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苞吧。省得太紧,弄疼了客人。一百两银子花得妈妈心疼,得要早早赚回来才是。”
“妈妈,”门外的一堆相公中,数小意最为乖巧俊俏,也最得妈妈宠爱。“你可别伤着他,武哥威哥都那么大,还两个人,他怎么吃得消?”
“吃不消就多练练。怎么,小意,你也想咬一口?”白明月笑着出门,把房门虚虚掩上。
“啊呀,妈妈,小意哪有?”小意羞红了脸。“伤了他,可不是坏了妈妈的生意么。”
“无妨。第一次若不够狠,今后如何镇得住他?”白明月瞟一眼身后。“这宝贝倒是当真不错,难得脸和身子都那么勾人——说你哪,小意,你学学人家,门前就是赤水河,赶紧多练练你那一身烂肉!前儿个黄爷还跟我说你胖了哪!”
门口还在闲扯,门内已经传来一声惨呼。
小意颇为不忍,却又无可奈何地望了望房门。
“好了好了,散了散了,各自回自己房歇着去,晚上还做不做生意哪?”
白明月将相公们赶开,自己却忍不住扒拉着房门朝内张了几眼——
白威压着他,白武趴在他身上正干得欢畅。
而小方的脸上,豆大的汗珠和扭曲的表情,在白明月眼里实在是俊俏可爱之极——
她就是喜欢看男人受折腾的样子,越是痛苦,她越爱。
5
天色将明未明之际,小意偷偷地溜进了东方的房间。
俯卧在床上的东方前一刻还如猫一样睁着眼睛,下一刻已经呈现出十分放松恬静的睡态。
“小方,小方。”小意坐到东方床头,轻轻唤了两声。
小方嗯了半声,睁开眼睛,原本舒展的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一举一动,实在是十分逼真。
“小方,我是小意,你还记得我么?”
东方点点头,没有出声。
小意羞涩地笑了笑。“你……没什么大碍吧?”
东方摇摇头,还是没有出声。
“流血了么?”
东方迟疑片刻,答道,“一点点。”
“先前我下去吃夜宵的时候遇到武哥,他说你紧得很,他怕弄伤他自己,所以最后还是用了药。真是阿弥陀佛,这样你可好受了许多哪!”
东方撇撇嘴,苦笑一下。
纵然金风丸禁锢住了一身内力,然而他对自己身体的控制程度却仍是普通人难以想象的。他不想弄伤自己,自然有不想弄伤自己的办法。
“谢谢你。”东方暗哑着嗓子道。“我还死不了。”
小意低头苦涩一笑。“你可是怨我带妈妈来买了你,拉你下了这个火坑?……你若是恼我也是应当的。可是难道你看不出来,那商人见你卖不出去,眼里都是要杀了你的意么?是这样好,还是死了好?若你当真认为死了好,怕早不会被人装在大麻袋里了!”
东方不败心内一惊。杨莲亭眼中的杀意?哼。
“你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
“再说了,被男人骑难道确是没尊严,没面子,没光彩;可是这天下的万千女子,却不都日日没面子没光彩地服侍着男人么?同是爹娘生养的,女人能做的,男人为何就不能做?”
“女子卖笑,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吧?”
“卖笑十方,和专伺一人,难道有什么根本区别么?还不都是趋附人尾,卑躬屈膝?除非你能做了皇帝,在朝堂上一呼百应,万人之上无人之下,不然的话,做什么人,做什么事,还不都是一样?还不都在委屈自己,作践自己?”
东方不败心内暗叹了一句“好见识”,口中却仍是淡淡答道,“你跟我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小意叹了一声。“你若是伤得重了,却还能歇上几日。你既只是轻伤,恐怕待会妈妈起来之后又会找你。”
“找我?”
小意见小方反射性地抖了一下,不禁心内大为同情。“你莫怕,不会再伤到你。不过你却要乖乖合作。”
“还能合作什么?都已经……这样了。”
“吞鸡巴,你会么?”
小方从鼻子里发出厌恶之声。
“舔屁眼,你肯么?”
小方扭过头去,再不理他。
“你莫要如此。你也是娶过妻的人,我估摸着你也该玩过姑娘。青楼里哪个姑娘不是如此服侍客人的?我们也是一样。”
“我才不,我受不了。”
“我知道你受不了,故而这会才来劝你。你若是不肯张嘴,也无人能强逼得了你。不过你可要知道,咱这里不少相公刚来时都是三贞九烈的,后来全都服服帖帖了,道是为了什么?”
小方挑了挑眉。
小意也不勉强,直接说出答案。“实在是因为这世上难熬可怕之事,要比吞人鸡巴舔人屁眼要难熬可怕得多。一会若是你倔不听话,妈妈的三板斧你便能见识了。”
“三板斧?”
“第一板斧,很简单,打。——你莫笑,我知道你们这种好赌之人不怕打,也早就被打皮实了。可是你有没试过蔑条抽阴囊?有没试过拿烫热的铜钱塞在鞋内脚底?有没试过针刺指甲缝?”
东方暗忖,妓院之刑罚,果然皆是以最大的痛苦同时伴随最小的身体伤害而存在的,值得借鉴效仿。
“第二板斧,则是往你后面灌水。可不是普通的水,从盐水开始,冰水,滚水,辣椒水,一样一样,足够做一桌子菜的料。那种滋味,你靠想,可是想不出来。”
“难道你试过?”东方忍不住问。
“这你就别问啦。”小意斯斯文文地一笑。“第三板斧更狠哪。”
“还有什么更狠的?”东方不败是真的想不出来。
“妈妈在后院里,养了一对驴。”
“驴?——”东方不败一愣之下,终于明白过来。“操,这也太……太……”
“我亲眼见过个好孩子,才十二岁,吃了无数的苦头,终于在这一关上败下阵来。与其被驴践踏蹂躏,还不如乖乖做个好摇钱树,对不对?”
“那个好孩子,莫不就是你吧?”东方早已听出端倪。
“啊呀怎么会呢。”小意娇声否认,伸出粉拳轻轻捶了东方一下。“不管那些啦,反正人家都已经告诉你了,你自个儿好好想想吧。莫要辜负了人家保你全你的一片心意。”
东方沉吟片刻,忽然笑了出来。“‘人家’的一片心意……你说话还真像个姑娘——好了好了,我不笑了,你莫要走。”
“干嘛?”
东方伸臂抱住他。“我从前虽然玩过姑娘,不过向来老实,从没要求过‘人家’那么多花样。你说得那些玩意我委实不会。你教教我吧。”
小意大喜。他一早对东方这一身修美的皮肉垂涎欲滴。“真要教啊……”不待东方开口就已经软绵绵地伏在了东方的身上,一口灵舌向东方的两腿之间蘸去。
“哎……不要这样……”东方稍稍用力,将他扶了起来,自己也坐将起来。“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你脱裤子。我来试试。”
小意啊地一声红了脸,愣在当场。
内衣的翻边已经被东方快手快脚地卷了起来,裤子向下一拉,可怜可爱的小小男根赫然眼前。
东方闭了闭眼睛,便俯下身去。
6
这个世界上若是有一万个人认识东方不败,那么看见此时的景象这一万个人必定会齐齐晕倒过去九千九百九十九个,顺便吓死一个。
东方不败穿着一件实在不像他的粉红衣裳,眼中是实在不像他的驯顺神态,跪在软软的棉榻上,正十分认真地用嘴套弄一个木质假阳具。
门外的白明月满意得不得了,忍不住拉过小意亲了一下。“乖宝贝,你真行,妈真没白养你!”
小意羞涩得玉面微红。“哪有啦,是妈妈的红脸唱得好啊!能帮到妈妈,小意最开心了!”
白明月笑得花枝乱颤。“行了,妈妈知道你的心思,你喜欢他是不是?反正他也不像个甘心长久被人压的,你喜欢他呢就自个儿去勾引他,妈妈不干涉!”
“哎呀!”小意脸色绯红,一派娇羞。“妈妈!你说得什么话呀。小意天天服侍客人才是本分,哪有心思去谈情说爱的。再说了,妈妈不是预备了将他送给祝老爷作寿礼么?也就没几天功夫啦!”
白明月叹了口气。“倒也是。这么个招财的宝贝,我出心出力调教着,却也不能指望他赚回多少钱来。”
“妈妈别恼,有祝老爷照拂,再有儿子们个个孝顺听话,妈妈还怕不金玉满堂,大富大贵么?”
“你这张小嘴呀,真是逗人爱!难怪黄爷对你恋恋不舍的,定是你下面那张也这么逗人吧?额呵呵呵呵呵呵……”
白明月走后,小意面上的媚笑才慢慢消去,凝着眉头,看向房内认真练习的小方。
他不知道要不要告诉里面那个人,昨夜,是自己第一次享受到别人的服务。
虽然对方的动作还很生硬,几乎是自己把着手一点一点教来,跟自己撸也没什么区别,然而小意还是在小方的口中一泄如注。
然后小方用眼神望着他,从下而上望着,却一点也没卑微之相。小意愣了半晌才明白他是在用眼神问“要不要吞”,惊得小意赶忙掏出怀中手帕叫小方吐在了上边,再给他端杯茶漱口。
那手帕湿濡濡的,被他贴身藏在怀中。
小意第一次看见,有人竟然可以在居于下位的时候,还能如此坦荡大方地抬眼望人。
想想看,这样的人,想是永远也无法令黄爷、袁五爷、赵爷等人满意的吧。这几个客人,都只喜欢看水灵灵的小相公象狗象马一样趴着,永远只发出淫荡叫声,或是声声甜腻地哀叫求饶。
不过,祝老爷,却定会好小方这一口。
祝老爷喜欢有骨气的男宠,越是不听话,他越钟意,越是用尽了法子,三天大棒两天胡萝卜地设法收服。象他们这种百依百顺的,祝老爷除了逢年过节打赏,连屁股也不会摸他们一下。
虽然离开天黑还要不少时候,不过明月楼里已经开了晚饭。
妓馆向来