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江湖飘+番外 by 咪咪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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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江湖飘+番外 by 咪咪虎-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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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敬寒……住手……”秀振的嗓音湿哑起来,弓起身子躲避他的进一步动作。 
      李敬寒扣住他的两腿,压着他的腰,掀开了他的套头衫,张口咬住了早已敏感到极点的乳珠,秀振眉眼间现出在欲火中挣扎的痛苦之色,两臂也抱紧了他。 
      李敬寒在他胸口地温柔地撕咬着,忽然间秀振“啊”地发出一声痛呼,李敬寒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炽热的唇离开了,秀振低头看去,乳头上已被深咬出血来。他喘息着看着李敬寒,嗓子干干的,张了张口竟说不出话来。乳珠上的血仍在流出,一滴滴顺着胸口滑下小腹。李敬寒脸色也难看的很,他盯着秀振的眼,半晌缓缓把唇印在他伤口,伸舌一点一点舔着他的血,刺痛让秀振身子微微发着抖,却又不仅仅是因为……痛。 

      欲火都在那一瞬间消失了,李敬寒小心地帮他上了药,抚摸着他的身子安抚着他,秀振却是什么也没说,换了一件深色的衣服,和他一块出去喝早茶。 
      “怎么样?有没试试?”那日任凯又打了一个电话给李敬寒。 
      听到他的声音,李敬寒立刻低骂了一句,道:“你有毛病,下次少和我说这事。” 
      任凯大笑起来:“这事可不是我说的,我怎知道啊?那还是崔道安一次喝多了,得意洋洋和我说秀振在清早的反应是最敏感的,可爱极了。呵呵,你可得谢谢我才对呢?”他笑着,似乎对李敬寒和秀振在一起呆了这么年,还不知道他的这个特点大为吃惊。 

      “谢你,你现在没喝醉吧,哼!”李敬寒“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他闭上眼睛,片刻后命令苏厉把张叔唤了上来。 
      人在江湖飘 24 
      “张叔。”李敬寒坐在办公桌后,没有抬头,专心致致地把玩着手上的戒指。 
      张叔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的下文,疑疑惑惑地看着他,但从他站的位置只能看到李敬寒垂下的黑黑的头发,看不清他的面容,多看了几眼后,疑惑很快变作了不安,两手摸了摸衣服,又搔了搔头。 

      “张叔,你这个习惯很不好,”李敬寒仍着玩着手上的东西,开口道:“你一紧张就会搔头,自己人注意到只当是笑话,仇家注意到就不好玩了。”他把戒指带回手上,坚起手来用欣赏的眼光看着,然后把眼神转到张叔的脸上。 

      “哦……哦?这个……我还没注意到呢?”张叔满脸尴尬地说着不由又伸手去重复那个动作,看着李敬寒含着笑意的眼神连忙收回手来。 
      “张叔,那件事你想起来了吗?”李敬寒道。 
      “……什么事?”张叔忙道。 
      李敬寒轻笑:“张叔,如果七年前的事你忘记了,我还可以理解,昨晚的事你都又忘了,我可真是无话可说了。” 
      “呃……你是说昨天晚间?秀振的事?”张叔又现出头痛之色,昨夜他明明已回答他了。 
      “嗯。”李敬寒笑道:“你想起来了。” 
      “老大,我是真不知道啊,就是想想也想不起来啊。”张叔望着他叫道。 
      “可是我想知道,张叔,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呢?”李敬寒带着些孩子气地笑了。 
      张叔两手一摊,几乎不假思索地道:“这个?你可以直接问秀振啊?”他看了看李敬寒,又摸了摸头。 
      李敬寒心里叹了一口气,张叔在青晋近二十年了,在兄弟们中威望相当高,对他父兄乃至对他的忠心也都是无可质疑,他对已拟定好的行动方案有足够的能力去推动去执行,但他并不是那种善于筹划组织的人,甚至可以说他对要自己去想一件事全无主动性。也正因为如此,李敬寒知道他极得其父兄的信任,不少帮中的密事张叔都晓得个七七八八。 

      “张叔,我知道你晓得,只是你不说。”李敬寒慢慢走到他的身边,指了指旁边的沙发,道:“坐。你不喜欢秀振对不对?” 
      张叔看他坐下,这才在他左侧的另一个沙发上坐了下来,听他这么一说,忙道:“没有,没有啊,秀振很能干的,他是很能干的。” 
      “他是很能干,可是我知道你不喜欢他,呵呵,张叔,你心里是不是把他当成女人看了。”李敬寒笑着给张叔递上支烟。 
      “哦,女人?”张叔边点烟边想,不由点了点头,他确是有这种想法,他对李敬寒父子一向忠心,不免把秀振归入祸水一类,只是如果这个祸水是个红颜女子他还能接受,但秀振一个大男人和李敬寒在一起,真是成何体统,再说秀振以前可就没有什么好名声。 

      李敬寒自己也点了一支烟,架起两条腿看着张叔道:“没有秀振,我撑不起这么大个青晋,这几年来他帮了我很多。我只所以忽然对他七年前失踪的两个月感兴趣,张叔,我不瞒你,是任凯给我看了些东西。” 

      张叔瞪大着眼睛道:“任凯?你是说那些……春宫照?这个混蛋!老大,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你也知道他和崔道安的事,就不要生气了。” 
      “张叔,不是春宫照。如果真是春宫照,我顶多照本宣科,让秀振再摆一次那样儿。”李敬寒感到嘴里有股苦苦涩涩的味儿,他冷着脸接道:“任凯给我看了一张照片,是秀振和另一个人在一起的。” 

      “是谁?”张叔脸上怒色骤现。 
      “那人现在已经死了,三年前死的。不过照片上显示的时间是七年前他失踪的那些日子。” 
      李敬寒耸了耸肩,摇了摇头道:“我不知是真是假,所以我要问你——他那时在哪里?” 
      张叔还是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但却忍不住再问一次道:“那个人是谁?” 
      李敬寒盯着他道:“是个条子,如果没死,说不定现在已爬到警署副座的位子了。张叔,你现在知道我担心的是什么了吧?” 
      “担心什么?啊——”张叔张大了口,怔了半天方道:“你是说秀振和条子在一起?你怀疑他也是?这……这不可能,老大,别的我不知道,但秀振的的确确是我们的人,这是没错的。” 

      “这我知道,他是我爹训练出来,混入同荷的人。只是他后来和崔道安弄到一起倒是大出他老人家的意外。”李敬寒道:“我是说他是不是真的曾和条子也混在一起过,这让我很不安心。” 

      “那人不是也死了吗?”张叔还是想不明白那人是谁,皱着眉道:“反正都是陈谷子烂芝麻了,老大,这多半是任凯那小子在玩阴的。最干脆的办法就是把那张照片拿给秀振,看他自已怎么说。” 

      李敬寒摇头,有的话是不能问的,一旦问了,无论是与不是,都没有回头的余地:“那个条子和青晋的关系一直不好,曾有多次暗算栽赃我爹和大哥。你认为我能去问秀振他和这条子鬼混过吗?我只问你,张叔,你知不知道在那几个月秀振在哪里?”他看着张叔的脸慢慢靠在沙发上,手托着下巴一字字道:“我其实是希望给秀振找一个理由,我希望你告诉我,是我爹让他去的,就和他去同荷一样,都只是执行我爹的命令,但如果你都不知道,哼……”他苦笑起来。 

      张叔脸色一阵青白,怔了半天搔了搔头,道:“你是说那条子是周信?!他是一直看我们不顺眼的,不过他都死了三年了。可这……这和现在没什么关系啊?老大,你到底在想什么啊?不管秀振以前做了什么,只要他现在对你忠心不就成了,干嘛为了七年前的事伤感情?依我之见,不管任凯给你看了什么东西,你都当没看见最好,那家伙一定是没安好心的。” 

      李敬寒没有理他,停了半天,站起来在房中转了个圈,道:“张叔,你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是真得不知道?” 
      张叔也早跟着站了起来,眼珠子随着他的步子也晃了个圈,听他再问,口中嗫嚅了几下,低头轻声道:“我……我不知道,但听过……一些风声,是你大哥要……要杀他,他跑了。” 









      人在江湖飘 25 
      李敬寒猛然回首,面上表情显然是吃了一惊,两步走到他的身边道:“你说什么?我大哥要杀他?!” 
      张叔绞着大手,小心地抬眼看了他一眼,脸上油油地冒着汗道:“同荷火并,死了好多人,当时到处都乱地很,道上说什么的都有,也不知最后会怎样。你大哥不想让人知道秀振是青晋派出去的,怕惹火烧身,就……” 

      “就要杀他?”李敬寒脑中一时纷乱,“可我见到他时,大哥挺信任他的,对他也不错。”他见到秀振时,秀振已从外面回来了一段时日,但知道的人并不多。就是直到今天,知道秀振原本就是青晋出身的人也是屈指可数。 

      张叔道:“中间过程我就不清楚,但秀振是跑掉了一段日子,过了几个月才回来。回来后倒也没觉得你大哥和他有什么不妥,他虽然脾气大些,但还是识上下知进退的,不会乱来。我看他脾气大是在同荷时被崔道安纵坏了,现在秀振半年也难得见他发一次火,想看也看不到了。”他说到最后咧着嘴笑着看着李敬寒。 

      李敬寒扫了他一眼,慢慢道:“是吗?秀振现在是好脾气了。”他是见过秀振的坏脾气的,而且你根本不知道他因何发火就已被烧得焦火烂额了,可那年少时的放纵任性是何时从他身上慢慢蜕去的呢,李敬寒回思着,一时却想不起来,或许是年岁渐长的缘故吧,他比自己考虑的问题多,处理的杂务也多,自然而然间他就成了现在的秀振。 

      “老大,你的意思是?”张叔看着他的脸色阴晴不定,不安地道。 
      “张叔,我也不知道在担心什么,只是心里很慌乱。”李敬寒在沙发上颓然坐下,有些话他不知道该不该和张叔说,这些看来和他共渡危难听他倾述的人是秀振,床第枕间他随时都可以和他细细叙说。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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