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风彦一手托起他微微颤抖的下颚,不屑地睥睨着他,“老师,搞清楚你的立场!我想要你,就和你玩一玩,不要你了,自然会像垃圾一样的丢弃你!你不过是我无聊时打发时间的玩具。”
过去一个礼拜那样体贴的学生竟对他说出这么难听的话,孟波罗的心登时低落了下来。
钟风彦丝毫不顾他受伤的模样,手指使力地扣紧他的下巴,催促的命令他:“别再浪费时间,你应该知道现在该怎么做,不用我再多说了吧!”
孟波罗眼眶含泪的望着他,害怕地摇着头,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再跟他发生任何关系,这是他身为教师一定要守住的最后界线。
钟风彦看他仍是抗拒,一副死命遵守道德伦理的模样,也不强迫他,只是悠悠地对他说道:“老师,倘若你坚持要守住心中最后的那把尺也无妨,只是,如果我现在走出这扇门,我保证明天全校上下都会知道你爱男人这件事。”
说完,钟风彦即转过身子往门口的方向走去,正当他伸出右手要转开门把之际,他感到他的左手被一只颤抖的手拉住,同时耳畔也传来一阵恐惧的哽咽。
“求你……别这么做,求求你,风彦……”
钟风彦转过身冷哼了一声。
“不要我这么做,方法只有一个,你自己看着办吧!”
孟波罗望着眼前双臂环胸、神态睥睨的钟风彦,心底直发慌,可是他却找不到其它的退路。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他不该在两个月前放纵自己内心埋藏多年的欲望。
如今,惩罚终于降临在他身上了,当时抱他的男子竟然是他自己的学生,他好后悔,为什么当时他不忍下来呢?就算压抑一辈子又如何呢?
他好害怕,如果学校知道了他的性向,如果他的家人知道他曾跟自己的学生发生关系……天!他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
钟风彦委实等得不耐烦,“老师,我说过,别再浪费我的时间,如果你再……”
未待他说完,孟波罗颤抖的双手已认命地往自己的领口移去,轻轻解开衬衫上的钮扣。
见到眼前的钟风彦正带着嘲讽的笑意端详他,他的唇颤抖着,羞愧地转过身,眼泪无法克制的涌上。
因为他的手指实在抖得太过厉害,钮扣解了老半天才解开第二颗,一旁的钟风彦忍不住心忖,倘若再让他这样蘑蹭下去,等他解完八成都三更半夜了。
于是,他一个箭步向前,双手绕过孟波罗,伸到他胸前钮扣处。“我来帮你吧!”
“呃,不要,我自己来……”他突然的靠近,让孟波罗慌乱不已的想要挣脱他。
可他的抗拒却引来身后男人的炽烈怒火,猛地一扯,尚未解开的钮扣全飞落在地板上。
“风、风彦,你别这样……唔……”
孟波罗哀求的声音才在空荡的房间里响起,下一秒,颤抖害怕的语音即被钟风彦狂乱的唇吞噬。
钟风彦几乎夺去他的呼吸,他的眼镜让他的大手给摘掉,露出他闪着朦胧泪光的美丽眼睛以及稚气容颜。
钟风彦凝望身下被他吻得心神迷离、喘不过气的人儿,轻轻抚着他白玉般的细致脸颊。
“你不戴眼镜比较好看,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在其它人面前拿掉眼镜,听见了没?小波……”
他自顾自的说着,而后又低下头深深吻住他的唇,双手亦渐渐解开孟波罗的下身衣物。
感受到厚实的手掌一吋吋的抚着自己,虽然孟波罗的内心不断地痛苦交战,最后身体欲望还是让他背叛了一心恪守的道德伦理,逐渐沉沦于罪恶的深渊。
他难以自己的呻吟起来:“嗯……仲……”
突地,钟风彦的掌心紧紧的捂住他的嘴唇,停下所有的动作,狠戾的命令他:“张开眼睛!”
孟波罗慢慢睁开盈满恐惧的眼瞳,颤抖着身子望着他。
“对!就是这样,给我好好看清楚我是谁,别想再将我当成其它的男人,我说过,我不当任何人的替身!”语毕,钟风彦又开始狂乱的吮咬他的全身。
被迫睁眼的孟波罗看着眼前放肆侵犯他的人,眼泪霎时如泉涌,身体也不禁扭动、抗拒起来。
“不要……放开……我不要……”
他的哀求并没有让钟风彦停手,反而让他更加疯狂的侵略他的身子,“哼!小波,你要怕我便怕吧,但就是不准你闭上双眼!”
然后,钟风彦蛮横地扳开他的双腿,一手往他身后的禁区狠狠侵入,顿时,孟波罗眼底的泪水因为疼痛而落下。
“好痛!风彦,不要……啊……”
就在他苦苦哀求的同时,钟风彦猛地抽出手指,下身悍然地贯穿他的身体,他一时忍受不住,痛苦地呻吟出声。
接着,钟风彦开始猛烈的摆动身体,双手紧紧扣住孟波罗还想要挣扎的双手,狠狠将他压在木桌上,双唇与泪流满面的孟波罗缠绵交吻着。
不知过了多久,桌子在剧烈震动下发出的嘎吱声渐渐缓和下来,得到满足宣泄的钟风彦抽离他的身体,径自穿上自己的衣物。
他转过身瞄了眼仍赤裸躺在桌上的孟波罗,将身子靠近他,凝视着他淌满泪水的痛苦模样,轻轻的,他低头吻上他苍白的脸庞。
“老师,你是我最棒的玩具。”
为什么钟风彦要这样残忍的对待他?
这样没有尊严的痛苦日子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仲海……
“老师,这题的答案到底是什么啊?”
课堂上,台下学生终于忍不住对呆立在讲台上许久的孟波罗大声问道,也将他飘远的心思拉了回来。
孟波罗两眼无神、心绪混乱的盯着黑板上的算式,突然之间怎么也想不出这道题目该如何解。
他一边发慌一边猜测着,坐在最后一排的钟风彦现在是以怎样的目光打量着自己?是嘲弄抑或是不屑?
刚刚上课之前,他还故意借着帮自己拿教具,在教具室又对他做了那件事……
思及此,他慌乱的心怎么也静不下来。怎么办?黑板上的这道题目究竟该如何解答?他焦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或许看出了他的困窘,一些个性较为体贴的学生便为他找台阶,安慰的说道:“老师,解不出来也没关系,我们回家会自己看自修,你别介意啦!”
可学生这番好意却让讲台上的孟波罗觉得更加难堪,身为数学老师却解不出算式,还让学生沦落到要回家翻自修的地步。
“有没有搞错啊!你这算什么老师,连课本里的题目都解不出来?”
倏地,教室里传来一道孟波罗再熟悉不过的嗓音,他没有回过头,只是颤着嘴唇在心底委屈的抱怨,这一切还不是他害的,都是他害得他心神不宁,而他竟然还在那里落井下石!
就在他喃喃怨怼的同时,脑中霎时灵光一现,他飞快的挥动粉笔写下解法,还多讲解了几种同理可证的解题方法。
最后,孟波罗微笑地作结:“数学这种东西是很有趣的,只要你花点心思去想,便可以用各种方法得到你想要的答案,参考书里的算式只是其中一种,最重要的还是要去了解其中的逻辑。”
台下同学傻愣愣地听着他突然顺畅如行云流水般的讲解,原本还空荡一片的黑板转眼间全被他写满算式,教室内顿时鸦雀无声。
只是,他们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老师在对他们讲解时,总是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们?
孟波罗暗叹,唉!现在的他实在有愧于教师这个职业,抬不起头啊!
终于,下课钟响,他急忙收拾课本教具就要逃离这个教室,钟风彦不知何时又来到他的身旁,身体若有似无地触碰着他。
“老师,刚才真是精采,你挺有一套的嘛。我帮你拿教具回去吧!”
“不、不用了,老师自己拿就行了。”孟波罗一脸惶恐,下意识的想抢回手上的教具。
他明显的抗拒动作让钟风彦倏地冷下脸,可他还来不及出声,后面的一些男同学突然大声喊起他的名字。
“同、同学在叫你了,你快点过去吧。”结结巴巴说完,孟波罗如释重负地抱着满怀的课本及教具,匆匆离开教室。
看着他没命似的逃离的背影,钟风彦轻啧了一声,走向叫唤他的同学,不耐的问:“做什么?”
“风彦,你看,杂志上有你的照片耶!一定是学校的女孩子偷拍你的照片寄去杂志社。”
“你就为了这种无聊的事叫住我?”他有些快抓狂了!
“无聊的事?喂,上杂志是一件很风光的事耶!我们想要被偷拍刊登出来都还没机会咧!”
男同学们纷纷发难,却发现他根本没在听,一双眼紧盯着教室门口的方向,嘴里还念念有词:“混帐!不过是个玩具还敢这么嚣张。”
孟波罗觉得自己快疯了,他究竟该如何解决这个羞耻的窘境?
申请调校?只要远远地逃离钟风彦,所有发生过的事就能完全被遮掩住。他知道他太怯懦了,一心只想逃避。
而且,调校的想法一旦说出口,不免启人疑窦,让人怀疑他是个禁不起考验、意志不坚的失格教师;尽管如此,他还是忍不住想找方争云,向他询问调校所需的程序。
他来到方争云曾跟他提过的,位于礼堂后方的一条幽深小径,他说他喜欢在午饭后一个人来这闲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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