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 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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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 赌注-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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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细想,宁则轾的手技巧地挑起他最原始的反应,还夸张地二手互用,亵玩他硬起的火热。 
他好想尖叫,这是他未曾尝过的情事,然而宁则轾绵密的热吻,让他无法说话,只能逸出碎裂的娇喘,随即毫无经验的尖挺再也挡不住地在宁则轾的手里宣泄。 
不给雷哲诺德害臊的时间,宁则轾的手指顺势来到他身后,骤然刺入他那狭窄的秘穴。 
「嗯——」雷哲诺德痛得杏眼圆睁,摇着头想要宁则轾停止。 
宁则轾只停下吻,却没有停止手指侵入的动作,还恶劣地又加入一指,缓慢地在干燥的窄处里律动着。 
「不要,好痛……」雷哲诺德忍不住地向他求饶,要是早知道那么痛苦,他宁愿刚才就自行了断算了。 
「放轻松!不那么做,你待会儿会更痛!」宁则轾低吼着。 
他已经够忍耐了,他大可以不顾他的感受强行占有他,而且他的炙热早已按捺不住,可是他不想因此弄痛雷哲诺德! 
直到确定身下人儿的秘穴已稍稍松弛,他才抽出手指。 
「你说什么?」雷哲诺德不解的问,什么还会更痛? 
宁则轾脱下裤子的动作,解答了他的疑惑。 
眼前的雄伟,让雷哲诺德倏地倒抽一口气,还来不及反应,宁则轾已然抬起他的大腿,不假思索地腰杆用力一挺,昂扬的尖挺侵入他的体内。 
「啊——」雷哲诺德痛得尖叫。 
他紧蹙的眉头让宁则轾停止动作。 
「该死!这不会是你的第一次吧?」要是他知道,就不会这么粗暴地进入。 
可是天晓得,他哪知这动不动就诱惑人的家伙,居然会是个处男! 
「没关系……」雷哲诺德摇摇头,这是他心甘情愿的。 
他的话使得宁则轾放胆地在他紧窒里冲刺,缓缓抽出再凶猛地插入…… 
疼痛与快感交杂,宁则轾的欲望在他体内失序地放纵,令他只能不停地发出连声娇吟。 
他不计较这是不是他的第一次,也不管以后会如何,他只在乎现在,这个时刻,他被宁则轾占有的充实感觉。 
至少……他不后悔。 

【第五章】 


耀眼的阳光透入主卧室内,户外的大雪终于歇止,赌城的街上充斥着欢乐的气氛,更不时传颂着圣诞歌曲。 
「嗯——」雷哲诺德躺在柔软温暖的羽毛被下,窗外的欢声再大,也无法扰他脱离甜美的梦乡。 
唯有下体处传来一阵阵莫名的疼痛感,让他一直没法睡得安稳。 
一个翻身,他紧抱着被子,以为能忽略那刺痛感。 
直到他再也忍受不住,倏然睁开眸子,眼前的事物模糊成一片,他揉了揉眼睛。 
最后他想起某件事,慌忙地坐起身,然后掀开羽毛被,被下的光裸身躯,还存留着昨夜的激情吻痕,更甭提骨头仿佛被拆散的下半身。 
昨夜的记忆如排山倒海地席卷他的脑袋。 
「噢!妈的!」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咒骂。没想到他用尽心机,怎么反倒弄巧成拙地喝了加入神之水的酒。 
更没料到自己的第一次竟会是给了那个冷血动物! 
而且因为药效的关系,还是自己主动要他帮他的! 
想到这里,雷哲诺德的脸没来由的燥热,并开始环顾四周,想找出害他全身痛得要死的罪魁祸首。 
雷哲诺德认为,这一切都是宁则轾偷换酒杯的关系,可他却忘记,是因为自己拿错药瓶,他才会莫名其妙地被人吃了。 
不料没看到宁则轾的人,他才猛然想到他一早便要搭机回台湾的事,而现在都已经是中午! 
「不会吧!」一个令他觉得不快的念头跃入心中,那家伙不会在昨夜和他上过床后,连一个交代也没有,就闷不吭声地回去了吧? 
雷哲诺德气得跳下床,全然忘了下半身的痛楚,他粗鲁地打开衣柜,见里面空无一物,再冲到盥洗室,里面宁则轾平常用的生活用品也不见了。 
「混帐!」他放声咒骂,跑出主卧室,来到书房前。 
这一次,书房的门并未上锁,他轻而易举地进入书房。 
只是他一点也不感到高兴,因为书桌后面的保险箱门完全敞开,而他朝思暮想的资料想当然耳不在里面。 
雷哲诺德咬着下唇,缓缓看向书桌。 
是的,那个宁则轾宝贝得不能再宝贝的相框,也没有在书桌上。 
前所未有的屈辱摧毁了他的理智,他把所有的气全出在书柜上的藏书。 
直到他再也无法忍耐下体的疼痛,才颓然地瘫坐在地板上。 
「王八蛋!你以为把我吃干抹净后,我会让你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的回台湾快活吗?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他仰头怒吼。 
就算台湾再怎么远,就算他一次也没去过;他发誓,他会把那家伙给揪出来,要他给他一个解释! 
  
「宁医生,早。」迎面而来的护士们,都满怀笑容地向宁则轾打招呼。 
「早。」宁则轾优雅地点头,并附赠一个足以迷死人的笑容。 
从他一走进向泽医院的大门后,看到他的人,不论是护士、医师或病患,都一一向他道早,足见他有多受到大家的欢迎和尊敬。 
尤其在年轻护士们的眼里,简直找不到一件衣服能比医师白袍更能衬托宁则轾的身材,还有他那不卑不亢、谦恭有礼的态度,及身为现任院长之弟的优秀家世,也难怪一票未婚护士中,多的是倾心他的人。 
再加上他这次去美国,一待就是一个月。也因此,让每个一大早就遇到他的护士欣喜若狂,他回来的消息一下子便传遍整间医院。 
宁则轾走进了电梯。 
所幸广大的电梯里只有他一个人,否则他很难想像连在电梯里也得笑着应付每个人的情况。 
回以他人微笑,他知道是基本的礼仪,而且他也一直奉行着,只是自从美国回来后,他偶尔会觉得连笑……也有点累。 
毫无理由地,雷哲诺德的容貌又再一次浮现在他脑里。 
以前会让他挂在心里的只有宠恩,然而回到台湾这一、二天以来,他总是会莫名地想起那个家伙。 
他知道他当初什么也没说便回国,十分不恰当;他也无法拿因为隔天一早接到向老爷重感冒的电话,来当作他匆忙返台的理由。 
不过一开始,雷哲诺德接近他便是怀有目的;况且他也有试图帮他打电话找女人,是他自己拒绝的。 
这么想,他是不是能让自己以为,他们再也不相欠、他再也不会想起他了? 
电梯当的一声,来到了七楼。 
宁则轾摇一摇头,甩开这烦人的想法,走出电梯,来到护理站前。 
「早,搭配我专属护士的人来了吗?」他对护理站里的一名护士问道。 
因为他认为和固定的护士搭配,可以让他随时随地都能掌握一切状况,所以医院才会特别派年资久且最专业的护士来当他的专属护士。 
要不是和他合作多年的护士王姐,因为产假休息,他也不想临时再找人暂代她的工作。 
他等了良久,眼前的护士还是呆呆地望着他。 
「嗯,Miss苏?」他看向她衣服上的名牌。 
苏雨苹才回过神,连忙欠身,「抱歉,我就是那名要代替王姐的护士。」 
她是这间医院公认的院花,水灵灵的大眼如一泓潭水,细致的五官巧夺天工,玲珑有致的身段和乌黑亮丽的长发,院花的封号是实至名归。 
更有许多被她照顾过的病人,在出院后对她展开热烈追求。 
可不管对方是多有钱的公子哥或多有名的人物,都无法获得她的芳心。 
因为从她毕业进入向泽医院后,她便暗恋着医院里的黄金单身汉宁则轾。 
为此,她更努力的工作,想要引起宁则轾的注意,也因而让她幸运地代替王姐成为他的专属护士。 
「呵,你不需跟我抱歉,不过……你似乎太年轻了。」宁则轾质疑地看向她,他并没有看轻她的想法,只是,他相信年龄等于经验这个信条。 
苏雨苹一时错愕,不知该说什么。 
「则轾,你放心,雨苹可是我钦点的护士,若不是因为她表现出色,我还不敢赋予她这个重责大任呢。」来到他们身边的护士长,帮她解围。 
望向本院中最资深的护士长,宁则轾漾开笑,「呵,既然是您老人家的推荐,那我也就放心了。」 
「呸、呸、呸,我才五十几哪里老了?全医院上下,只有你这个黄毛小子敢这样损你干妈!」身为南母的手帕交,护士长早把她这个干儿子视如己出。 
「呵,干妈,干儿子我是在和您开玩笑的,在我眼里您一直是年轻又美丽啊。」 
「你去了一趟美国就变得油嘴滑舌,我再不赶快去其他护理站巡视,一定会肉麻到受不了。」护士长转头对苏雨苹说:「雨苹,别看他一副绅士的样子,你可得小心一点,免得被他给拐了。」 
「干妈!」宁则轾哭笑不得,这次会安排个年轻护士来代替,该不是想撮合他们吧?原以为父母出国游玩,便不会再有人催他的婚事,不料干妈和母亲是同一个鼻孔出气! 
护士长对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后,便离开七楼的护理站。 
宁则轾这才发现自己冷落了苏雨苹,他伸出手,「很荣幸和你一起工作,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对他而言,这只是礼貌性的握手,对苏雨苹来说,却意义非凡。 
「我也是。」在其它护士羡慕的关注下,她握上了他的手。 
  
「好了,您的身体已经复元,日后只要定期回来医院复诊就行了。」宁则轾边说边在病历表上登记。 
「宁医生,真是太谢谢你了,要不是因为你,我也撑不到今天,还能参加孙子的婚礼。」身穿旗袍的年老女士,感激的说。 
「花奶奶,您不要那么说,那是因为您是个配合的好病人,只要您多注意自己的血压,保证您可以活到看您曾孙子结婚的。」 
目送花奶奶在儿子的搀扶下离开诊疗室后,他对正在收拾的苏雨苹交代,「麻烦你请下一位病人进来吧。」 
趁着这个空档,宁则轾先看了候诊病人的资料。 
然而病历表上的名字令他大吃一惊,那个他以为从今以后和他再无关联的雷哲诺德! 
「咳、咳,医生,我已经坐在你面前,你可以开始看病了吗?」 
在他反应不及之际,雷哲诺德已来到他身边。 
宁则轾慌乱地望向他,只见雷哲诺德双手怀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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