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妃美丽的面庞依旧摄人心魄,此刻因为复仇而产生的巨大喜悦让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病态的美。千寻脑中突然重叠出一些幻象,自己,具体来说应该是年幼的自己,正呆呆地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母亲,和正在抽搐父亲。
而自己的手中竟然抓着一把沾满鲜血的奖杯,那是自己初次获得学校运动会长跑冠军时得到奖励。千寻的头忽然撕裂一般的疼痛,千寻捂住快要爆炸的额头,整个人跌坐在泥泞不堪的天牢里,雪千寻的记忆和自己的记忆交织在一起。
不会的,自己当时明明是逃走了,后来到了后妈那里,再后来就被卖到了夜、总、会,与那残忍不堪的父亲再未见过,怎么会又有这些莫名其妙的画面出现。千寻捂着头,努力甩掉那些画面,可是头却越发疼痛起来。
只到一股巨大的力道将她拉扯出天牢,千寻仍旧头痛得不知所云,终于在一盆冷水迎面浇下之后清醒了过来。
一位面目可憎的牢头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正如看上了猎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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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股巨大的力道将她拉扯出天牢,千寻仍旧头痛得不知所云,终于在一盆冷水迎面浇下之后清醒了过来。
一位面目可憎的牢头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正如看上了猎物一般。不知是不是刚才的头痛作祟,千寻冷不丁打了一个哆嗦。牢头的目光并没有因为千寻的哆嗦而终止,反而很欣赏千寻略微颤抖的神态,用心擦拭着手中的刑具,目光阴冷地在千寻周身环顾。
“这天牢许久没有来过大人物了,我的这些好朋友都寂寞了,如今只能用你这贱婢的皮肉来打发无聊时光。哎,我这牢头也当得越发没意思了。”牢头骂骂咧咧地将刑具整齐地摆在千寻的面前,了无兴趣道:“你看看,这些刑具你喜欢哪些?一会儿可以试试看。”
千寻冷眼看着牢头摆在面前的刑具,面无表情。这也算刑具?当初自己刚进入“帝都”时候,什么刑具没用过,最后连训练她的“妈妈”都被自己的倔强性子给服了,说服老板如果再用刑的话就会出人命了,自己也接受了这残酷的事实。
千寻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刑具,平静无波道:“你看哪件顺手用哪件吧。”随即安静地坐在刑凳上不发一语,此举顿时令牢头来了新鲜感,将桌边的刑具仔细检查了一遍。
“你这贱婢倒是硬气,以前有谁见了这些刑具不大哭大闹,你说来也乖巧,只可惜犯了弥天大罪,后日就要被处斩了,不然还可以留你让本大爷玩几天。”
千寻上下打量着牢头,将其中一件刑具拿起:“如果这些垃圾都算是刑具的话,焰天国的刑部是应该好好检讨一下了。”语罢便将手中的物件毫无怜惜丢弃在地,用一脸鄙夷的眼光看着牢头。
“哈哈哈,听你的口气,你对刑具很有研究了?”这个宫女很是有趣,不哭不闹,还对通用四国的刑具投以嘲讽鄙夷的神态,他倒是很想听听这个小姑娘的见解。
“刑具的精髓并不在外表,而在于内在,所谓刑罚,不但要起到威慑的作用,更重要的是杀鸡儆猴。在我看来,皮肉刑罚是所有刑罚中最无用的一种刑罚。”千寻瘪瘪嘴,毫不在意地看着牢头。
牢头收起了嬉笑之意,这丫头的想法竟然和自己出奇的一致,每次看到犯人被打得血肉模糊,清洗刑具都要花很长的时间,每年都要更换新的刑具,老刑具又没地方处理。自己也想过其他新的刑具,但是那也只是治标不治本,堆积的刑具越来越多,只是除了皮肉刑罚还有什么其他更好的办法吗?
千寻仿佛看透了牢头心中的想法,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背上,晃了晃手中的铁链:“如果想知道,就把我的镣铐解开,给我上点好酒好菜,另外我不喜欢阴暗潮湿的地方,本姑娘如果住舒服了,自然会告诉你。”
“你凭什么以为我会照你所说的做?”牢头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女子,欣赏她临危不乱的气魄和胆识,心中对千寻敬重了几分。
千寻笑道:“你也不吃亏,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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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凭什么以为我会照你所说的做?”牢头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女子,欣赏她临危不乱的气魄和胆识,心中对千寻敬重了几分。
千寻笑道:“你也不吃亏,不是吗?”
敬妃万万没有想到,当她第二次来见千寻之时,原本阴暗潮湿的牢笼已经变得干净整洁,甚至还弥漫着一股阳光的味道,而本应在天牢中受折磨的千寻却在牢房之外同牢头谈笑风生。
“看来这天牢没有王法,改天要换个牢头好好整治整治。”敬妃突然出声,让正在兴致勃勃讨论的二人呆愣半响,尴尬的沉默结束之后。牢头这才醒神道:“属下参见敬妃娘娘,敬妃娘娘万安。”
“属下?天牢何曾有如此不守规矩的牢头,来人,脱去他的牢服,将罪人赶出宫外贬为贱民。”敬妃冷冷地吩咐着旁边的御林军,御林军却迟迟未动。这不禁让敬妃有些恼火,略微气急败坏地扫了眼僵硬的侍卫。
“怎么,本宫的话都不听了。”语气中已有明显的不悦。
“敬妃娘娘好大的官威,只是除了皇后之外,后宫嫔妃均无任何人事决定的权利,娘娘难道不知道?”千寻好心提醒敬妃,当初燕儿为她解释这条禁令之时,自己还疑惑万分,印象中的后宫,人命如草芥,立下这条规矩确实减少了无辜受害者的人数。
敬妃面色一白,知是自己理亏,便也不再多说什么,紧抿着嘴唇半响,继而笑道:“将死之人其言也善,只不过另外一些做错事的贱婢恐怕就没有那么好命了。”说罢转身便要离开天牢。
千寻听出敬妃话中的隐喻,心中一惊,脱口而出道:“你们把燕儿怎么了?”她被带走之时,燕儿已经被夜痕踢成重伤,不知道现在近况如何?难道也同她一样被打入万劫不复的死牢,在阴暗潮湿的地方昏迷不醒吗?
不会的,千寻在心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燕儿是受过雪袁宗训练的死士,不会那么容易一命呜呼,敬妃一向喜欢危言耸听。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以别人的性命威胁自己。
“没怎么样,只是用遍了内宫所有的刑罚也不招认自己是如何离宫的。真是可怜,如花似玉的年纪就要受这种苦处,也罢,主仆同心嘛。”敬妃冷不丁地嘲讽让千寻心中一凛。
“铁静,你知道一个人最可悲的是什么吗?就是迷失了自己,就算你们将燕儿打成重伤又如何,只不过是在昭示着你们的愚蠢,动手在一个弱女子身上,铁家还当真是本事。”千寻冷冷地嘲笑道。
“如若燕儿有任何差池,我死了便罢,不死的话,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千寻冷漠地看着敬妃。嘴角噙着一丝嗜血的冷笑。
敬妃僵立片刻,斥退众人,缓缓走到千寻的面前,猝不及防地甩了千寻一个耳光:“一个在新婚之夜让众人玩、弄的女子有何资格威胁本宫,不过就是个烂货。”
“你说什么?”温柔的声音软糯好听,却听不出丝毫的暖意,敬妃回头,焰小宝正一脸笑意地看着她,只是目光却是极致的寒冰。
正文 苏醒(一)
“你凭什么以为我会照你所说的做?”牢头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女子,欣赏她临危不乱的气魄和胆识,心中对千寻敬重了几分。
千寻笑道:“你也不吃亏,不是吗?”
敬妃万万没有想到,当她第二次来见千寻之时,原本阴暗潮湿的牢笼已经变得干净整洁,甚至还弥漫着一股阳光的味道,而本应在天牢中受折磨的千寻却在牢房之外同牢头谈笑风生。
“看来这天牢没有王法,改天要换个牢头好好整治整治。”敬妃突然出声,让正在兴致勃勃讨论的二人呆愣半响,尴尬的沉默结束之后。牢头这才醒神道:“属下参见敬妃娘娘,敬妃娘娘万安。”
“属下?天牢何曾有如此不守规矩的牢头,来人,脱去他的牢服,将罪人赶出宫外贬为贱民。”敬妃冷冷地吩咐着旁边的御林军,御林军却迟迟未动。这不禁让敬妃有些恼火,略微气急败坏地扫了眼僵硬的侍卫。
“怎么,本宫的话都不听了。”语气中已有明显的不悦。
“敬妃娘娘好大的官威,只是除了皇后之外,后宫嫔妃均无任何人事决定的权利,娘娘难道不知道?”千寻好心提醒敬妃,当初燕儿为她解释这条禁令之时,自己还疑惑万分,印象中的后宫,人命如草芥,立下这条规矩确实减少了无辜受害者的人数。
敬妃面色一白,知是自己理亏,便也不再多说什么,紧抿着嘴唇半响,继而笑道:“将死之人其言也善,只不过另外一些做错事的贱婢恐怕就没有那么好命了。”说罢转身便要离开天牢。
千寻听出敬妃话中的隐喻,心中一惊,脱口而出道:“你们把燕儿怎么了?”她被带走之时,燕儿已经被夜痕踢成重伤,不知道现在近况如何?难道也同她一样被打入万劫不复的死牢,在阴暗潮湿的地方昏迷不醒吗?
不会的,千寻在心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燕儿是受过雪袁宗训练的死士,不会那么容易一命呜呼,敬妃一向喜欢危言耸听。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以别人的性命威胁自己。
“没怎么样,只是用遍了内宫所有的刑罚也不招认自己是如何离宫的。真是可怜,如花似玉的年纪就要受这种苦处,也罢,主仆同心嘛。”敬妃冷不丁地嘲讽让千寻心中一凛。
“铁静,你知道一个人最可悲的是什么吗?就是迷失了自己,就算你们将燕儿打成重伤又如何,只不过是在昭示着你们的愚蠢,动手在一个弱女子身上,铁家还当真是本事。”千寻冷冷地嘲笑道。
“如若燕儿有任何差池,我死了便罢,不死的话,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千寻冷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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