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许可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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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许可证-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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啃咬着思念以久的细嫩脖颈,韩绎纬残酷的宣布:“继续说想我,说够一千遍才放了你。” 
“绎纬。”虚弱的喊着求饶,可是只顾进食的野兽根本不理会。 
“别当我在说笑。”手指隔着衣服在胸前一掐,韩绎纬冷冷的威胁:“扔下我一个人走掉时,你就应该觉悟到有今天的,然然。” 
迷离的眸子透出一丝恼怒,卓悠然忿忿不平:“我又不是故意的,谁叫你睡不醒?” 
“出国巡演半年是早上醒来说一声就可以走的吗?”抽出束腰的皮带,韩绎纬抓住他的双手绑在后面。 
拿出自己心爱的名牌瑞士军刀在恋人面前晃着,韩绎纬脱身蹲在沙发前道:“真是看着不顺眼,你说我要怎么料理燕尾服才好?” 
脸贴在经历两人数次情事的沙发上,卓悠然无法拂去盖在眼睛上的缕缕发丝,绝望的呻吟起来:“不要,这是定制的演出服,我还有好几场公演。” 
韩绎纬失望的移开军刀:“不能割开吗?我很喜欢呢?” 
面前的男人起身,当卓悠然以为他会放过自己时,双脚却被抬了起来。韩绎纬从鞋面上盯着他看:“放心,变通一下就好了。” 
首先是皮鞋被拔掉扔在地上,卓悠然瞪大眼睛看着他不急着脱掉袜子,手却扯着笔直的裤线扯动。扣子和拉链都被解开,连皮带也抽掉,长裤轻易的就被脱掉。慢条斯理的欣赏着雪白修长的美腿裸露在眼底,韩绎纬带着几许色情的笑容映入恋人眼中:“风景真好,就这样做吧。” 
挤入他的双腿中,韩绎纬抓着只穿着白袜的双脚按在身下,用刀尖挑起内衣:“这不是定制来放在公演上穿的吧?” 
“韩绎纬!” 
“我明白。”毫不客气的处理掉小小的布片,男人用欣赏艺术品的目光看着恋人腿间,自己在车上做的手脚安好的放置着,第一次做就如此顺利,看来那些光盘出版商还是有点良心的。 
用凉凉的刀背在卓悠然赤裸的小腹上划过,韩绎纬用商量的口气问道:“然然,你喜欢什么颜色的缎带?说好了下次我给你买新的。” 

还是白昼,客厅的一角却混杂着沉重的呼吸,系着典雅袖扣的衣袖抬高,其下修长优美的手指挣扎着扣住沙发边缘的木雕花纹,修剪整齐的指甲无助的在年代久远的家具上留下浅浅的刻痕。 
只有下身赤裸着被男人压住,屡屡进犯的快感已经让他无法顾忌诸如情事的污浊是否弄脏礼物下摆的小事。 
才被手指搅弄过的唇舌诱惑的半启,不断重复着“很想你”的话语,嘴角的银丝牵成细长,垂落在紧扣的衣领和领结上。 
上半身有一小半靠在扶手上,双腿盘着韩绎纬的腰,双足则紧紧的勾着的背部,穿着袜子在他尾椎骨上摩娑。 
嘴里也不断呼唤着恋人名字,每听到一次“很想你”就冲击火热的身躯,连他自己也忘记究竟折磨了对方多久。为什么好像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他还是无法平息自己的欲望? 
“悠然,好孩子,我们换一个姿势吧。”附在恋人轻诉,强硬的拉下盘在腰间的双腿,握住纤细又极有韧性的腰肢,就着紧密结合的姿势翻了个身,在悠然还未反应过来的瞬间,仗着原舞者柔软的身躯恣意妄为的搅动脆弱的体内。 
发出类似猫被弄伤身体的悲鸣,悠然如同弹到岸上的鱼一样摆动着分开在男人膝盖双边的腿。就算过程中并非没有快感,如此激烈的性爱也太痛苦了。 
“然然,不要怕。”扳过恋人的嘴唇亲吻,韩绎纬从礼服后面探进手去,轻抚光滑的脊背:“没什么可怕的,我也做过的,不要怕,不会弄伤你的。” 
轻微的话语打入悠然的心底,韩绎纬也和别人做过吗?是了,刘轩宇说过,他对酷似苏染的人要求拥抱,这代表什么呢?灵光一闪,他想到了最不可能发生的事。 
贴着脊梁的手指,明显感到恋人的僵硬,韩绎纬便一边说着一边自后方扯掉了他的领结:“和你想的一样,你妈妈没有说错,苏染是和学生有不正当关系,可是那个人不是你。”再度深入湿润的身体,韩绎纬咬住他的白洁的耳廓:“和苏染在一起的是我,他也这样抱过我,悠然。” 
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手一软,卓悠然半悬在男人怀里:“你说什么?” 
“我说和苏染有关系的人是我。”蹲在沙发上,他拉起恋人的上半身,让两人结合的更紧。 
“苏染……爱的是你?”听到几乎令自己呼吸停滞的回答,卓悠然僵住了身体,体内的刺激立刻上升到大脑,让他痛苦万分。 
解开碍事的礼服,韩绎纬舔着耳后细腻的肌肤:“不,苏染和我爱的都是你。”手指接触到掌下流汗的身躯,感觉汗湿的皮肤吸附着手掌,从没有对恋人说过的心事脱口而出:“可是你完全是另一个世界的人,那么天真纯洁;我们的欲望就像是对你的玷污,所以我们都不能碰你,苏染更是把对你的爱转为对舞蹈的狂热,至少你可以实现他没完成的梦想,他把这个当成爱你的方式。你不知道吗?为了这份感情,他为了捍卫你宁可自己死去。” 
“你胡说!”激烈的反驳,身体却被牢牢的固定在男人怀里,快感全变成磨人的痛苦,眼泪夺眶而出,他痛到以为会就此死过。 
“我没有。”揽住恋人的腰舞蹈般律动,韩绎纬继续在他耳边低语:“可是你知道吗?我才是最可怜的一个,整天被你依赖,想要你却得不到手。能做的也只有和苏染互舔伤口,他几乎把我当成你,而我却连这个也做不到。” 
“胡说,你在骗我。”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妈妈根本没有冤枉苏染吗?如果这是真的,苏染的死难道是为了保护他吗? 
“是胡说就好了,悠然。”埋首在他敏感的肩窝,韩绎纬吐出炙热的呼吸:“我的想法很美好也很荒谬;那时我渴然拥抱着,就和现在一样,一抬手就可以品尝你的甜美;还有苏染,爱你爱的如此可怜,可怜的叫人不得不伸手拉他一把。要是我们三个人一直在一起多好?” 
不,不是的,他不是因为我死的,我不要当凶手! 
随着声调压低的语尾,他立刻感受到男人的欲望终于释放在自己体内,整个人立刻像散了架一样软了下去。谁料男人却没有撤出,依然固执的呆在他身体里:“还记得吗?苏染跳下去之后,我也是这样抱着你,生怕你步他的后尘。可是你之后却做了什么?为了报复你的妈妈,为了报复那个混蛋女人,你居然毁掉了自己的脚,舍弃了你和苏染深爱的舞蹈!” 
半骑在俯卧在沙发上的恋人身上,韩绎纬支起双膝减轻他的压力,手掌不断的抚摸着光滑的背部:“我不会原谅她,就算她死了也不,只有你会原谅死人,因为她是你母亲。可是对我而言,她却是害了苏染和你的凶手。”撑在沙发边缘,他突然发现夹缝里有一根被遗忘的香烟。 
拾起来叼在嘴上过干瘾,韩绎纬冷道:“你知道你不在家的时候我做了什么?我把找得到的你妈的所有照片都烧了,一张不留,我才不要你有任何纪念她的东西。” 
身下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悠然侧着脸躺着,眼泪已经沾湿了整张脸庞:“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告诉我?”早知真相如此,他宁可什么也不知道。 
“为什么呢?”动了动身体,仍滞留在恋人体内的部分又贪婪起来,韩绎纬终于摸到了四处乱扔的打火机之一,给自己点上了烟:“谁让你不说一声就走了呢?”烟头冒出一阵青蓝烟雾,暗红的火种闪动着凶光:“我忍不住后悔,要是每天每天都这样紧紧的压住你,无论是八年前还是现在,你都不会再离开我了。” 
疲惫不堪的身躯再度被抱住,这一次韩绎纬却是用尽了所有的温柔让他勉强攀上极乐的顶峰,可是那种肉体的快乐却一点也无法进到心里。悠然抓紧了又一次在自己身上施加痛苦的男人,流着泪在心里暗道:原来,我是想告诉你我爱你才回来的啊。 

22 

清晨,卓悠然失神的走进厨房,正要做早饭,迷漫在室内的异味却引发了他的警觉。 
如毒蛇一样“咝咝”做响,煤气管道边橙红色的橡皮管像是蛇类一样扭动着弹跳。卓悠然倒退了一步,却撞进了身后的怀抱。 
手掌盖在他唇上,悠然明知他在保护自己;可是经过昨天,身体还是不住的打颤。 
韩绎纬只穿着长裤,一手捂在他嘴上,另一手搂在他腰间,慢慢退出厨房。 
“煤气漏了。” 
“我知道。”韩绎纬压低声音:“等一会儿就好。” 
还不明白他的意思,悠然就看见一个黑影在厨房的窗外晃动。 
突然“啪”的一声,一块包着白纸的石头砸破窗户飞了进来。连同一大块玻璃落在流理台边上。还没等他弄清怎么回事,又飞来数块石头,把一窗的玻璃都打破,新鲜的空气立刻涌了进来。 
“站着别动。”韩绎纬轻声说完,放开他转身走到客厅打开了窗户,大约过了五分钟左右,空气终于换净了。 
“卓先生。”厨房的窗外,带着口罩的沈彬从窗口把脑袋探了进来。 
“沈老大?”不知不觉的跟着韩绎纬喊,他才认出方才把窗户砸破解困的居然是他。 
韩绎纬一声不吭的走到那扇窗边,检查着插销处:“有人打开过的痕迹。” 
“不是惯犯。”沈彬点点头:“这种老式插销很好开,不过他的手法很生。” 
“你估计是?” 
“我想他是算好了卓先生要起来做早饭,所以划破了内连的橡胶管;你们家管子长不太容易发现。” 
“就是说只要悠然再早一点起来,一开煤气就会爆炸?”回头望着手足无措的恋人,韩绎纬耸耸肩:“找上门来了吗?” 
“不是会致人于死地,不过伤害也不会轻。”沈彬抓抓后脑勺:“幸好你们起的晚啊。唔,昨天睡的很晚吗?” 
对此无法发表意见,卓悠然无力在厨房椅子上坐下,望着韩绎纬:“你是怎么知道煤气漏了?” 
沈彬从窗口爬进来:“我打手机给他的。今天正巧早上没事,我来后面拔杂草时就闻到窗子里有煤气味道。我想你们昨天才回来,要漏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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