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惠介只是想让你看到他的优点。”
“喂……”
“因为他爱你了,所以不想让你看到他生气的样子。”
“那又怎样?”
尾原不徐不疾地说:
“不用我说明,你也应该想像得到!”
什么嘛!弱不禁风的惠介哪像大魔神?
尾原所谓的大魔神,是指有张像动物的脸,个性温柔的怪物,一旦生起气来,就会到处破坏东西,甚至杀人。
“嗯!惠介就是那种人。”
尾原又耸耸肩说:
“最近常听你说一些事情,我才会这么觉得,要是惠介再不站出来的话,身为上一任的我,恐怕就不得不出面了。”
我听不懂尾原的解释。
他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平常听起来是满有趣的,但在紧急的时候,还要我听这些不着边际的话,实在是令人发怒。
尾原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笑笑说:
“你大概不晓得,从认识你那天开始,我就觉得你是属于欢迎变态骚扰型的人。”
听完这番话,我惊讶得说不出话。
“要是惠介表明要保护你,我就让他接任第二代。”
尾原一本正经地说。
“第二代……”
“我和惠介是‘保护阿真协会’第一代和第二代的会长!”
会长,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连尾原都变得有点不正常?
我生气地踢开椅子,站起身。
“啊……他站起来了。”
我快速环视茶坊一圈,这才发现我们周围都坐满了女孩子。
“嘘!你讲那么大声会被他们听见。”
(有没有搞错呀!我就坐在旁边,怎么可能听不到!)
我正想转过头瞪她们时……
“真!”
“啊?”
尾原叫住我,语气恳求地说:
“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拜托你坐下来好不好?”
我乖乖的坐下来,可是尾原的声音却让我汗毛倒竖,那种声调科就像色情片里淫荡的呻吟声。
尾原把手放在我的手背上,这举动让我脑筋陷入麻痹状态。
这时,我听到隔壁桌传来欢呼声:
“好棒哦!我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这种画面。”
“我说得没错吧?他们就是那种关系……”
尾原转头看了那些女生一眼,还说了一些令我倒胃口的话:
“各位小姐,对不起!可以让我们独处吗?”
这这个尾原今天是怎么了?
“这样当面击退她们有什么不好?”
尾原一副我没错的表情。
“可是你也不能……”
我一面斜眼看站在远处观察我们的女生们,一面说:
“既然你已经发现她们了,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以后我再也不敢来这家店了,也许连这附近也不会经过。
“我觉得这样很好玩,所以就愈说愈起劲。”
尾原沾沾自喜地说。
开始了,他奇怪的本性要显露出来了。
如果我是属于“欢迎变态骚扰”的类型,那么身为我的好朋友,你不就是最变态的人!
“我找你商量真是大错特错!”
我匆忙地整理托盘,转身准备离开!
“真!”背后传来尾原的叫声。
“干嘛?”
“如果你真的被向井学姐相中的话,那事情就不妙了,你自己要小心一点!”尾原严肃言道。
“那个大姐真的那么恐怖吗?”
尾原皱着眉头,沉重地点头。
看到他这种表情,让我再度忆起昨天的恐怖经历。
难道那个大姐真的会再找上门吗?
尾原要告诉我的重点就是:
“要是离开惠介的话,我就会很危险”
可是我和惠介正处于冷战期,我不想主动亲近他,惠介也不愿主动接近我。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任性的结果,但是,为什么我还是想故意惹他生气呢?
或许我想看到的不是惠介平常凡事畏缩、胆小的样子,而是尾原所说的“大魔神”!
“上野!”
(这位大姐,别在我想事情的时候突然出现行不行!)我真是太笨了,怎么忘了尾原的忠告,居然在放学后单独走在校园里,而且还发呆想事情,连这个女子军团几时偷跑进来都没发觉。
“你发!”
她是向井的姊姊,礼貌上也要跟人家打声招呼。
“再见!”
说完,我立刻溜之大吉。
跑了两、三步,我马上被洋子她们用人墙拦住去路。
(各位小姐,你们怎么可以擅自闯进别人的学校?
这里是男子学校耶!可不是美术馆或音乐厅!)
只见带头的大姐慢慢向我靠近,我一点后路也没有。
“想不想玩一下?”带头的大姐开口说。
“谢啦!不必了。”
我连忙搓头。
我一向对女人最感棘手,看到大姐逼近,一股寒气窜起,让我全身起鸡皮疙瘩。
“你真的不想吗?”她又问。
我再度用力摇着头,摇得我的头都晕了。
“哼!我早就知道你不会轻易就范,所以今天特地找来一票人,今天你是跑不了了!”
带头大姐冷冷地说。
我呆呆地看着她,心脏愈发跳得剧烈。
这位大姐的手指弹了一下,果然有“一票人”从四面八方过来……
“你、你们到底想怎样?”
我骇怕得身子不断后退。
“阿真,对不起了。”洋子脸上堆满笑意。
“嗯!大姐说要我们和你玩玩。”
“趁你的保镖惠介不在的时候好好玩一玩……”
惨了,今天不是剑道社活动的日子。
想不到她们连这一点都调查得一清二楚!
这些男男女女全部加起来,差不多有十来个人。
我在脑袋一片慌乱状态下,被这票人连拖带拉押进剑道社社办。
一进社办,他们把我的手脚压住,不一会儿,我像只待解剖的青蛙一样,活和生地被压在地板上。
“放开我!”我使尽吃奶的力气说道。
“好可爱哦!”
一名压着我的男子抚摸我的脸颊。
“这小子的眼眶都湿了……”
有人故作哭泣的表情。
“你们不能让他逃走!给我牢牢的压住。”大姐下令。
紧接着,有些女人从背包里取出画板和画具,开始画我。
她们的眼神恣意地在我身上游移,那眼神就好像有几百万只蚂蚁在我身上爬一样。
“我也要画!”
“好自私哦!我也要画……”
另外的女人也争先恐后地取出画板。
像这种时候,不都是拿照相机或摄影机拍下来吗?
“把他的衣服脱掉!”突然有人喊道。
什么?我都还没和惠介那个……
“对不起,阿真。”
看我眼中噙着泪水,那些拿着我衣服的家伙,一脸愧疚地说:
“如果你肯大力一点,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大力一点!难道要我跟你们一个一个来吗?)
我听到有个大吞口水的声音。
“干脆把裤子也脱下来……”
带头大姐的声音也显得很兴奋。
“谁来脱?”
眼见情况危急,我惊惧地大叫:
“惠介!”
(你快点来救我呀!难道你没有听到我的呼救声吗?要是我真的被这群浑球“做掉”,你还是无动于衷吗?)
“砰!”大门突然被人用力打开。
(惠介,你终于来救我了!)
抬头一看,我捻了。
带头大姐朝着推开大门的人怒吼:
“俊雄,你这个笨蛋!你想吓死我啊!”
周围的人也一起安心地吁了一口气。
“快点把门关上,要是被其他人看到就惨了。”
“我……”
(向井,救我!惠介不来,你来也可以。你快点阻止他们!)
我拚命地用眼神向他苦苦哀求。
向井似乎很为难地避开我的视线。
“俊雄,你还愣在媾做什么?快点把门关上!”
在姐姐的怒吼声中,向井吓得一面发抖,一面往旁边挪了一步,此时,在他身后出现了一个人。
09
“是惠介!”
看见惠介出现,他们才停下手。
“滚开!”
惠介的口气并不凶恶,但却十分成熟、冷静。
光是这一句,就让这些人吓得不敢动弹。
“我说滚开,你们没听见吗?”惠介再次警告。
社办里的男人个个吓得落荒而逃,只留下女孩们用赞赏的口吻说:
“好酷哦!”
“你是来解救受困中的爱人吗?”
“他比上野真更棒!”
所有的人被赶出去之后,惠介瞪了我好一阵子。
我要先乖乖地向他道歉?还是先谢谢他赶来救我呢?
我望着惠介,思量着该怎么开口。
“我真想杀了你……”惠介首先开口“
接着,他猛然将我推倒在地,身子跨坐在我身上,双手箍住我的脖子。
“你为什么要做那种事?“
“为什么要让那些人摸你的身体……”惠介哀怨地说。
“惠介……”
“如果你的对象是女人,我还可以忍耐,甚至可以放弃……”
惠介的言语充塞着痛苦与无奈。
“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可是你却不曾体会我的心情,居然和那些家伙……”
我心里很想告诉他,这一切并不是他所说的那样,无奈喉间无法顺利发出声音。
“本来我想如果离开你的话,也许对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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