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泉和小烈微笑,然后某尘觉得自己又白痴了一回。
51。请问您是攻方,还是受方?
黄泉:这么明显的事情,你都看不出来?(手指又开始乱动……某尘:可是我听说你以前是小受……)
小烈:啊啊……啊……(某尘把眼睛蒙起来了,非礼勿视)
52。为什么会如此决定呢?
黄泉:我186CM,小烈烈175CM,身高和力量决定一切。
小烈点头。(某尘:哎呀,小烈烈还没长定型呢,如果到时比黄泉还高,是不是就可以翻身了啊,嘿嘿。黄泉黑线~~~~~~~~)
53。您对现在的状况满意?
黄泉:满意得不得了。
小烈:黄泉满意,我也满意。(某尘:好想颁个模范小受奖给小烈烈)
54。初次H的地点?
黄泉和小烈:小溪边。(某尘:幕天席地,很浪漫啊)
55。当时的感觉?
黄泉:……说实话,非常过瘾。小烈烈是第一次,那里又小、又紧、又热……(呼,笔又给扔飞了。)
小烈:……偶也说实话,非常痛,黄泉他的……又大,又那么用力……55(某尘:人家当时是想报复你“哥哥”,没把你玩散架已经手下留情了~~~)
56。当时对方的样子?
黄泉:痛得脸都变形了,像见了恶鬼。
小烈:像个恶鬼。(黄泉沮丧地耷拉脑袋)
57。初夜的早晨您的第一句话是?
黄泉望着小烈烈:我第二天一早有跟你说什么吗?
小烈:……没有,你摇醒我,又开始做……(某尘汗!)
58。每星期H的次数?
黄泉和小烈:星期是什么东西?H又是什么东西?(某尘:这个问题拟得不好,古人都不懂。)
59。觉得最理想的情况下,每月几次?
黄泉:多多益善。那是我爱他的表现。
小烈:我还没考虑过这个问题。(某尘:小烈烈啊,这个问题很重要,你也不希望你们俩过劳死吧~~~~~~~~~~被黄泉一袖子打翻)
第一章
“噼啪”一响,火盆中的木节爆裂,青蓝火苗呼地窜高,映得墙壁上的三个人影乱颤。
“成了——”紫衣青年飞快一扬手,拔离刺在少年后颈的数枚银针,几道细细的血线顺势流出,竟是妖异的深绿色,淌在少年白皙颈上,分外刺眼。
一拭汗水,紫衣青年转向静静站立一旁的中年文士,笑得甚是得意:“如何?燕南归,我说不用一个时辰就可替他解开被封死的哑穴,让他能重新开口说话,你偏不信,要跟我打赌。哈哈……”一拍少年肩膀:“来,说两句,让姓燕的见识一下我紫冥的手段——”
少年唇一动,尚未出声,燕南归眼角已堆起笑纹:“少主的手段我自然信服,既然赌输了,这一个月的饭菜就由我来煮。”
紫冥双掌一击,笑道:“妙极妙极,总算可以脱离苦海,不吃我自己煮的焦饭烂菜了,嘿嘿。”想到燕南归的精妙厨艺,心情大好,回头望着少年火光掩映下的艳丽容颜:“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呵,就把你从风雅楼带回苗疆来了。”
艳丽的面庞泛起怔忡,少年凝望着变幻不定的火焰,缓缓启唇,数月未曾开过口,声音略带生滞——
“……我的,名字么?……”
嘴角微微露出扭曲笑容,思绪随火苗跳跃飞舞——
……
“……叫什么名字?”一身绣花绸衫的美丽男子倚着湘妃竹榻,细声细气地问面前那对老实巴交的乡下夫妇,涂着丹蔻的手秀气而纤长,放落手里书卷,摸上小男孩白嫩俊俏的脸:“九岁吗?呵,瞧不出你们也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儿子来……”抿唇轻笑起来。
男孩睁大了黑白分明的眼睛,从来想不到一个男人会笑得那样妩媚,那夫妇更是看直了眼,半天才想起回答,吃吃地道:“阁,阁主,他是秋天出生,就叫小秋儿……”
皱了皱眉,男子显是嫌这名字难听,但一想这农家夫妇还能起出什么好名字来,没叫阿猫阿狗已很不错了。懒懒一撩肩头散发:“我这醉梦阁做什么生意,你们也该明白,可是要想清楚,签了卖身契,他就跟你们再没半点干系了,我可见不得日后有人来这里哭天喊地找儿子。”
低着头,夫妇俩一迭声地连说不敢,男子一勾手,叫过身后随从带夫妇俩去帐房画押取银两。
小秋儿咬着嘴唇,一动不动地站在屋里,眼角却一直紧盯双亲背影,直至出了视线。他默默垂落眼帘,小脸浮起远比同龄孩童成熟的浅淡忧伤,他知道,双亲再也不会出现在面前,他也再见不到家里一大帮饿得面黄肌瘦的兄弟姐妹了,不过,卖他所得的银两应当可以让家人好好过个年吧……
略带诧异地看了眼不似以往那些男孩般又哭又闹的小秋儿,男子轻轻托起他下颌,微翘含媚的双眼凝睇片刻,幽幽叹了口气:“又一个痴儿……”
小秋儿不明就里地望着他,男子已懒洋洋躺下,拾起书卷——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呵,已然生死两隔,又岂能再相见?天下怎么有如此多的痴人?……”眼波流转,瞧向小秋儿,突一笑:“今后你便叫碧落罢——”
“碧落?”
“窗台那盆文竹的颜色就是碧,这东西掉下去了就叫落……”男子知他必不识字,便微笑解释着:“这碧落是指天——”
“天?”小秋儿一望窗外:“天不是绿的,又不会掉下来,为什么叫碧落?”
男子慵懒地坐起身:“世间事本就有许多解释不清,何必要问得那么明白?你将来少一分执着,就能多一分快乐了……”
抱起被他的话弄得迷迷糊糊的小秋儿:“记着,在我这里,你可以醉生梦死,但绝对不可以痴情……”
“……我听不懂……”
眼梢漾起媚然情色,男子不着痕迹地解开小秋儿衣衫,一边低笑:“我会一点点教你的……有什么不明白,你也随时可来问我……我叫黄泉,厉黄泉。”
……
“啊啊——啊恩——”哭喊响遍一室。
瘦小白净的身躯在男子胯下颤抖着,流满泪水的小脸痛楚地扭做一团。
扣住娇小臀瓣的双掌将股沟分得更开,男子刻意放缓了速度,在紧窒柔嫩的青涩后蕾慢慢进出,美丽的面容染上欲望更是说不出的妖媚动人,眼神却出奇平静——
“放松些,你就没有那么痛了……以后就会习惯的……”
“别只知道哭,要学会笑,才能讨客人欢心……也可以少些痛苦了……”
黄泉淡然笑着,却掩不住眸底无尽倦怠,纤美手指拨开小秋儿被冷汗浸得湿透的黑发:“笑吧……”
身体仿佛已四分五裂,血花点点溅染榻上锦缎,小秋儿痛得说不出话,却仍勉力绽开一丝笑容——是不是笑了,就真的不再那么痛苦?……
凝望这牵强的笑,黄泉幽然喟叹似从天边传来:“对,就是要笑,眼泪只有当你一个人的时候才能掉,明白了吗?碧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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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落呢?等他两个时辰了,还不见人影,跟本公子摆架子么?我呸!快叫他出来……”男子抖着一身赘肉,冲阁里管事大吼。
“胡公子,您别生气,小人已派人去催了,您先喝杯茶顺顺气……”管事满脸堆欢地不住拱手作揖,打着哈哈,肚里却已把眼前这痴肥男子骂了个遍:仗着自己是知府之子,成日来醉梦阁厮混也就罢了,居然还从未留下一分银两,若非阁主吩咐他不得轻举妄动,他早将此人扫地出门了。
胡公子气呼呼地端起茶碗啜了一口,转眼就往地上一掷,嫌恶道:“难喝得要死,竟然拿这样的烂茶来糊弄本公子……”
茶水溅开一地,周围人纷纷闪避,都不屑胡公子的无赖行径,他却兀自大咧咧地坐着,见众人闪开一旁,更觉神气之极,身后几个家丁忙着替他打扇拭汗。
“这可是来自射月国的香魂茶,市价八两银子一钱,再加打烂的溪窑瓷碗,胡公子,你可要记得赔钱啊——”
清脆的讥笑声中,一个碧绿衫子的少年慢悠悠自楼梯走落,墨缎般的长发披散腰背,白生生的艳丽脸庞隐约透着十四五岁少年人的青稚,却叫唇角那一丝媚笑给巧妙遮掩,秋波盈盈瞧向那胡公子。
被他双眼这么一望,胡公子全身骨头登时没有四两重,整个人轻飘飘起来,涎着脸就向碧衫少年腰里搂去:“当然要赔,要赔——”
腰轻轻一扭避开,碧落笑吟吟地伸出手:“拿来。”
胡公子抱了个空,正自心痒难搔,闻言一呆:“什么?”
“银子啊,连茶带碗一共十两,先拿来吧,免得胡公子你贵人多忘事。”碧落柔媚笑着,眼底却尽是讥嘲,早就听说这姓胡的一向白吃白喝,出门从不带银两,倒要看他如何收场。
“碧落你,——”胡公子肥脸涨成猪肝也似,一看围观之人都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他恼羞成怒,用力一拍桌子:“你这分明是存心戏弄本公子,你知不知道我爹是——”
碧落抿唇一笑,截道:“我只知道摔烂了东西自然要赔,咦,胡公子,难道你身无分文就来这里寻欢作乐么?哎呀,那可就难办了。”他漆黑细长的眉一皱,似模似样叹了口气,掏出张银票递将过去:“嘻嘻,还好我有些银两在身,不如先借给胡公子你去帐房赔了钱,日后再还我不迟,呵……”
胡公子满身肥肉都气得抖个不停,扬起手便要向碧落掴去。碧落俏脸一沉,一巴掌抢在他先轰了上去,胡公子本就肥厚的脸更肿得连眼睛都看不见了,他戳着碧落鼻尖:“你,他妈的小兔崽子,竟敢打我——”
啪地打落他的手,碧落眼里阴郁一闪既逝,重新露出妩媚笑容:“我们做相公的是什么身份,不用劳烦胡公子你来提醒,不过我倒是要提醒你,下回来找乐子要记得带上银两哦,嘻,醉梦阁可从不赊帐的,你若没钱就不要进来丢人现眼,省得张扬出去,连你爹都没脸见人——”
“啊哈哈,说得好……”一阵朗笑将胡公子甫出口的叫骂压得无声无息,众人纷纷回头望去,厅东不知何时已聚了一群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