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弟子转身跑。
“站住。”晨鸽飞到几位弟子面前:“你们还以为能活着离开?”几位弟子吓尿了:“苍天饶命,我们不报告,只求苍天大人饶命。”
晨鸽挺胸说:“要饶你们的命也可以,只要自己废去自己的一只手。”几位弟子听说只要废了自己的一只手就能饶了自己的命,当时没有任何犹豫的拿出刀斩断自己的手。
在他们斩断自己手的同时,晨鸽攻几位弟子,不能留着他们。他们不砍断自己的一只手自己不是他们的对手。
几位弟子没想到苍天说话不算话,正准备和苍天理论苍天,却一句话也不说地来攻,当下拿着刀和晨鸽战在一起。没用多久,晨鸽就杀了几位弟子。
晨鸽要铸刀师给自己打造一把跟帝龙一样的刀。苍天救过自己的命,苍天有生命危险,自己愿用自己的命换苍天的命。
“你不是苍天。”
“我不是。”
“很快,你会被血族弟子追杀。”
“你怎么知道他们是血族弟子?”
这些弟子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晨鸽没看出他们是血族弟子,女人看出他们是血族弟子,女人隐藏了自己的实力。
自己救了女人,女人不仅不感谢,还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你杀他们时,被血族弟子看见,他回去禀报。现在,他们在来的路上,跟我来。”
女人的话有魔力,晨鸽跟着女人。
刚走,身后传来无数脚步声,回头,尘土飞扬,遮住了天上的光,千名血族弟子扑来。
女人打开石门,两人进去,里面黑暗。
“他们在这里!”一名血族弟子说。包围晨鸽,女人。女人按着机关,屋里面有屋,两人进去,里面有通道,通道很长。
晨鸽跟着女人,觉得奔了几里,女人停下,耳朵贴着墙壁,按动机关,墙壁转动,又出现一条通道,通道有壁灯,冷风吹,晨鸽浑身的汗毛竖起,现在,倒不怎么怕血族弟子,怕这女人,带自己到这里,万一,她杀自己,自己死得太冤了。
“怎么不来?”女人疑惑地问。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会害你。”
“你看。”女人打开一扇门,里面发红光,晨鸽走进去,里面有很多冷兵器:“这些兵器随你选。”
晨鸽看重剑,拿下剑架上的剑挥舞,剑声飒飒。
“此剑,名为夕阳剑,此剑在夕阳时威力最强。”
“就是这把。”晨鸽把剑插进剑鞘呆在身边。
女人按动机关,又有一扇门开,通道很长,很黑,风很冷,走到头,女人顶开石板,亮光照进,两人跳出,这里寸草不生荒无人烟寸草不生光奇形怪石。
“安全了。”女人放下木盆。
奇怪,到现在女人还拿着木盆。
女人的手掌放在木盆,里面有很多精纯的元力。
木盆里的元力被女人封印了。
“刚才,你救了我,这里的元力你可以吸一半。”
“真的?”晨鸽以为自己听错了。
“真的。”女人解开封印。
晨鸽的两手对准木盆,里面的元力源源不断地从晨鸽的手掌进晨鸽的身体,木盆里的元力迅速减少,只有一半,晨鸽不吸了。
女人又把木盆封印拿出储物戒指嗖,木盆进了储物戒指。
“你认识苍天?”女人的目光温柔。
晨鸽的胸一挺:“我不认识怎么会打这样的刀?看,这是他送给我的。”晨鸽笑着拿出木雕女孩。
“我听大师兄说,苍天喜欢独来独往,你们怎么认识的?”
晨鸽的嘴角浮起浅浅的笑:“那天,在树林,他遇见我,当时,我怕,准备捏碎青石,他说,我不希望你这么做。后来,我就跟着他了。”
“现在,你和他在一起?”显然,女人对苍天很好奇。
“那是当然。”晨鸽骄傲地说。
“我大师兄和他是朋友,你能带我见他吗?也许。现在,我大师兄和他在一起。”
“你大师兄是谁?”
“土行。”
“你是五行神山,五行天尊的弟子?”
“是的。”
“我知道五行天尊有五名弟子,每名弟子主修一门系法,你拿着木盆,你应该主修木系,你是木子红?”
“是的。带我见苍天吧。”木子红迫不及待了。
“你的修为很高,血族弟子欺负你时你为什么不杀他们?”
“我看见你来了,用透视眼看见你身上藏着像帝龙的刀,我以为你是苍天,大师兄说苍天是男的,你拿着像帝龙的刀你可能认识苍天,我知道苍天在山堡,血族的人要杀他。”
“这时,你拿着像帝龙的刀过来,被血族弟子看见,血族弟子会认为你是苍天。”
“苍天肯定对你有恩,你会在苍天有难时帮苍天,愿用自己的命换苍天的命。”
一千多名血族弟子扑空了,这时,报信的弟子才说苍天是女的。
神道 第一千零三十九章 没有恩怨
“什么?女的?拿着帝龙的是女的?”
“是。”
“你怎么不早说?我们从血神界来时,我就说过,苍天是男的。”‘啪。’血红雪的脸扭曲,一巴掌把弟子拍死。
一千多名弟子看着被拍死的弟子,不敢吱声,有的暗赞,‘拍得好,谁叫你乱报信的?这就是你乱报信的下场,现在,到阎王那里报吧!’
血红雪收队回去。
法克烈的伤好了,到处找苍天,要和苍天决一死战,为死去的妹报仇,这世上,妹是唯一的亲人。
黑渊拦住法克烈:“法克烈,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胡子拉碴,颧骨高耸,瘦不拉几的。你觉得以你现在的状态能杀得了苍天?你一人杀不了苍天的,我们联手也杀不了苍天。”
和苍天斗过,知道苍天真正的实力,比传中的可怕,而且苍天还在每日每夜修炼,一旦突破神皇境,踏进神帝境,实力更恐怖,只有和血族联手才有机会杀苍天。
法克烈把妹埋了,大石头当碑,上面刻字,‘法离妹之墓。’到街上买冥纸,洒在坟上,烧冥纸,大风吹,冥纸漫空飞,法克烈磕头,‘妹,放心,哥一定会为你报仇。’身后,黑渊双臂抱着,冷冷看着法离的碑。
法克烈起来,看见黑渊从黑渊身边经过,没说什么。
黑渊望着法克烈的背消失在视线,蹲在法离的墓前,接住从天上飘下的纸,纸在手上燃了,黑渊把燃了的纸,放在法离的碑前。
法克烈虽然走远,神识一直展开,黑渊对妹做了什么,看得清清楚楚。
黑渊不恨自己和妹了?不得不妨黑渊,他突然对自己好,肯定有别的目的,黑渊起身离开,法克烈的神识收了。
远方的山一座比一座高,山上没有树木花草,只有石头。
黑渊把水壶递给法克烈,法克烈望着远方的山没接黑渊递过来的水壶。看法克烈不接,黑渊打开水壶的壶盖喝水。
法克烈的喉结滑着,肚子叫了。黑渊喝好,法克烈拿过黑渊的水壶,水壶口对准嘴巴,咕噜咕噜地往肚子里灌水,喝得咳嗽才把水壶还给黑渊。
黑渊拿出储物戒指使了一个决,水壶就进从储物戒指中发出的光中,太阳很大,天空湛蓝,白云朵朵,要是有树,不会被太阳晒,要是有鸟更好。法克烈怀念西方神界,那里是自己的家乡,离家乡很远,何时能回家?
黑渊也想黑暗魔界,黑暗魔界比这里好多了。
血红雪走来:“你们在这里喝酒,竟然不叫我,到现在你们还把我当外人。”
血红雪在法克烈旁边坐下。
黑渊从储物戒指拿出水壶,血红雪接过水壶揭开盖子,往肚子里灌,一口清亮的水从喉咙进肚子:“我以为这是酒,原来不是酒,是水。”水壶还给黑渊,擦去嘴边的水,望着远方光秃秃的山,拿出血袋,打开血袋的袋口,血腥味飘着,血红雪喝完一袋血,又拿出一袋,打开袋口,有血腥味也有酒味,很香的酒味。
血红雪喝了一口,递给法克烈,法克烈看着血红雪的眼睛,有温暖的味道,接过血袋喝了一口,眉毛紧皱,两只眼睛闭着:“这酒的后劲太大。”给黑渊。
黑渊也喝了一口:“法克烈说得没错,酒的后劲太大。”把血袋给血红雪,血红雪喝光血袋里的酒,把血袋扔了,血袋躺在三人附近的地上:“到现在还没查到苍天的下落,苍天有点本事,不过,就算他再有本事,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们三人联手必能杀了他,虽然没查出苍天的下落,苍天肯定还在山堡,要是他逃出山堡,他去的方向只有一个,北方,北方路口,我已经派弟子埋伏,关口,命令弟子们仔细搜查,弟子们不会放过蛛丝马迹的,只要发现可疑的人,关起来拷打,确定不是,才放。如果是,给我传讯。”
“昨天,弟子报告,说发现苍天,我大喜,派一千多名弟子杀苍天,苍天忽然消失,一点痕迹也没有。我问弟子;‘苍天在这,怎么消失的?你确定看清楚了?’”
“弟子说;‘苍天确实在这里,她杀了几名弟子,她的手中拿着帝龙。’”
“‘他是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
“‘我不是说过苍天是男的?拿着帝龙。女人拿着帝龙她一定不是苍天。’”
“弟子惊恐地望着我,我很生气一巴掌把弟子拍死,我以为弟子抗打的能力强,没想到弟子不经打,被我一巴掌拍死。”
“在山堡,有人冒充苍天,她活得不耐烦了,现在,弟子们在仔细搜查冒充苍天的女人,只要发现,捉住她。她冒充苍天,肯定认识苍天,而且和苍天的关系不寻常,只要捉住这女人,不怕苍天不现身。到时候还需要你们两位鼎力相助。”
“血红雪放心,到时候我们一定会鼎力相助。”黑渊说。
血红雪心里清楚,就算自己不说他们也会鼎力相助。
法克烈的脸扭曲成一团,两只手握成拳头‘哔啵’响,法克烈的心如被刀割。
血红雪的手拍着法克烈的肩:“老弟,放心,我们会杀了苍天的。”
晨雾朦胧,苍天,火孤独朝北方走去,身后的山堡消失成一点,下山,前面有很多人,走近了,人更多。
苍天展开神识,感应到附近有强烈的波动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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