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头巾被风吹落,露出单雪美丽而娇媚的脸孔,众人惊呼。
只见单雪画着精致的妆容,眸底娇羞无限,风情无限。
只有阎爵臣沉静的盯着这一切。
突然,单雪的脸转换成另一个女子的脸,清丽的面容正对着他娇羞的笑了笑,她轻启娇唇,“阎…。”
婉儿,我的婉儿…。
阎爵臣接过喜娘手中的小手,眼底柔情溢满,他用着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唤着女子,“婉儿。”
手中的女子依旧娇羞的盯着他,只是手颤抖了下,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只是阎爵臣沉浸在幸福中没有注意到。
单雪咬住下唇,无法忽视从阎爵臣口中吐出的名字,不是她的名字,她记得天朝皇后的闺名就是婉儿,难道是她?她的夫君…怎么会叫着她的名字…
不容她多想喜官已经大声说着,“一拜天地…。”“二拜皇上”“夫妻对拜”“礼成,送入洞房。”
洞房里,单雪坐在床榻上等待着阎爵臣,内心却无法平静,希望是自己多想,可是…。她无法不去想。她的夫君喜爱的不是她,不过她坚信不久后阎爵臣爱上的一定是她,以她的美貌与才华她一定会夺得他的宠爱的。
突然传来门被打开的声音,单雪顿时紧张起来,交握在一起的双手因紧张而微微出了汗水。脸上有些烫,想必已经无限娇羞的红了起来,想到即将的洞房,单雪更加觉得脸发烫。
不等单雪多想眼前一亮,盖巾已被阎爵臣揭了下来。
“夫君…”单雪清美的嗓音柔软的含着阎爵臣,眼前的男子是人中之龙比天朝的皇帝还要让人着迷,从第一眼见到他,她的心就乱了,即使他是逼迫她国家的人,可是她还是陷了进去,还请求父王将她嫁给他,可是当时他根本不同意,她的心都要碎了,最让人心碎的却是他说他有了心上人。
只是没有想到兜兜转转她还是嫁给了他。
今日是她一辈子最幸福的时刻。
“公主今日想必很累了吧,还是早日歇息吧。”阎爵臣冷漠的说道。
沉浸在幸福中的单雪没有听出他的不耐,她起身,“夫君,妾身伺候您更衣。”
“公主……”阎爵臣剑眉深皱,双眸厌恶,除了婉儿他厌恶所以亲近他的女人,“公主…。夜深了,我们就寝吧…。”紫眸深幽,让单雪的神情恍惚起来,“是,夜深了……”单雪双眸无神,手却解着自己的衣裳,瞬间全身就只剩下肚兜与亵裤,面对如此诱人的身体,阎爵臣视若无睹,对着空旷的房间喊道,“誉…”
“主子…”一瞬间房间里出现一名身着黑衣的男子,他恭敬的对着阎爵臣行礼。
“交给你了。”说罢,阎爵臣走出了这临时的新房,当然这不可能是他的寝室,而是他临时收拾出的新房。
待阎爵臣刚走出‘新房’不远处房间里就传来女子的吟呻伴随男子粗重的喘息声。
凤仪宫…。
等阎爵臣进入杨婉儿的寝宫时却发现寝宫似乎热的不正常,而床榻上拱起的弧度说明有人在里面熟睡。
阎爵臣掀开床幔顿时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住,眼神发出炙热的光芒。
黑暗中,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红鸾帐内旖旎芬芳。
第四十章:杨婉儿晕倒
杨婉儿这一病又是整整一个月。
身子却越发的羸弱,时不时的会昏迷沉睡。
“小姐,今天天气不错,梅儿扶你出去逛逛吧,再呆在凤仪宫想必都要发霉了。”梅儿梳理着杨婉儿的发丝,为她略微苍白的面孔上施着粉黛。
“也好。”杨婉儿与梅儿相扶走出寝宫。
本想却看看小天雪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在半路上会遇到成婚一个月的阎爵臣与单雪。
“夫君,你看着落樱花可真美,不愧是国花。”单雪弯腰捡起一朵透色带着微微的白色,白色中又隐隐透着淡淡的粉色,娇美而鲜艳。
她身旁长身而立着一名高大挺拔的男子赫然是阎爵臣,今日他穿着一袭黑色镶金边的锦袍,漂亮的脸上微微笑着,绝美而妖艳。
杨婉儿与梅儿的脚步一顿,想要趁两人不注意转过身离去,身后却传来单雪娇媚的声音,“皇后娘娘…。”
不得已,杨婉儿只好转身,“单雪公主,哦,不,是丞相夫人。”
听到这个称呼单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皇后娘娘这是要去哪儿,怎的就要转身离去?”
“本宫身子有些不舒服,所以就不去闲逛了,本宫也不叨扰你们两夫妻了。”说罢就要转身,却不料身子一阵恍惚,头有些晕沉,控制不住的向后倒去。
“小姐…。”梅儿惊呼,想要扶住杨婉儿的身子一抹黑影更快的抱住杨婉儿倒向地面的身子。
“怎么回事?”阎爵臣妖异的面容满是冰霜,心脏传来收缩紧的难受与疼痛。
“我…没…事…放开。我…”脑袋昏沉的难受,杨婉儿睁开迷胧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阎爵臣焦急中带着心疼的神情。
“小姐最近不知怎么回事,无预警的就会昏迷,梅儿担心她身子……。”不及梅儿说完,阎爵臣打横抱起杨婉儿的身子走向凤仪宫,“梅儿,去让沐通知朗给我马上过来。”
“是…。”
单雪站在原地,心冷的彻底,他果然…爱的是皇后。
成亲一月以来,她总觉得他虽然对她不错,可是总缺着什么?那是爱,她以为总有有一天他会爱上她,可是现在看着他对杨婉儿紧张的神情,她知道…他爱的不会是她,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再爱上她。
那他为什么要娶她,还和她上床。
阎爵臣,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难道我单雪那么不值得你爱吗?
杨婉儿她到底有什么好?
杨婉儿……。单雪美丽的眼睛中发出冰冷的光,手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肉里她也没有感觉到疼痛。
他会是我的,我是不会让你得到他的,杨婉儿你必须死。
凤仪宫内,梅儿在旁焦急的盯着一名娃娃脸的人,身旁阎爵臣阴沉着妖媚的脸。
朗深皱着眉头把着已经陷入昏迷着的杨婉儿的手腕。
好久才收回自己把脉的手。
“怎么样?她怎么会陷入昏迷?”阎爵臣再也沉静不下来,站起身焦急的问着。
摇了摇头,朗的眉头始终皱着,“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恐怕…。”
“你说什么?该死的你再说一遍。”阎爵臣暴怒的揪住朗的衣领。“到底怎么回事?她怎么会病的那么重?”
“小姐?”梅儿听到朗这样说道,再也控制不住的大哭起来。
“她身子本是就羸弱,而且她中过毒,体内余毒未清,加上流产未修养好落下病根,所以才会导致她现在这种情况,想必她时不时会呕血。”朗沉声说出,一段时日不见她的身子竟被自己糟蹋成这样。
“朗,你是不是有办法救她,无论用尽什么办法都必须给我救好。”阎爵臣阴戾的对着朗大声说道。
“这…。我不能保证她能活多久,只能说尽量用药物维持她的生命。”
“说需要什么药材。”
“千年雪莲、万年灵芝、以及凝魂丹,每日三次。还有就是回魂草,虽然回魂草的药效很好,但是…很难寻。现在只能用千年雪莲了,这些药还要比较好找。”朗沉声说道,这些药材不是没有,可是很稀有,要每日三次的服用,那怎么够。“凝魂丹我还能提炼,只是…这千年雪莲与万年灵芝就难寻了。”
“这些交给我,我会收购所有药材店里的雪莲,以及我会让‘阎门’寻找回魂草,你只需要提炼凝魂丹就好了。”
床榻上杨婉儿安稳的沉睡着,阎爵臣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守着她,身旁梅儿胆战心惊的站着,真儿也在一旁低垂着脑袋。
“她怎么会中过毒?”阎爵臣轻声问着身旁颤抖着梅儿,只是只有真儿知道他语气中的冷冽。
“小姐…小姐…。”梅儿颤抖着不开腔,小姐说过不能说的,可是她又不能找到很好的借口来敷衍丞相大人。
“还不快说。”阎爵臣黑色的瞳眸发出幽深的戾光,让梅儿与真儿一下子跪在地上。
“主子…。”
“真儿,你说。”
“这…。”真儿咬住下唇,还是不愿开口,突然颈项传来窒息感,是阎爵臣瞬间掐住了她的脖子,“主…子…咳。咳…。”
“连你也要隐瞒我。”他眸中如狼一般的阴狠,让真儿垂眸,“我相信你在她身旁可以保护她,所以才没有在她身边安插别的人,可是在我没有在她身边的时候却听到她说她打掉了我的孩子,而且更让我震惊的却是她中过毒,你是怎么保护她的,恩……。”
“请主子惩罚真儿,可是真儿答应过娘娘不会说…。”真儿低垂眼眸不再说话。
“好…好…你是要让我杀了你吗?”阎爵臣的手用力,让真儿瞬间脸色变得发紫。
“放…放开真儿。”床榻上传来杨婉儿虚弱的声音,阎爵臣放开真儿急忙拥住杨婉儿。
“你们先下去。”杨婉儿摆摆手让真儿与梅儿退下,真儿与梅儿对视一眼,福了身退下。
“告诉我,我离开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孩子真的是你打掉的。”阎爵臣问着怀中的杨婉儿。
无力的靠在他怀中,杨婉儿坚定的说着,“是。”
“你骗我。”阎爵臣厉声吼道,他突然抓住她的双臂逼着她说,“那你告诉我你怎么会中毒?”
垂着眼眸不去看她,杨婉儿无所谓的说着,“我打掉了孩子,可是没有想到在修养期间被人下毒。”
“是谁?”阎爵臣阴冷的问着。
“是环儿,陈如玉的丫鬟,她以为是我害了她的小姐,所以在我膳食中下了毒,我已经处决了她。”轻描淡写,杨婉儿模糊带过。“我早就说过,我是皇后怎么可能生下不是皇家的孩子,我也怕蒙羞,毕竟我是皇后我不愿自己背上赢乱后宫的罪名。”
“你骗我,你明明是爱我的,为什么你要这样说,难道只是想让我知难而退。”
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