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支太皇叹气道:“我先后得到家传屠龙技、半部《元牝真解》跟恩师琴高留下的《玄灵大*法》,虽然炼就之后法力广大,但是对于锤炼元神这方面来说,还是没有丝毫出众之处。”
纪太虚说道:“支先生还是先将这一身衣服换了吧,这两个地方的姑娘们可不都是之人银子之人。”支太皇听了,身上青气流转,立刻在身周凝成了一件青色长袍,头上戴着青玉冠,显得极有魅力,再不复那种赤足麻衣的先民形象。
“看来支先生也是年少之时也是英俊之人!”纪太虚呵呵一笑,拉着支太皇便来到了下面的飞凤台前。
纪太虚看着眼前的这座红灯相罩十余层的高楼,禁不住诡异的一笑,飞凤台前两队身穿黑衣的龟*奴在那里喜迎八方来客,楼上许多姑娘嬉笑打闹。
“几曾骑马倚斜桥,何处满楼红袖招!”纪太虚颇有些感叹的说道:“这么些女子,真想当一个风流浪子,日日在此盘桓。”
“你若想当,也没人拦得了你!”支太皇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道。
纪太虚呵呵一笑,拉着支太皇就进去了:“走吧!”
“哟!”一个机灵的小厮立刻迎了上来,满脸堆笑的说道:“二位爷面生的紧,想必是第一次来我们飞凤台吧!我们飞凤台可是艳名天下的地方,除了对面的遇仙楼,二位爷找不出——”
“好了!”纪太虚笑着给这个小厮扔了几片金叶子:“我也是久闻你们飞凤台的大名,你带我们两个去个清净去处。”
这个小厮一看到这几片金叶子,便知道眼前的这二人乃是官宦人家出身,便不敢怠慢,直接将二人领到了第六层上。
“二位爷有所不知。”这么小厮眉飞色舞的说道:“我们这里是个大去处,所以将来的客人都分了个三六九等,似二位爷这般的上等人物,自然是不能跟下面的那些人混迹在一起的。总不能什么人都往这雅致之处来是吧!只有这从六楼往上才是真正玩乐之处,不瞒二位爷说,我们这飞凤台构造十分巧妙,通往这第六层之上的道路是一条特别的路径。这楼上虽然看着四通八达,其实上到第六层之上的路径是从一楼就开始跟别处分开的。”
“我听说你们飞凤台这座楼是墨家高手公输宏先生设计搭建的。”纪太虚笑着说道:“闲杂人等根本在楼中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
这小厮脸上颇有得色的说道:“这位爷果然是好见识,莫说是一般人,就算是那飞来飞去的神仙人物来到我们飞凤台也是找不到东西南北。”
支太皇听到这话,立刻放出神念探查了一番,立刻有些惊讶的给纪太虚传音道:“我在这里也感觉不到东西南北了!”
纪太虚好言劝解道:“先生不要惊慌,这是墨家的手段,素来诡异,难以探测,你看看这楼上的八面窗户,无论站在哪里,都会看见天上的月亮。”
支太皇转头一看,发现果然是如同纪太虚所言,无论是哪一扇窗户之前,都有一轮明月。
“真是神奇!”支太皇心中想到。
纪太虚出手阔绰,随处打赏,但凡是见到漂亮点儿的姑娘,都会调笑一两句,出手就是金叶子、金瓜子之类的东西。不多时,纪太虚跟支太皇便来到了第九层之上。纪太虚挑选了一个桌子坐下,那边立刻有几个姑娘个围了上来,这些姑娘身上一个个都从骨子里散发出一种媚态。
“今天!”纪太虚小酌了几杯酒,乘着酒兴搂着一个姑娘指着一旁正襟危坐的支太皇说道:“看见我身边的这位了没有?你们别看他现在道貌岸然,其实床底之间的功夫着实了得,别看你们一二三四五,八个人——就算再来八个来,也不是他的对手!”纪太虚说的这番话,支太皇听了心中暗骂不已。
“不会吧!”这个姑娘摇着纪太虚的胳膊撒娇说道:“我们几个可是练过的,普通人可不是我们的对手!”
“呵呵!呃——”纪太虚装作打了一个酒嗝说道:“你们不信啊,可以试试!告诉你们,这位支先生,可是我的好友!”纪太虚从怀中拿出了一个五万两的飞钱说道:“这五万两如果,你们把支先生伺候好了,就是你们的了。”
“啊——”这个姑娘轻轻抽了一口冷气说道:“这可是五万两啊!这五万两的夜资我们可还是第一次听说呢。”
“呵呵!还不快去!”纪太虚装醉轻喝一声说道,那些姑娘们一个个喜笑颜开拉扯着支太皇,将其簇拥到了一个房间之中。
“来人!”纪太虚对着一旁的一个小厮挥挥手说道:“给我找个房间,不要姑娘来陪。”
“是!”这名小厮将纪太虚领到一个僻静的房间之后,便躬身退了出去。
这小厮出去之后,纪太虚站起身来,左右看了看,不禁说道:“好生精妙的设计,整座楼阁浑然一体,六层之上天然形成了阵法。能够蒙蔽修道之人的神念,嘿嘿,如今我却是不好从这楼台之上直接出去。”纪太虚将手一指,头上出现了一个闪烁着星光的圆盘,圆盘之上浮现出一个小型的北斗七星。这北斗七星上星光流转,勺柄之处立刻指向了一个方向。
纪太虚轻笑一声,将身形隐去,在北斗星盘的指引下,下到了五层,而后便走出了飞凤台。出了飞凤台之后,纪太虚立刻朝着金陵皇宫之处飞去,在穿过了层层的宫墙之后,纪太虚终于来到了金陵皇宫的泰恩宫。
见到一间大殿之中,一个身着宫装的女子正在对着琉璃镜梳妆打扮,这个宫装女子身旁站了两个宫女。
“也不知道太子在玉门关怎么样了。”这个宫装女子对着镜子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
“太子妃不要担心!”身后的一个宫女安慰道:“玉门关那里有几十万大军呢,还有钟浩这等沙场老将,太子在那里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但愿吧!”太子妃轻声说道:“如今那个风头正劲的纪太虚也在那里,不知道他会怎么样对太子?”
纪太虚听了心中不禁一动,继续小心的隐身在那里。
“纪太虚可是如今被人传言的很神奇的少年将军。”一个宫女说道:“说是能够将王保保都比下去呢。”
“王保保——”太子妃脸上浮现起了回忆的神色:“我记得,我以前还跟王保保一块儿出去踏青呢。那时候他可是咱们王府最讨人喜欢的奴才了。”
“是啊!”身后那个宫女说道:“谁知道他现在会成这个样子呢?纪太虚虽然是年轻有为,但毕竟是臣子,只能对太子殿下忠心呗。”
“你们可不知道。”太子妃说道:“听说当年的纪中山死的可是有些蹊跷的,如果让纪太虚发现了什么端倪他,太子在那里可就有些麻烦了。不过七哥在那里,应该没什么事情。”
纪太虚听了心中想到:“太子妃是琅琊王家的人,七哥?呵呵,定然是说的王映月,嘿嘿,这个太子妃还是王映月的妹妹,本来我下手还有些顾忌,心中还有些愧疚,如今可是一点儿愧疚都没有了。”纪太虚伸出右手,将大殿之内的太子妃的气息抽去了一丝来。而后握住这丝气息便立刻飞身出了皇宫。
纪太虚在天空之上盘桓了一会儿,最后说了一句:“还是去秦淮河吧。”纪太虚身躯一转,潜入到了秦淮河中。
“太子妃啊太子妃!”纪太虚潜藏在一个水洞之中,将这丝太子妃的气息放到了六魂幡上支太皇所在的那个幡尾之上:“你可不要怪我,我这也是要给你一个姻缘,嘿嘿,本来还想按照你的模样弄个替身的,谁知道你竟然是王家的人。王家的人,嘿嘿……”
纪太虚口中喃喃有词,只见二人的虚影渐渐的纠缠在了一起。纪太虚长出一口气,收起了六魂幡。纪太虚正要立刻,忽然感觉到心神一动。
“这是怎么回事儿?”纪太虚眉头一皱,感应到了秦淮河底似乎有什么在吸引着自己。
“秦淮河也是一条古龙脉。”纪太虚心中想到:“是不是里面有什么东西。”纪太虚顺着自己感应的方向,便潜了下去。纪太虚在河道之中左拐右拐,穿过了一道水眼之后,来到了一个水下洞府之前。
纪太虚手起一道清光,将洞府的大门击碎,洞府之中,一方石台上端坐了一副巨大的骷髅骨架,这幅骨架极为的巨大,不似人类,骨架之上放出一阵阵极为压迫的气息。在骨架头顶之上四尺之处,有一对儿呈现青红色的玉圭,这对玉圭之上放出一道道光芒,将这幅骨架罩住。纪太虚仔细看了一圈儿,在骨架前方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石碑,石碑之上有着几个鸟形古篆——夏镇防风氏在此!
“什么!”纪太虚心中大惊:“这里竟然是夏禹王镇压防风氏之所。”纪太虚对这段历史很是熟悉,当然知道当初夏禹氏集合天下诸侯,防风氏后到,被夏禹王杀死的故事。纪太虚在这方石洞之中仔细看了一遍,发现了许多的阵法禁制的痕迹,显然是这些阵法禁制在岁月的侵蚀之下已经再也发挥不出威力。而被镇压在这里的防风氏的尸身也是腐朽已久,只剩下一副巨大的骨架在此。
“夏禹王的法宝!”纪太虚手中虽然是法宝众多,但是看到这对玉圭,还是不禁的心中一热。纪太虚手中放出一道清光卷向这对玉圭。却见玉圭外的光罩,将纪太虚的清光挡在了外面。
“哼!”纪太虚冷哼一声:“一件不知道多少年没有人主持的法宝也但抵挡我?”而后将手一挥,一个巨大的清光大手朝着这对玉圭抓去。清光大手抓在光罩之上,将整个光罩压的直响,但是依旧不能破开外面的光罩,抓住里面的玉圭。
纪太虚不禁有些心急:“好一个禹王遗宝,竟然如此的厉害。就让你尝尝我新创出的鬼神绝!”纪太虚将手一挥,太霄神剑便出现在手中。纪太虚手持宝剑,一剑朝着玉圭斩下,一道剑光从太霄神剑之上飞出,只见这道剑光中间密密麻麻不知道其中有多少的小小的剑气组成!其中的剑气组成了一个个小小的剑阵,整条剑光都是由一个个剑阵组成。这道剑光其实敛而不漏,显然是将所有的力量都集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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