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燕儿有任何差池,我死了便罢,不死的话,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千寻冷漠地看着敬妃。嘴角噙着一丝嗜血的冷笑。
敬妃僵立片刻,斥退众人,缓缓走到千寻的面前,猝不及防地甩了千寻一个耳光:“一个在新婚之夜让众人玩、弄的女子有何资格威胁本宫,不过就是个烂货。”
“你说什么?”温柔的声音软糯好听,却听不出丝毫的暖意,敬妃回头,焰小宝正一脸笑意地看着她,只是目光却是极致的寒冰。
正文 你说什么
“你凭什么以为我会照你所说的做?”牢头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女子,欣赏她临危不乱的气魄和胆识,心中对千寻敬重了几分。
千寻笑道:“你也不吃亏,不是吗?”
敬妃万万没有想到,当她第二次来见千寻之时,原本阴暗潮湿的牢笼已经变得干净整洁,甚至还弥漫着一股阳光的味道,而本应在天牢中受折磨的千寻却在牢房之外同牢头谈笑风生。
“看来这天牢没有王法,改天要换个牢头好好整治整治。”敬妃突然出声,让正在兴致勃勃讨论的二人呆愣半响,尴尬的沉默结束之后。牢头这才醒神道:“属下参见敬妃娘娘,敬妃娘娘万安。”
“属下?天牢何曾有如此不守规矩的牢头,来人,脱去他的牢服,将罪人赶出宫外贬为贱民。”敬妃冷冷地吩咐着旁边的御林军,御林军却迟迟未动。这不禁让敬妃有些恼火,略微气急败坏地扫了眼僵硬的侍卫。
“怎么,本宫的话都不听了。”语气中已有明显的不悦。
“敬妃娘娘好大的官威,只是除了皇后之外,后宫嫔妃均无任何人事决定的权利,娘娘难道不知道?”千寻好心提醒敬妃,当初燕儿为她解释这条禁令之时,自己还疑惑万分,印象中的后宫,人命如草芥,立下这条规矩确实减少了无辜受害者的人数。
敬妃面色一白,知是自己理亏,便也不再多说什么,紧抿着嘴唇半响,继而笑道:“将死之人其言也善,只不过另外一些做错事的贱婢恐怕就没有那么好命了。”说罢转身便要离开天牢。
千寻听出敬妃话中的隐喻,心中一惊,脱口而出道:“你们把燕儿怎么了?”她被带走之时,燕儿已经被夜痕踢成重伤,不知道现在近况如何?难道也同她一样被打入万劫不复的死牢,在阴暗潮湿的地方昏迷不醒吗?
不会的,千寻在心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燕儿是受过雪袁宗训练的死士,不会那么容易一命呜呼,敬妃一向喜欢危言耸听。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以别人的性命威胁自己。
“没怎么样,只是用遍了内宫所有的刑罚也不招认自己是如何离宫的。真是可怜,如花似玉的年纪就要受这种苦处,也罢,主仆同心嘛。”敬妃冷不丁地嘲讽让千寻心中一凛。
“铁静,你知道一个人最可悲的是什么吗?就是迷失了自己,就算你们将燕儿打成重伤又如何,只不过是在昭示着你们的愚蠢,动手在一个弱女子身上,铁家还当真是本事。”千寻冷冷地嘲笑道。
“如若燕儿有任何差池,我死了便罢,不死的话,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千寻冷漠地看着敬妃。嘴角噙着一丝嗜血的冷笑。
敬妃僵立片刻,斥退众人,缓缓走到千寻的面前,猝不及防地甩了千寻一个耳光:“一个在新婚之夜让众人玩、弄的女子有何资格威胁本宫,不过就是个烂货。”
“你说什么?”温柔的声音软糯好听,却听不出丝毫的暖意,敬妃回头,焰小宝正一脸笑意地看着她,只是目光却是极致的寒冰。
正文 摊牌(一)
敬妃僵立片刻,斥退众人,缓缓走到千寻的面前,猝不及防地甩了千寻一个耳光:“一个在新婚之夜让众人玩、弄的女子有何资格威胁本宫,不过就是个烂货。”
“你说什么?”温柔的声音软糯好听,却听不出丝毫的暖意,敬妃回头,焰小宝正一脸笑意地看着她,只是目光却是极致的寒冰。
一瞬间,敬妃竟从这位痴傻的皇子眼中看到一丝嗜血的杀意,竟被惊得呆立当场,无法言语。焰天柔心疼的看着眼前脸色苍白的女子,缓缓将千寻揽入怀中,温柔地抚慰:“姐姐,我来晚了。”
千寻只当焰天柔是小孩子心性,并未将焰天柔的反常放在心上,任由他亲密的抱着,双手不自觉地圈上他精瘦的腰,紧紧抱住,贪婪地呼吸着焰天柔身上的气息。
千寻撒娇一般地呢喃:“我也没受什么委屈,倒是小宝,好像瘦了。”焰天柔眉头微皱,怀抱千寻的双手又紧了紧,一时间,似乎天地只有他们两人,相互依偎,彼此信任。只是安静的氛围并没有持续多久,随即一声隐藏着怒气的冰冷传来。
“似乎皇弟很喜欢拥抱孤王的女人。”语气平缓,不急不躁,却含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不是焰天凌是谁?此刻他无害的微笑看在千寻眼中分外扎眼。千寻并没有离开焰天柔的怀抱,反而找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放任自己更深入的融入。
焰天柔感觉到了怀中人儿的移动,嘴角牵起一抹宠溺的笑容。这幅情景在焰天凌心中牵起了滔天大浪,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如此震怒,但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该死的女人只能属于他!
焰天凌表面不动声色,示意敬妃出去,敬妃本想解释些什么,终在看到焰天凌嘴边绽放的危险笑容之后退了出去。整个天牢就只剩三人,空气中流动着诡异的安静。终于,焰天柔出言打破了平静。
“皇兄,三年之期已到,二弟欠你的已经全部还清,如今皇兄大事将成,何不放无辜的人一条生路?”焰天柔此话,让千寻的瞳孔倏然收紧,一脸吃惊地看着这个将自己紧紧护在怀中的俊秀男子,原来他不是痴儿。
原来他也在欺骗自己。千寻本能地推开焰天柔,这个动作让焰天柔脸上闪过一丝受伤。看在焰天凌眼里,二人却是眉目传情,心中怒火越烧越旺,嘴角的笑容越扯越大。
千寻看的心惊不已,这个皇帝不知道又发了什么疯,只是焰天柔似乎也不是个好说话的主。以前常怀疑二者不是同一个血缘,现在看来,倒是真真的相像——都是一样深不可测。
“二皇帝所指的无辜之人,是这孽种吗?”夜痕从天牢隐秘处走了出来,怀里抱着千寻尚未正式谋面的儿子——莫负。此刻的莫负安静地看着陷入奇怪状态的三人,丝毫不知道自己正处在危险之中。
“莫负!”千寻和焰天柔同时喊出婴儿的名字,千寻眼中的惊慌神色尤甚。他要干什么,难道他连这个孩子都不放过!千寻攥紧了拳头,嘴唇上下抖动,因为惊慌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焰天凌很满意看到千寻和焰天柔的反应,修长光洁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婴儿白皙的肌肤,婴儿额间有枚好看的朱砂痣,容貌俊秀,平静安详,若是平常的孩子早就吓的哭起来了吧。可着小子却没有丝毫的害怕,甚至有些好奇地盯着自己看。
“二弟,是不是没想到我会让这孽种活下来?皇室的血脉我怎么会轻易地断送,只是如今我改变了主意,只要沾染上了雪家的余孽,一律不留。”焰天凌继续逗弄着孩子。
焰天柔被焰天凌这番话弄的摸不着头脑,随即看向千寻瑟瑟发抖的身体,顿时明白这孩子究竟是何人。只是似乎焰天凌误会了什么,难道他以为这孩子是小千和自己所出吗?
可焰天凌没有给二人回答的时间,将孩子交给了身后的夜痕,夜痕瞬间会意,将手中的银针襁褓中的莫负!
一时间,千寻的世界静止了。
正文 报应
可焰天凌没有给二人回答的时间,将孩子交给了身后的夜痕,夜痕瞬间会意,将手中的银针襁褓中的莫负!
一时间,千寻的世界静止了。
襁褓中的孩子仍旧是那般安静恬静,死一般的平静,没有了呼吸的温度,只有额间的那枚朱砂痣仍旧红艳欲滴,不知过了多久,千寻嘴角竟扯出一诡异的笑意。
“哈哈哈哈哈”千寻凄厉的笑声在天牢里回荡,竟让夜痕头皮发麻,手中的银针也不自觉掉落在地。这个女人难道疯了吗?
千寻止不住的大笑,弯着腰,手紧紧地撑着膝盖,笑着笑着,眼角竟然缓缓流出血泪,正如朱砂的颜色,滴在冰冷黑暗的地面,即刻沁了进去。焰天柔心疼欲地将千寻揽入怀中,温暖宽厚的大手轻抚千寻的背部,力图平伏已经处在崩溃边缘的千寻。
“小千,我的小千。”焰天柔欲将千寻抱紧,心口传来的剧痛却阻止了他的动作。不知从哪里掏出的匕首,狠狠地插入了焰天柔的胸膛,从后背刺出。千寻仍旧咧嘴大笑,眼中充满了恨意。
千寻将一直珍藏在怀中的假面面具掏出,狠狠地砸在焰天柔染血的胸膛,狂笑地看着焰天柔:“亲手,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可笑,真是可笑。”
千寻日益加重的头痛在此刻彻底爆发了出来,尘封已久的记忆随着手中鲜红的匕首缓缓浮现,匕首掉落,千寻狂笑着看着沾满双手的鲜血,原来自己早就已经不干净!那个男人,杀死母亲的男人是自己杀死的,慌乱跑出去的自己,昏倒之后忘记了一切。怪不得那个男人没有在她的生命中出现。
千寻血红的双眼转头看向已经毫无生命气息的莫负,血泪越积越多,顺着雪白光滑的肌肤缓缓流下,显得骇人而诡异。千寻摸摸自己的肚子,又看看夜痕怀中的婴儿。不该,不该将他生下来的,如果不曾出生,就不曾受苦。
焰天凌呆立在一旁,愣愣地看着地上的面具——那段时间一直是雪千寻!他一直认为的孽种竟然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天啊,他究竟干了什么?
焰天柔忍住伤口巨大的疼痛,企图将千寻拉回自己的身边,却被千寻反身一闪避开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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