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是在疼你啊!”韩修咬着牙说,修长的手指抵上了艳红的崇义的胸膛,“我有多疼你你知道吗?我一直顺着你,护着你,你要我扮女人我就扮女人,让我出让兵权我就让兵权,让我待在后宫我就待在后宫,这你还不知足,偏偏要恼我,气我。”
“我、我没……”
“没有么?”
纤纤玉指弹在高高耸起的玉茎上,崇义唔了一声,额上立时现出汗来。
“你这样,辛不辛苦呢?”恶意地在崇义耳边吹口气,韩修的脸上浮起恶魔般的笑容,“这是给不听话的孩子一个小小的惩罚!”
崇义激凌凌打了个冷战。
“好可怜啊!”躲在房顶的四个人流着口水,哀叹着屋内少年的不幸,却没有一个人愿意跳下去救家主人于水深火热之中。
救?!
傻了啊!自从来高丽,已经快两年没见到这么刺激香艳的镜头了哩。害人家在这里白白浪费了多少青春的说。要不是主人有令,要留在此处保护十六殿下安全,四人早就卷卷铺盖回中原了的说,到时候去偷袭偷袭主人和那个特别爱害羞的小九,再不就去找又冷又酷的银发老哥和有着妖异蓝瞳蓝发的小摩……滋溜,口水快把皇宫淹了的说。
快点,快点,再来劲一点,再刺激一点,努力啊,让我们可爱的小义义拼命地哭吧!
四人对看了两眼,极默契地从怀中掏出了纸笔。
别误会噢,我们不是为了满足一已之私的,是……这个……嗯……啊,对了,是为了记录下这些个伟大而甜蜜的时刻,顺道为我们的小歆主人编一个《房中秘考》之类的专业参考书,以备主人不时之需的。唉,天下再上哪儿去找象咱们这么忠心又敬业的下属呢!
四姝眼放绿光,决心牺牲小我之睡眠时光,以完成大我之光辉事业。
呵呵……韩修,别让偶们姐妹失望哦!
“可恶!”崇义心里骂着,嘴里却一句也不敢说。为今之计,只有放低姿态,希望韩修可以一时不忍放过自己了。
“修……”拖长的声音加入了刻意的诱人的鼻音,崇义睁着一双湿润润的眼睛看着缚住自己的男人。微开的小嘴发出了几声意义不明的喘息,崇义伸出粉舌舔了舔自己的双唇。
韩修的双眼倏地眯起了,随着崇义的表情起伏,放在他胸膛上的手指微微颤抖了起来。
“修……”崇义把头贴向韩修的颈窝,娇声喊着:“放了我吧,修,人家好难过。放下我来嘛,我、我一定什么都听你的,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依你。”
“是吗?”韩修突然觉得嗓子很干,身体也热了起来。手中一带,便将崇义抱在了怀里。崇义双脚离地,顿觉手臂轻松不少。长舒一口气,崇义将身体紧紧贴在了韩修的身上,腰上用力,在韩修的身上扭来扭去。
“别闹!”韩修嘴里低喝,手指却滑到了崇义的臀瓣间。
“呜—”崇义闷哼一声,额上汗又落了下来。
“痛不痛?”韩修柔声问道,手指却毫不客气地探了进去。
崇义动也不敢动,只能僵着身体任由韩修动作。
韩修的手指在崇义的体内搅扰了一阵,慢慢退了出来,湿漉漉的手指中间夹了根碧绿润泽的圆棒。韩修的手退得极慢,粗大的玉棒被拉出来的时候,带着粉嫩的肉襞翻卷出来。
“啊……”崇义通身潮红,足尖绷成一线,静静的密室中只听见二人粗重的喘息和剧烈的心跳。
“修!”崇义带着哭腔略带娇嗔地看着他。韩修微微一笑,手中一使劲,一口气将残留在崇义体内的玉棒猛地拔了出来。
崇义的眼蓦地睁大,嘴角颤动着流下根根银丝,身体僵了一下,又瘫软下来,伏在了韩修的胸前。
“坏、坏蛋……呜……”。
韩修爱怜地舔着崇义的嘴角,手指温柔地爱抚不住抽动娇嫩的密口。
“放开我。”崇义哀怜地求着韩修,满脸涨得通红。“我、我很痛。”
“痛?”韩修不怀好意地一笑,手握上了崇义高高挺立的欲望。“是这里吗?”
崇义抽着气点了点头,心里气不过,一口咬在了崇义的肩上。
“坏孩子!”韩修笑着亲了一口崇义气嘟嘟的小嘴,解开了他的根部紧紧缚缠的丝带。
“好可怜,都变成紫的了。”一边抱紧了崇义的腰,一边抚慰地套弄着。
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崇义叫了几声,终于在韩修的掌中发泄了出来。
浑身酥软的崇义维持着双手高高被缚的姿式,被韩修托着臀部举了起来。觉查到韩修意图的崇义无力地吐着气,半睁星眸,又期待又害怕地看着韩修。
“你好像又长高了些。”韩修自言自语着,在崇义光洁的锁骨上烙下一个个鲜红的痕迹。
“再过些时日,你怕要比我高了。”
“嗯……啊……”汗,沿着脊背蜿蜒而下,酥痒到骨子里的感觉让崇义不由得皱起了眉。可恶的韩修!“好痒,好痒。修,帮帮我。”
“痒吗?”韩修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这么想让我‘帮’?”
火热的硬物抵在身上柔嫩的入口处,灼热的痛感和刺入心脏的麻痹感觉让崇义发出了短促的叫声。
“不听话的孩子应该得到一定的教训,否则,永远也不能成长。”不知为何,崇义的心里忽然浮起了韩修前些时候讲的这句话。神思昏朦中,身体被灼热的物体猛然贯穿。敏感紧实的内壁感应着这超乎寻常的热度,它的形状,它的大小,它的脉动,它在体内的一举一动,每一次冲击,每一次摩擦都清晰地映在了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崇义仰着头,承受着衣着齐整的韩修自下而上的猛烈冲击。口中自然而然地溢出不成调的高唱低吟。失去了双手功能的崇义觉得自己就好像飘落在湖中的一片落叶,随着水流亦浮亦沉,没有根基,也没有凭势。股股灼人的热流冲击在内壁上时,崇义也尖叫着释放了所有。
不知道有多长,也不知道多少次,在陷入昏迷之前,他的心中呐喊着:“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
如果一定要问,李崇义是个什么样的人,认识他的人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告诉你,他啊,是个强势又任性的人。但有机会(我是指必须达到某个级别,才会有这个机会)熟悉他的人会爱惧参半地告诉你,他啊,其实是个温柔又恶劣的人。是的,他的心肠其实很软,心地也很善良,他会因为看不下去身边人的疾苦,特别是感情上的疾苦而大施援手,只不过他施援手的大半原因,还是因为他小人家的恶劣因子在搞怪。在当事人被他捉弄得七死八活之际,他会瞪大一双看似无辜的大眼睛,理直气壮地说:“干嘛,人家觉得好玩嘛!”然后趁你张大了嘴巴,哭笑不得之际,丢几颗吃不死人的药丸,下几个玩不死人的套子。
只有一个特例。
韩修。
韩修是李崇义今生最大的对头。这点,对李崇义而言毫无异议。只要碰到有关韩修的事儿,崇义立刻会变成只有五岁孩童智力的傻子。这是那四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四姝说的,不干我事。从十六岁起,崇义被韩修的美貌所惑,心甘情愿地任他搓圆捏扁,就算得知韩修的真实身份,也抛开所有禁忌,一心一意只为留在伊人身边。
“唉!”崇义愁眉苦脸地坐在书房里,双手托腮陷入极度自弃之中。
“怎么样,殿下和他和好了吗?”捧过一杯茶,青萝笑咪咪地问。
“我不知道!”崇义蹙着眉尖,闷闷不乐。
“怎么会!”红绫叫着冲到崇义的面前,“你们昨天,不是,不是又……那个那个了吗?”
“烦死了!”崇义嘟着嘴,把头埋在双臂里,“你们几个,昨儿个夜里又跑去偷看了?真是恶性不改!”
“没有!”四个女子齐声否认。声音既高且亮。
“殿下,你看看自己的手啦!”黄锦伸出纤纤十指,拎起崇义露在外面的手指头。“啧啧啧,那个韩修,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的吗,瞧瞧,把我们水灵灵的十六殿下的手腕都磨破了哩!”
崇义连忙抽回双手,用袍袖将手腕上的伤痕遮住。
“啐,还不都是你们几个,好端端的非要生出些事非来,把我害得这么惨。当心哪天我找七皇兄废了你们几个害人精。”
“哎呀!我们好怕哦!”四姝对视一眼,一齐哈哈笑了起来。
“疯婆子!”崇义拾起手边的茶杯向四姝身上砸去。
紫绡素手一扬,茶杯稳稳地落在了掌中。
“这杯子是有生命的,你若把它砸了,岂不是跟害了人命一般。若砸到我们姐妹,你不是更添罪孽,于心不安吗?”
“滚……呜……”崇义猛地站起,却又发一声喊,跌落回座。甫一触椅,顿时脸色煞白,汗也滴了下来。
“殿下?”红绫探出身,“您怎么了?昨夜是不是纵欲过度,伤了元气了?”
“不会吧,我看呢,一定是被韩修操惨了。”黄锦摇摇头。
“说不定下面裂开来,会不会流血啊!”
“不如……”红绫拖长了音,不怀好意的目光让崇义一阵阵头皮发怍。
四姝眼中放光,一齐将目光投向崇义。
“我们来检查看看!”
“喝!”崇义眼前一黑,差点厥过去。
这四个恶女,敢情真是来添乱的吗?!
四女刚将崇义围起来,一阵寒风吹过,四人惊叫一声,堪堪闪开。一把明晃晃,亮光光的银针钉在了四人的发上。
“呀,我当是谁呢。”四人拍了拍胸口,也不见怎么害怕,随手拔下头上银光闪闪的长针,行了个礼,“娘娘万福。奴婢们知道娘娘疼咱们,也犯不着一见着面就赏奴婢们银子啊。这叫其他宫人们瞧见,咱们又要被人妒忌中伤了。”
韩修一身宫装,寒着一张俏脸,低低咒骂了几句。那四人你推我搡,笑嘻嘻地离开了。离开之时,还不忘送了崇义几个鬼脸几个手势,闹得崇义涨红了脸也不敢回声。
“过来!”韩修向崇义招了招手,崇义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慢慢向韩修走去。没走几步,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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