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东方龙遇到西方狼 by:弋阳-teay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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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东方龙遇到西方狼 by:弋阳-teayang-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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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我身手很好的,刚才是因为他们有枪,所以我才会缩了那么一点点。现在我就去攻其不备,先抢枪、后扁人。” 

“门被锁上了,如果我们硬撞,声音太大,一定会惊动他们的,又怎么攻其不备?” 

有道理。“那你说怎么办?” 

“从阳台走。那个窗布虽然破了一点,但是还可以用,弄成绳梯,我们就能下去了。” 

我顺着风的建议看向那半挂半落的窗布,的确够破了,而且还有灰。 

“还用什么绳梯啊,凭我这种矫若惊龙的身手,需要用这烂道具?”我拍拍风的肩,很豪迈。“我一个人先下去就可以了!我会从后院绕到前厅,出其不意、各个击破。你要做的,就是在这等着。” 

“我知道你是搏击高手,可是……” 

“不用可是啦!我下去了。”一只脚跨上了栏杆。 

“等等!”他一声惊叫,吓得我差点往下滑。 

“少爷,你轻一点啊,那五只蟑螂会听到的。” 

“对不起,可是我觉得我们好象忘了一件很严重的事。”风的表情很迷惑。 

“很严重的事?是什么?”我努力了半秒钟,没有结果。 

“嗯……”风侧头、皱眉、思索。“还是想不起来哎。” 

“那算了,等你想起来了再告诉我。” 

我身形一晃,惊若翩鸿。月光下,仙男下凡,帅啊! 

人在半空中,有人疾喊—— 

“啊!我想起来了,是松、弛、剂!” 

还是人在半空中,头晕目眩—— 

“砰”的一声,山摇地动,眼前金星一斗斗。 

那个肿块男果然没有骗我,不过是小小的跳跃运动,立刻手脚无力,悲壮地落地。 

头好痛、脚好痛、手好痛,浑身都痛!凄凄惨惨戚戚,我的完美形象就此添上不光彩的一笔。 

我不要这么不名誉的死法! 

大地在为我哭泣,星星在为我流泪,扫把风在为我呐喊—— 

“天啊!溢,你没事吧。我马上下来救你了。” 

尘土飞扬中,传来扯窗帘的声音,我无限悲愤地抬起头: 

“你为什么不早说!风予诺,我恨你——” 

醒来的时候,是一片白。我想,应该是在医院。 

轻轻挪动有点沉重的脑瓜,有人在说话。 

“他醒过来了!” 

“溢——”一只大掌裹住我的手,凉凉地。 

右边,我看见一双湛蓝的眼睛。 

左边,是一片乌木森林的眸子。 

床尾,有一个金发的魔鬼天使。 

“我……我这是怎么啦?”脑子里一片混沌,像是开天辟地之初。 

“你从楼上摔下来,晕过去了。” 

“昨天我动员所有人马找你,得到情报赶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你跌倒在那。天,我还从来没这么紧张过。” 

“是啊,多亏了奥尔契拉先生及时赶到,我们才会没事的。” 

每个人的声音交织成一片,千梳万理,还是乱了。唯一感觉到的,只有右手那片紧裹不放的包容。 

“我……可不可以再问个问题。”我小小声地开口。 

“说吧。”还是那只大手,理了理我的发丝。 

我舔了舔唇,有点犹豫。 

这是个重磅炸弹,可憋在心里,实在又困扰万分,“那个……我想问得是……嘿嘿,你们都是谁啊?” 

静悄悄,整个房间静悄悄。每个人都在看着我,金发的那个突然夸张地大叫:“上帝!南啊,你的东方娃娃把脑子摔坏了!” 

“溢,你在跟我怄气吗?”天空色的眼睛透着难以置信。 

结果,医生被叫来了。他说这叫失忆症,但应该很快会想起来。 

我不喜欢这样,看起来呆呆地,什么都不知道,只记得他们刚刚介绍过的每个人的名字。所以,我决定努力想一想。 

“南……”那个看起来最抓狂的男人,应该是这么叫的吧。 

“什么事?”他还是很紧张。 

“拿一面镜子来好吗?”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着急的样子,我居然很高兴。 

镜子在手,我仔细端详,有点吃惊,一时无语凝噎中…… 

“怎么啦?”属于乌木森林的风在说话。 

“没事,只是——没想到我长得这么帅耶!”镜子里的美人,虽然苍白,但,堪称绝色。 

“哈哈!老大,我看他没事,挺有精神的。”金发的唐纳很不赏脸地大笑。 

“我知道你们是谁了!”我推开镜子,语出惊人。 

“溢,你想起来了?”奥尔契拉先生一脸惊喜,激动不已。 

“我没想起来,但我猜出来了。” 

“猜?”风疑惑地问。 

“我们四个,其实是亲兄弟吧?不过,我和风是一个母亲生的,而南和唐纳是一个母亲生的。因为是同父异母,所以我们两方经常吵架对不对?昨天又大吵了一顿,所以我和风离家出走,结果你们还是找来了,再结果我就失忆了?”我微笑着转向南,“我不是在跟你怄气,我会很努力很努力地想起来的。我保证,我们以后一定会相亲相爱、兄友弟恭,所以你就放心吧,大哥。” 

静悄悄,整个房间再一次静悄悄。 

奇怪,大伙儿应该感动地抱头痛哭啊!我还记得有部片子,好象叫“星星知我心”就是这么演的。 

“咳、咳。”看起来最亲切的风开口了。“我说溢啊,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们是亲兄弟?” 

“因为我们都长得这么帅啊!”这么简单的道理还用说吗?只是,为什么大家的脸色都怪怪地? 

“有什么不对吗,大哥?” 

“不要叫我大哥——”刚才还好好的大哥彻底暴走…… 

“呜呜……大哥他凶我!”投到风的怀抱,我止不住想哭。干嘛吗,刚刚还和颜悦色的,一下子就黄河咆哮了。 

“Shit!谁允许你去抱别人的,给我过来。”暴走中的奥尔契拉,一把拉住我,往他那儿死拉猛拽。 

“不要不要,我不要理你。”我死命地攀住风,坚绝不放手。 

点滴架摔倒一边、床单乱做一团,我的衣服眼看就要被南扯坏,风很无奈,只有唐纳一边凉快:“这下子又有好戏看了喽!” 

原来我们不是兄弟,只是朋友,这是风说的。 

他还说,我和南是很好很好的朋友。是这样吗?那个凶巴巴的南? 

自从上次他扯坏我的衣服害我春光乍泄后,我就不太爱理他了。但是,我很喜欢风。他很幽默,经常说些笑话;他很体贴,经常带我到院子里散步;他很出乎意料,有时候会递上一杯红茶,有时候又会偷偷送来一块蛋糕,让人忙不过来的惊喜。 

相比之下,那个奥尔契拉就差劲多了。每次他一来,就想着法子赶风走;还特别喜欢翻我的抽屉,风给我的袋泡红茶全给他倒进厕所,连病房里都听得到那恶狠狠的马桶抽水声;如果我和风想说说话,他就虎视眈眈地横插一脚,让人什么兴致也没有了。 

他真的是我的好朋友吗?困惑、困惑啊! 

这不,我们又吵开了—— 

“放手!” 

“不放!” 

“你干嘛非要抱着他!” 

“我就是非要抱着他!” 

这个他,当然是指风。他夹在我们中间,苦无脱身之招。 

“今天我非把话挑明了,你说,你是不是喜欢他?” 

“没错,我就是喜欢他!你管我?” 

“你——” 

南的眼神要杀人,分明像是看到了奸夫淫妇,至于那么严重吗? 

“我说溢啊,你不能喜欢他哦。”闲闲地坐在窗台上磨指甲,唐纳出声加入战局。 

“为什么?”我真的不懂。 

“因为名花已经有主了,虽然我不太想承认。”窗台上的人甩了甩耀眼的金发。 

名花有主? 

“我明白了……”原来如此,跟我猜得大致一样,怪不得南要那么激动。只是好朋友的话,不会管那么多吧! 

“明白了还不放手?”南桀骜地抬起下巴。 

“不放不放!”我今天也豁出去了。“就算风是你的情人,我也要横、刀、夺、爱!” 

那个南有什么好的,风啊,他虽然为你吃了那么多的醋,但个性暴戾、阴晴难测,还是请你选择无限温柔、无限内敛、无限多情的我…… 

咦,大家怎么又不说话了?看来都被我爱的告白震住了,连风也是——张口欲言,偏又无声。 

“天啊,我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小傻瓜了!”指甲钳落地,唐纳摇头。 

“杨溢……” 

“啊?”我戒备地看着南。好怪异哦,他居然不怒反笑,还这么轻轻柔柔地说话。 

他真的很温柔,温柔地捧住我的脸,嘴巴贴得极近,慢慢地笑:“有件事我早就想跟你说了,但是又怕你的小脑瓜接受不过来。今天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因为再这样下去,我恐怕就要得高血压、心脏病,外加脑冲血了,所以你给我听好了……”他缓了缓,像在憋气。“你,中国籍男子杨溢,是我奥尔契拉——的情人!” 

一声惊雷,震耳欲聋。我可爱的、玲珑的、琉璃般的小耳朵就这样被他突如其来的狮子吼给震成内伤了! 

我在家里吃雪糕。没错,是在家里,南的家里。 

医生明明说了,最好还要再观察几天,可是那个家伙迫不及待地把我打包塞进车子里,还很鸭霸地摇起玻璃窗不让我探出头去跟风道别,害得我只能泪眼汪汪地贴着车窗向风挥手,比小白菜还可怜。 

“我可不可以到宾馆去看风?”还好,风说他不会马上就离开罗马。 

“不、可、以。” 

哼,我就知道。 

“那风可不可以来看我?” 

“可以,预约。” 

“预约?” 

“他来的时候,我必须在场。” 

Shit!又不是探监!暴、君—— 

“你说什么!”他凑过来,一脸暴风雨。 

“没有没有。”我真是越来越窝囊了,只敢在心里骂。 

坐在车里扭来扭去,想了又想,就算是捋虎须,我也非说不可了—— 

“我真的是你的情人吗?”没想到我爱的居然真是个男人,果然是惊世骇俗、作风大胆!所谓绝代佳男,这四个字就是这么写成的吧! 

“没错。” 

“那么……你爱我吗?” 

南狐疑地看了我一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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