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都是寂寞第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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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处都是寂寞第一部-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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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模作样的洗洗手,他在旁边儿抱着膀子讥讽的一笑,“挺干净的一人儿呀!上趟厕所哪怕是忘了冲马桶刻也不忘把自己打撒了!” 
我听得脸上青一阵儿紫一阵儿直往上冒火,一句话冲出口连想都没想,“你不听你姐的也行,董事会的决定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他冷笑,“别他妈拿董事会压我,早就不想干了。” 
头晕脑涨得摸着脑门儿,“我求你了!放过哥们儿吧!”天啊!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在说什么了! 
“哈!放过你?那谁放过我?你知不知道对一个人日思夜想是什么滋味儿?你知不知道明明自己所爱的人就在眼前可是却连告诉他爱他都不能是什么滋味儿?你知不知道付出真心得不到回报是什么滋味儿?你知不知道双手奉上自己却被拒之门外又是什么滋味儿?”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这话怎么越听越别扭啊?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他满脸痛苦的看着我。 
……我觉得口好渴,“咱们回去说成吗?”我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副商量的口吻。 
看我一眼,他前脚走出去,我耷拉着个肩蔫儿蔫儿的跟在他后面,忽然转过身看着我,“沈宁……” 
“啊?”我抬头。 
“我……”话刚开个头,就见他眼神忽然移向我身后凌厉起来,我不禁也跟着回头。 
“呃……我我……啊……”张正清手足无措的看着我们俩。 
“你都听见了?”季宇黑着一张俊脸,问得阴冷。 
“我不是有意的……” 
怎么说也是我妹夫,“这儿没你事儿,你该干吗干吗!”我替他解围。 
威胁似的瞪了张正清一眼,拉起我就往他办公室走。 



脖子好酸,腰也好酸,腿都快麻了!他不说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这么对坐着大眼瞪小眼,眼睛也很酸呀! 
正琢磨着怎么打破僵局,手机忽然叫唤了声儿,“有短信了!”吓的我差点儿跳起来。大爷的!怎么了我这是!都他妈快神经了! 
拿出来看一眼,是罗威。 
我马上打过去,很快那头就通了,“夏鸣松怎么说?” 
“是美沙酮。” 
“什么东西?”我皱眉。 
“毒品。” 
“行了,你现在马上回家,我一会儿就到。” 



不等季宇说话,“我现在有事要出去一下,我答应你今天晚上回家把事情和你说清楚,给你姐打电话就说我说你的事儿过两天在说,先这样儿吧!” 
匆匆的出了公司,我直奔罗威的住处,下车正赶上他也到家门口便一起进了屋。 
美沙酮,又作美散痛,是一种人工合成的麻醉药品。其盐酸盐为无色或白色的结晶形粉末,无嗅、味苦,溶解于水,常见剂型为胶囊,口服使用。在临床上用作镇痛麻醉剂,止痛效果略强于吗啡,毒性、副作用较小,成瘾性也比吗啡小。 
手里摆动着烟盒,“你怎么看?”我问罗威。 
手支着下巴,“很显然这不是陷害就是毒枭以你哥为渠道开发内地市场,我认为应该先查清楚到底是什么目的再作打算。” 
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先说说怎么个两种目的解决方式。”我略显疲惫的问。 
一手拉过我坐在身前给我掐着膀子,“要是陷害的话还比较好解决,以你哥的能力,轻而易举就可以斩草除根。问题是……如果不是陷害就有点儿麻烦。” 
我干脆直接趴在沙发上让他按,“恐怕我哥还没发觉这烟有问题,他还想丢了呢!舒服,对,就那儿……再来两下。” 
“你的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人家都欺负到头上来了!人民保姆不是吃闲饭的,当然,没大脑的除外。” 
“呵呵!”他轻笑,“说也奇怪,你竟然对这东西过敏!” 
“有什么奇怪的,我哥也有反映啊!” 
他摇摇头,“你看我昨天吸了一口有什么反应?夏明松说对这东西有过敏现象的人,全世界不到万分之一。” 
“是嘛!”我提不起劲儿的应着。 
“怎么了?”他停下手。 
“唉!怎么谁碰上我谁倒霉呢?”我纳闷儿。竟初碰上我,倒霉!张正清碰上,倒霉!季宇碰上我,倒霉!我哥更不用说,那根本就是我从小欺负到大的!现在就连着毒品碰上我都打回原型了……我霉神转世?可我觉得我自己挺幸运的呀! 
“你胡思乱想什么呢?哎,我说,这点儿事儿电话里就能说清楚的,你碰上什么事儿逃出来了?” 
“嘶!”翻过身,一把拉过他伏在我身上,照着唇轻啄了一下,“有些事儿心里明白就得了啊!”非看我出丑不是? 
“我是真想知道谁有本事把你逼到这份儿上!”他笑吟吟的看着我。 
瞪他一眼,“方家少爷!”想起来就郁闷。 
挑了挑眉又笑,“看来他是危机意识发作了。” 
“我说你能不能不那么聪明?天妒英才懂不懂?” 
“怎么?玩儿腻了就咒我早死啊?”他摆出一副怨妇样儿,把我逗得哈哈大笑。 
“你不适合这表情。”因为他是真真正正的男人。 
“那你适合?”他调侃的看着我。 
我仰头想了想,“我做给你看。”我学他刚才的模样,他立刻趴在我身上大笑起来,“滑稽死了!哈哈……” 
笑够了也中午了,“做饭做饭!”我嘴里嚷嚷着从沙发上起身。 
“想吃什么?”他也起身。 
吃什么呢?“焦溜膳段、铁板素烧、清蒸胖鱼头、土豆烧牛柳,再来个紫菜蛋花汤,成吗?” 
“家里没有黄鳝和鱼头,我去买吧!”说着就去拿钱包。 
“把钥匙拿着就行,我和你一块去,好长时间没一起逛超市了!”我兴致勃勃跑到门厅穿鞋等他。 
习惯性的接过菜篮子一手拉着他的,“方季宇这人没那么好说话,你怎么和他说他才放你出来的?” 
“我发现你今天好奇心特别重哦!”我打开大门,“答应他晚上回去和他说个明白,不然还能怎么样?” 
他关上门锁好,“你呢?” 
“连哄带骗、软磨硬泡、撒娇耍赖、威胁利诱、装疯卖傻反正什么都好,只要不谈爱情让我把公司的所有股份卖给他都行。” 
“沈……”他转过身忽然不说了。 
我奇怪的回头…… 
“季宇……” 



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所有人都喜欢在我身后隆重出场?看着脸色铁青浑身发颤的人最后把视线定在我和罗威交握的手上,我心虚似的急忙把手抽回。 
罗威面无表情的拿出刚揣进兜儿的钥匙,“进屋说吧。” 
既像是不想离开人世的鬼魂被黑白无常硬牵着,又像脚下被铐上了千斤重铁镣的死囚,我小步小步蹭啊蹭的还是挪进了屋。 
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坐在一边儿,我是大气不敢喘,声儿也不敢出。 
“今天晚上你就想这么对付我?”没有怒吼,也没有叫骂,只是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起伏的仿佛叙述。 
我不敢搭茬。 
看了眼坐在一边儿的罗威,又转向我,“为什么他行?我就不行?” 
我甚至觉得动一动都会激怒他。 
“沈宁,”他眼神渐转为冷静而专注,缓缓的开口,“他能给你的我同样可以给你。你不要爱情是吗?可以,我答应你从今往后再也不提这两个字,就像你说的,我仍然若无其事,你继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不好?还像以前一样……” 
脑海里忽然闪过古装电视剧里犯人被湿纸活活闷死的情景,心里咯噔一下又隐隐升起一股莫名浓重的伤感。我好像又做错事了,我又做错事了……下意识的点点头,“好。”如同被蛊惑般,我站起身上前抱住他。 
“回去好吗?回家!”他轻轻的问,怕是吓着我似的。 
回?能回哪儿去呢? 
转过头看了眼罗威,他皱眉但仍轻点了下头。 
慢慢的直起身,“我们回去。” 



远帆走了,离开了。屋里被收拾得整齐干净,一尘不染,一切仿佛都没变,仿佛他还在,可是门口的拖鞋,被收起来了。 
心里空荡荡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更不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就这么和季宇面对面的干坐着。 
“咕噜噜……咕噜……” 
“我去做饭。”季宇站起身。 
急忙按住他,对昨晚的凌霄宫我心深有余悸。“叫外买吧!” 
想是他也知道我想起什么,脸色微赧的又坐了回去。 
拿起电话叫了午餐,屋子再次静了下来。 
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是谁监视你?真得不能说吗?”他诚恳地看着我。 
“不是不能说,只是认为没有必要,昨天搞成那样其实是因为我心情不好,让你们担心了……对不起。”我内疚得看着他。 
坐到我身边,“怎么回事?” 
“公司出了内贼,你姐和我怀疑是董事会里的人做手脚,有人一直在暗中不动声色的收购市面上的股份,而且我发现我被人监视了。”我全盘脱出。 
“不知道是谁?所以就想出了这个金蝉脱壳、沽名钓誉的办法?”他了然的点头。 
我站起身拉他到窗边,“别直视,右上两层正数第二间。” 
“去物业查了?”我们走回沙发。 
“查过了,只知道房主是个台湾人。” 
“什么都查不到,这更有问题。” 
“十六c正好可以看见里面的动静儿,我不只一次看见里面有个女人鬼鬼祟祟地拿着望远镜往我屋里偷窥,不过其余时间都只有小时工出入,没有发现其他人。” 
他不对劲儿的盯着我,“你确定那女人不是冲着你的人来的?” 
瞪了他一眼,我决定坏心的不告诉他那女人看样子都五十多了。 



下午吃过饭,季宇兴致勃勃地要上楼上盯点儿,我推托昨晚没睡好要补眠没跟上去。往美国去了个电话,说了我的决定,被他大姐臭骂了一顿瞎折腾!往我妈那里打电话知道远帆并没有回去,有着急有无奈,失落中夹杂着对自己的恼火,我心里也说不上个什么滋味儿。竟初来过通电话,说是想我了,他正和我哥在香港出差带旅游,看样子玩儿得挺乐呵。想起烟的事儿,我又和我哥聊了一阵子。 
还是觉得不踏实,一个劲儿的拨远帆的手机,先还无人接听,几次后就关机了。 
他能去哪儿呢?我烦躁的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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