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做過了吧?尚。」
如此呢喃道。尚人根本來不及掩飾,身子整個僵直了。
「你以為瞞得過我嗎?」
雅紀一邊說,一邊柔柔地愛撫尚人雙珠,就好像要讓一口氣疲軟的部位再度蓄滿精力
般。
「毀約的人就該到處罰。」
前陣子,尚人順口說出–自己再也不想和雅紀做愛了。結果受了不少罪。今天難道又
要重蹈覆轍了……想到這兒,尚人的腿根開始發抖。
「舒服的和痛的–你喜歡哪一種?」
雅紀問。
尚人極力忍耐雙珠被用力搓揉的痛楚,以微乎其微的音量答:
「–舒服、的……」
「那麼,在我說『好』之前,你不可以隨便解放。尚,你忍得住嗎?」
雅紀一邊低語,一邊以指尖彈了一下尚人已然萎靡的下身。
「如果你能忍住的話,待會兒,我會在尚最喜歡的地方……舔到你滿意為止。不過–
如果你隨意解放,我就直接插入–尚的這地方。」
雅紀用手指緩緩撐開後蕾深處,只見尚人的嘴角抽了一下。
慢慢地將尚人重新抱正,雅紀略微吊地嘴角。
握住尚人的膝蓋,將他的雙腿打得更開,頓時,尚人的身體一僵。
彷彿安撫尚人般,雅紀在他的髮絲落下親吻,接著加強愛撫的手勁,一點一滴引出尚
人的快感。
尚人再也無法壓抑高竄的射精感,細腰開始無識地扭動著。雅紀環握在手中的幹身又
再度蓄滿精力,接著他又向下鑽進粉紅色的密口。
搶在前頭分泌出來的愛液,濃度也愈變愈稠。
明知尚人不喜歡,雅紀仍採取從後方抱住的體位。這麼做是為了讓尚人明白,無防備
暴露在空氣中的那部位,究竟是屬於誰的。
雅紀扭動尚人沾滿密液的雙珠。他要尚人明瞭,能這麼做的只有自己一人。
只要動作再激烈一點,甚至用口腔疼愛尚人,很容易便能讓尚人棄械投降。
然而,那麼做一點意義也洠в小!
雅紀不許尚人逃到廉價的快感裡。
他要的,是在尚人體內落下深深的印記。
在尚人的身體和心臁酉伦约旱挠∮洝R淮斡忠淮巍!
一次又一次……。
能夠帶給他近似麻痺快感的,只有自己一個。雅紀要徹底教會尚人的身心這件事。
若非用雙重的道德束俊腥耍偶o很清楚,總有一天他必定會逃離自己。
雅紀並不想將尚人當成情慾的出口。
不過,他也不想當血緣相繫的親哥哥。他想要的,是成為尚人唯一的『雄性』
自從和親生母親做出亂倫行徑,雅紀知道,自己已經失去正確的性愛觀念。
精神失常的母親,將雅紀铡J成父親抱住他的時候,雅紀因為同情母親,最後竟無法
撥開她的手。
他也怕樱附伞R矔訍海矔䞍染巍H欢坏┛缭侥菞l線,再多的藉口都是枉
然。
就這樣,雅紀因為不忍忤逆母親,漸漸被拖往情慾的深淵。
自從母親驟逝,雅紀好像有什麼被喀鏘–斬斷了。
從那以後,不管再怎麼擁抱『好女人』,也無法填補那種铮省!
雖然女性柔軟的樱心茏屔眢w產生反應,不過雅紀卻打從心底感到寒冷。
不過,那樣就那樣吧,無所謂。既然洠в腥四芴顫M雅紀的铮剩餍跃蛯⑿詯郛敵尚浴
慾的發洩手段好了。
所以,雅紀開始來者不拒。而離開的人,他也從不試圖挽回。
結果,和母親的肉體關係,讓雅紀產生了無法消除的精神傷害。
反正對誰都不執著,因此性愛也總是剎那式的。就連舒服的感覺,雅紀也已經麻痺了。
然而。
那一日。
雅紀看到身穿無袖背心和短褲的尚人,隨意伸展四肢睡在沙發上。他從洠氲剑砸选
竟然會對弟弟產生情慾,這讓他感到愕然不已。
在家庭狀況最壞的時候,一手接下所有家事的弟弟,像這樣子無防備睡著的時候,看
起來比實際年紀青澀許多。
體毛稀疏、肌理細緻的雪白肌膚。
甚至腋下,也是一片光滑。
清楚浮現的鎖骨凹陷。
可從背心的袖口耄Ъs窺見、淡色的蓓蕾。
從短褲伸出來的雙腿又細又長。
附著在腿根的枺鳌瓌e說夢遺了,說不定根本還洠兤つ亍!
想到這兒,雅紀洠碛傻貒蚕乱豢谕僖骸!
然後,突然回神的他–為自己的醜惡感到羞恥。
不。最讓他感到害怕的,其實是對相差五歲的弟弟產生情慾的自己。
所以–他開始逃得遠遠的。
逃離尚人。逃離篠宮家……。
從小就喜歡黏著自己的尚人,真的很可愛。
儘管強迫尚人成為共犯,一同擔負自己和母親犯下的禁忌,雅紀依舊很疼愛他。
正因如此,雅紀才不願讓歪曲的情慾弄髒了尚人。
所以,雅紀曾一度放棄。
他裝出冷淡的模樣,逸開自己的目光。
用冷言冷語刺傷尚人。
轉過身背對他,以免會忍不住將尚人囚禁在自己污穢的懷中。
然而……
那個夏夜。
猶分不清楚是夢或現實的時候,尚人突然闖入視線。理性很容易便灰飛湮滅,被酒精
灌醉的自律能力一口氣消失無蹤。
翌晨,恢復神智的雅紀,乍見尚人悲慘的模樣,全身的血液差點洠У沽鳌!
不過。
那時候。
在被悔恨和懺悔薰黑的理智教唆之下,惡魔跳出來在耳邊低語道:
『反正已經樱高^禁忌了,再多一次也不會怎麼樣吧?你不想要尚人嗎?這可是個將
純真的弟弟永遠留在身邊,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喔。』
一夜的過失也好。
酒醉後的凶行也罷。
既然身體已經先行聯繫在一起,那麼雅紀便再也不會放手了。
如果在這地方卻步,尚人……必定會逃離自己。那並非漠然的預感,而是再確定不過
的事實。
自嘲自己是『禽獸』,追求淫靡的快感。
啃噬弟弟的肉。
啜飲弟弟的血。
將滾燙高漲的熱塊打入最深處時–黑暗的喜悅。
不准他逃。
絕不放手。
好不容易到手的、掌中明珠。
已經離不開了。
也不讓他–離開。
所以,必須在身體每個角刻上自己的印記。
儘管很明白這不過是殘酷的自我作祟,雅紀也不打算放開尚人。
尚人坐在雅紀膝上,不住地喘息。
「…嗯嗯……啊…啊啊啊………」
雅紀的手從尚人的襯衫下襬潛入,愛撫硬挺的乳尖。
「…不、……」
尚人摩蹭雅紀大腿的臀部–正在哭泣。
擅自解放的話,處罰便是『雅紀的凶器會從後方強行進入後蕾』。看來這威茫钟小
效,只見尚人極力耄滔胍夥诺男n動,那模樣實在……可愛到令人受不了。
經由堅硬的蕊心,前端的蜜口已經出現一道粉紅色的裂縫,滴滴答答落出蜜液。
「雅…紀、哥……我已經……讓、我去……」
唇瓣急馳過一陣哆嗦,尚人–哭了。
彷彿只需輕輕呵一口氣,他就會立刻解放了。覺得頗為可惜的雅紀,用力握住尚人即
將爆發的根部。
瞬間,尚人的蜜口彷彿窒息般劇烈顫抖著。
強行堵塞住的快感索求出口,大概已經被逼到無路可退了吧。每當雅紀的指腹滑過裂
縫的時候,都會伴隨著一陣陣無法忍受的刺激。
「…啊…嗯!雅…紀……哥……。不、要……不要…、……」
於是,尚人扭著身體不停哀墾以那甜美沙啞、淫亂的嬌聲。
為了想再多聽一點,雅紀輕輕用指甲撥開粉紅色的祕肉,然後彈了一下。
霎時–
「嗚……啊啊啊啊!」
雅紀懷中的尚人,身體猛然往上一跳。
喉頭高高向後仰起。
手和腳都猛然攤開。
在雅紀的刺激之下,愛液汨汨湧出,弄濕了雅紀緊握著根部的手指。
看到眼前的畫面,雅紀略微彎起嘴角。
然後,他用指甲刮搔因為先前的刺激而充血的祕肉。尚人抖著身子,嚥下差點脫口而
出的叫喊。雅紀的指尖不斷往裂縫深處鑽去。
「啊…嗯嗯嗯嗯嗯–」
尚人的大腿微微抽蓄著。
「…不…要!雅…紀……哥……不、要……!住……手……」
身體一直不斷發顫。
「雅……嗯…小……雅!不…要……小…雅……小雅、小雅…!別…那樣!不要!小
雅!」
眼淚終於潰堤,撲簌掉落。
尚人口中喊著現在已經聽不到的雅紀暱稱,哭了。
『別那樣…』
『住手!』
『求求你…』
幾乎喘不過氣來的尚人,渾身打著哆嗦。
於是–
「你是乖孩子……尚。」
雅紀浮現融化般的笑容,在尚人耳朵落下親吻。
好幾次。
–好幾次。
已經熄燈的黑暗中。
裕太在床上翻了個身,呆呆盯著天花板。
如果是平時的話,早就夢周公去了,但今天晚上卻怎麼樣也睡不著。
–為什麼?
因為預定後天返家的雅紀,突然在半夜跑了回來。
十一點多,每天都會唸書到自己差不多快入睡前的尚人,走出自己的房間。裕太想,
他大概是去洗澡吧。那是尚人在母親去世之後養成的習慣。
裕太一向洗戰鬥澡,不過,尚人卻喜歡長時間泡澡。因此,還不到十分鐘便聽到上
樓腳步聲的裕太,心頭猛然一緊。
那顯然不是尚人的腳步聲。步子雖沉,但卻不粗魯。那是種不疾不徐、沉穩清楚的
腳步聲……。裕太立刻認出是雅紀。
腳步聲洠в腥魏芜t疑便直接走入隔壁–也就是尚人的房間。裕太實在無法不去注意
,那種上湧而來的苦澀心情。
已經過了在MD設定的睡眠時間,因此音樂早已停止流洩。
取而代之的,是尚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那是種再怎麼咬牙都無法抑制……劇烈的喘息。
(……)
裕太讓視線焦點聚集在某一點,恨恨地咬緊牙關。
下個月–今年六月,裕太就滿十五歲了。不知道兩個哥哥在隔壁房間做什麼……之
類的,事到如今,裕太並洠в醒b清純的打算。
或許對高中時代就開始打工賺錢養家的長男而言,拒絕上學的問睿齼和皇遣恢恕
間疾苦的『毛頭小子』。話雖如此,裕太並非永遠『長不大』的小孩子。
不。自從雅紀親口對自己說出,姊姊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