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没事,我长出了一口气,“我要喝水。”
Kyle让我靠着他,喂我喝水。不过喝口水,居然比吞金子还费劲。免强喝了两口,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了,文凯冲了进来,“小飞!你怎麽了?”害得我好不容易喝进去的水又呛了出来,我呛咳着,狠狠瞪了他一眼,真他妈的疼!
Kyle一边轻轻地在我后背上拍着,一边冷冷地对文凯说:“先生,这里是医院,请安静。”
文凯被Kyle冷冷的态度吓得咽了口口水,声音降了八度,小心翼翼地对Kyle说:“大夫,他怎麽样了?”
看我不咳了,Kyle小心地扶我躺下,对文凯说,:“已经脱离危险了,需要住院观察三天。”
“三天!不行,我还得上班哪。”
“小飞乖,听大夫的话,我去打电话帮你请假。”为了Kyle 的原因,大家一直说英语,可这句话文凯突然改用中文说。
哄小孩哪你!对他翻个白眼,“快去打电话!”
文凯出去打电话了,那句话彭博却是听得懂的,他有点吃惊得看着我。
“谢谢你的救命之恩,Kyle,忙了一晚上,你也累了,回去歇歇吧。”
“我还是再留一会儿,万一你又觉得什麽地方不舒服,好歹我是大夫,帮得上忙。”
“是啊,昨晚多亏了Kyle,是他帮你配药,打针,洗胃,昨儿晚上急诊送进来两个出车祸的,值班的Dr。 Woods 光忙他们了,我自己那行啊,如果不是Kyle,你就是送到医院也耽误了。”
彭博下午还有课,先回去了。Kyle现在算是上班,只是逗留在我这个病人房里的时间长了一点。文凯坐在我的床边,不说话,只是拉着我没打点滴的那只手,不停地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还不时肉麻兮兮地放到嘴边亲一下。我挣了几下没挣脱,也就由他去了。然后,我大概是睡着了。
一觉醒来,病房里的人换成了Steve,“你怎麽来了?”因为这整件事需要保密,所以我没有告诉任何人Steve的身份,大家都以为他只是我同事。
“方文凯打电话请假,说你住院了,怎麽回事?”
“食物中毒。”
“”Steve盯着我等下文。
“就是这样,昨晚吃东西吃坏了肚子。”
“和谁一起吃的?让我猜一猜,方文凯,对不对?”
“————对。”
10
在医院住了三天,回家又在文凯和Kyle的坚持下呆了两天,才被允许回去上班。这场病让我瘦了不少,就可惜了我的那身肌肉,我那麽辛辛苦苦锻炼出来的肌肉,也缩水了不少,真心疼。
出院的时候,文凯想让我去他家住,Steve和Kyle都不同意。Steve认为太多的事都和文凯有关,我不应该和他走得太近。Kyle则认为我还需要医生的照顾。
经过这件事,我和Kyle的关系拉近了许多。Kyle是个很严禁的人,有轻度的洁癖,房间总是收拾得井井有条。我出院后,他还坚持着把我当病人照顾。不但做饭带我一份,连我的房间都要帮我收拾。
不知为什麽文凯和Kyle不对盘,不肯在我家多呆,总是拉我去他家。恐怖片看得差不多了,又开始打Game。我12岁之前只顾学习,来到这边又忙打工,基本上没玩过什麽Game,我们从Play Station 2玩起,逐渐升级到网络Game,象Counter Strik,Day of Defeat;只是我的水平还很差,经常一出现就被干掉了。
又死了一次,我看着puter屏幕上那一片血红,“不好玩!”我高声对文凯喊。他正在厨房试着煮东西给我吃,我们已经不怎麽敢出去乱吃东西了。
“那下国际象棋吧。再过二十分钟海鲜粥就做好了。吃了饭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
“有什麽好片?”
“不知道,去了再说。”
我跟电脑下棋,文凯继续煮他的海鲜粥。“现在怎麽办?”我高声求救。
文凯跑进来,站在我身后看了看,“这样。”说着,他趴到我肩膀上,嘴对着我的耳朵,用他的右手包着我的右手,滑动鼠标。
这个,这个姿势有点要命。我觉得热气直往脸上升。
“小飞。。。”文凯轻轻拥住我,张嘴含住了我的耳陲。
我身子僵僵的,不知该怎麽办。从来没人对我做过这样的事。
大概是看我没反对,他吻上了我的唇,手在我的后背上轻拍,我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心跳得声音象敲鼓。“别。。。”天,这麽恶心的声音是我发出来的吗?
2D9C0E595902A秋之屋欢迎您
“我喜欢你。”说完开始啃我的脖子,一双手也伸进我的衣服里。
我突然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混身上下的骨头都变成了果冻,只能软软地靠在他身上,任他为所欲为。
“Beep Beep Beep。。。。”突然之间警铃大作,吓得我们俩急忙分开,是烟火警报器响了。
“我的海鲜粥。”文凯冲进厨房去抢救他的粥,我跟进去一看,厨房已经浓烟滚滚了。我连忙开窗开门放烟,文凯拿了一份报纸在警报器下猛扇。忙了好一会,震耳欲聋的警报才停下来。
我看看他,他看看我,忍不住都笑了。“真是,破坏气氛。”文凯笑骂了一句,“只好出去吃饭了。走吧。”
一起吃了Swiss Chalet,我们去电影院,差不多的电影都看过了,只剩一个儿童片,于是,两个大男人夹在一群孩子和爸爸妈妈中间,看了The SpongeBob SquarePants。文凯一手揽着我,一手往我和他自己嘴里喂Popcorn。我靠在他怀里,想象自己还是孩子,跟哥哥一起看电影。这大概就是幸福的感觉吧。
看完电影,他开车送我回家,开到我家楼下停住,他转身看着我,“小飞,搬来和我一起住吧。”
“住得好好的,为什麽要搬?”
“有什麽好?哪个Kyle天天对你虎视耽耽的,我怎麽放心让你和他一起住?”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跟他一起还比跟你一起安全哪。”
“他怎麽能和我比,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对了,我都说喜欢你了,你哪,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白痴!”我白了他一眼,要是一点都不喜欢,会让你又抱又亲的?
“小飞!”他激动地叫着,扑到我身上。
“Easy,easy,呜——”我试着想让他冷静下来,却被他深深地吻住。我扎煞着双手,不知放在什么地方,最后决定放在他的背上。
他啃够了我的唇,开始试着把舌头探进我嘴里,“呜,小飞,不要咬我!”
“操作失误,操作失误,呵呵。”他的舌头很好吃。
“小笨蛋!接吻都不会。乖,舌头吐出来,”
“不要!”我要吃人,不要被吃。
“乖,”他轻轻的舔吻我的唇,在我想要更深的唇舌纠缠之前却又一碰即离,我终于怯怯地吐出舌尖,让他的舌缠住,吸进嘴里,吮咬着。直到我几乎喘不上气来,开始推他,才放开我的唇舌,却顺着我的下巴,脖子,一路吻咬下去。他的一只手紧紧扣住我,另一只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拂弄,我的身上象着了火一样,所有的精力都涌向下身,可能连脑浆都流下去了,我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舒服得几乎要昏过去。
他停了一下,喘息着,我难耐地扭了扭身子抗议:“不要停。。。”
他搂得我更紧了,象是要把我嵌进他的身体里一样,然后,他滚热的手,附上了我的大腿根部,几乎烫到了我。
我的脑浆终于流回他们该呆的地方,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半裸着,我们俩的第一次几乎要在车里进行。他的手正伸向我的“鸡”要重地。“停!Stop!”
文凯僵了一下,很不满:“你刚说不要停!”
“我。。。我变主意了。”
“你不能变主意!”
“为什麽不能?”
Oh…oh,“为什麽不能”正硬邦邦的抵在我的腹部,听了我的问题,还示威性地动了动,“你这色狼!你难道想在大街上就伤风败俗?” 我狠狠地咬他一口,乘他疼的甩手的时候,推开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推门进屋,Kyle正坐在厅里看电视,听见我进门,微笑着转过头,那笑容却在看清楚我之后,变得十分古怪。
怎麽了?我心虚地低头看了看身上,还好,衣服都整理好了。我对他咧了咧嘴,进了浴室。照见了镜子里的人,我不由呻吟了一声。我的脸是红的,唇又红又肿,颈子上布满了红红紫紫,真是就差在脑门上写上:“I just had sex。”难怪Kyle用那种眼神看我。
第二天上班只好穿乌龟领,跳健身操的时候,热得我几乎中暑。心里直把方文凯三个字骂上几千声。Steve见到我只是不赞成地摇头,Shan却对我暧昧的眨眼。好容易熬到了下班,文凯早已等在门外。
一起到了他家,他继续昨天的革命,做海鲜粥。为了确保革命成功,我被勒令呆在厨房外。只好躺在沙发上看电视,TBS 正放“Everybody Loves Raymen”,哥哥Robert 又在妒忌母亲对弟弟Raymen的过份宠爱。我闭上电视,无聊地翻弄着,在一排录象带和DVD光盘的后面,发现了一个装巧克力的铁盒子。“呵呵,”我轻笑,巧克力不会放在这种地方,是不是什麽XXX片?
打开铁盒,里面放着一个女性用的发夹,一条金项链,两只不是一对的耳环,三个戒指。看到第三枚戒指,我的血都变冷了。那是一枚很粗的金戒指,雕着烦琐的花样,戒指中心嵌着一颗蓝宝石。我敢肯定就是这枚戒指,我曾经在Tracy的手上见过无数次。
11
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在做梦,我一定正在做梦。
“海鲜粥好了!实验成功!”文凯兴高采烈地走进来。
“小飞,怎麽啦?你的脸色不对,什麽地方不舒服?”
我轻轻把手中的铁盒放到他手里,慢慢站起来。
“出了什麽事?”
我一步步向后退着,“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小飞!”文凯小心翼翼地要靠近我。
“不要过来!”我打开门,冲了出去。在电梯口,我撞上从里面出来的人。“I’m Sorry。” 我看也没看对方,就要进电梯。
“Ben,what’s the matter?” Steve拉住我。
“小飞,小飞!”文凯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