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汉纸没有出路!+番外 作者:小酱紫(晋江vip2015-02-18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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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汉纸没有出路!+番外 作者:小酱紫(晋江vip2015-02-18完结)-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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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出宫之后,还有一事要拜托你!”赫连瑾想了想,接着开口。

    赫连瑾对着我耳边说着,我听着他这虚弱的声语,胡乱抹了一把脸,对着他道:“皇上所言,草民一定做到!”

    赫连瑾说完,端正的身子,继而开口道:“朕也没想到,这次的病症竟然如此凶猛。”

    原本觉得这伴读做的真是累赘,可是因为赫连瑾的身体这么虚弱而停了这令人无奈的职位,我心中更是酸涩不已。

    瞧着和赫连瑾这番有气无力的模样,生怕他出了趟宫就没有命回来,我红着眼睛望着他道:“皇上解了这身上的毒,定要早日回宫,朝中的有心人如此虎视眈眈,皇上心中可要牢记朝中。”

    说到这里,心中想到的却是赫连瑾这腹背受人辖制的状态,更是不忍,生怕他这一走,朝中政权瞬变,而身边再也没有能这样对待我的人,我又抹了一把眼泪道:“皇上可要早日回宫,草民今后必然走上仕途,踏上朝堂,为皇上出谋划策,将来成为您身边的股肱之臣!”

    我许下宏心大愿,赫连瑾却是难得的轻声笑出了声来,既没有同往日一般的嘲讽我,而是郑重其事的对着我道:“好,两年后,朝中的殿试中,朕等着你,要亲自点你为状元。”

    我却呜咽的回答道:“状元草民哪里敢想,能被点为探花郎,草民便叩谢列祖列宗了!”

    赫连瑾却是佯装不快道:“若是朕钦点,你感谢的应该是朕,而不是丞相大人家祠堂的那些牌牌位位。”

    看着他此刻的表情,我慢慢的垂下了头,视线却是不经意间望见他袖中伸出的手,那手面上,赫然是黑色的经脉缠绕,而左手端的指甲早已变成了乌青色,看到这样的情形,我想出口问话,开了口却始终无法出声,心中异是无比沉重。

    似乎瞧见我的目光,赫连瑾很快的将手收了起来。气氛一下变的冷凝,我这才想起许久之前,萧正铭告知我的话语,他说皇上自幼体弱多病,怕是这毒早就伴身多年,而这么多年毒也不能解,怎么会是他口中无碍的小事。

    见我不说话,赫连瑾也不在多言,其实他不言语,我心中亦知这事情不会如此简单,而此次出宫亦不知是凶是吉。

    从福宁宫出来,我跟在傅绍言的身边,总是忍不住的回头去看身后的福宁宫,“傅大人,你告诉我,皇上他的毒真的能解吗?”

    傅绍言将视线落在了我的身上,寒风从我们的身边吹过,吹动了他的衣袍,他张开了唇瓣,可从口中的说出的几个字却是令人无比揪心。

    他说:“皇上身上中的是乃是少见的毒盅,若无母盅,任何药石枉然。”

 第28章 女汉纸口二八

    他说:“皇上身上中的是乃是少见的毒盅,若无母盅,任何药石枉然。”

    这一声如惊雷,瞬间在我意识中炸开,待我刚要出口急切询问,傅绍言却是拂开了衣袖走在了前头。

    我匆匆追上去,在他的身后的追问道:“可是…可是…刚刚在殿中,傅大人您分明说您找来的大夫已经有克制的法子?”

    傅绍言的脚步并不停,他的声音自风中传来,“虽说毒不能全解,但足以续命。”

    听他这番言语,我悬着的心总算有了着落,踏着步子走出了皇宫,再回头,却觉得整个皇宫森冷而充满了怖意。

    我一步一步的走在宫外的长道上,心中还在回想刚刚傅绍言的话,若赫连瑾体内的毒甚是不寻常,这大概应该是宫中人所下。

    原来,那表面光鲜亮丽、充满诱惑的奢华宫中,内里却是有着令人生惧的阴谋险境。

    正月刚过,赫连瑾便要出宫。

    此次的事情宫中并没有隐瞒,众人便都知晓宫中的帝王因为重病不得不离开宫中。也许,对朝堂中朝臣来说,赫连瑾是否坐镇宫中并没有多大的影响,这样的一个傀儡皇帝被萧太后牵制,一旦他在外头生命有忧,这朝中的局势怕又是一个变化了。

    莫无康对这样的时局变化并没有表现异常的神色,也许对他来说,无论是谁做皇帝,只要他莫相的地位不倒,那便没有差别。

    我不知赫连瑾出了宫,什么时候会回来,想了许久,觉得总要送些什么聊表心意。想起赫连瑾在宫中心心念念想要亲政,守住赫连家的江山,我翻遍了莫府书库对齐朝的疆土的描述,连着豫州城南下的云国地界,又亲自向莫无康请教,这才将齐朝的疆土区域了然心中。

    许久不动笔作画,当提笔的时候,过往的事情一直扑面而来,耳边似乎还有朱扒皮严厉的呵斥声,然后,蘸上彩墨的那一瞬,心中的山河土地也在笔下跃然浮现。

    齐朝疆土南起豫州城以及云国封地,北至崇陵寒冷北漠之地,东临临海一族的东陵废城,西连神秘的隐世的西巫一族,居于炎州大陆的中余,版图辽阔,沃土连绵。

    一山一水,一城一池,一关一卡,这些统统被冠以的是赫连的记号,是属于赫连家的天下。

    横幅在桌面上的卷轴长约一丈,我画了整整一夜,直到案几上的火烛燃尽,烛泪在灯台上凝固成凌乱的一团。

    浓墨沾的满手都是,直到玉州中心的皇城点画完毕,我这才松了手中的笔,小心翼翼的将它铺在靠窗的案台上晾干。

    微风吹风,吹的那横幅中的山脉也在迈动,我收拾着满桌的狼藉,思绪却不知飘在何处,若是朱扒皮在我身边,看到面前的画,怕是又要责罚我。

    那古玩店性格暴躁、脾气古怪的老板,虽然将他一身的作画本领教了我,却也是严格勒令我不许将此事让外人知晓。

    从我六岁在平安镇的赌铺见到他,到十二岁那年同娘因为躲避祸事悄悄离开,他在店内幽暗的内阁教了我六年,而我也整整画了六年,而他对我的态度从最初的打骂呵斥到了最后,却是在一次醉酒后,颤巍巍的拿出了一张破旧残缺的图卷交给我。

    那日,他也卸去了往日脸上的戾气,对着在画室中握着笔的我道:“我朱老二也没有什么可教你了的,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个任务,你将此画复原,便可以永远离开这里。”

    说来也是奇怪,朱扒皮教了我六年,我却从未见他亲自动过笔,他的右手一直带着一个灰色的手套,一年四季,从未摘下。拨算盘、数钱、喝酒、做假货,我见过他用这只手做过很多事,可是,我就是从来没有看见过他用这只手拿过笔。

    过往的事情留在脑海中,无论是快乐的还是厌恶的,都丰满了回忆。

    赶紧收拾了桌子,小厮阿明在门口送来东西,迈了进来嗅了嗅鼻子问着我道:“少爷,你屋子墨水味怎么这么重,往日你练字也没这么大味道。”

    我心虚的接过他手中的东西,便将轰出外,阿明被我轰了出去,一边在门口喊道:“三姨娘让我告知少爷一声,她刚制了一件新衣,少爷有空去三姨娘屋子试试大小。”

    我点了点头,等着他出去,又将窗台的画挪了位置。

    得知赫连瑾出宫的日子,我捧着那卷画早早的起身,今日太学有课,我得早点溜出去,不然让莫无康看见,可就溜不成了。

    从院子里出来的时候,天还没有亮,我刚轻手轻脚的跨出院子,忽然,眼前的庞然大物让我吓得六魂丢了三魄。

    莫止昊竟然没有把他的狗牵回院子,如今,正在小道上立着庞大的身躯,虎视眈眈的望着我。

    一人一狗互相对视着,我退后了几步,想着绕道而行,没想到刚动了脚,那白毛大狗竟低着声音吼了一声。

    我心中一惊,慌忙看着周围有没有人被惊动,心中却是难得将莫止昊念叨了千万遍。

    那狗瞧了我一眼,张开了血盆大口。看着尖尖的獠牙,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害怕他一口咬上来,生生吓得腿软。

    似乎看见了我的怂样,那狗很快满意的闭上了嘴巴,将前肢放平,很快在地上摊成了一大团雪白,我一边小心的挪步,一边用手吆喝着他:“狗大爷,求您让让,回头小的用肉骨头来孝敬您!”

    眼看着他平静了下来,摊在了地上没有了动作,也闭上了它那两只看上去极其不友善的大眼睛,我也放大了胆子小心的继续挪着步,眼看在它身边经过时,那大狗忽然睁开了眼睛,紧接着竟然朝着我的身上扑了过来。

    我吓的死死抱着怀中的东西,闭上了眼睛,意料中的痛意没有传遍四肢百骸,只感觉身上被一个庞然大物死死的压着,那大狗昂着头在我身上嗅来嗅去,最终他张了口在我的身上咬了一口,像是咬中了什么,一下子从我身旁爬了起来。

    死里逃生的我赶紧站起身子,慌张的向前走了几步,等到一摸腰间,去发现藏在腰间放零嘴的荷包不见了。

    转了头,只看见那只凶恶的大狗趴着前肢将地上的荷包翻了一个头,瞬间,里头的梅子扑扑的落了下来,那大狗吐出了大舌头,安顺的坐在地上,将荷包外的梅子一个一个卷入口中,等全部吃完,还意犹未尽的添了舔爪子一脸期待的望着我。

    我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来不及怕打身上的灰尘,忽然听见府中下人“飞龙,飞龙”的叫唤,我赶紧匆匆跑开,从后院的侧门跑了出去。

    我早早来到了皇宫的正门,望着守卫操着刀戟庄严的站在两侧,在石墩前等了许久,终于等到了午门打开,两队骑着马的侍卫在前方开路,而侍卫的身后,一辆黑色的马车缓缓而出。

    而午门的对面走来的是叶将军的人马,宫门后还有好几位大人跟着送行。

    我站在石墩的后面,看着这气势的仪仗,想迈出脚步,却又下意识的退了回去。

    “各位大人的心意皇上心领了,各位大人请回吧,皇上已经吩咐,皇上出宫之际,宫中的一切事物均有太后娘娘所掌持,待皇上的身体好转,便会立即回宫。”桂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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