他的都是需要进货用的钱是万万不能动的了。
取出钱后我又打了一辆出租车奔回了省医院。刚进走廊的时候,我看见手术室的灯正好灭了。此时我的心又一次的紧绷了起来。
第四章 疑惑 3
我慌忙的跑过去迫切的想要知道成天应手术的结果如何。正好此时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然后成天应的父母围了上去,王博和顾雍两个人也围了上去。我只能站在他们之后等待着答案。
我心跳急速加快,双腿也是有一些发抖,我害怕成天应的结果是噩耗,而那样的话我可能会后悔终生。
当医生说出结果后,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虽说成天应目前的结果不是很好,但也不算太糟。
据主刀医生说成天应现在暂时的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情况却并不是很乐观,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慢慢恢复。
说完这些话后医生就让成天应的父母先去把住院费交了。我看见主刀医生走后,我走到成天应的父母面前对他们说道:“叔叔阿姨,今天这个事情是因为我而起的,如果没有成天应很有可能躺在手术室里的就是我了。我没有什么好做的,也就仅剩下这两万块钱了,你们无论如何的也要收下。”
成天应的父母接过我的钱的时候双手多少有些颤抖,他们的焦虑的面容上却显出一丝丝的激动。而我看见这样的表情后内心却充满了愧疚。后成天应的父亲居然对我说了声谢谢,这让我更是无地自容。
本来应该说谢谢的应该是我,可现在我要谢的人却躺在病床上。
成天应父亲拿着钱去交费了,我们剩下来的人陪同护士将成天应送到重症病房。我们只能隔着玻璃看医生及护士将成天应的身体贴满各种医疗器械。
护士告诉我们,重症病房不能让家属陪床,全程必须由专职护士护理。我们只能隔着玻璃看。在我们再三的要求下医生只答应我们只能一个人进去,而且不能放出任何声音干扰到患者。
显然的在这里只有成天应的母亲进去最合适了。我点燃了一支烟抽了起来,我不敢看成天应母亲哭泣的面容,只能转过身呆呆的看着墙壁……
成天应父亲回来后说要去银行取些钱来,他们出来的匆忙身上根本就没带什么钱。我听见这话心里就是一酸。正当这个时候成天应父亲的电话响了起来。然后成天应的父亲简单的说了几句竟然把电话递给了我。我很不解的接过电话。
原来打电话过来的是之前来的那两位警察,警察话告诉我,之前我们和歹徒搏斗的现场,很明显的被人清理过了。
听到这话的时候我竟然不知所措了,被人清理了?也就是说消灭了证据吗?然后警察又问我能不能想起他们是什么样子,我仔细的想了一下,他们都戴着墨镜和黑色鸭舌帽。根本看不清,唯一我看见面目的就是那个黑帽子丙,可是那时候他的脸已经被成天应打的血肉模糊了。
我又想起一件事告诉了警察,就是这四个人当时手上还带着手套。然后警察又问了我几个问题,然后告诉我有需要的时候再联系我。便挂断了电话。
成天应父亲后走不久我也出去了,我到临近的仓买买了一些水和面包以及红肠之类的食物,回到重症病房门口我将这些东西分给了大家。
到了晚上快十点的时候,我们三个人和成天应的父母还在重症病房门前等待着成天应的苏醒。可是这几个小时确实徒劳,除了让我们的精神紧张意外,没有任何的好消息。
我偎在一个长椅上想要睡觉,顾雍却走过来大声的说道:“温雨,你回去吧,明天不还要参加一个葬礼吗?”顾雍特意的提高了声音而且还对我眨眼睛。
我明白顾雍的意思,前一晚我们商量过我到底去不去参加周阳的葬礼。结论是不去,当时顾雍也在场,他现在这么说就是想找个借口让我回去休息。而且故意提高了声音,是说个成天应父母听得。
虽然我现在困的很,但是这件事情毕竟和我有很大的关联,我要是走了的话多少有些不好,我正当开口要拒绝的时候,顾雍又忙的对我使了个眼色。然后就转过生走向成天应的父母那里说道:“叔叔阿姨,明天温雨还要去参加个葬礼,今天让他先回去休息吧。我在这里陪你们。”
成天应的父母听见了后说道:“不用了,你们都回去吧,这里我们看着就行了。”
顾雍还在竭力的说着,说他自己一定要留下来。成天应的父亲说:“随意吧。”这一句话我听得出来,说的是那么不在意。其实这是可以理解的事情,自己的还在现在还在昏迷状态,谁又会有心思来照顾别人呢。
顾雍示意让我赶快走吧。我点了点头,心里想到,这几天自己确实挺累的,遇到了许多别人一辈子都碰不上的事情,而且这些天觉也没怎么睡,就借这个机会好好睡一觉吧。
然后顾雍也对王博说:“你也回去吧,明天不是上班吗?你跟我这无业游民比不了。”
于是我和王博向成天应的父母道别后就走出了医院。
第四章 疑惑 4
我和王博走出医院后,打了一辆车,王博非要把我拽到他家里去睡觉。我实在拧不过这个缺心眼就跟着他去了,结果到他家楼下的时候,王博却对我说要我陪他喝酒去。
这个缺心眼,今天我差点没挂了你不让我好好休息却还让我陪你喝酒去。于是我坚决的否决了,然后转身离开。离开的时候王博多少有点生气,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在出租车上,我转念一想不回家了干脆就在商店里睡吧。都好几天没有正式开门了,毕竟一年好几万的房钱不是小数目,我要是回家睡的话,不定睡到什么时候呢。
回到商店后,我走到后屋的仓库里,躺在了沙发床上。这张沙发床是上一个租房者留下的,我看着挺好的也就没扔,买了一床被和枕头放在商店里以备不时之需。结果今天还真用上了。
躺在这个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