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给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以首饰来换你的推理,希望你把它忘掉。”
“可以,我很高兴。可是,既然不是犯人为什么提出这样的耍求?”
“信誉如同商品的交易。被人怀疑,岂不是麻烦。”
“我明白了。”
“明白了?那么就把项链代替用指头拉钩的起誓吧。来,我帮你戴上项链。”
新崛把车停在树荫下。他摘下开车用的手套,手指抓紧闪耀着色彩的珍珠项链,“它一定会使你满意的,来,把脖子伸过夹。”
靖子半闭着眼睛,伸过脖子来。珍珠触到了喉咙。接着——新崛的手指卡进了靖子的喉部。
靖子想喊,可是叫不出声来。卡入喉部的十个指头逐渐地加着劲儿。
“住手!”
昏迷中不知从哪儿传来了喝声,接着又传来了新崛的叫喊声。卡住喉咙的手松开了。靖子晃了晃头,立刻清醒过来。
“你干得很好!靖子。”头顶上传来了野间刑警的声音。“对不起,我们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赶上,再晚一点,你就要遭毒手了。这回总算给你的姐姐报仇了。”
新崛全身瘫痪似地扒着自己的车抽泣着。手腕上的一双手铐在闪闪发光。
“混蛋!”野间对着他的后背唾骂道,“一问三不知,差点让你蒙混过去。本来光凭着靖子的推理是不能把你逮捕的,你反而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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