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聊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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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聊斋-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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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了属于我自己的小天地,我把她放在床头,我默默的看着她,她在对我笑,我能感觉到。当晚,我做了一个梦,并没有梦见她,而是梦见姥姥找我索要丫环,我醒了,不理她。月光下,美人对我含情默默,我才舍不得烧。
手机响了,是短信。奇怪,这麽晚了,会是谁呢?——新浪邮箱提醒您注意收到一封重要邮件,请查阅。02:58。打开电脑,原来是一则广告邮件:‘帅哥美女请进,先看照片再聊天’正欲删除,屏幕上出现了不可思议的画面,其中一位女孩的照片。。。。。。点击放大,哦!回头看看身后的纸美人,不会吧?竟如此的相象!输入手机号,赶紧登陆!她叫小如。我想和她打招呼,却不知如何开口,难道说你就是我偷回来的纸美人吗?或是说我见过你?我爱你?踌躇之间,对方道先开了口。(这道新鲜,每每上网聊天,都要先跟MM打招呼,好的回你一声“忙”,不好的你等去吧。)言语便更加不可思议:
小如——你来了?等你好久了。
小如——谢谢你
我——你发错了吧?
小如——没有呀,在和你聊呀,我就在你身后呀!
我不敢回头,良久。。。。。。
小如——说话呀,虚伪的家伙
我——你
小如——我什麽?
我——你是谁?我要见你
小如——我是小如呀!见?我就在你身后呀
小如——不逗你了
。。。。。。
我浑身冷。她打字的速度好快,讲起了她的身世:
她叫梦如,是本地人,22岁就死了。她生前很喜欢上网,终于有一次,她去见网友,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她受骗了,被人杀害了。我开始同情她,不,应该说爱上了她。我的恐惧随之渐渐散了开去。
从此,我们便成了无话不谈的知己,我们谈生活,谈理想。。。。。。天天如是。我们在网上举行了虚拟婚礼,开始营造我们温馨的小家,从一个布衣开始,白天劳作,晚上斯守在一起。。。。。。只是我们从没见过面,也不可能见面。我把纸美人放在电脑前,聊一会儿,看一眼。这段时光,我是快乐的,我想她也是。
终于有一次,这种快乐被我打破了,从此消失殆尽。。。。。。
一次,被朋友请去吃饭,饭后,朋友借着酒劲,提出要去洗浴中心快乐,我们欣然前往,洗完澡,过来几个按摩小姐问要不要按摩,朋友拽出一句:“当然”随后,一对一对男女消失在昏暗的灯光里,我也不例外。
晚上回家我习惯的打开电脑,奇怪,小如不在,就连我们辛苦营造的小家顿时间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电话,没有QQ,首页上也没有小如的照片,我不知所措的坐在那里,蓦然抬首,却惊讶的发现纸美人的脸花了,房子不漏水呀?莫非她流泪了?再也找不回那长面若桃花的脸。她的手看上去不再象掩笑,而是象拭泪。看着那张被水彩扭曲的脸,我茫然。。。。。。
我又梦到姥姥向我索要丫环,和上次不同的是,姥姥说小如想去陪她。。。。。。
点上一支烟,火柴梗落向小如,随之而来的是那最后的,瞬间的温暖。。。。。。  
 
现代聊斋——赶尸

既然科学要探索,必定真实!

湘西,交通不便,行路非常困难。一次跟旅游团出游,行至半路,突发奇想,与旅游团不辞而别,趁休息之际,独自踏上了蜿蜒的山路。

山路隘险,不通车马,一路走马观花,不觉已行至半山腰,天色也随之暗了下来,回头看看旅游团早已行远,路苍茫,不免有些悔意。只有继续赶路,约过半个时辰,突然看见不远处有灯火,不由得喜出望外,三步变两步行至门外,果然是一家旅社!

进了门,掌柜只抬头看了一眼,便又扒拉起算盘珠,小二也不过来招呼。不象是店大欺客呀,因为店里并没有旅客,只有小二不停的抹擦着被油渍得光溜溜的餐桌。都睡了?刚六点。无奈,去和掌柜打招呼:老先生,我要住店。他的手停在算盘上,第二次抬起了头:“住满了”“不会吧?”“预,预定完了,一会就到!”“几个人?”“不少”难道是我们的旅游团来找我了?别自做多情了。“行行好,我是来旅游的,掉队了”“不是不留你,有特殊情况!”“乡领导?”“不是~”“县里一把?您这地方绝!发财。。。。。。”我嬉皮笑脸。“行了行了。。。。。。二狗子,把他带二楼那间小屋去”大饼脸冲我一扭:“赶紧睡!明儿爱几点起几点起,快去!”我咽了口唾沫:“还没吃饭了~”一个手指头指着我一边喊:“二,二狗子,看,看后边还有嘛吃的。”他妈的,我说不爱说话呢,原来是个磕巴。饭上来了,俩馒头,一碟咸菜。“我有钱,把给一会来的人准备的酒菜给我匀点儿”我张狂的说。“乐,乐意吃吗?”

我啃着馒头,进来了七八个人,除了一个布衣外,其余的人均为绫罗,奇怪的是这些人木纳的很。在布衣的带领下,一杆人等纷纷上了楼,片刻,布衣下了楼来,一样,两个馒头一碟咸菜。二楼单间,头儿们在那用餐,吃馒头这位可能是导游。我想。

饭毕,我径直上了二楼朝事先为我安排好的小屋走去,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霉气,地上积着一层厚厚的尘埃,看似许久都没人住过一样。屋里只有一张木板床和一床黑不溜秋的棉被。辗转反侧至半夜,也未能入梦。

起来去方便,旷野上月朗星稀,天正处在黎明前的黑暗中,空气却格外清新,虽冷,却不愿回去,行至二楼走廊,气愤夹带着好奇,逐想看看‘县长’的包间,轻推,门没有反锁,借助月光,屋里并没有餐桌,同样的板床,同样的霉味。布衣的房间?可床上分明几个人;另一间,下一间,皆如此。不大的小店已没有其他房间。我有点怵。不弄明白,我想我的后半夜会不好过,问磕巴?找没趣吗?索性推门进去,大凡四五个人住的房间,即便没有火,也会有一丝暖流,这里却没有!还不如我的柴房!走近,全都和衣而睡,嫌冷?全都没有盖被,确切的说床上没有被。绸缎的衣服在月光下分外灿烂,寿衣,太平间。。。。。。我不敢往下想,越是嘀咕眼睛不又自主的朝他们身上打量,该死的眼睛,每个人的头上都盖着一条枕巾。光当!脸盆架倒了!我踢的。邦!门反锁了!风刮的。出汗了。。。。。。掀开枕巾,半张着眼睛,诡异的笑,分明是死人!稍是镇定:就是刚才进来的那几个人,绝不会错!扒拉扒拉,没动静。不怕!这是黑店,他们是受害者,不会伤害我。宁遇死人,不遇土匪。借助一丝靠自我安慰得来的勇气,夺门而出。。。。。。

是夜,天绝没亮,外面有动静,好象离我越来越近,是死尸?还是土匪?有人说话,很清楚,但听不见说什麽。这个劲儿太难受了,**窗户移去,打开一扇,没觉得冷,是磕巴,站在店口,布衣向他拱手,难道是他们合谋?思绪之间,惊人的一幕出现了,那几个来时的人——刚才的死尸,又在布衣的带领下,缓缓的离开小店!丁零!丁零!声音由远而近,凄惨,刺耳。布衣手里好象拿个铃铛。绝不可能,我来到走廊,又进入刚才的房间,空空如也。。。。。。枕巾依旧在,盆架还倒着。

可能我吓神经了,产生了错觉?我真神经了。

迎来了鱼肚白,我直奔一楼,磕巴早在柜台里候着了。昨天,不,今天夜里。。。。。。死人。。。。。。我语无伦次,头晕,我恍惚。磕巴好象看出我神色不对,摸摸我额头,怕我吓着,与我坐到桌边:孩子,昨晚是不是看到什麽不干净的东西了?别怕,听我给你说来。

这就是我们湘西的习俗,是我们湘西民俗中最独特的殡葬仪式,因为我们湘西的交通不便,行路都非常困难,倘若有外乡人到湘西来,不幸死于他乡,其亲属要想把尸体运回老家,这谈何容易?即便是有钱人,也很难做到。因为路途遥远,山陡隘险,况且还要解决尸腐问题,于是在民间就产生了赶尸的行当,死者家属把尸体托付给赶尸人,由赶尸人念咒作法让这些尸体能自己行走,再由赶尸人领他们回故乡去。昨天那个老者,就是赶尸人,那些尸体,是在本地遇难的民工。

昨晚之所以不愿收留你,就是怕吓到你,请原谅。“那为何又夜间赶路?”“怕吓到路人罢了”

直至今日,我也弄不明白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后来偶得一本我国文豪沈从文的作品《湘西沅陵人》,书中记载了‘湘西赶尸’这一独特的丧事旧俗,我才知道,所谓赶尸人,也叫‘祝由科’,在《辞海》中也有记载,解释的不详细,《辞海》称之为巫医,但巫医是怎麽让尸体行走的,科学家们至今仍未解释清楚这一世界之迷。。。。。。  

 
现代聊斋——索命女鬼

老张死了,是被火车轧死的,惨不忍睹,尸体被车轮轧成一块儿一块儿的,断肢处比刀切的还要整齐。火车在百米处停了下来,但只是稍做停留,便徐徐开动了。只留下两个工作人员善后,警察到来后,照完相便一同清理铁轨上残存的可怜的老张的尸体,整整一盆血肉模糊的东西。

不料想这启看似普通的交通事故,却蕴藏着一个惊人,离奇的内幕——

第二天,在不大的小镇成了头号新闻:“昨天晚上铁道口轧死两个人,一男一女,我亲眼看见的!”?难道是无所事事的家庭妇女在以讹传讹?没看报纸的人倒也相信了,对于看了报纸的人,却是一头雾水:报纸上明明写着:昨天下午我市芦台镇发生一起重大交通事故,5时43分,由牡丹江开往唐山的K47次列车行至芦台火车站时,一骑自行车的男子不慎与火车相撞,该男子当场死亡。。。。。。

一时间,在两种不同说法的撞击下,鬼气弥漫在整个小镇,夜晚没有人敢出门,人们上下班宁可多骑半个小时的车,也不愿经过出事地点。

其实早在事发当天,警察在取证时,那些胆大的路人及道口的管理人员就已向警方透露,事发当时明明看到一个男子骑一辆28男车,后面坐着一个年轻的女子。事发后,在清理铁轨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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