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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停手!太恶心了……”我这么叫着,羞耻和愤怒混合在一起,肛门处传来的涨痛和怪异的感觉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第一次就是紧啊。”这么感叹着的男人抽出手指从裤子里掏出他已经勃起的分身,我从来没见过别的男人这个东西处于勃起状态的样子,而这东西比我的要大上1倍!男人把他的东西抵在我的洞口,用力的往里顶,于是我感到肌肉撕扯的感觉。
“不要……好疼……”我疼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额头上出了一层汗。他的分身却只顾执著的往里挺进,每深入一分我都要经历莫大的痛苦。
“呵呵,‘天堂’的货色果然名不虚传,表面上看起来不怎么样,做起来却这么带劲儿。”男人完全进入我体内后开始试着律动起来,同时用他肥大的身躯压住我,我只有脖子以上可以动,便拼命摇头,可是随着他剧烈的运动,我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被动的晃动起来。
“不要……啊……疼……疼死了……饶了我……”我嘴里已经不知在叫些什么,随着后庭的剧烈疼痛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身下的被子一片湿粘,不只是汗水还是血水,抑或他溢出的精液。
我就是为了这个才被卖到这里的吧!原来如此!我忽然明白了一切。但是明明4天前我还在自己的实验室里做着试验,下了班去街上漫无目的的溜达,过着闲适的生活,为什么现在却被一个男人按在床上猛烈侵犯呢?这种事情我原以为只有电影里或者犯罪小说里才会出现,为什么会轮到我——一个和平凡结缘的大学教授身上呢?我开始觉得这有可能是一场荒诞的噩梦,等梦醒以后一切就又恢复正常……
可惜,当我再睁开眼睛时情况没有丝毫改变,借着刚才我疼的失去意识的当儿男人似乎已经发泄过一次,现在的我被翻过身子趴在床上,腰部被高高提起。男人的分身仍然在我体内肆虐着,丝毫也没有减弱的迹象。
“不要!!!!!”我扯开喉咙大叫,拼命的扭动身体,可是双手被绑着从后面侵犯让我的反抗丝毫没有效果。正在这个时候门忽然打开,从外面走进一个人来。不管这个人是谁,被别人看到这幅样子的羞耻让我的血一下子冲到头顶,不过我还是大叫着向那个人求救。
“救救我……”
“议员阁下,请您停手,这是还没编号的货物。”回答我的是一个冰冷的男声,让我全身打了个寒颤。
“你看我都这样了怎么停的下来?清十一,反正这是没主的货,在‘天堂’没主的货谁都可以上,不是吗?”我身上的男人一边律动着一边和来人轻松的对话。
“这个货本不在预定范围之内,是大陆那边把一个预定的货弄丢了,临时用来充数。洪天均为了谢罪送了我他手下的一只手,不过我要来实在没用,就拿去喂了看门老刘的那条老狗了。”
“这可真冤枉洪天均了,要我说这个货比你那些头牌的花魁滋味还好很多呢!你还要感谢他给你弄这么个尤物过来。”
“是您老吃头牌吃太多想换清淡口味吧?”
“哈哈哈,果然还是你了解我。”
男人一边侵犯我一边和叫清十一的这个人对话,中间还换了好几种姿势。这一切都被清十一看在眼中,但是他没有进一步阻止的意思,反而一直在旁边观看。他说话的语调是一成不变的清冷,一字一句似乎都要冷彻我的心肺。我抬起泪眼模糊的脸望向这个人,透过泪水看到的是一个有着一头冷金色的长发五官鲜明的俊美男子。
关于写这篇文章的起因……实在是很无聊,前几天骑车回家路上忽然听见路边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说:那个男的46岁了,被人拐卖……(后面没听清)。于是我整个路上都在想:这男人真是衰啊,那么大年纪了怎么这么不小心。不过他能被卖到哪儿呢?人家为什么要拐他啊……不用说,我是越来越往歪处想了,所以就有了这篇文,而且把年龄设定成46。本来写的挺搞笑,可是其实我是想用这男人来发泄我最近的坏心情,所以估计会往死里虐他……他落到我手里,才是真正的衰……
4.
卖春组织“天堂”坐落在距离香港约30海里的一个小岛上,这个岛在地图中没标注,属于私人财团产业。岛的四周有巡逻艇守卫,防止一般人靠近,岛上备有火力强大的私人武装,以保卫私人财产不受侵犯的名义驻守该岛。这样一个几乎脱离国家控制之外的孤立地区,他的背后势必有强大势力支持,关于这个组织及其背景的传言多如牛毛,但没有人知道它的真正底细,因为所有消息都被严密的封锁着,而一般老百姓则连这个组织的存在都一无所知。“天堂”和社会上的一般卖春业并没有联系,它通过专门的人口贩卖渠道提供货源,只对政经界身居高位的人提供服务,并且完全保密。这里确实是特权者的天堂,也是受奴役者的地狱!但是当我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并不明白这些……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醒来的时候屋里一个人也没有,让我着实迷惑了一阵,不知身处何地。但下身的疼痛提醒我刚才发生的一切。如果说刚才的我只是出于本能的反抗暴力侵犯的话,现在在一切都结束的时候,随着被强奸这个认知的加深,伴随羞耻而来的痛苦比被暴力侵犯本身所带来的痛苦要强烈好多倍。如果我当时没有去相亲,或者回家时没选择步行的话是不是我就可以避免这场灾祸?或者如果我被人贩子杀死结果是不是反而更好?“如果”可以有很多种,而事实却是既定的一种。这个世界上每天都发生着太多意外,有的人早上起来还好好的和父母说再见,出门就被飞驰的货车撞死。有的人今天还一贫如洗,明天就抽中大奖一夜暴富。而我只不过是前几天还在老老实实的当着大学教授,今天就被拉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强奸而已!比起前两种来说我的人生真的只不过经历了一个“小”意外。而偏偏就是我,不是别人,要经历这种做梦也不会梦到的事。如果我是一个女人,或者是稍微年轻英俊的男孩儿,也许我尚可怨天尤人,而我却是一个已过不惑之年的平凡男人,不能不说是命运之神在跟我开一个黑色玩笑。
正当我这么胡思乱想的时候,门的方向传来声音,一个彪悍英挺的三十多岁男子走了进来,他眉角上有一处浅浅的疤痕,脸上的线条硬朗锐利,视线到处精光四射。
“你已经醒了吗?教授先生。”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吃了一惊,因为我从没向人贩子透露过我的身份来历。
“徐晓华,46岁,任中国大陆XX市XX大学材料系教授,从事无机非金属材料方向的研究。你睡着的这段时间我们已经对你的身份进行了调查,组织是不可能允许任何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混入‘天堂’。不过我原以为像你这种已经这么大岁数的教授,受到这种对待纵使无法反抗到底,事后也会马上自杀才对,看来不管受了什么样的侮辱,活着也总比死要强。”男人的脸上泛起轻蔑的笑容,神态倨傲的俯视着缩在床角的我。
“你要对我做什么?!”看到他忽然俯下身来,我吓得大声喊叫,徒劳的向里缩去。
“只是带你去洗澡换衣服。你自己站不起来吧?”
第二次被男人抱起,放到浴室的浴缸里。水从喷头里浇下来,男人粗暴的冲洗着我身体的各个部分,我本想反抗,却被他仅凭单手像攥小鸡一样把我两只手攥住按在墙上,动弹不得。他的另一只手在我全身上下不住揉搓,弄得我好疼,也让我的尊严丧失殆尽。我只有徒劳的扭动着身体,嘴里说着:“不要,放开我,不要这样……”
“闭嘴,你以为我愿意伺候你?你到了这里,身份只不过是个男妓,虽然你年龄大了点,不过却有人偏偏中意你,如果不是老大让我好好照顾你,我才懒得理你!”
“你凭什么对我说这种话?!我不是什么男妓!你们这些强奸犯!……我要回家!”其实我知道这么逞强的反抗是没有用的,可是惯有的尊严让我底不下头,不甘心受侮辱。但无能的泪水已经流了下来,我借着热水的冲刷呜呜的哭起来,我知道这是我的内心已经屈服的表现。
“你还是接受现实比较好,除了被邀请之外,来到这里的人还没有活着出去的。”男人并没有劝慰我的意思,他只是在陈述事实,语气冰冷的让我最后一丝希望也随之断绝。
接受了暴力的清洗之后换上干净衣服,我被带到另一间屋子里。在这间房间的整整一面墙上,布满了可以监视各个房间的监视系统,之前见过的金发的老板背对着我,一边抽着烟一边注视着电视画面里一幅幅爱欲横流的场面。
“凯,你可以退下了。”
“是。”叫凯的高大男人恭敬的答应一声后退了出去,留下我和清十一两个人。
“把你抓来这里的人贩子,叫洪天均。他已经把绑架你的手下的右手砍下,作为失职的赔罪。虽然你是无辜受害,但那个抓你的人已经付出了相应的代价,你也应该对此满意了。”并没有回头,只是以冰冷口气陈述着,似乎我还应该感谢他帮我报仇。
“放我回去……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虽然这么质问,但我的声音听起来却像在哀求,虽然比我小了大概20岁,却有着冷然不可侵犯的气势,我在这个男人面前就是无法强势起来。
“我叫你来只想向你确定一件事。”没有回答我的问话,只是自顾自的说道:“小田议员——就是你之前接的那位客人——似乎对你很中意的样子,想把你买回日本,你愿不愿呢?”
一想到他嘴里的“中意”是什么意思就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阵恶寒。
“不要!你们放了我,我求求你!我不要被卖给任何人,我是人,不是货物!你们干这种事是犯法的,你难道不怕有一天会受到法律制裁?”
男人的嘴上露出一丝冷笑,不知道是在嘲笑我的天真还是在蔑视法律的权威。
“在尝过男人滋味之后,你还天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