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红雪抱着血仇到水天的屋:“水天你知道水村谁的医术高明?”
水天看着血仇:“你侄子受了重伤,我知道南面诸葛的医术高明,不过不是所有的人都会救。”
“他要多少神石才救?”血红雪问。
水天摇头。
“诸葛不要神石?”血红雪大喜,‘蠢货诸葛竟然不要神石。’
看着血红雪的表情的变化,水天自然知道血红雪的心里在想些什么?水天笑眯眯地说:“诸葛要神石,不过,他有几种人不救,姓血的人,使刀的人不救。”
血红雪的脸色变了,两只手握成拳头;‘他那不是正对我们血族吗?’
“除了诸葛,还有哪些人的医术高明?”血红雪问,边问心里边想;‘先不知道这水村有诸葛医生,有两种人不救,专门针对血族的,他和血族有什么心仇大恨?等血仇的伤好杀了诸葛。’
水天说:“有,不过,血仇受得伤,除了诸葛,没人能救。”
“你不会是骗我的吧?”血红雪将信将疑。
“信不信是你的事。”
“哼,你敢对我这样说话,谁给你的胆子?”血红雪掐住水天的脖子。
“你杀了我,你侄儿的伤无人能救。”
“你是说你可以说服诸葛?”血红雪大喜。
“我试一试。”
水天去了水村南面,很快回来了。
等得焦急的血红雪忙上前问:“怎么样了?”
水天摇摇头:“他不救。”
‘啪’血红雪把石桌啪碎,震得旁边的弟子一惊:“你们有什么好惊的?血红雪瞪着受惊的血族弟子们。
血族弟子们心想;‘血红雪将军真是变态。越来越变态,没把弟子们当人,在没来至尊界前,血红雪将军没变态,很正常对每个弟子很好。’
”你们跟我来。“血红雪领着弟子们去南面,找诸葛医生。
门紧闭,门口的牌子上果然写着老夫不救姓血的人,不救使刀的人。血红雪想到了对策,推开门进去,诸葛在竹简上刻字,是个五十几岁的中年男人,不过满头白发,下巴上的胡子很长,也是白色的。
“你就是诸葛。”
“我就是。”
“打扰了。”
“什么事?”
“我一兄弟在和别人战斗时受伤了麻烦诸葛先生相救。”
“你那兄弟姓什么?”
血红雪早想出对策:“姓王,叫王能。”
“是个好名字。”诸葛说着,和血红雪到血仇面前,血仇两手空空,没有武器。
“他的武器是什么?”
血红雪很快的答道:“是铁扇。”
血红雪从血仇的腰间取下铁扇,铁扇上面有血,血很新鲜,和血仇身上的血新鲜程度差不多。
诸葛打开血仇的衣服,上面有很多伤口,有的是被刀伤,有的是被剑伤,也有内伤。
“你兄弟受伤很严重。”
“是是是,还望诸葛先生相救。”血红雪奸笑着说。
“你可知道我有三种人不救?一是姓血的人不救,二是用刀的人不救。你说他姓王,你说他姓王他就姓王?要是被我发现姓血,你欺骗了我,我会让你们发出代价的。”
血红雪心想;‘付你奶奶的孙子的代价,救了血仇老子马上就杀了你。’
诸葛微笑着走到血仇身边拿起血仇的扇子:“你说他姓王,我姑且信你一次,不过,他的武器却不是铁扇他的武器是刀。”
“诸葛先生,他用的武器就是铁扇,难道诸葛先生曾经见过这名弟子?还是说诸葛先生看哪位病人不顺眼不想救哪位病人就说这位病人姓血,要是这位病人真的不信血,先生就说病人用的武器是刀?早就听过诸葛先生的大名,今日一见,却令在下大所失望,原来传说是假的,说什么诸葛先生对病人一视同仁。”
“大胆,敢对师尊这样说话。”这时一位青年跑出来,光头,大概二十岁的样子,穿着三角形衣。
“诸明,不得对将军无礼。”诸葛厉喝。
青年撇着嘴,不说了。
诸葛先生称自己是将军,血红雪觉得自己的名气很大,要是早知道诸葛先生知道自己的大名,也就不用这么费尽心思对诸葛先生说这些话了。
不过,血红雪总觉得这青年很熟悉,好像在哪见过?一时想不起来,人与人长得太像,熟悉很正常,也许,曾经在梦里相会过。
“诸葛先生,病不易拖久,还请先生早诊断。”血红雪的声音冷了,觉得自己高高在上,‘想要诸葛先生干什么?诸葛先生就会干什么?要是要诸葛先生舔自己的屁股,诸葛先生也会毫不犹豫地舔自己的屁股。’这样想着血红雪的心情大好。
“血红雪,你等不及了?”诸葛先生依然微笑。却还是没有要救的意思。
血红雪看着诸葛先生这样的表情很生气,当下脸就垮了下来:“诸葛先生,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是谁就请赶快施救吧,要多少神石我都会给你。”
“将军的大名早在几年前就传进了我的耳朵今日一见,果然是英俊不凡,我也想救你的弟子,可是今天天色已晚,在你们来之前我刚好看过几十位病人,我老了,身子骨可不比你们年轻人,你们还是请回吧。”
神道 第一千零五十章 似曾相识
诸葛摸着下巴上的白色胡子,把铁扇放到血仇的身上,诸葛转身进去,诸明也进去,门关了。
“老大,杀进去。”扁脸弟子说。
血红雪看着扁脸弟子说:“你真的想杀进去?”
扁脸弟子连连点头。
“那你杀进去吧。”
扁脸弟子以为血红雪真的要自己杀进去,当下,心里一喜;‘终于能在将军面前露一手了。以后,必能得到重用,到时候很多蔑视过,嘲讽过,看不起自己的人,都会被自己踩在脚下,让他们给自己舔脚心,用手指给自己抠脚丫。自己命令他们把抠过自己脚丫的手指,放在嘴里舔,他们会很听话的把手指放在嘴里舔,舔得有滋有味。’扁头弟子想着,笑着冲向木屋。
刚到门口就被一股大力吸住,尽管很想冲进去在血红雪将军面前露一手,不过,吸自己的力更大,扁头弟子回头看,是谁用大力吸自己?看见吸自己的是将军,扁头不反抗了,被血红雪吸到了身边,血红雪的手松了,扁头弟子站在血红雪身边,不知道将军为什么要把自己吸到他身边?血红雪的大手摸着扁头弟子的头:“你真停话。”所有的弟子看着自己,扁头弟子心想;‘你们看吧,看得你们的眼珠子快掉出来,你们羡慕我吧,你们有的弟子一生也没有机会和血红雪将军说一句话。将军的大手更不可能拍在你们肩上了,你们就在梦里想血红雪将军的大手拍着你们的肩,对你们说话。’
“真聪明,知道杀他。谁敢侮辱你们的将军,你就会冲在前面给侮辱你们将军的人教训。我会奖励你的。你想过杀了诸葛的后果吗?”血红雪看着扁头弟子问。
将军肯定会很高兴,扁头弟子脸红地说,脸激动地红了。
“水村能救你血仇大人的是谁?”
“诸葛先生。”扁头弟子说。
“你杀了诸葛先生,也就是杀了能救你血仇大人的人,也就是说你间接杀了你的血仇大人,你知道你杀了你的血仇的大人后果?”
扁头弟子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血红雪将军的脸色也变了,先是微笑着的,现在不微笑了。越来越阴沉。
冷汗从扁头弟子的额头流下,扁头弟子的两条腿不停地颤抖,吓出尿了,旁边的弟子看吓出尿了心想;‘你这个大傻×,现在,你要为你的傻×行为付出代价,你除了被血红雪将军杀死,不会有第二种结果。’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现在,扁头弟子终于明白了。
血红雪在扁头弟子的头上敲了三下,‘咚咚咚……’“你的脑袋和其他弟子的脑袋不一样,你的想法也和其他弟子的不一样,留你在这世上,对你没好处,世界会伤害你,我为了你好,为了保护你,把你送到天堂,在天堂没有烦恼,在那边会想我吧?”
扁头弟子跪了:“将军饶命,将军饶命。”扁头弟子的头磕在地上,从没有磕得这么勤快,石头被磕破,额头被磕起了包,再磕了几十下,额头上饱满的包,就像被人咬了一口破了,和包子的区别是,包子破了,流出来的是肉馅,扁头弟子额头上的包破了,流出来的是血,新鲜的血。
扁头弟子在心里想;‘将军你什么时候能让自己起来,只要你让自己起来,以后,自己再也不会误解将军的意思了。’
血红雪淡笑得看着扁头弟子。
诸葛先生进去了,心情很不爽,刚好,这扁头弟子要杀诸葛先生,想在自己面前表现一番,好让自己给他奖励。
刚好可以把怒火发泄到他身上,说他的脑袋和其他弟子的脑袋不一样,想法也和其他弟子的不一样不是违心的话,是真心话。
血红雪的手放在扁头弟子的头上,看了血仇一眼,血仇还被弟子抬着,跟睡死了一样,很虚弱,不能浪费时间,再浪费时间,说不定侄儿真的会死。要是侄儿死了,倒时自己无言面对血族弟子,无法给侄儿的二师叔,大师叔交代。
血族杀力从血红雪的手心射进扁头弟子的头,扁头弟子的神经全断,心脏成黑的,身子一歪,倒在地上,死了,全身成黑色。
血红雪的冷眼扫过众弟子,仿佛在说,以后,你们误解我的意思,下场跟他一样,没有例外。
血红雪走到木屋面前,推开木屋门,刚推开,青年站起来:“血红雪将军,师尊已经休息,请勿打扰。”
望着青年,血红雪淡笑着说:“我好像在哪见过你,把你的手伸出来给我看。”
“将军,我为何要伸出我的手给你看?”青年的脸色微变。
血红雪更确定了,进屋,握住青年的手看青年的手心,这回,血红雪的脸色变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放开。”青年抽出手。
“你师尊休息,我等你师尊休息好了救我兄弟。”血红雪坐在木头椅子上,靠在椅背,对着弟子们挥手,弟子们明白,很快把血仇抬了进来,弟子们把软席放在地上,把血仇放在软席上。
血红雪拿起茶壶,给茶杯倒茶,拿起有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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