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气死了,这些年武功也精进了很多,怎么现在被龙貉一招就能控制了全部的挣扎?!
“龙貉,你放开我!”
龙貉比他高,此时才显出优势。
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我跟你说过,这几天别到外面去,你怎么就是不听话?!”
“你吼什么?”
“你知道外面是什么情景?南疆战事出了岔子,谁也不敢在雍京传开,可是你也要长眼睛,没看见你周围多了禁卫军吗?不要跟我说你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那些人只服从我王叔的命令,只要看你稍有异动,格杀无论,你知不知道?”
“怎么会这么严重?不就是承王中了毒,已经控制了病情,不日回京吗?”
“那是邸报和官面上的话,真实的情况没有人知道。谁也不清楚是不是靖西王伙同前朝余孽要作乱,挟持了六王爷,要割据南疆,自立为王!”
“你,你,……”
叶空桑气的直发抖,他不知道封王的疑心到了这样的地步。
他知道叶家人一直不被信任,很多说过的那样,他们背叛过一次,肯定就会有第二次,他们不会对任何人忠诚,只要价钱合适,他们可以做任何事情。
可是他没有想过,封王对他们的不信任到了这样的地步,风吹草动就可以想到他们身上。
忽然龙貉抱住了他,嘴唇抵在他的额上。
“我怕那些禁卫军伤了你,本来已经说服王叔由东宫的人马监视这里了,结果就听到消息,说你又跑出去了,当时王叔脸色就不好看。”
“既然封王这么不信任我们,何必要委以泼天的重任和富贵?”
沉默。
“在你去新州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天?”
还是沉默。
“龙貉,你对得起我吗?”
十年前一场一场的心机构陷,几乎是逼着叶空桑背叛;十年来的沙场征战才打下了这片疆土;如今狡兔未死,飞鸟未尽,就已经要烹走狗收良弓了。
还是那句话,龙貉,你对得起我吗?
然而空桑不知道的是,龙貉十年的经营才能让自己东宫的地位坚如磐石,只有他才可以在如今这个混乱的雍京保住叶家万无一失。
封王对龙貉的信任不是来自血缘,而是他的能力和忠诚。
可要说对得起,还是对不起他。
有些事情,不是一个两个人能改变什么的。
封王信任叶九天,不然不会封在南疆之地,让他调动二十万的军队,可是封王也不信任他,不然不会执意要完全控制叶九天唯一的儿子;封王算是对得起叶九天了,无上的尊荣,世袭的富贵,可是却让他背负了千古叛臣的罪名,这又怎么是对得起他?
看着面前发抖的人,龙貉慢慢低下头,不容拒绝的印上空桑倔强的嘴唇。
被咬了,血的腥甜在两个人口中弥散开。
还不够,这么深的纠缠的吻怎么都不够。
龙貉一把抱起了叶空桑,踢开了旁边虚掩着的门。
身体陡然悬空,叶空桑奋力挣扎,但是龙貉只手就可以挡住他。
在自己的家中喊救命是不是太郁闷了些,但是他想喊也喊不出来,嘴巴一直被龙貉亲着,把他的嘴唇都咬破了都不放开。
手脚并用,想要把龙貉挣脱开,但是他的力气太大了,自己怎么动作还是被他压在床榻上。衣服被扯开,然后双腿中间侵入了东西,下身一阵剧痛,身体内部被撕裂了,龙貉侵犯了他。
“你混蛋!”
要忍住,要忍住,但是眼角的泪水不守控制一般,闭上了眼睛还是流了出来。
龙貉抱着他,把他的腰弯折起来,双腿架在自己的胳膊上,又向空桑的身体里面挺了挺,直至完全没入。
“你别这么紧张,不然一会你肯定受不了。”
空桑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龙貉,牙咬到快要碎了。
“我,……”
下面的字没有说出来就被龙貉吻住了,而他的身体开始前后律动起来。
不理会背后的双手怎么挣扎,这么打他,龙貉扣住了空桑轻微颤抖的双臀,无法抵挡的攻城略地。
突如起来,如此猛烈的情事让空桑很难承受,他似乎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什么时候结束的他也不知道,只是感觉后来的意识有些朦胧,最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个人睡习惯了,有个人在旁边不习惯,半夜的时候叶空桑睁开眼睛,身体的疼痛让他想起来发生了什么,还没等他跳起来,腰间的有他人的手臂阻挡他的动作,再看的时候,龙貉一双眼睛清清静静的看着他。
混蛋,做出这种事情还能这么看着他!
虽然空桑腰间无力,只能爬在龙貉的怀中,可是他还是抬起手打了龙貉一拳。龙貉没有躲,没有闪,挨了一下,虽然空桑现在受伤无力,可是拳头还是有力气的,打的龙貉不用看,就知道胸膛上青了一块。
看他没有再挣扎,龙貉拉下空桑的头,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搂在怀抱中,“别闹了。”
“谁跟你闹了,龙貉你这个猪,我要你道歉。”
“休想。”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下流?”
沉默。
看着他的样子真想掐死他。
手都揽住他的脖子了,可是却下不去力气。
最后还是龙貉翻身抱住他,也压好了被子才说,“大不了下次让你做回去,想怎么处置我都好。”
“我才不要,……”
等等,他说什么?
“但是这几天千万不能出去,外人也不能见。等我六王叔活着回来之后,你自己爱怎么闹就怎么闹。”
“龙貉,你刚才在害怕吗?”
“我知道你在害怕,你害怕什么?”
很长时间之后,忽然听见龙貉幽幽的声音,“别和罗琤康走那么近。”
“罗什么,他是谁?”
“没心肝的东西。”
鉴于原先的岁数不符合耽美年纪原则,所以重新设定
貉貉和叶叶见面是十四岁
打仗8年
现在他们是二十岁
鬼子六比貉貉大两岁
楚楚比貉貉小两岁
擦汗
然后龙泱没有做十年江山,他六年的时候就退位了去找小离去了
好了
寒
“我知道你在害怕,你害怕什么?”
很长时间之后,忽然听见龙貉幽幽的声音,“别和罗琤康走那么近。”
“罗什么,他是谁?”
“没心肝的小东西。”
“你这里都没有丫鬟什么的吗?”
清晨起来,因为没有人侍候,娇气的王太子又开始发牢骚。
“饭要一口一口的吃,事情要一步一步的做。我总不能千里迢迢的把女孩子从云贵那里带回雍京吧。本来想在雍京这里采买的,还没来得及。”
“对了,你不是还有个相好的吗,那个草儿呢?”
有些意外龙貉还记得当日在新州和他抢吃的的狐犬草儿,空桑躺在床上没有翻身,说,“早死了,这都多少年了,它要活着都快二十岁了,也太老了。”
二十岁的女子不算老吧,还是一个一顿能吃十斤棒骨的女人。
“你怎么会记得它呢?”
龙貉一挑眉,表示沉默。
尊贵的殿下是绝对不能表示嫉妒的,既然亡者已亦,自然也就随她去吧。
“诶。”好不容易穿好衣服蹭回到床边的龙貉要掀空桑的被子,被空桑一把揪住,“你要做什么?”
“你受伤了,昨天夜里给你上了点药,今天早上再上一点才会好的快。”
难得空桑会脸红,抓着被子死活不放手。
“这个不用你,你快滚吧。”
龙貉的脸色又变了,他不由分说一把掀开被子,露出地下光裸的身子。叶空桑感觉自己脸色腾一下子红色,和火烧一样,在他的手打到龙貉之前就被他揽住了腰,抱了过来。
“以后这种事只有我来做,你别到处找人看你,你家那个白胡子老头也不行。”
还是抵挡不了龙貉,双腿一软,就被分开了。
“我又不是你的谁,你凭什么管我?”
闻言,龙貉探入空桑身体中的手指恶意按了他的伤口一下,疼的空桑一激灵,张嘴就在龙貉的脖子上咬了一大口,龙貉白皙的皮肤上立时显出两排牙印。气得龙貉小心给空桑上好了药就把他打横放在腿上,把他的光光的屁股正对着自己。
“你想干什么?”
啪的一声,龙貉的巴掌打在空桑屁股上,到是很清脆。
“龙貉你这个混蛋!”
啪,又是一下。
“你!……”
又打了一下。
空桑连气带羞带急,一张嘴就哭了出来。
龙貉就这么看着他哭,后来看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自己也心疼起来,用被子裹住他抱了起来。
“别哭了,本来挺好看的,哭起来太难看了。”
呜,真疼。
龙貉一皱眉,又被他咬了一口。
不过这次没有打他,只是紧紧的抱住了他。
王城中的人对封王朝未来的主子只有这个印象:性格贵重,不苟言笑,仪容上更是讲究,再加上传承自龙家俊美的样子,每每都拒人千里的样子。和谁也不亲近,但不疏远,况且在政务上无可挑剔,所以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可是今日凡是在王城中看到王太子的人无比感到惊奇万分。
太子嘴唇上明显的伤痕,还有脖子上连绢巾都盖不住的咬痕,让人想不想歪都困难。
只是,……
太子龙貉素来积威甚重,所有人只敢在心中想想,连话都不敢多说。
安王世子龙真是王族旁系血脉,他一向和六王爷龙漪交好,此次南疆生变,他的确是担心龙漪安危。
龙真等在微音殿外面,看见龙貉从里面走出来这才上前,先施半臣礼,才开口说,“殿下。”
“小王叔,您在这里做什么?”
“殿下,我知道有些事情不该打听,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南疆的事,龙漪,他不会有事吧。”
“不会。太医局的林康已经到了昆明了,据他的折子说,六王叔似乎曾经吃过一种罕见的草药,可以保住性命。”
龙真似乎真的松了口气,龙貉笑着说,“害小王叔担心了。”
“自家兄弟没什么,……,不过人生难得一知己,不想失去。”
龙貉心思一动,“小王叔可知六王身边有用药高手的朋友吗?”
“似乎知道一个,他好像曾经用毒伤了六王,但是具体他们之间那些往事,我也不清楚。对了殿下,叶九天虽然功绩煊赫,可是他毕竟脑后有反骨,这次让他截制西南兵马,雍京内的很多王公都不服气,也很担心。”
“他们都怎么说?”
“无外就是说,咱们龙家有的是将军不重用,偏偏要重用那些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