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宝系列一赤血珀之猎人 by冯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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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宝系列一赤血珀之猎人 by冯君-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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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衍换了个姿势,却皱起眉头低叫一声:“痛……”可恶!都那么多日了,怎么还会痛? 

  “身子好多了吗?”楚烈难得关心他,“何霁给你的药有按时抹吗?” 

  这次何霁似乎也发火了,不但将上好伤药一古脑儿地往齐衍房里送,还……罢了,有谁知道事情竟会如此? 

  “有啦!”不抹药,伤是不会好的,不会好等于他得一直痛下去,他怎么可能做这种蠢事?而且何霁难得愿意不拿酬劳就将药给他,他当然要用它个痛快! 

  “还是要作对到底?” 

  “当然,我绝对要整得他死去活来!”而且要变本加厉,哼! 

  “听你说辽人又在蠢动,你想他会不会被派去边疆?” 

  “战争不会这么早就开始。”齐衍摇摇头,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况且有人那么舍不得他,怎么可能让他上战场。”上了战场更好,他一定会天天跪在琉璃观音前祈祷那家伙快点死。 

  “也对。”楚烈颔首,似乎也觉得多此一问。 

  “对了,琉璃娃儿呢?怎么这么多天不见人影?”齐衍看了看四周,自己“卧病在床”已有五日,也没看过司徒竺琉来探视他,·没良心,哼! 

  “他回家一趟,告诉司徒奕你生病了。”楚烈颇感兴味的咧开嘴,“不知礼数周到的司徒兄会不会来探望?” 

  啥?拜托!别来了吧……齐衍的脸登时垮下,一想到司徒奕含情脉脉的眼神与傻愣愣的表情,他就鸡皮疙瘩掉满地啊…… 

  在奴仆搀扶下来到他最喜欢的梅树下,秦潇全身包得密不透风坐在软垫上,捧著香甜的热梅茶一口一口的啜饮著。 

  看似优闲,但他想的却是要如何报复该死、下流的湛若水:反正他也看不到雪景,倒不如想些有意义的事。 

  揍他一拳?不,太便宜他了;两拳?两拳根本不够。 

  旧仇加新怨,这笔帐可难算了!光足抛下他这件事,就该让湛若水痛苦一辈子,然而该怎么让他痛苦嘛……哼,当他一个人在南门等候时他就想到了,也开始付诸实行:而昨晚嘛……他正在想。 

  见他饮尽杯中的梅茶,下人立刻替他斟满,“秦公子,要不要吃点梅糕?” 

  秦潇摇摇头,“你们下去吧:J顷便把湛若水找来。” 

  听秦潇直呼自家少爷的名讳,有的人连眉头都皱起来了,但想到秦潇是少爷最钟爱的人,他们也不能多说什么;一千人等都退下后,秦潇一人留在原地等待。 

  北风吹著,但今日仍有阳光,冬阳更显温暖,秦潇舒服得将杯子一搁,伸了个腰。 

  “真舒服……”他喃喃道,“简直跟在啸鸣山庄一样。” 

  他的唇畔露出一抹浅笑,沐浴在冬阳下的他整个人都放松了,就连有人走近也未察觉。 

  那人缓缓走过石阶,来到秦潇面前缓缓俯身,定定地审视他的脸。 

  那人微热的鼻息与日光融成一片,秦潇难以察觉。他先是盯著秦潇漂亮的脸蛋痴痴地瞧了半响,目光在看见那条蒙眼的布巾时一暗,看至丰润红唇时又心神一荡。 

  终于,他忍不住诱惑,慢慢地将自己贴近秦潇,吻上毫无防备的他。 

  “唔……” 

  秦潇一惊,下意识的就要推开对方,但双手立即被握住,而微启的唇让对方毫不费力的就探人舌头,吻得更加恣意。可恶!会偷袭他的人只有湛若水,没想到他今日还敢再玩这种无聊的把戏! 

  秦潇气得张嘴就咬,那人没料到他有这么一著,随即放开秦潇。 

  隐约尝到血腥味,秦潇破口就骂:“你这天杀的混帐!到现在还敢干这种下流事,总有一日我会让你痛不欲生、死得极度难看:天天诅咒你还不够,我会做个草人钉你,要齐衍对每个认识的人说你是个变态……” 

  他不断咆哮著,显然已气到极点,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听到熟悉的声音在他面前响起——“阿潇,你干嘛一直骂我?”大老远就听到秦潇在骂他,他真的那么顾人怨吗? 

  一听是湛若水的声音,秦潇就想挥出一拳,但他想到这一拳不一定能正确地打中他,要是打草惊蛇就不妙了:勉强压下怒气,秦潇偏头问道:“你是谁?” 

  啥?湛若水听得一头雾水,“我是若水啊!” 

  眼睛看不见,不代表脑子也坏了……不!说不定闻人伯楚动了什么手脚…… 

  想到这里,湛若水难掩紧张,定定地看著秦潇,打算他一有异样就要抱他冲出去找大夫。 

  秦潇蹙眉,“我看不见你,怎知你是不是假扮的?” 

  听到这里,湛若水总算恍然大悟秦潇是在为昨晚的事跟他闹脾气,他连忙笑道:“我是若水啊,绝对不是假扮的。” 

  秦潇探出手,“你靠过来,我要摸摸你的脸。” 

  湛若水不疑有他,将美丽的脸蛋凑上前去,“你摸摸看就知道我不是假的了。” 

  好可爱啊!竟然要用这种方式辨别,惹得他心旌荡漾……哇!那双微带凉意的手正抚上他的脸,好滑嫩呀…… 

  “好痛!”湛若水忽然捣著眼睛痛叫出声:“你为什么打我?”过分!太过分了!才认为他可爱,怎么就揍了他这么用力的一拳?害他没有防备,等一下眼睛一定会肿起来的! 

  “谁要你偷吻我!”秦潇收回拳头,冷冷的说著。 

  “我没有!”湛若水不平的喊冤,随即尖声问道:“你说谁偷吻你?”有没有做这种事,他心知肚明,既然他没做,那又会是谁? 

  “不是你还有谁?” 

  “什么——”湛若水乍听此言,几乎要失控了。“我没有偷吻你,一定是哪个下流胚子干的,我要杀了他!”可恶的凶手,纳命来啊! 

  见湛若水这么激动,秦潇只是抿抿唇,伸出手又道:“你过来。” 

  湛若水差点靠了过去,但他连忙往后一退,“我没有偷吻你,你别再打我了。” 

  他的眼睛还泛著疼咧! 

  秦潇唇一撇,闷闷的收回手,“我现在才知道自己被偷吻了……”他语带哭音地道:“本想要你安慰我一下,谁知道你居然这么无情……” 

  秦潇说得既委屈又可怜,还埋怨他无情,让湛若水的心猛地一揪,开始忏悔自己上次抛下他的卑鄙举动。被揍的痛楚早已比不上心头的懊悔了,湛若水连忙放软音调;“我这就靠过去,你别这样。” 

  他不怕死的凑上前去,可还是带著一丝警戒,却见秦潇微启双唇——“我讨厌别人的味道,你吻我。” 

  原来……原来是这么好康的事啊! 

  盯著他如玫瑰般娇艳的红唇,湛若水忙不迭地将嘴凑近秦潇的唇,然后——“好——痛——啊——” 

  偌大的院子传来哀号声,一个人痛得弯下身子,这次他捣的部位是……猴急冒出头的地方。 

  当秦潇的视力恢复后,第一件事就是在湛若水身上东摸西摸。 

  知道秦潇在找什么,湛若水佯装无辜地问:“怎么了?” 

  “我的赤血珀。”秦潇瞪著他,“东西呢?”湛若水平时都不让赤血珀离身的,今日怎么不见了? 

  “收起来了。”湛若水浅笑著,想转移话题,“春节快到了,市集可热闹了,我们一起去逛逛吧!” 

  秦潇才不上当,他受了这么多苦,不将赤血珀拿到手他不甘心! 

  “交出来!”他瞪著湛若水,“那东西是我的。” 

  湛若水摇著头,“没办……哎呀!”他低头避过秦潇一拳,“阿潇,赤血珀再怎么重要,你也没必要打我嘛!”他不满的咕哝著。 

  他都为秦潇舍弃赤血珀了,难道秦潇就不能将他看得比赤血珀重要吗? 

  显而易见的,在秦潇心里湛若水是抵不过一块琥珀双龙纹环。 

  “不打你还能打谁?”他说过要将赤血珀送给他,他都在这里待了一个多月了,应该够了吧? 

  见他又要往自己挥来一拳,湛若水连忙举手讨饶:“先停一下!”他往一旁跳开一步才续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得到赤血珀?”他得知道原因,才能想办法解决。 

  “因为……”秦潇咕哝一声,不甘不愿地道:“我没拿到赤血珀就不能回去,若没拿到就回去,会被强迫认乾爹。” 

  “乾爹?” 

  乾爹有很多种,有那种会对你呵护备至的乾爹,也有那种看来慈祥,实则对螟蛉子充满邪念的乾爹,还有那种垂涎义子美色,花钱将对方买下以供……的乾爹。 

  湛若水很难不往坏处想,而越往坏处想,他就越想揪出那个“乾爹”来痛扁一顿! 

  才想问个清楚,就听得下人来报——“少爷,闻人大侠正在前厅等您,他……面色不善,似乎有什么要紧事……” 

  闻言,湛若水一扬眉,大概知道闻人伯楚为什么会来这里,他微微颔首,回头对秦潇道:“我去去就回,你别跑得太远。” 

  他说完就走,但秦潇岂会如此听话?湛若水前脚刚离开,他后脚便立刻跟上。 

  大厅内,闻人伯楚的咆哮声差点没把屋顶震掀,完全没有平日的从容、潇洒。 

  “你这臭小子,你说!这上头写的是什么?” 

  “字。”湛若水讪笑道:“博学多闻的铁扇书生怎会不识得这些字?要我一字一句地教你吗?” 

闻人伯楚听他这样嘲笑自己,气得面红耳赤。“我当然知道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字!”他火大的扬扬手上的纸,“什么『赤血珀』现在闻人伯楚处,欲得者请驾乙,臭小子,你居然敢害我?” 

  害他这几日寝食难安、精神紧绷,就是为了那些闻讯而至的觊觎者! 

  “赤血珀的确在你那里,我没有胡说啊!”湛若水笑了笑,极为得意,“若嫌麻烦,将它还给我不就得了?” 

  打从赤血珀被闻人伯楚用计骗走后,他就决定要走这步狠棋,于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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